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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大佬的眼中钉-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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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那分明就是震惊地回不过神来好不好,怎么到了他眼里就变成看男人看得津津有味了!

    还什么一饱眼福,所以他就认定了她是个色女呗?

    嘿忒!

    沈宜欢气死了,忍不住仰着脖子辩驳道:“你这是无中生有!我才没有盯着他看呢!”

    “哦?是吗?那你为什么那么久还不放下纱帐?”谢知晏双手环胸,态度明显不信。

    “那是因为我被吓到了!”沈宜欢鼓着腮帮子,不服气道,“你别说我,要是哪天你床上突然被塞了个没穿衣服的女人,我就不相信你会不受惊。”

    “本王为什么会受惊?没穿衣服的女人而已,本王又不是没有见过。”谢知晏淡淡道。

    他说这话原本是为了反驳沈宜欢的“受惊论”,却没想到沈宜欢在听完这话之后,看着他的目光顿时就开始不对劲起来。

    她那表情分明就是在说,“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宁郡王”!

    然后谢知晏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这话大概是有些歧义。

    他心中不由懊恼起来,却仍强撑出一副气势很足的样子,恶狠狠地反问道:“你这是什么眼神?皇亲国戚里被人送过女人的又不止本王一个,本王见过没穿衣服的女人很奇怪吗?”

    “再说了,本王就算是看见了没穿衣服的女人,也不会如你那般直愣愣地盯着,一副恨不得把眼睛都长在人家身上的样子,出息!”

    谢知晏这话就有些人身攻击的意思了,不过看着他那明显色厉内荏的模样,沈宜欢决定大人大量不同他吵了。

    她于是“呵呵”了一声,似笑非笑道:“是吗?那宁郡王您可真是见多识广,不像我,养在深闺,没什么机会见这种世面,乍一看见就跟见了鬼似的,吓得连手脚都不听使唤了。”

    谢知晏哪里听不出来沈宜欢这是在嘲讽他?他有心想反唇相讥,仔细一想又觉得怪没意思的。

    跟个小丫头斗嘴,他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如此想着,谢知晏便只是淡淡瞥了沈宜欢一眼,冷笑道:“牙尖嘴利。”

    这话沈宜欢就权当他是在夸自己了,闻言也不反驳,就咧着嘴角笑嘻嘻地看着他。

    谢知晏觉得无趣,立刻扭了头就要走人,仿佛一秒钟也不想和她多待似的。

    沈宜欢有些傻眼。

    什么情况,他要走?

    那她怎么办!

    这宫里她又不熟,要是没人带着,她怕是走到半夜也找不到桃苑吧?找不到桃苑,就没办法和舞阳郡主她们汇合,她也就回不了家。

    不行不行,坚决不能让他走!

    如此想着,沈宜欢再顾不上和谢知晏斗嘴,忙扑上去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可怜兮兮地说:“你别走呀,我错了还不行吗?”

    沈宜欢变脸变得这么快,谢知晏属实是没有想到的,猛一下都给他整懵了。

    他盯着她的爪子,眉头差点儿没拧成一朵麻花,“放手。”

    “就不!”沈宜欢边说边将他的胳膊抱得更紧了,“你不许丢下我!”

    谢知晏:“……”

    就离谱。

    他从前怎么不知道,这女人居然这么无赖呢?

 第35章 栽赃

    谢知晏的眉心一阵狂跳。

    他忍了又忍,不知道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住了内心那股想将沈宜欢扔进对面莲池的冲动。

    静默了三秒之后,他深深吸了口气,无奈道:“本王什么时候说要扔下你了?”

    这话他倒是的确没说过,可他刚刚没吵赢她,分明就想转身走人来着,她可看得真真的!

    思及此,沈宜欢的底气瞬间就足了起来,她仰着头,理直气壮地说:“反正我看见了。”

    这么蛮不讲理的话,谢知晏没法儿接,也懒得同她掰扯,只能叹了口气,无奈妥协:“行,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你先放开本王,我不走。”

    谢知晏这话算是保证了,可沈宜欢却还是不太想放手,毕竟他身手那么好,都能绕过侯府守卫半夜爬上她的墙头,她要是放了手,他万一跑了呢?

    可转念一想,反派大佬虽然有时候是比较变态,但也算是一诺千金,还不至于做出欺骗她一个小姑娘这么掉价的事来。

    沈宜欢遂不情不愿地放了手。

    手臂终于恢复自由,谢知晏心下松了口气,然后他默默往旁边挪了两步,和沈宜欢拉开了距离。

    看见他这副对自己避之唯恐不及的模样,沈宜欢顿时不高兴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

    她是洪水猛兽吗?

    真是太过分了!

    沈宜欢正想发作,就见谢知晏拂了拂衣袖,轻飘飘道:“走吧,我们该过去了。”

    一听这话,沈宜欢顿时忘了生气,好奇道:“过哪里去?四角亭那边吗?你确定现在过去他们不会继续咬着我不放?”

    沈宜欢问了一连串问题,可谢知晏却并未回答,只一边往前走,一边淡淡回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这答案……她怎么觉得他在故弄玄虚呢?

    沈宜欢内心疯狂吐槽,但到底没说什么,屁颠屁颠地跟着谢知晏走了。

    ……

    等沈宜欢二人折返回四角亭的时候,那里已经围满了人,而打头的人不出所料,正是李元卿。

    看见此情此景,沈宜欢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这一切果然都是李元卿给她下的套。

    沈宜欢深深吸了口气,好不容易控制住内心的怒火,打算往旁边站站,看一看后续,却没想到李元卿一眼就看见了她,并将战火引到了她的身上。

    “沈二小姐来了?正好,方才这个狗奴才说,是你将他约到此处欲行苟且之事的,对此沈二小姐可有什么要解释的?”李元卿指着被五花大绑踩在地下的果男道。

    老实说,李元卿的栽赃并不算高明,但许多时候,人们想看的本来就不是事实真相,相比平淡无奇的真相,他们更喜欢那些茶余饭后的桃色绯闻,譬如此时这条“定北侯千金不甘寂寞宫中私会外男”的惊天八卦。

    一时间,众人看向沈宜欢的目光都诡异起来。

    被这样一片目光注视着,沈宜欢说不尴尬是不可能的,但更多的却是愤怒和荒唐。

    怎么不荒唐呢?

    她分明才从刚别处过来,按理说此处的事情怎么也扯不到她头上吧?

    退一步讲,即使那男子在她过来之前说了些不利于她的话,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他李元卿怎么也不该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此质问她吧?

    可他一来就将矛头对准了她,如此咄咄逼人,这是不将她踩进泥泞里不罢休的节奏啊!

    什么仇什么怨?

    沈宜欢都迷了。

    她冷冷地瞥了眼李元卿,皮笑肉不笑道:“解释?恕臣女驽钝,实在不明白瑞王殿下您的意思。”

    听见这话,李元卿的神色越发冷峻了,落在沈宜欢身上的眼神也跟冰刀子似的,“如此看来,你是不承认了?”

    “瑞王殿下的话,臣女真是越听越糊涂了,我不明白,您到底想让我承认什么呢?”

    沈宜欢说着,面色渐渐无奈起来,“臣女知道您向来不喜欢我,觉得我心悦您这事给您带来了许多的困扰,可即便如此,你也不应该如此冤枉臣女呀。”

    “刚刚大家应该都看见了吧,我和宁郡王分明是才到这里不久,怎么可能和这里的事情扯上什么关系呢?可您二话不说就上来问我要解释,还说什么臣女约了此人欲行苟且之事……恕我直言,就算是刑部断案,也没有您这么断的吧?”

    “若是一个人有没有罪,全凭别人一张嘴说了就算,那要律法何用?要刑部和大理寺何用?”

    沈宜欢这话,几乎无异于指着李元卿的鼻子,骂他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了。

    但她本也没说错,审案本来就不能听信一面之词,更何况此事还关乎到姑娘家的名节,李元卿不等她这个“当事人”来就匆匆给她定了罪,实在显得太急切了些。

    再加上沈宜欢一开始那番刻意引导,如今许多人看李元卿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劲了。

    眼看着自己设的局被沈宜欢三两句话就逆转了形势,李元卿的脸瞬间就沉了下去。

    “沈二小姐这话,是在质疑本王处事不公?”

    处事公不公的,这不是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到吗?谁不知道这家伙没安好心?

    沈宜欢心中腹诽,面上却像是受了某种惊吓似的,垂眸道:“臣女不敢,只是您的指责,臣女确实不敢苟同。臣女不认识此人,更没做过任何让侯府蒙羞的事,你若想逼臣女认罪,除非拿出切切实实的证据,否则臣女绝对不服。”

    切切实实的证据,李元卿自然是拿不出来的。

    事实上,今日这事,本就是他临时起意派人做的,所以准备得并不充分。

    而且他想的是,将沈宜欢骗过来,他再带人来“捉奸”就好了,到时候人赃并获,任凭她长了几张嘴,也是说不清的。

    可谁知道她居然跑掉了!

    也正因如此,他才有些慌了,一见到沈宜欢出现,就开始迫不及待地往她身上泼脏水。

    想到自己落空的计划,李元卿就忍不住懊恼,只能暗暗向地上的男子使眼色。

    男子接收到李元卿的示意,立刻凄哀地看了沈宜欢一眼,伤心欲绝道:“二小姐,奴知道奴的身份让您丢脸了,可您说不认识奴,奴还是觉得很难过。咱们之间那么多过往,您怎么能用一句轻飘飘的不认得就悉数抹杀了呢?”

 第36章 手链

    男子这话一出,沈宜欢顿时都给气笑了。

    还那么多过往,这台词未免太酸了些,都哪个编剧帮他编的啊?

    沈宜欢无语,但仍转了头问那男子道:“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公子的意思是说我和你之间的私情持续很久了?”

    男子不明白沈宜欢这话何意,下意识就点了头,“当然,奴和二小姐早年就相识了,说起来,当初也是因为二小姐救了奴,所以奴才会……”

    才会什么,男子并没有说完,但他脸上那抹恰到好处的娇羞,却足以说明一切。

    沈宜欢不由恶寒了一阵,心里莫名有种反胃的感觉。

    她嫌弃地瞥了那男子一眼,冷笑道:“我救了你,所以我们就好上了?这故事听起来不错,只不过凡事都要讲个证据,不知公子这么说,可是有什么物件可以证明?譬如什么书信啦、贴身之物啦?”

    书信和贴身之物,男子自然是没有的,他不过是司音坊里一个普普通通的伶人,连定北侯千金都没有见过几次,又怎么可能拿到她的贴身之物?

    可如今他既然上了瑞王的船,瑞王又非要对付沈宜欢不可,他就算什么证据也拿不出来,也不得不咬死了她不放。

    反正瑞王承诺过他,只要此事办成,他就可以恢复自由身,再也不用在这宫里看人脸色,时时刻刻担心自己小命不保了。

    许是心中有所期待的缘故,男子抹黑得更用力了,“二小姐您明明知道,奴信任您,爱慕您,所以从未私留过您的任何东西,又何必说这种话来开脱?”

    男子这话说得艺术,如果沈宜欢真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肯定就恼羞成怒了。

    可她不是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她在正式成为扑街写手之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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