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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残疾大佬协议结婚后-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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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好,”沈辞无奈,“答应你答应你;  这事还过不了。”

    简直像不钻主人被子就不肯睡觉的猫似的。

    秦抑冲他仰起脸,又道:“亲我口。”

    沈辞只好俯身凑近他,顺着额头路向下,吻过鼻尖,最后落在唇瓣上:“可以了吗?”

    “可以了。”

    被满足的某人总算是满意了,他帮沈辞整理好了被自己弄『乱』的衣服,忽然听他说:“了哥哥,既然你音感恢复了,那你……准备复出吗?”

    复出。

    这个在过两年中他连想都不敢想的词汇,居然要被提上日程了。

    秦抑沉默了会,轻轻地叹了口气:“我还不确能不能,只能走步看步了。”

    “可以的,”沈辞伸手抓住了他的手,“我相信你,可以。”

    “……好。”

    沈辞说可以,那就可以。

    这句肯似乎给了秦抑莫大的信,在休息了差不多个月后,他终于又次坐在了钢琴前。

    上次坐在钢琴前是什么时候他已经记不清,可能是沈辞高考之前,某次指导他的时候,到现在已经过了年多,这架曾经他说无比熟悉的钢琴,居然显得有些陌生了。

    此时此刻沈辞正在学校上课,琴房里只有他个人,他在钢琴前坐了会,终于伸出手,慢慢地打开了琴键盖。

    黑白『色』的琴键泛着微微的光泽,洁净如新,似乎他上次使用时没有什么不同,他将指尖放上,几乎能感觉到沈辞的气息,几乎觉得这琴键是温热的。沈辞练琴时总是很刻苦,经常弹到手指发红发烫才停下,久而久之,那体温似乎印进了琴键里,他触『摸』,就会想起他。

    按下的琴键在他手中发出低鸣,原本是死物的钢琴似乎在这刻活了过,被敲击的琴弦在琴箱内不断振共鸣,似是钢琴本身在向他诉说什么,像在欢迎位久别重逢的旧友。

    很快他重新熟悉了钢琴,钢琴重新熟悉了他,但车祸的后遗症还是很明显,时至今日,腿脚依然不像正常人样灵活,舒缓的曲目还好,旦需要频繁使用踏板,他就能感觉到自己跟不上节奏了。

    上身下身似乎发生了脱节,明明同样是由大脑支配着的,回馈信号的频率却明显产生了差距,这感觉让他很不舒服,就好像有延迟样,指令下达下,却不能在第时执。

    他需要适应这样的自己。

    适应已经不是最佳状态的自己,并且在接下的时里还得继续复健,争取把躯体的灵活度提高些,总不能像现在这样僵硬。

    秦抑弹了会钢琴,不知不觉就过了两个小时,他终于停下的时候,觉得右胳膊有些酸疼,拆过钢板的地方可能还是没有完全痊愈,有可能是这段时右手直不敢用力,导致用进废退了。

    他忍不住『揉』了『揉』胳膊,正准备起身,抬头,忽然看到门口站着个人。

    时四目相,气氛着实有些尴尬,秦抑正在『揉』胳膊的手停了下:“你怎么……这么早就回了?”

    “早吗?”沈辞疑『惑』地说,“我平常不这个点回?下课我就回家了呀。”

    秦抑看了眼手机,确实是沈辞平常下课到家的时,不是方回早了,是他『摸』钢琴『摸』得忘我,没留意到时流逝。

    沈辞走上前:“刚才温遥哥学校接我,跟我说你在家弹琴,我就让司机开快点,结果紧赶慢赶,还是没赶上,我才在门口站了两分钟你就停下了。”

    秦抑闻言反而松了口气,说还好他停下了,不然这弹得塌糊涂的琴声不得辣到沈辞的耳朵?就算沈辞不觉得辣耳朵,他自己还觉得丢人。

    他果断合上琴键盖,决今天就到这里,不继续了。

    沈辞见他不接着弹,不禁有些失望——他已经多久没有听到秦抑弹钢琴了,久到都快忘了他坐在钢琴前是什么样子,好不容易重新捡起,居然才听了两分钟就戛然而止。

    虽然在这两分钟里他已经听出了大概,秦抑的功底确实还在,但因身体拖累,演奏的效果是明显不如全盛时期惊艳的。

    以秦抑的脾气,肯会趁他上课时才开始弹,就像之前复健时不想被人看到样,现在重新捡起钢琴,同样不想被人看到。

    他总不能翘课回偷听吧……

    沈辞在方身边坐下,伸手帮他『揉』了『揉』胳膊,之前手术留下的疤痕还在,但这段时直在用『药』,已经淡不少了。

    他边『揉』边问:“疼吗?”

    “不疼,只是时久了会觉得累,有点酸。”

    “那你就注意下,别弹太久了,”沈辞抬起头,“还是身体康复要紧,我不在家的时候没人盯着你,别累着自己,要好好休息。”

    “知道了,”秦抑无奈叹气,“怎么好像你不在我就不能自理了样?”

    “难道不是?”沈辞歪头,惊讶于他居然真敢把这问题问出口,“我不看着你,你就不好好爱惜自己,之前趁我不注意跑到『露』台上吹冷风,结果把自己搞得神经痛,难道不是你干的?”

    秦抑:“……”

    都过多久了,怎么还记得。

    “还说什么我不陪你睡觉你就要失眠,硬要我……唔……”

    沈辞句话还没说完,就被秦抑捂住了嘴,后者道:“可以了,不准说了。”

    沈辞说这人敢做,还不准别人提,顿时觉得有些许不爽,忍不住张开嘴,轻轻咬住了他的手指,并伸出舌尖,在那块被自己咬住的皮肤上细细地『舔』舐起。

    秦抑眼中划过抹错愕:“你……”

    沈辞扣住了他的手腕,闭上眼,专地亲吻着他的手指,甚至含住他的指尖,用牙齿在上面留下浅浅的印痕。

    秦抑感受着他口腔里的柔软温度,时竟忘了挣扎,过了好半天,他才如梦方醒似的,努力抽回自己的手:“够了。”

    沈辞还有些意犹未尽,不满地说:“只准你在我身上亲亲,不准我们反过?”

    “……不是,”秦抑眼神躲闪,“我怕我会克制不住。”

    “那你就不要克制。”

    “我们还没结婚。”

    又了。

    沈辞顿时有些扫兴,同居快两年居然还没做到最后步,明明天天同睡张床,秦抑到底是怎么忍住的?

    他什么还没到法结婚年龄啊!

    沈辞看着他,实属有点生气,说什么这人亲他可以,他反过主就不?难道某人的可燃方式还是单向的,自己搓火可以,被搓不。

    他怒视方眼:“结了婚你就会碰我吗?”

    “除非你不想。”

    “那我勉其难信你次,”沈辞站起身,“要是结了婚你还不碰我,我就跟温遥哥说,你不。”

    秦抑忽然嘴角上扬,略感无奈地笑了下:“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献身吗,不怕最后发现不是我不,而是你自己承受不住?”

    沈辞震惊:“看你自己很有信?你先个给我看看。”

    他嘴上这么说,里却不是很有底气了,平常洗澡的时候天天看,没觉得有多夸张,不至于到承受不住的程度吧……

    不过他确实还没见过另状态下的秦小抑,难道会比正常时恐怖很多吗……

    沈辞的路不自觉地往奇怪的方向了,直到秦抑从琴凳上起身:“以后会有机会的。”

    两人离开琴房,回到卧室,沈辞顺手把鹦鹉放出玩,边逗它边秦抑说:“哥哥,上次我问你你说不确,那你现在有想好什么时候复出吗?年内,还是两年内?”

    “你觉得我什么时候能恢复到可以复出的水平?”

    “我觉得吧……”沈辞认真想了想,“以你当初复健的刻苦程度,过年怎么差不多了,你都消失了这么久,该重新传出点消息了。”

    年吗。

    消失三年之后重新回到舞台上,他还会是当年那个秦抑吗?

    既然沈辞说可以,那么不论如,他要努力尝试下,试着找回当年的自己,或者,找到比那更好的自己。

    “不过,”秦抑忽然抬头,“在那之前,我还有件事要做。”

 第95章 第95章必须要做的事

    沈辞好奇地:“什么事?”

    秦抑摇摇;  并没说什么事,只道:“我不知道这么做不对的,但我知道如果我不做,我会后悔一辈。”

    沈辞更奇怪。

    到底什么事又不确定做一定对;  不做又会后悔的?

    秦抑不肯说;  沈辞也不好死命追;  一直到几个月以后,他完自己二十岁的生日,总算达到秦少眼中的“不小”标准;  他旁敲侧击地秦抑打算什么时候跟他领证;  秦抑却没跟他透『露』。

    总觉得秦少在偷偷地憋什么大招。

    或许因为沈辞的生日秦抑母亲的忌日离得太近,秦抑并没提忌日的事;  也没去扫墓,只把虞姝女士的遗像拿来擦拭一番;  又收起来。

    但沈辞听到他在擦拭遗像时,对照片里的人说一句“对不起”。

    沈辞以为他还在为以的事而愧疚;  想安慰他一番,没想到秦抑却摇摇:“不因为那些。”

    不因为以的事;  具体因为什么秦抑又不肯说;  沈辞莫名其妙,觉得最近这家伙变得奇奇怪怪的,总不肯把话说明白,非得要让他猜。

    数日之后的某一天,沈辞终于知道秦抑奇怪的原因。

    这天早上;  他刚一拿起手机,就被满屏的消息推送震惊得从床上弹起来,标题内容大同小异;  关键词都两个,“秦潜”“私生”。

    沈辞扭看一眼,秦抑还在睡觉,他没忍心叫醒他,轻手轻脚地溜下床,洗漱后直接离开房间。

    他一来,果然看到温遥经起,正坐在客厅沙上打游戏。

    沈辞犹豫一下,还决定上,小心地询道:“温遥哥,那个……你看到今天的热搜吗?”

    温遥指尖一顿,抬起来:“看到。”

    “那你……”

    温遥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拍拍旁边的位置:“先坐,等我打完这把。”

    沈辞只好在沙上坐下,五分钟以后,他见温遥关游戏,顺手划掉通知栏跳的一万个来电拦截记录,从茶几上『摸』起一个取卡针,直接把自己的手机卡卸,并说:“这个号可能没法用,不反正你最近放假在家,我也不用去,先避避风,等回找个机会再去销号。”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沈辞有些急,“秦潜私生的事怎么会被突然翻来,他们怎么找到你的?”

    “这年想找个人还不容易吗,”温遥又拿一张的手机卡,替换掉刚卸下来的那张,『插』进手机里,“秦抑给我张卡,这段时间先用这个吧,号码你记一下。”

    沈辞赶紧存他的号码,忽然意识到什么:“等等,秦抑给你卡?该不会……?”

    “你才反应来?”温遥无奈耸肩,“不然你以为你哥哥这段时间鬼鬼祟祟都在干什么,他预谋久,不最后居然要拿我开,真缺德带冒烟。”

    “所以今天的事你们主动爆来的?”沈辞震惊得眼睛都睁大,“目的什么,搞秦潜吗?”

    “总不能搞我吧,”温遥将身体后仰,靠在沙背上,“这只个开始,后面还有更精彩的,你就等瞧吧。”

    沈辞心情复杂——原来秦抑说的“不知道对不对却又不得不做的事”,指的居然这个。

    他想要扳倒秦潜?

    这似乎并不一件容易的事。

    沈辞进热搜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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