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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白莲太子妃后-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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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宫自然不放在心上。”宁环道,“这件事情说大也不大。太子与贵公子都年轻,京城年轻人之间也常有矛盾,彼此打一架就算了,第二天照样一起玩。”

    坚王还犯不着为了曲从南被踹这一脚而记恨慕锦钰。

    倘若慕锦钰接受不了男人,曲从南受点伤也在意料之中。坚王拱了拱手:“一点小摩擦,坚王府并不放在心上。犬子冲撞了太子殿下,也希望殿下不要介意。”

    宁环道:“稍后我会请太医去坚王府上给贵公子疗伤。”

    “多谢太子妃。”

    等从太子府出来,曲从南在马车上捂着胸口哭了半天。坚王忍不住道:“是太子揍你还是太子妃揍你?”

    坚王不好男色,他觉得一个男人勾引另一个男人被打一顿很正常。现在好南风的多了,坚王觉得自己这种想法倒是不正常的了。

    “太子。”曲从南一想起这个就胆寒,“他说我恶心。”

    坚王拍了拍曲从南的肩膀:“男儿有泪不轻弹,没事,养几天就好了。世上那么多如太子妃一般漂亮的女子你不喜欢,偏偏喜欢男人,从前在坚州我们最大,所以你想要谁要谁,在京城出现这种事情在所难免。”

    他不可能因为曲从南这个庶子而和太子府交恶,所以只能缓和缓和曲从南的情绪。

    但曲从南彻底恨上了慕锦钰,今天的事情让曲从南觉得难堪,他颜面扫地又受了重伤,心头恨火难消。

    宁环安排人将所有东西都收拾了,顺便让叠青去太医院请位熟悉的太医去坚王府,让太医打听打听坚王如今的情绪。

    等安排好一切之后,他才回了住处。

    宁环略有些疲劳,抬手揉一揉眉心,慕锦钰方才的话语言犹在耳。

    他吩咐人做了醒酒汤,等做好后端着去了内室。

    慕锦钰还在睡觉,一屋子的酒气。宁环在香炉里放了一把檀香,他拍了拍慕锦钰的肩膀:“太子起来喝点东西。”

    慕锦钰不耐烦的睁开了眼睛,看到宁环之后才突然搂住,把脸埋在了宁环的颈窝里:“你身上好香。”

    颈窝一片湿热,宁环被噬咬得不舒服,略微皱了皱眉:“太子今天怎么回事?”

    慕锦钰伸进了宁环衣服里:“他非礼孤,孤身上没带刀,不然砍了他的手。”

    他说这些的时候理所当然,宁环前两天本以为他性子转变了,眼下听慕锦钰用平淡的语气说这些,一时心绪不宁:“太子,你行事太冲动了。”

    他知道慕锦钰未废曲从南,并不是因为没带刀,而是因为他还不是皇帝,如今只是太子,身在各种限制之下。一旦慕锦钰上头没人,无所畏惧,他冲动之下什么事情都可能做出来。

    慕锦钰把宁环压在身下摸索:“孤应该怎么做?不砍了他的手难道让他一直摸下去?你知不知道孤有多么恶心他?”

    慕锦钰越想越觉得愤懑,手上力气更大了一些:“孤才是吃亏的一方,你难道不应该哄一哄孤?”

    慕锦钰的手指堵住了宁环的嘴,宁环压根说不出话,被弄几下后脸颊上不由自主的泛了红潮。

 第45章 45独发晋江文学城

    宁环费力的用舌头把慕锦钰的手指给推出来; 他薄唇一片水润,眼睛也略有些涣散。喘了几口气后,宁环才开口:“我知道不是太子的错。”

    他拿了手帕擦擦慕锦钰湿漉漉的手指:“可盯着你的人太多了; 谨慎行事更好一些。”

    慕锦钰心情暴躁:“孤为什么要处处忍耐?对所有人都容忍; 当太子还不如当普通人。”

    宁环擦干净慕锦钰的手指后将帕子放一边:“众生皆苦,太子见过几个普通人?普通人的痛苦不比太子少。”

    慕锦钰盯着宁环:“孤看不到别人,只想先解决眼前厌恶的人。宁环; 孤忍受不了旁人将我视为工具,当成往上爬的阶梯,他们想要孤都是因为权势和地位; 就算他不是坚王的儿子; 是任何一个人的儿子或者女儿,孤还是想废了他。”

    他是冲动,但在动手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后果。

    每个人性情不同,慕锦钰做不到宁环这般隐忍不发,秋后算账。

    宁环端了醒酒汤; 低头尝尝还烫不烫。

    他虽然醉了,脑子其实没有那么糊涂。好不容易喝醉一次不趁醉装疯也对不起今天喝的酒。

    慕锦钰闭上眼睛装病:“孤头疼; 没力气抬手; 你来喂孤。”

    宁环喂他喝了醒酒汤。

    慕锦钰又道:“身上特别疼; 孤抱着你舒服一些。”

    把宁环抱在怀里后; 慕锦钰心情终于好一些了:“宁环; 为什么孤一看到你,心脏就跳得特别快?你听一听。”

    宁环下去听着慕锦钰的心口:“这里?”

    慕锦钰“嗯”了一声:“这里也有变化。”

    宁环顺着他的胸口往下移去; 被子缓缓鼓起了一团。

    慕锦钰起初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他感到宁环的脸颊贴到了他; 温热的呼吸落在他的身上; 随后是宁环柔软的指腹。

    他按住了宁环的手,与宁环手指贴在同一处,一刻钟后宁环的手突然离开,他低头吻了上去。

    柔软湿润的唇瓣贴上来,一点一点啄吻。

    慕锦钰一时震惊便没有把持住,还没有怎么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宁环没有想到他这么快就结束,被子里的身体僵住,随后他一边擦脸一边出来。

    慕锦钰瞬间酒醒,他同样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快:“宁环,我……”

    宁环又换了一张手帕擦拭脸颊,头发上也黏连许多,一股麝香气息在床帐里弥漫。

    他单薄的身影线条感很美,墨发铺散一身,白如新雪的肌肤映衬这捧墨色格外鲜明,浅淡双眸始终冷静又平和,薄唇比平时湿润好多,也艳丽好多。

    慕锦钰看到宁环漂亮的面孔上被染了些许湿润,眼睫毛末梢同样挂着一点,他抬手拨了拨宁环的眼睫毛,随后凑上去亲吻宁环的耳廓。

    。。。。。。

    宁环很快让人放出了太子与坚王府的小公子结仇的消息在京城里。

    慕锦钰与坚王可以交好,但交往过密肯定会引起皇帝的反感和怀疑,也会引来一些大臣弹劾。

    太子这段时间本来就动作频频,如今朝中有了支持他的,也有大把大把想要置他于死地的人。与坚王府闹僵的消息流出来之后,无疑会让很多人放下心来。

    随后,宁环对坚王府说是府上下人背地里嚼舌根被有心之人说出去了。

    曲从南被慕锦钰踹伤,宁环也来看了一遭,带了一些礼品慰问。坚王为人并没有宁环想象中那般下作,他豪爽表示曲从南身上的伤并没有太大碍,过段时间秋猎还能大展身手,男儿也没有那么娇气。

    骨头并没有真的断掉,一点皮肉伤也好养。宁环单独见了曲从南一面。

    曲从南的脸色还有些发白,身上包扎得严严实实,一个人躺在榻上休息。

    宁环喝了一口茶水:“曲小公子以后可要长个记性,不要再惦记得不到的东西了。”

    曲从南对慕锦钰彻底没了幻想。

    他是喜欢长得好看的男人,也喜欢死缠烂打,可他从前死缠烂打的对象都不揍人。曲从南只有一条命,慕锦钰这般一脚能踹得他直吐血的已经成了曲从南的阴影。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眼下曲从南只要想起慕锦钰就觉得胸腔疼痛。

    曲从南恨恨的道:“早知道太子这般厌恶男人,我也不上去自取其辱了。这两天我都打听过了,别人说你被赐婚给他,他一直都不情愿,成婚之后你是不是被他打过很多次?”

    宁环似笑非笑开口:“不是每个人都有你这样的待遇。”

    曲从南充满恶意的道:“旁人都说太子性情暴戾,从来都不近美色,那天对你也没有太在意,不会与你关系也很僵吧?”

    宁环抬手泼了曲从南一脸茶水。

    曲从南震惊得眼珠子都快出来了:“宁环,你什么意思?”

    “曲小公子想活着回到坚州,第一件要学的东西就是谨言慎行,莫要随意揣测一切人的关系。”宁环笑盈盈的看着曲从南,眼底却全无笑意,“我今天过来看你,是给坚王一个面子,那天的事情是你先挑起,如今也是你罪有应得。”

    太子府的地位自然在坚王府之上,宁环还轮不到曲从南给脸色看。

    曲从南心里也有些焦急,他一开始是把宁环当成仇敌。可被太子即将扭脖子之际,是宁环出去拦住了太子,宁环救他一命,他心里也想说出来感谢感谢。

    但他从小就被惯坏了,这种话说不出来。被泼一脸茶之后,曲从南用袖子擦了擦脸:“哼,看你是女人的份上,我不和女人计较。”

    宁环离开之后,有下人给曲从南送来了拜贴:“岳王殿下听说您受伤了,想过来看看。”

    曲从南想起岳王微微有些粗壮的腰身就恶心,前两天酒宴上岳王还若有若无的去碰曲从南的手。

    虽然岳王长得还行,曲从南却看不上这幅粗犷的祥子,他更喜欢长得俊一些、看着干净一些的。

    他随便找了个理由拒绝了岳王:“就说我身受重伤,不能见人。”

    京城是整个大洛朝最热闹的地方,曲从南这般贪玩,哪怕身体微恙也不可能一直在府上待着,没过两天他就出去转了。

    京城里南风馆里几乎都是一些面白身细的小倌,曲从南看他们没意思,成日里就在勾栏中看人说唱。

    这里确实和坚州大不相同,曲从南小时候没有觉出什么热闹来,如今来了京城就不愿意回去。

    他一下午打赏了许多钱,从勾栏里出来后,前面突然有人凑在一起看热闹,曲从南也想过去看看。

    原来是有个卖身葬父的。卖身葬父的并不罕见,一般都是女孩子在街上,这次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

    青年长得高大白净,沉默的跪在他死去的爹旁边,他爹应该是老死的,老得让人猜不出年龄。

    曲从南觉得这人如果卖进青楼里,肯定比刚刚看到的一群油头粉面的小倌带劲多了。他身上剩的银子不多,也不打算买,就看看热闹。

    旁边还有几个同样看热闹的富家公子在哈哈笑着。

    青年脸上神情已经麻木,一句话都不说,双眼空洞洞的看着四周。

    曲从南从荷包里掏出一包瓜子儿磕着,眼神一错移,突然就看到了熟人——也说不上熟,就半生不熟。

    宁环这日恰好也出了门,他看到前面一阵热闹,让楚何过去打听打听。

    片刻后楚何回来:“是有一名青年在卖身葬父,太子府上如今不缺仆从,他长得挺齐全,不难找到买主。”

    正好有人看够了离开,出现一个缺口,宁环看到肮脏土地上躺着的老人,老人身形僵硬且佝偻,几乎都头发掉光了,生前想必是做什么苦力。

    旁边跪着的青年连身孝服都没有,一身衣物脏得看不清原本颜色。

    他长得倒是不愁卖,可今天天色渐晚,多耽搁一天尸体便臭一天,旁边还有看热闹的嘲笑这死去的爹也太老了,都成老古董了。

    宁环对楚何道:“给他十两银子。”

    太子府素来不收来路不明的人进府,保不齐是旁人给设的圈套。不管是真是假,给点银子总不会出错。

    楚何给了那青年十两银子:“这是我家——我家公子给的,快把你爹葬了吧。”

    青年的眼睛里终于有了一点光彩,他看向楚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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