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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残疾大佬协议结婚后-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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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苗苗把她送到宿舍楼下,暂时和她别,跟沈辞到没人的地方,终于松一口气:“还好,秦抑交给我的任务总算没搞砸。”

    沈辞心说秦抑真是够了,还把他当三岁孩吗,居然还要特意找人在校接应他,些抱歉地说:“他总是样,给你添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女生连连摆手,“忙算什么,他都给了我他的手稿耶,我做梦都想不到,居然能拿到秦抑的手稿!”

    没记错的话,手稿还是在沈辞的一再坚持下才保存下来的。

    沈辞并没把一段『插』曲告诉她,只问:“你喜欢那首曲子吗?”

    “喜欢?我简直倒背如流了好吗,倒着都能弹出来!”一聊起个,段苗苗就兴奋起来,终于不再紧张了,“真的,生日那天晚上,我一宿都没睡着觉,就怕我一觉醒来发现己是在做梦。后来我知道谱子居然是秦抑送给我的,我还跟我爸争论了好几天,他应该直接把项链还回去就好了,怎么能收秦抑的谱子呢。”

    “没什么不能收的,”沈辞说,“项链是对我重要的东西,秦抑的琴谱是对你们重要的东西,它们是等价的,完全可以来做交换。”

    女生些惊讶地看着他,随即笑起来:“谢谢你。对了,秦抑他最近……还好吗?”

    沈辞也不知道秦少目前状况算好还是不好,便什么都没说:“个……”

    女生见他为难,就知道他一定是不方便说,忙道:“我就随口一问——嗯,今天还挺热的,我请你吃雪糕吧?”

    她生硬地转移了话题,沈辞也就顺着她说:“好。”

    段苗苗去买雪糕,沈辞能显觉到她刚刚不心流『露』出的一丝失落,也非常能够理解,作为秦抑的粉丝,知道他今后可能都不会再出现在公众视野中了,心里怎么都会难的。

    秦抑车祸至今,几乎已经算销声匿迹,谁也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回来,甚至包括沈辞己。

    如果不是他去了秦家,位昔日的钢琴天才,可能还和一年前一样,把己关在隔绝的别墅里,不和外界任何联系,不进行任何社交,每天靠酒来熬经痛,将钢琴封在琴房里,永不启用。

    现在的秦抑虽然也不算好,但至少比那个时候强。

    沈辞垂下,用力地捏了捏己的指尖。

    他希望秦抑好起来,比任何人都要希望。

    段苗苗很快回来了,递来一根雪糕:“给。”

    沈辞立刻收敛好情绪,整个人恢复如常:“谢谢。”

    两人一边吃一边散步,对方又带着他在校里逛了逛,之前沈辞两次来燕音大,都想逛校,又都没能成功,今天总算是了机会。

    他们在校里转了一圈,直到段苗苗被室友电话叫,才不不跟他告别,末了沈辞道:“秦抑的事,千万别说出去。”

    “当然了,我又不傻,那张手稿我已经好好珍藏起来了,才不会告诉别人。”

    听她么说沈辞就放心了,看着时间已到中午,他电话给司机,让司机来接他。

    他家秦少已经在家里“留守”四个时了,也不知道想他没?

 第85章 第85章欲迎还拒

    因为今天沈辞一早就去了校;  秦抑也没能睡太久,午十点刚过,就起洗漱吃饭,随准备去复健室。

    这个暑假;  他不再继续指导沈辞练琴;  除了谈恋爱;  他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复健,腿终于渐渐地有力气了,但依做不到完全脱拐。

    因为沈辞去校没得及陪鹦鹉玩;  小玄鸡显不高兴了;  秦抑吃早饭时,它就在笼子里攀爬下;  故意制造动静,想吸引他的注意力。

    秦抑毫不理会;  吃完就『操』控着轮椅准备出去,鹦鹉见他要走;  更是焦急地叫了起,好像在乞求他丢下它一只鸟。

    或许是因这叫过于凄惨;  又或许是跟这只“留守鹦鹉”产生了某种奇妙的共鸣;  秦少居难得地动了恻隐之心。

    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那么“留守秦少”似乎也应该和“留守鹦鹉”统一战线。他停在鸟笼前,看着这只浑身下写满了“委屈”“快点陪玩”的小动物,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隔着笼子『摸』了『摸』它:“想让放你出?”

    鹦鹉一看有戏;  立刻使出对人类百试百灵的卖萌法,用脑袋蹭他探进的指尖,好像生怕他跑了似的。

    鹦鹉的主动示好让秦抑体会到了久违的“驯服”感;  不禁微眯起眼,有些享受这种感觉,伸手打笼门:“过。”

    鹦鹉乖乖跳到了他手,秦抑趁机rua了一把鸟,边『摸』边故意逗它:“你主人不要你了,所以只有陪你玩。”

    也不知道鹦鹉听懂了没有,它继续蹭他的掌心,好像自己真是一只会撒娇会卖萌的乖乖鸟。

    秦抑忍不住撸了个爽,鹦鹉身很暖和,『毛』茸茸肉乎乎的一只,小刚好可以握个满手。

    人类似乎在“撸猫”“撸狗”和“撸鸟”中总要选择一个沉『迷』,连秦少也不能免俗,等到他终于rua满意了,才停下手,把鹦鹉放到自己肩头:“今天就勉为难带你一起吧。”

    他把轮椅驶去复健室——鹦鹉对于乘坐他的轮椅已经很习惯了,一站在他肩膀就原形毕『露』,昂首挺胸目视前方,好像自己不是一只宠物鸟,而是正在巡视领地的王,身下是它的坐骑。

    秦抑并没兴趣窥探一只鸟的内心世界,他把鹦鹉放在一边,始了今天的复健。

    鹦鹉还是第一次这个房间,对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从这里走到那里,嘴爪并用地往高处爬,爬不去的时候就飞起,落在平衡杠。

    结果因为杠太粗,又有点滑,一个没抓稳,直接摔了下去。

    它摔得有点蒙,竖起羽冠,炸羽『毛』,冲着面前这“不会动的敌人”张牙舞爪了三秒,又收起虚张势,若无事地走了。

    秦抑在旁边目睹了全程,心说还真是一只欺软怕硬的鸟。

    有了这么一只活物在旁边捣『乱』,他的目光不自觉地跟着它走,时间的流逝仿佛也加快了,秦抑并没留意到现在是几点,他正在地垫做俯卧撑,突感觉背让什么东西轻轻踩了一下。

    他动作瞬间停住:“……你下。”

    鹦鹉站在他背,非但不下,还非常高兴似的,吹起了口哨。

    秦抑的表情变得有些精彩,他用力耸肩,想把鹦鹉抖下,可鸟爪勾着他的衣服,站得稳如泰山。

    还因为这突如的颠簸,让它更兴奋了,唱得更加起劲。

    秦抑没能把它抖掉,又不太方便起身,索『性』不管它了,反正一只鸟也没多少重量,并不影响他做俯卧撑。

    就是一直站在他背唱歌很烦。

    秦抑一边做,鹦鹉一边唱,也不知道循环了几遍小星星,听得他快要眼冒金星了,随着他身体下起伏,这鸟还找到了样的刺激似的,始疯狂卡点,导致秦抑都有些被影响,差点跟着它的节奏做俯卧撑了。

    “能不能唱了?”秦少始悔自己把鹦鹉带过的愚蠢行为,人类的悲欢并不通,跟鸟类更不通,鹦鹉不会体会到他所忍受的非人折磨,只会把快乐建立在他的痛苦之。

    他刚刚为什么会觉得这玩意可爱呢?

    “求你快点停……”在第三次恳求鹦鹉放过他的耳朵时,他忽听到了敲门。

    紧接着,沈辞的音在门口响起:“哥哥,进了?”

    *

    沈辞回到家,被管家告知秦抑还在复健室,不禁有些诧异,心说这都十点半了,他居还在复健?不吃饭了吗?

    他非常疑『惑』地推复健室的门,就看到这样的一幕——

    秦抑正撑在地做俯卧撑,而他背停着一只鹦鹉,还在欢快地吹口哨。

    一时间六目对,两人一鸟时尬住,循环了无数遍的四句旋律也终于停下,房间里陷入一片安静。

    随,秦抑好像是撑不住了,身体一沉,从用手支撑变为用胳膊支撑,气喘吁吁道:“回了。”

    鹦鹉从他身下,转头奔向沈辞,沈辞弯腰将它托起:“你怎么把它带这儿……嘶,怎么还咬?”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已经被鹦鹉啄了一口,这玄鸡朝他奔,似乎不是看到主人兴奋,而是找主人报仇的。

    秦抑见鹦鹉终于走了,自己也准备起,他实在是没力气了,艰难地翻身坐起,摘掉手套和护膝,缓口气道:“没人陪它它就折腾,只好把它带过了。”

    沈辞一连被它啄了好几口,忍不住问:“你对它做什么了,怎么突对这么凶。”

    “什么都没做。”

    “真的?”

    “只是跟它说‘你主人不要你了’。”

    沈辞:“……”

    出门四个小时就吃了好一记离间计,沈辞用意味不的眼神看了看秦抑,者又补充:“它又听不懂。”

    “谁说听不懂,听不懂怎么还咬?”

    “那可能只是因为你没陪它玩。”

    沈辞不听他的,始温安抚鹦鹉:“坏坏乖,不会不要你的,亲一个。”

    秦抑眉头跳了跳。

    这哄小孩一样的语气让他浑身鸡皮疙瘩都起了,看向沈辞的眼神变得非常古怪,就此得出“养宠物会让人类的智商向宠物靠拢”的结论。

    沈辞硬要和鹦鹉亲亲,可惜鹦鹉不是猫,不能用前爪捂住他的嘴,被迫被他亲了头顶和腮红,整只鸟都显得有些抗拒。

    沈辞放它,觉得只跟鹦鹉亲亲可能有点偏心,会让某人吃醋的,于是他走到秦抑面前,弯下腰:“你也亲一个?”

    秦抑平常从不会拒绝沈辞的亲吻,而此时此刻,他看着对方刚刚亲完鹦鹉的嘴唇,破天荒地回绝了:“还是不了,你拉一把。”

    沈辞伸手把他从地拉起,低头看向他的腿:“能站住吗?”

    “你借扶一下可以。”

    秦抑搭着他的肩膀,勉强站稳了身体,沈辞抬起头,有些惊喜于对方已经能够不借助器械自己站稳了,就听他说:“你长高了。”

    沈辞也知道自己长高了,因为他刚秦家时,秦抑他买的一衣柜衣服,有几件短款的现在已经不太能穿了,不过身高的增长变得越越缓慢,这一年多也只长高了几厘米,估计年或者年就会彻底不长了,肯定还是追不秦抑的。

    这男人太高,还是站起的时候更加赏心悦目。

    沈辞往前凑了凑,轻轻抱住他的腰,稍微踮脚想去吻他的唇,可秦抑想躲,一去,本就只是勉强维持站立的身体平衡顿失,不受控制地向倒去。

    沈辞想拉他,非但没拉住,还被他一起带倒了,倒下的瞬间他觉得这场景似曾识——一年前他拉不住秦抑,一年的今天,居还拉不住。

    两人摔倒在地,好在地铺着垫子,秦抑背着地,也只是皱了皱眉。

    沈辞倒是一点事没有,他整个人栽在秦抑身,慌忙想爬起:“没事吧?”

    秦抑并没回应,只伸手按住他的颈,仔细看了看他的嘴唇,又用指腹擦了擦,确定没有鹦鹉留下的羽粉,这才覆唇去,吻住了他。

    沈辞很怕这么压着他会把他压疼,只好努力用胳膊撑在他身体两侧,想减轻一点自己的重量,但保持这样的姿势跟他亲吻实在是很累,没过多久他胳膊就有点酸了。

    秦抑再次把他按向自己,沈辞彻底支撑不住,整个人趴到他身,该碰的不该碰的部位,全都贴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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