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美女总裁爱上我-第4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说我还没出生他就病死了,所以我也不知道他是哪一年过世的。我马上打电话给我老妈,我老妈说我姥爷就是那年去唐山出差,不幸碰上了大地震才死的,以前因为我年纪小,还不懂事,她们就说是病死的。你们看,那个鬼碟仙又答对了,你说这***邪不邪?”
尽管老杨说得无比逼真,但说实在的,除非亲眼让我看见有鬼在我眼前晃,否则我就是打死也不信。鱼贩子直截了当地说:“这还不简单?我们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我点头说是,推开车门,和鱼贩子一起走了进去。
一走进车厢就觉得冷风嗖嗖,鬼气沉沉。里面点着三根蜡烛,风从微微开启的车窗里不断地灌进来,火苗跳跃晃动,烛光忽明忽暗,明灭不定,惨淡的烛光照在各人脸上,显得无比的阴郁和诡秘。
第七十六章 色鬼上身
只见老妖、蓝蔚渝、舒娜、温淑娴四人依东南西北的方向分立在一张餐桌的四周,姚香菱仿佛不敢看似的双手捂着脸站在蓝蔚渝的身后,桌上一张已经发黄了的旧报纸上写着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字,中间是一个八卦图,一只细腻光滑的陶瓷碟子幽幽地发着青光。我见那个碟子既不会转也不会动,她们一个个大气也不敢喘地站在那里,像五根木桩一样。
鱼贩子:“哎,你们别在这装神弄鬼了,这世界上哪有什么神仙啊?不是说会动吗?怎么不动了?你们让它动给我看啊。”
舒娜说:“奇怪了,碟子刚才还在转的,怎么你们一来碟子就不动了。肯定是你们把碟仙给吓跑了”
我哈哈一笑,说:“从来只听说鬼把人给吓跑,还没听说过人把鬼吓跑的。喂,别搞这些巫婆神汉的把戏了,你们饿不饿啊?我们拷了生菜、红薯,还有泥烘田鼠,好吃死了,出去吃东西吧。”
蓝蔚渝立即用手捂着我的嘴,摇摇头说:“这个碟仙是个6岁的小男孩,他是饿死的,你们别在这说吃的,他会不高兴的。”
我说:“我才不管他高不高钱兴呢,我们吃我们的,他饿死关我们屁事。”
一直不说话的姚香菱这时帮腔道:“这个碟仙是清朝光绪年间的一个大臣和一个宫女的私生子,被慈禧太后发现后关在厢房里活活饿死的,你们还是不要再说吃的了,要不把他惹生气了,送不走我们麻烦就大了。”
我和鱼贩子互相对视,两人都有点哭笑不得,鱼贩子说:“怎么个麻烦大法?难道还能鬼上身啊?你们不是说碟子能转吗?让他转给我看啊?我看他是饿得半死不活,没力气动了吧?”
舒娜仿佛想证明给鱼贩子看,口中念念有词:“碟仙碟仙,你还在吗,你是不是不高兴,你怎么不动了?如果你还在,请指向西的方向。”那个碟子还是一动不动。
我摇了摇头,对蓝蔚渝说:“蔚渝,别玩了,什么破玩意。出去吃东西吧。”
她目光澄澈地望着我,轻声说:“我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没问呢,你们先去吃吧,我问完了再出去。”我朝她翻了个死鱼眼,作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和鱼贩子出去了,老杨也跟在我们后面走了出来。
我和鱼贩子在外边抽烟,老杨捧着脑袋苦苦思索,嘴里不停地说“不可能,不可能,这不可能”,像是走火入魔了一样。一会,车厢门呀地一声开了,蓝蔚渝面带忧色地走了出来,把我拉到车厢后,幽幽地对我说:“路瑞,刚才你们进去,碟仙不高兴,所以他不动。你们走了之后,我问了碟仙最后的那个问题。”
我有点不高兴地说:“什么问题呀?这么重要,问那破碟烂瓦还不如问我。”
她说:“我问碟仙,我和你最后能在一起吗?碟子的箭头指向了‘不’字,他说我们不能在一起,我好害怕。”
我一听就火了,一下甩开她的手,口中骂了一声“操!”怒不可遏地大步向第四节车厢走去。鱼贩子和老杨见我气势汹汹地杀过来,问我怎么了?我没理他们,一把拉开车门,推开挡在我面前浑浑噩噩的老妖,怒道:“***什么狗屁玩意,还咀咒老子?去死!”说完抓起桌上那个碟子,把它用力摔在地上,碟子立时被摔成了无数块,碎如齑粉。面对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她们一个个都失惊无神地望着我,我余怒未熄,向她们吼道:“你们是不是傻了?相信这种鬼东西?还一群人围着一个破碟子转?”
舒娜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吓得面无人色,抽噎着说:“完了,完了,碟仙送不走,他一定会回来报复我们的,我们会遭报应的。”
姚香菱也说:“不管你相不相信,你都不应该这么无礼的,这个世界上的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这样做,说不定会惹来血光之灾。”
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姚香菱说:“你是不是看恐怖电影看多了?仙在哪里?鬼在哪里?你们叫他出来见我啊?叫他出来害我啊!看我不揍死他!”这时,老杨从身后一把抱住我,把我抱出了车厢,我在他怀里又踢又蹬,冲动起来差点要对老杨动手,鱼贩子上来按住我,朝我爆喝了一声:“瑞子,你干什么你?”我才平静下来。
我和老杨、鱼贩子来到戴河边,坐在刚才生火的地方抽烟。过了一会,老杨对我说:“瑞子,贩子,我知道你们俩为什么见不到碟仙了。你们是不是一人戴着一个一玉佩?”我和鱼贩子一起点了点头。
老杨说:“红绳碧玉都是辟邪的,所以你们见不到。算了,你们两个的狗脾气我知道,怎么说你们也不会信的,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吧。”
老杨毕竟是我们的老师兼教练,他这么说了,我只好选择偃旗息鼓,鱼贩子见我消停了,装得像个世外高人似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说:“瑞子,说不定那是个色鬼,见到我这个老祖宗在此,惭愧得天地不容不敢现身呢。”
我笑了笑说:“那叫‘无地自容’,什么狗屁‘天地不容’。”
老杨说:“瑞子,过去就算了,一会我回去让他们别玩了。呆会你去给姚香菱道个歉,别搞僵了。”我点头说好,三人一起往回走。刚穿过那片灌木林,就看见老妖和温淑娴失魂落魄、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温淑娴前言不搭后语地说:“那么快,一转眼就不见了,找遍了都没人,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老杨问老妖:“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老妖今天非常萎靡,完全不像平时一副生猛海鲜的样子,机械地回答:“舒娜,舒娜不见了。”
我们一听就呆了。我们分头四处找舒娜,几乎踏遍了山脚下的整片河谷,每次寻找总是以失望而告终。百鬼狰狞上帝无言,星无芒角见月暗淡。我们站在烟雾濛濛的树林里,望着暗影重重的穹窿,心中慌乱,像一群迷途的孩子,再也走不出这个巨大的迷宫……
第七十七章 厉鬼缠身妖精伤人
两天之后,我们在北戴河捕捞队的协助下,在戴河入海口的一堆礁石下捞出了舒娜的尸体。
那天参加完舒娜的火化仪式,温淑娴在殡仪馆取车倒车时从后视镜里看到一个穿着清代的宫廷装、面黄肌瘦的6岁小孩,她说那小鬼就是碟仙,正要伸手要掐她,她就想开车把他压死。却差点把老妖给撞死。幸亏当时老妖的身边有一颗碗口粗的槐树,树撞断了,车也撞瘪了,老妖才躲过一劫。没过多久,温淑娴就疯了。她老爸为她办理了休学手续之后把她接回了天津。紧接着鱼贩子就失踪了。
一个星期之后,我收到一张从新疆寄来的明信片,上面一个字也没写,但我知道一定是鱼贩子,我能闻得出他的味道。后来的一年多里,我陆陆续续收到从宁夏、甘肃、西藏寄来的明信片,最后一次收到他的信,是一张从西宁寄来的的明信片,上面是白雪皑皑直刺云天的各拉丹东雪山。
五月的一天,姚香菱来我们学校找老杨,老杨刚好正在上课,老妖在B栋教师公寓那条长长的走道上截住了姚香菱,用一根又长又尖的象牙捅进了她的腹部,满手鲜血地跌坐在地,目光呆滞,面如死灰。姚香菱强撑着最后一口气等到我们赶来,她挣扎着刚说了两个字“蔚渝”,一口气换不过来,头一歪倒在老杨怀里,就此气绝。老杨把老妖打成一个血人,如果不是我和猫佬担心再出人命,死死地抱住他,老妖很可能就被他打死了。老妖自始自终都没有还手,也没有抵抗,他喷着血对我们说那个小鬼附在了姚香菱的身上,只有这样才可以救剩下来的人,要不在7月14之前,我们所有人都得出事。老妖因精神失常伤人致死而被判刑8年,关在朝阳南豆各庄的北京第二监狱。老妖宣判下来的第二天,老杨开车去了北戴河,一把火烧了那几节车厢,不慎引发山林大火,获刑6年,关在秦城监狱。我和猫佬分别去看过他们一次,此后我再也不去了,我怕去多了,会像他们一样疯掉。
在姚香菱临死前说出“蔚渝”那两个字的时候我就一直忧心忡忡,担心蓝蔚渝会出事,所以我没把这件事告诉蓝蔚渝,只是尽可能地多去看她,每天在海淀和朝阳之间折返跑。有一次我和猫佬还有祝春花去北大看蓝蔚渝,祝春花无意中说漏嘴,把姚香菱临死前说那两个字和老妖的幻觉说了出来。我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那天蓝蔚渝表现得很平静,没有什么反常行为。
上帝从来不会制造一个天衣哪无缝毫无破绽的谎言来欺骗自己的子民,只是过于纯朴的人们总是相信天真的谎言。凡人虽猜不透上天的安排,但他们日夜忧虑的事情却一定会发生。六月上旬,蓝蔚渝开始断断续续地出现症状,她说她知道了,姚香菱就是想告诉她让她小心,下一个目标就是她。我说不是,那只是你自己猜的,姚香菱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惦记你而已。她说你不用安慰我了,我知道的,那个小鬼来找我了,我照镜子的时候看到他穿着红帽黑袍在朝我走来,我接电话的时候听到他对我说“7月14”,听MP3的时候明明是孙燕姿的歌后来却变成了他的声音,每句歌词都变成了“7月14”。
再过几天,她打开电脑的word文档写作业,写着写着,她就说那里多了一行字:7月14;手机屏幕上的时间显示一直是6月份,她却说每天打开手机看到的都是7月14,到最后发展到看见一切会发光的、能反射的或者是能放出声音来的东西都会害怕得失声尖叫。蓝蔚渝被送进了大兴的精神病医院。我和老杨他们的事情在我们学校里已经传得沸沸扬扬,所有的老师都很同情我们的遭遇,连老处对我经常不上课的行为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干脆课也不上了,每天回家把我妈煨好的汤提去给蓝蔚渝喝。蓝蔚渝的父母都是北京十二中高中部的老师,刚开始对我有点排斥,后来见我对蓝蔚渝体贴入微,她不肯吃药、不肯吃东西,只有我劝得听,他们就慢慢地接受了我。随着7月14日的临近,蓝蔚渝的病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6月底的一天晚上,我趴在她床边睡着了,迷迷糊糊之间,觉得脑袋又湿又热,我抬起头来一看就呆住了,从床头到床尾,到处都是血,蓝蔚渝目不转睛地望着我,血正从她的左腕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床的右侧是那把锋利的水果刀。抢救过来之后我问她为什么要做傻事?她说能死在自己最心爱的人身边,这样的死法是最幸福的。因为时间快到了,马上就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