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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残疾大佬协议结婚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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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本就嘶哑的嗓音直接喊破了调,或许是音量太高,管家直接推了门进来:“秦少,出什么事了?”

    “去叫医生,”秦抑沉一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快去!”

    “是。”

    秦抑紧紧把沈辞搂在怀中,好像怕自己一松手他就会摔下去,他指尖颤抖地探向对方鼻端,随后身体一顿,松了口气。

    还好,只是晕倒了。

    他似乎这辈子没像现在这么紧张过,心跳得很快,带着无法形容的失控感,他浑身紧绷地在原地待了好一会儿,这才移动僵硬的手指,操控着轮椅把沈辞送去治疗室。

    这栋别墅上下三层,一楼除了他的卧室和琴房,还有几个房间是专门用来做治疗和复健的,因为他车祸以后行动不便,就把秦家私人医院的医疗设备进了一批到家里来,可以做常规的检查和治疗。

    他把沈辞放在病床上,内心焦躁极了,这等待医生来的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让他如坐针毡。

    十分钟后,外面终于传来响动,管家带着人去而复返:“秦少,陆医生来了。”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跟在他身后,快步朝这边走来:“出什么事了,突然喊我过来?”

    “怎么这么久才到,”秦抑眉头紧锁,语气也有些不悦,“快点。”

    “这才十分钟,我开车不要时间的吗?”陆医生一眼看到病床上的沈辞,“这谁?”

    “别问那么多,他刚才晕倒了,你快点给他看看。”

    “知道了,”陆医生去洗了手,又换了衣服,走到病床边,翻开他的眼皮看了看,“晕倒前什么症状,中暑?低血糖?还是……”

    “都不是,”秦抑打断了他,“应该是……受了刺激,他有件非常重要的东西被偷了。”

    “受了刺激,”陆医生略作思考,“把他的既往病历给我看下。”

    秦抑闻言,搭在轮椅扶手上的手指忽然一紧,唇色比之前又苍白了几分:“没有。”

    “没有?”陆医生诧异回头,“那他有什么病史?”

    “我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他不是你家的人吗?”

    “……你等等,”秦抑定了定神,对管家道,“去叫温遥过来。”

    “是。”

    陆医生看了看紧张到浑身紧绷的秦少,又看了看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少年,忽然明白了点什么:“那你快点,我先给他做个常规检查。”

    秦抑的轮椅停在房间门口,他脊背绷得笔直,手指太过用力,攥得指节都泛了白。

    忽然,他听到陆医生问:“他是沈辞吧,那位沈家的小少爷?”

    秦抑身体一僵:“是。”

    “也就是说,是传闻中那个即将跟你结婚的未婚夫?”

    “……别问不该问的,”秦抑向他投去视线,眼神阴冷,语调平板,“好好做你的检查。”

    “好吧,”陆医生收起血压计,“血压有点低,他平常有没有什么低血压的表现,比如脸色发白、头晕恶心、怕冷、注意力难以集中之类的?”

    “没有,”这次秦抑很笃定地说,“他过来一个星期,没出现过这种症状。”

    “一个星期能观察出什么,”陆医生小声,“你还是赶紧把他病历给我吧。”

    秦抑抿唇,心里忽然有些挫败,他别开了眼,不再说话。

    忽然,他似乎想起什么,再次叫来了管家:“沈辞的行李是不是在他房间里?”

    “是。”

    “你去找找,有没有病历一类的东西。”

    “我这就去。”

    几分钟后,当管家从二楼下来时,得知沈辞晕倒而匆忙赶来的温遥也到了,两人同时进了治疗室,前者把病历递给陆医生,后者道:“到底怎么回事?”

    秦抑大致跟他说了前因后果,陆医生看着病历喃喃自语:“初一的时候检查出贫血,但是后来调理好了……除了抵抗力差点,经常感冒发烧,倒也没什么大问题。”

    温遥听到这里,忽然张了张嘴,似乎欲言又止。

    秦抑留意到他的反应,皱眉道:“你想说什么?”

    “医生,”温遥上前一步,“他高二那年,也就是去年,因为生病休学一年,没有记录到病历里。”

    陆医生抬起头:“什么病?”

    “我不知道。”

    秦抑听他提起这个,神色就是一凝——之前沈辞跟他说过,因为生病而休学,却说他忘了是什么病。

    他语气一下子变得焦急起来:“为什么连你也不知道?我不是说了,让你一直跟在他身边吗?”

    “我是保镖又不是保姆,”温遥也不太冷静了,“他已经长大了,不是处处都要我照顾,而且他上高中以后,沈家家境一落千丈,沈兆成为了省钱,把他自己的保镖都辞退了,需要的时候就让我跟在他身边当保镖,我陪沈辞的时间更少。”

    他说着顿了顿:“是他继母带着他去看病的,我也曾问过到底是什么病需要休学,但他们都不肯说。”

    “好了好了,”陆医生摆摆手,“既然一时半会儿搞不清楚,那就先不说了,一年前的事,可能还没有一周前的溺水影响大。”

    “你说什么?”秦抑瞬间捕捉到重点,“什么溺水?”

    他和温遥对视了一眼,发现对方也是一脸莫名。

    “不是,我说你们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到底是怎么做家长,做未婚夫的?”陆医生把几页病历塞到秦抑手里,“自己看看吧,我要继续给他做检查了,你们先出去。”

    两人被强行轰出了治疗室,秦抑草草扫过那几页纸,捏着病历的手微微发抖:“所以,李子星在抢他项链的时候,是把他推进了湖里?”

    如果不是及时被人发现救上了岸,那沈辞可能……

    他不敢再往下想,只感觉一阵后怕,本就冰凉的手指更是一点温度也没有了,他声音近乎颤抖:“沈辞……没跟我说。”

    “也没跟我说,”温遥伸手撑住墙,疲惫地叹了口气,“项链被抢的消息还是我从他继母那里得知的,但夫人没告诉我他落水,要么是夫人也不知道,要么是沈兆成威胁她不让她说。”

    “沈兆成……”秦抑手背上凸起青筋,用力到把病历纸都攥皱了,他眼睛发红,眼中浮现出冰冷的怒意,“我本来还想看在沈辞的份上放他一条活路,现在看来,没这个必要了。”

    温遥没再接话,气氛诡异地沉默下来。

    二十分钟以后,治疗室的门重新打开,陆医生一抬头就对上两人询问的视线,只好直切正题:“没什么大事,就是一时气急导致的神经性晕厥,让他尽量保持情绪平稳,多补充点营养,休息两天就没事了,如果你们还担心的话,建议做脑部ct。肺我也检查过了,溺水造成的轻微感染基本已经自愈,总体来说,不用太过紧张。”

    秦抑听完,紧绷的神级终于稍稍松懈下来,便听对方又道:“哦还有,病人已经醒了,如果再有什么问题……”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秦抑的轮椅已经从他身边经过,径直来到病床前。

    沈辞靠在床头,他面容还是有些苍白,看到秦抑不比他好到哪去的脸色,不禁有些愧疚:“对不起,让哥哥担心了。”

    “是我对不起你,”秦抑拿了个靠垫给他,让他垫在身后,“现在觉得哪里不舒服?”

    沈辞连连摇头:“我没事的,刚才也不知道怎么就……可能是太激动了。”

    说也奇怪,他明明不是原主,却好像随时随地都能和这具身体共情,在得知祖母绿被沈兆成拿走的那一刻,他有种天塌地陷的感觉,仿佛那真的是自己母亲留给他的东西。

    “你别担心,”秦抑不知怎么,克制不住地伸出手,轻轻将他汗湿的头发拨到耳后,“东西……我一定会帮你找回来的。”

    沈辞惭愧地冲他笑了笑:“又要麻烦哥哥了。”

    陆医生站在门口,很想把自己没说完的那句话说完,又感觉此情此景,自己不太能插得进去嘴。

    温遥相当识趣地把他拉到一边,并关上了门。

    “不麻烦,”秦抑像是没听到关门声,他垂着眼,有些犹豫地握住了少年的手,用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背,像在爱抚一件珍贵的宝物,“我也曾弄丢过重要的东西,我能理解。”

    沈辞恢复了一些精神,忍不住问:“什么东西?后来找到了吗?”

    秦抑抬起头,他漆黑的眼眸中映着少年的影子,那眼神认真而专注,定格在他身上,不愿移开。

    “嗯,”他嗓音低沉地开了口,轻声说,“找到了。”

 第16章 第 16 章

    沈辞眨了眨眼,觉得他这语气非同寻常。

    可秦抑并不想多说的样子,已经把话题转移开:“你再睡一会儿,好好休息一下,别想太多,项链的事就交给我吧。”

    沈辞还是第一次听到秦抑安慰人,不禁有些惊喜,连带着项链被抢的烦闷也缓解了不少。

    他垂眼看向被对方握住的手,没忍住轻轻地回握了一下,秦抑的手还是很凉,但现在他自己的手也凉,反而觉得没那么夸张。

    秦抑被他触碰,才意识到自己还握着他的手,连忙松开,把被子往上拽了拽:“睡吧。”

    “嗯。”

    秦抑的轮椅离开了治疗室,把陆医生叫进来陪护。

    沈辞注视着秦少离开的背影,有点睡不着,遂坐起来找水喝,陆医生适时地给他递来一杯温水:“你们俩关系不错。”

    沈辞冲他道了谢,刚凑到嘴边喝了一口,就因为这杯水奇怪的味道皱起眉,忍不住问:“这是什么?”

    “糖盐水,补充能量和电解质。”陆医生靠在桌边,“认识他这么多年,我还从没见过他跟谁走得这么近,对谁这么上心。”

    沈辞咽了两口不怎么好喝的糖盐水,抬起头来:“医生你和秦抑认识很多年?”

    “我叫陆衡。”陆医生也给自己倒了杯水,“认识他大概是……十三年前吧,那时候我还在读研究生,他突然找到我父亲,说他想通了,他想治病——我父亲是心理医生。”

    沈辞指尖一顿:“什么病?”

    “躁郁症,也叫双相障碍,”陆衡看了他一眼,有些奇怪地问,“你不知道吗?他不会没告诉你吧?”

    “啊,我知道,”沈辞忙道,“这好像不是秘密吧,我来秦家以后,管家还特意又叮嘱过我。”

    他顿了顿:“不过,说‘想通了’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他想治病要去找你们,十三年前,秦抑也就十三岁吧?未成年的孩子,难道不应该他的父母负责吗?”

    提起这个,陆衡沉默了一会儿:“看来他没跟你说过他父母的事,我本来不应该多嘴,但看他对你的态度,我总有种感觉,觉得你可能是唯一能跟他好好相处的人,就当是多年朋友的一点私心,或者说身为医生的恻隐之心,希望你能够帮帮他。”

    他突然变得这么严肃,沈辞也不由自主地正襟危坐:“陆医生您说。”

    陆衡点点头:“他父亲,也就是那位秦总,秦潜,一直都不喜欢他,秦抑是秦家独子,秦潜自然希望他能够继承秦家的事业,把他当继承人培养。可秦抑志不在此,他从小就对音乐很有天分,不想继承什么家业,只想弹钢琴,因此父子两个产生了分歧和隔阂,关系一直不合。”

    他说着把水杯放在一边,轻轻叹了口气:“至于他的母亲……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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