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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残疾大佬协议结婚后-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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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握住了方正要从自己颊边收回的手,轻轻按住,让他发凉的手指重新贴在自己脸上,随即偏过头,亲吻着他的掌心:“不论变成什么样子,我都样会喜欢的。”

 第74章 第74章我们分手吧

    喜欢……

    感受着他嘴唇上的热度;  秦抑莫回想起某次和温遥讨论的话题来,鬼使神差地开了口:“沈辞,你觉得什算喜欢?”

    “嗯?”沈辞没明白他怎问这奇怪的话题,表情些不解;  “喜欢就是喜欢啊;  喜欢一个人;  他就会心动,看他高兴自己会高兴,看他难过自己会难过;  如果看他做出什不爱惜自己的事就会非常生气——就比如你刚刚坐在这里开着窗户吹冷风。”

    秦抑突然被骂;  不禁微微抿唇:“你里好像没人过你这些。”

    “这还需要吗?”沈辞更加疑『惑』了,“就算里没人;  在学校总会学啊,现在信息这方;  什了解不,看看小说电视剧之类的;  经常能看什至死不渝的爱情,一方为了另一方倾尽;  甚至放弃金钱、地位;  放弃一切,只为了和对方在一起,这不都是喜欢吗?”

    “哥哥,”他说着凑近了对方,“你该不会以为我不懂吧?以为我说喜欢你只是说着玩玩?”

    “……没;  ”秦抑些不自在地开了眼,“只是随口一问。”

    看来确实是温遥赢了,在沈辞身边待了十几年;  对他的了解的确更透彻一些。

    沈辞不太开心,起身去冰箱里拿饮料,边走边小声嘟囔:“居然我当小孩子……”

    秦抑没再为自己做出辩解,看着他的背影,忽然觉得他的沈辞点长大了,这一年以来的朝夕相处,每天面以觉不出变化,今天才发觉,原来他已经长高了不少,身上那股青涩的少年感正在逐渐褪去,开始往更加成熟的青年发展。

    沈辞从冰箱里拿了两盒酸『奶』,递给秦抑一盒,秦抑好像并不太想喝,但接都接了,还是只能喝完。

    他从开始吃『药』现在一段时间了,身体确实在逐渐适应,但又跟医生说的适应不太一样,纯粹是适应了每天睡中午的息,甚至影响得沈辞起得比以前晚了。

    不过反正是高三毕业的暑假,多睡会儿倒没什,就是感觉每天的时间变短了,原本美好的上午时光只能在睡梦中度过,只剩下了“下午”和“晚上”。

    这天午后,沈辞因为无聊去帮厨房阿姨刷了碗,刚从厨房出来,就看温遥在玄换鞋,顺口问:“要出去?”

    “嗯,回拿个快递,”温遥说着,拿了车钥匙出,“给蜘蛛买粮,忘记改地址了。”

    他说的“”就是秦抑给他的那间公寓,搬墅之前他一直住那边,沈辞跟他说了句“路上小心”,回卧室,就看秦抑又睡下了。

    沈辞在心里叹气,看他胸前扣着一本书,小心翼翼地伸手将书抽走,想让他睡得更舒服些。

    书就是平常放在床头的那一本,是本于哲学的书,秦抑偶尔会拿起来看看,但从没他看完过,里面的内容过于晦涩难懂,很容易让人看困。

    这本书之以一直放在床头,用可能只是用来夹那张糖纸。

    沈辞指尖忽然一顿——以那张糖纸,该不会是十四年前留下的吧?

    他以前一直以为是秦抑自己吃完糖留下的糖纸,用来当书签,现在想来,是当年原主送他的糖,吃完后保存的糖纸的可能『性』更大。

    连一张糖纸都要留着……

    沈辞的心情难以描述,他书重新放在床头,沉默地起了身。

    不知道这样的状态要持续什时候。

    现在秦抑的情况还不能算完全稳,他不敢去练琴,生怕琴声反而会刺激他。

    他上午睡太多了,现在不想再睡,只好自己去客厅找了个电影看,快看完时,温遥回来了。

    沈辞放下手里的薯片,看了眼时间:“拿个快递,怎去这久?”

    “提了,”温遥叹口气,“可能运输的时候物流太暴力了,我一开箱,面包虫撒出来了好多,我只好顺屋子收拾了一下,就折腾了这久。”

    沈辞一扯嘴角:“面包虫……”

    “你那是什表情啊,面包虫怎了,没比面包虫更好的饲料了,人都能吃。”温遥说着,从冰箱拿了水,坐他旁边,“还好意思说,要不是因为你没事去喂花园里那窝麻雀,导致它们赖上我了,天天拖带口在我窗户外面讨食,我的面包虫能消耗得那快?”

    沈辞点心虚地过头,装没。

    “哦对了,”温遥忽然从兜里『摸』出一件东西,“收拾屋子的时候找出来的,给你。”

    沈辞疑『惑』地接过他递来的东西:“口琴?哪里来的?”

    “你小时候的,”温遥说着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是……我初沈,成为你的保镖时,送你的面礼,当时你还挺喜欢的,但后来长大了就不怎吹了,我它收起来后,忘了放在哪儿,刚才突然找出来。”

    沈辞拿着口琴——这口琴看上去确实些年头了,可能因为没得很好的保养,金属的琴体已经些生锈,不知道还能不能再吹。

    电影正好进行片尾,他索『性』找了螺丝刀,直接口琴拆开了,发现不光外面生锈,连里面的簧片出现了锈迹,顿时些发愁:“这还能用吗?”

    “不知道,”温遥显然不是很懂,“要不,你试着清洗一下?”

    沈辞去打了盆水,又找了支牙刷,尽可能地口琴各个部件都清洁了一番,但锈迹没办完全清理掉,除非直接打磨,但他怕这样反而琴弄坏,没敢这干。

    清洗过后,口琴还是干净了不少,看上去没那陈旧了,他又用酒精擦拭过一遍,晾干以后重新组装起来。

    不管能不能再用,留个纪念是好的。

    等他折腾完口琴,才发现已经是下午四点多,忙回秦抑房间,果然看他已经起了。

    秦抑正坐在床边,一副刚刚睡起来还没完全清醒的样子,沈辞往他旁边一靠,像跟他分享新鲜玩意似的,给他展示刚刚清理好的口琴:“哥哥,你看。”

    秦抑垂眼看口琴:“哪来的?”

    沈辞:“温遥给我的,说是我小时候用的,他送我的面礼。”

    “……他倒还挺会讨小孩子开心的,”秦抑意味不明地说了这一句,“没少送你这种看起来精致的小物件吧?”

    沈辞着他这话,总觉得完整的句子应该是“没少送你这种宜但看起来精致的小物件吧”,没忍住翘起嘴角:“你又醋了?”

    “没。”

    狡辩没用,这股酸味,还是他秦少无疑。

    沈辞果然还是更习惯时常打翻醋坛子的秦少,心里点开心:“我试试还能不能吹。”

    他自己是玩过口琴的,因为这种小乐器非常宜,不买那些牌的话,一支普通的口琴就几十块钱,他里买不起钢琴,但口琴还是完全可以,母亲还在世的时候,曾送过他一支口琴当做生日礼物,一直他成年,那支口琴都还能用。

    沈辞口琴凑唇边,轻轻吹奏起来,他选了首比较简单的曲子,但吹一半,还是略感失望地停了下来。

    不知道是簧片生锈还是什原因,吹出的音已经不太准了,尤其一个音失真得点严重,这支口琴恐怕没办再用。

    修的话不知道能不能修好,倒还不如直接买个新的。

    秦抑他停下,忍不住问:“怎不吹了?”

    “口琴好像坏了,你要是喜欢的话,我改天去买支新的吧。”

    “坏了?”秦抑皱眉,“不是吹得很好吗?”

    沈辞愣了一下,些脸红:“哥哥,就算你想夸我,不能夸得这违心吧……”

    “我是认真的。”

    沈辞疑『惑』地抬头看他,两个人面面相觑,沈辞忽然意识什,种不太好的预感,犹豫着道:“你……刚才没出,口琴跑调了吗?”

    “吗?”

    被他这一质疑,沈辞自己不太肯了,又吹了一下那个走调严重的孔位,确实是跑调了没错。

    他小心地再次问秦抑:“现在呢?”

    秦抑眉头皱得更紧,嘴唇抿直,半天没吭声。

    沈辞心头一凉。

    秦抑真的……没出口琴跑调?

    这是他从未预想过的状况,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近乎慌张地口琴收了起来:“呃……应该是我错了,太久没吹,我不知道本来是什调了,还是不玩这个好了,你去洗脸,等下吃饭。”

    他说着起身:“我去厨房看看,晚上吃什。”

    沈辞仓皇地逃离了现场,上卧室,他胸口剧烈起伏,内心无比慌『乱』。

    他好像干了一件错事。

    他本来只是想让秦抑开心一下,没想弄巧成拙了。

    屋内,秦抑还僵坐在原地,紧皱的眉头迟迟没舒展开。

    许久,他缓慢地转移了视线,伸手从抽屉里拿出一支笔,轻轻在床头放着的玻璃杯杯口敲击了一下。

    玻璃杯发出“叮”的一响。

    他瞳孔微微收缩,像是不死心般,又往杯子里倒了些水,再次敲击,发出一声更低的“叮”。

    指间的笔突然掉了下来,他脸『色』变得极为苍白,脊线绷直,五指不自觉地收紧,因为太过用力,手背上青筋凸起,在苍白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他确实不出来了。

    不出口琴跑调,不出刚刚这两声“叮”底是什音高。

    这是从未出现过的状况。

    存在了二十余年的绝对音感,似乎在这一刻,消失了。

    忽然,他卧室被打开,沈辞回来了:“哥哥,阿姨做了糖醋排骨,晚上可以多吃……”

    “沈辞,”秦抑甚至没完就打断了对方的话,他用力地闭了闭眼,“我们分手吧。”

 第75章 第75章别走求你

    “么?”沈辞愣住;  完全没反应过来,“分手?哥哥,没不要开这种玩笑。”

    “我没在跟开玩笑,”秦抑背对着他;  攥紧的五指依然没有松开;  好像只有这样用才能顺利吐出接下来的话;  “我们之间的协议取消,是我违约在先,想要么补偿都可以。”

    沈辞本来还没把他的话当真;  直到见这句“协议取消”;  才终于有点慌了,连忙回身关好门;  并向他走去:“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这种话……”

    他到一半;  突然意识到么——是为口琴?

    为秦抑没能出口琴跑调?

    他慌忙解释:“只是……只是为太久没弹琴了吧,很长间不接触音乐的话;  确实容易找不准调的,并不是的问题啊。”

    他情急之下找出的借口;  连他自己都服不了;  像秦抑这种和钢琴相伴了二十多年的钢琴家,是不可能为十几没有到琴声就失去音感的,突然之间丧失音感,只可能是为吃『药』。

    之前秦抑吃『药』会影响他弹琴,沈辞其实已经做好了心准备;  预料到他可能会出现么不太好的状况,却没想过,居然会这么严。

    他顿感觉心跳加快;  连忙上前:“也许只是短间的,可能过几就会好了,要不我从明开始继续练琴吧?多一,肯就能找回……”

    “很烦,”秦抑突然打断了他,极不耐烦地,“我不想弹琴,也不想吹口琴,我只想安静待着,麻烦闭嘴。”

    沈辞直接顿在原地,脸上的血『色』迅速退去,大脑一片空白,几乎是下意识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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