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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大佬的眼中钉-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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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做过的事情就算打死也不会承认吗?那她今天还真要好好给这位大小姐上一课了,也好叫她知道知道,什么叫做百口莫辩。

    毕竟,在这个人治为主法制式微的时代,并不是所有罪名的裁定都需要证据确凿的。

    有时候,人们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心中愿意相信的东西才是真相,而这些所谓“真相”,完全足以让一个人永世不得翻身了。

    思及此,沈宜欢没再同沈宜喜争辩,反而转头冲侍立在屋子里的杏雨吩咐道:“杏雨姐姐,劳烦你叫个身材娇小一些的妹妹进屋来一趟,我有点事想请她帮忙。”

    作为二房唯一的千金,舞阳郡主最疼爱的女儿,沈宜欢的话在北院自然是管用的,故而杏雨连片刻的迟疑都没有便应声出了门,没多会儿就带进来一个穿着侯府丫鬟服饰的十来岁小姑娘。

    那小丫鬟瞧着骨架极小,人又瘦弱,爬个床底完全不成问题。

    “二小姐,您要的人已经找来了。”杏雨恭敬道。

    沈宜欢闻言点了点头,“有劳杏雨姐姐了。”

    说罢这话,她又冲着那瘦弱的小丫鬟招了招手,温声道:“小姑娘,我想请你帮我去这床底下找个东西,若是你找到了,一会儿本小姐重重有赏。”

    听见有赏赐,小丫鬟的眼睛亮了亮,身上的怯懦转瞬间就消失了大半。

    “找到了东西真的有赏?”小丫鬟不确定地又问了一遍。

    “那是自然。”沈宜欢笑答。

    得到主子肯定的答案,小丫鬟顿时没有了后顾之忧,特别干脆地说:“奴婢这就去找!”

    说着她便撸了撸袖子,作势要往床榻底下钻。

    不过沈宜欢却是拦住了她,颇有些好笑地问:“你知道我要找什么吗?”

    这个小丫鬟还真不知道,她于是歪了歪头,天真又困惑,“小姐想找什么?”

    “一个白色的瓷瓶,大概有我两根手指这么宽,没有塞子,你捡的时候要小心些,千万不要碰到了瓶口。”沈宜欢略微回忆了片刻之后嘱咐道。

    她这么一形容,小丫鬟心里就有数了,遂拍着胸脯保证道:“奴婢知道了,奴婢马上就去找,肯定给小姐您找出来。”

    见沈宜欢和小丫鬟主仆二人一个叮嘱一个保证说得起劲,沈宜喜的心里更慌了,总觉得有什么事正在渐渐脱离她的掌控,企图将她逼入绝境。

    直觉告诉她,必须要阻止小丫鬟捡瓶子的行动,否则等那白瓷瓶重见了天日,沈宜欢她们再找个大夫前来查验瓶子里装的东西,她这辈子都别想再翻身了。

    心慌意乱的沈宜喜再顾不得多想,直接快步上前挡在了那小丫鬟的前面,语气蛮横道:“不许动!你们全都不许动!”

    沈宜喜会如此简单粗暴地窜出来阻止,沈宜欢还真没有想过。

    她以为沈宜喜会等她们将瓷瓶捡出来、查验清楚里面装的东西,然后在铁一般的证据面前继续装傻甩锅、强撑不认的,却没想到她的心理素质居然这么差,这较量都还没开始呢,便先自乱了阵脚。

    沈宜欢不由叹气:这沈宜喜的心思,她好像一次都还没有猜中过呢……

 第98章 冤枉

    叹气归叹气,沈宜欢却半步也没有退让,挑眉道:“大姐姐这是何意?莫非那瓶子里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她说着双手交叉环于胸前,目光如炬地盯着沈宜喜,一副大姐大欺压小可怜的模样,瞧着竟有些咄咄逼人的味道。

    沈宜喜当然不能承认白瓷瓶里的东西见不得人,她甚至连白瓷瓶的存在都不想承认。只是眼下被沈宜欢那双洞悉一切的目光逼视着,她那些谎话便如同被堵在了喉咙口似的,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她支支吾吾想了半天,最后竟只想出了向舞阳郡主求救这一个并不怎么高明的招数。

    只见沈宜喜风一般地冲到舞阳郡主跟前,拉着她的胳膊就开始委屈地告状:“二婶,您瞧二妹妹说的这都是些什么话?又是什么瓷瓶又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的,她这话分明是想说我对二叔起了坏心思嘛!”

    “可是二婶您是知道的,我从小就孺慕二叔,在我心里,二叔就跟我自己的父亲一样,我又怎么可能做出对他不利甚至是伤害他的事情呢?”

    “二婶,这件事您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沈宜喜这番话说得那叫一个声泪俱下,简直不要太感人,只可惜她从一开始就找错了观众,舞阳郡主压根儿就不在被她感动的范围之内。

    她不仅不觉得感动,甚至觉得沈宜喜有点烦。

    在一根根掰掉沈宜喜扒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指后,舞阳郡主轻飘飘地回了句,“既然如此,你就更应该让欢儿查清楚了,只有这样,你的冤屈才能被洗刷掉不是吗?”

    “否则就算今日我一锤定音,不许欢儿再查下去,让这件事就此不了了之,可日后大家一旦再提起方才之事,也总是避免不了对你诟病,这样才是真的对你不好呢。”

    舞阳郡主这番四两拨千斤的话一出,纵是巧舌如簧的沈宜喜,这会儿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原本以为,自己这一番哭诉下来,舞阳郡主哪怕只是顾念着面子情,至少也会斥责沈宜欢两句,将此事揭过,却没料到,人家好像根本就没有这方面的打算?

    一时间,沈宜喜人都傻了。

    好在舞阳郡主也没想过等她回应什么,在说完这话之后,她忽然转头冲屋子里其他下人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没听见二小姐刚刚说了什么?快动起来啊!”

    见舞阳郡主如此明目张胆地偏帮沈宜欢,沈宜喜心都凉了,可这是二房的地盘,她一个各房的庶出小姐能做什么?

    只能眼睁睁看着那身姿瘦弱的小丫鬟动作麻利地钻进床底,将那没了瓶塞的小瓷瓶捡了出来……

    看着重见天日的“证物”,沈宜喜心底最后一丝侥幸也消失了,整个人颓然地跌坐在地上,一句话也不想再说了。

    她心里清楚,今日就算她浑身长满了嘴也说不清了,舞阳郡主母女费劲安排了这一出,不正是等着她自投罗网吗?

    更何况她本也不无辜,她刚刚确实是想将毒药下在定北侯药碗里来着。

    许是绝望到了一定程度之后,人反而能快速冷静下来,沈宜喜此刻竟什么也不怕了,

    她甚至能够心平气和地看着沈宜欢和舞阳郡主忙上忙下,又是找人唤大夫,又是上前查看定北侯的情况,直到最后一切尘埃落定,她们拿着那白瓷瓶色厉内荏地走过来向她问罪。

    “大姑娘,你是不是应该好好给我们解释一下,这瓶子里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舞阳郡主捏着白瓷瓶站在沈宜喜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里有一抹极力压抑的隐怒。

    她是真的很生气。

    怎么说呢,虽然她早就料到大房的人这时候上门必然没安什么好心,但也没料到他们下手居然会这么狠,竟拿来了一味毒发极快又没有解药的剧毒来。

    而且诚如沈宜喜方才所说,这么多年她家侯爷可从来没有亏待过大房,尤其是她沈宜喜半分。

    侯爷一向喜欢女儿,从前在她还未生下欢儿的时候,侯爷对沈宜喜可是比远儿这个亲儿子还好,不仅经常给她带好吃的好玩的,还会将她驼在脖子上给她当马骑。而这一切,就是身为沈宜喜亲生父亲的大老爷都不曾做到。

    舞阳郡主以为,就算大房所有人都对她们、对侯爷充满恶意,至少沈宜喜会顾念几分往日恩情。

    然而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如今第一个上赶着对侯爷下手的,偏偏就是曾经被她家侯爷当成亲女儿一般疼爱的沈宜喜。

    想到过往,舞阳郡主只觉得自家夫君的一颗真心喂了狗,沈宜喜根本就是一只喂不熟的白眼儿狼。

    白眼儿狼沈宜喜自然不知道舞阳郡主此时已经将曾经给回忆了一通,如果她知道,估计会十分不屑地冷笑,然后告诉舞阳郡主,这一切都是他们逼她的。

    是他们先放弃了她,让她从云端跌落,成了一个需要看别人眼色过日子的小可怜,而现在她所做的这一切,不过是为了让自己过上好日子罢了,又何错之有?

    不过由于沈宜喜并不具备读心这一技能,故而在听见舞阳郡主的声音后,她只是咧开嘴角笑了笑,笑意几分凉薄,“那里面是什么东西,二婶不是已经都知道了吗,做什么还要多此一问呢?”

    沈宜喜这么快就承认了,舞阳郡主和沈宜欢心里还蛮意外的,她们以为她无论如何都要垂死挣扎一番的,没想到一切居然进行的这么顺利吗?

    顺利到让沈宜欢产生了一种不真实感。

    她忍不住蹙了蹙眉头,紧接着问道:“大姐姐为什么要这么做?毒害父亲对你有什么好处?”

    沈宜喜似乎一直在等人问这个问题,此时一听见这话,她脸上的笑意莫名深了几分,只是那说出口的话却厚颜无耻到让人牙根发痒。

    “对啊,毒害二叔对我有什么好处呢?我一个隔房的庶女,既不能继承爵位,又没和二叔结下过任何仇怨,我为什么要做下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呢?没道理呀对不对,所以我才要问一问,二妹妹和二婶为什么要如此冤枉于我呢?”

 第99章 下手

    沈宜喜这出倒打一耙,倒是将沈宜欢给气笑了,她有些难以置信地指着自己自己的鼻子道:“你说我们冤枉你?”

    “难道不是吗?”沈宜喜缓缓自地上站起来,面不改色道,“我都说了那瓷瓶不是我的东西,可二妹妹和二婶却非说是我的,还一心要将毒害二叔的罪名往我头上安,这不是故意污蔑是什么?”

    听见这话,沈宜欢都惊呆了。

    她属实是没有料到,沈宜喜的脸皮居然能厚到这种程度,为了脱罪,竟连自己做过的事都不承认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到底为什么会觉得,她只要打死不认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啊?

    如今这种情况,根本容不得她狡辩好不好?

    沈宜欢这么想着,不由冷笑一声,“行,大姐姐既说这瓷瓶不是你的,那你倒是说说看,刚才你为何要一脚将它踢进床底?”

    “一看到我过来就吓得连药瓶都掉了,且还要想方设法地‘毁尸灭迹’,你这不是心虚是什么?”

    沈宜喜心虚吗?她当然心虚,否则她这会儿早把药灌进定北侯肚子里了,又怎会像现在这样被沈宜欢咬住不放。

    可即便如此,沈宜喜也不可能承认这些,她闻言就道:“什么把药瓶踢进床底?二妹妹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是,我承认我刚刚是被你的突然出现吓坏了,还不小心失手打碎了药碗,可这瓷瓶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心里还直犯嘀咕呢!”

    “我刚刚过来的时候,身上分明什么东西也没带,这瓷瓶才不可能是我的,怕不是二妹妹你们看护不严,让其他想害二叔的人钻了空子,还将证物遗留在了此处吧?”

    “我知道,二妹妹你是个急性子,又历来心疼二叔,如今见二叔这样,你肯定很想找出真凶为二叔报仇,这些我都理解,可即便是这样,二妹妹你也不能随随便便将我拉出来顶罪啊。”沈宜喜委屈道。

    不得不说,这女人果然甩得一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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