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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主一起穿进虐文后-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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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她承认自己手笨,干不了这些事。
但苏砚采下来的每一片叶子都极其完整,看起来每一片都几近完美。
她凑在苏砚身旁,问道:“哥,采茶有什么技巧吗?”
苏砚却道:“早上茶树上有露水,你穿得少,还是别动手了,别把你身上弄湿了。”
幼恩轻叹口气,“可我也想帮你点什么。”
苏砚笑了笑,默默用手锤了两下肩膀。
“今天穿得有些厚,这箩筐背着有些难受。”
幼恩瞬间两眼发亮,连忙把苏砚的箩筐从他背上取下。
“我帮你提着!”
于是乎,苏砚走到哪里,她便提着箩筐跟到哪里。
不一会儿,这两个人便采够了一箩筐的茶青。
远处红日泛出微红,幼恩吵着说要到山顶去看日出,非要拉着苏砚一起爬到最高的地方。
她想去,苏砚自然是要跟着一起去的。
但幼恩非要自己背着这一箩筐茶叶,他想自己背,幼恩却不肯给他。
她怕他背着难受。
苏砚只好默默走到她身后,一路上一直用手帮她托着这箩筐,帮她减轻些重量。
幼恩觉得这一箩筐茶叶好轻,还以为是自己力气又变大了,这一路还时不时蹦蹦跳跳的。
二人终于爬到了山顶。
那一刻,红日自远处一望无际的江畔缓缓升起,为天地万物洒上金光,于天边晕染出一抹暖色的红。
雾色渐渐散去,世间万物皆得见天光。
那一刻,这人世间山容水态,风光旖旎。
幼恩将箩筐放到一旁,与苏砚一同坐到一处岩石上,含笑望着初升的太阳发愣。
苏砚忽然问她之前在顺天府过得好不好。
幼恩笑着答很好。
她说:“在顺天府的时候,也有个人对我很好。”
“是叔父吗?”
“不是。
他比叔父对我还要好。”
苏砚没再往下问下去。
幼恩见他不说话,怕他误会,便连忙接着道:“他是西厂督公,汪直。”
“啊?”
他沉默了半刻,才道:“那你。。。之前是在西厂待着的吗?”
幼恩点了点头。
她不想再瞒着他了,她想把自己来到这世界后遇到的一切都告诉他。
她想与他真正做到坦诚相待这四个字。
“在来到苏州之前,我一直都待在西厂。当年我家出了事,陛下要他们把我家的人全都杀了,原本我可能也活不下去。
当时是督公救下了我,那时我无处可去,他便将我带在身边,找人教我武功,教我读书。
所以那五年,我一直在西厂里,在他身边当一个太监。”
他再次沉默半晌,许久后终于开口:“那五年,你过得是不是很苦?”
幼恩双手抱着自己的腿,垂下头应了一句:“督公待我很好。”
可那些日子,她过得真的很苦。
她要练武,要学习这个时代的文化与礼仪。
她要藏好自己的身份,为了做好伪装,每日要比其他人早起很久。
她不敢与西厂的人多说话,也不敢与人深交。
她知自己不能,所以不敢。
那五年,她过得好苦好苦。
可是她要活下去,她只能如此。
那些日子,她熬也要熬过去。
苏砚将披风解下,披到了她身上。
“以后不会再苦了。”
幼恩能清晰感受到披风上他的余温,一时间,她竟有些不舍脱下。
太温暖了。
愈是温暖,她便愈是贪。婪。
她会渴。求得到更多。
好在清醒克制住了她。
她知道自己不能。
晨风有些凉,山上的两个人却始终都没觉得冷。
这一日的清晨,苏砚给幼恩将了许多趣事。
有些是关于幸川坞邻里之间的,有些是关于大哥和方鹤斋的。
下山之前,他在幼恩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以极快的速度把箩筐背在了背上。
他今日上山的时候是穿得厚了些,可他始终没觉得背着这箩筐肩膀会难受。
他当时只是想让幼恩有些事情做罢了。
——
苏漾终是谈成了与季云初的这一桩生意。
季云初在数日前去苏州的时候,在方鹤斋家中尝过用苏家茶叶煮出的茶,当时便直接又找方鹤斋要了两三盒带走。
故而在方鹤斋前两天书信同他说起这桩生意的时候,他很快便答应了。
方鹤斋明白,苏家与季家的这一桩生意,只要苏漾能够点头,便一定能成。
果不出他所料。
季云初给的价钱虽是算不上多,但也足以让苏家从此过上好日子。
在回苏州的路上,方鹤斋始终都很高兴。
为苏家高兴,为苏漾高兴。
苏漾到家之后见苏砚正在搅拌晒干后的茶青,便过去把这两日在斜塘镇的事情都告诉了他。
苏砚知晓他做出这个决定,是为了让苏家日子过得好一些,故而自是不会反对。
他问苏漾身上是否还有十两银子,他想快些给季礼送去。
苏漾听了那日中秋诗会发生的事情之后只是笑了笑,摸了摸自己空空如也的钱袋,有些难为情地说道:
“再等两天,等我们把茶叶运过去,云初茶楼给我们结了帐,我们就有银子了。”
幼恩也是这时候才知道,原来那日的解决方法是这个。
那十两银子本就是因她而起,她实在不愿看着苏砚和苏漾为了这些钱忙前忙后,自己却悠哉悠哉的躺着什么都不干。
于是乎,她选择去帮他们煮饭。
让她去帮忙制茶叶大概是不可能的。
不是她不想,是她学不会。
那太难了。
苏砚见她进了厨房,连忙把手上的活交给了苏漾,自己也跑进了厨房。
他怕幼恩把厨房给烧了。
第67章 “心疼你还来不及呢”
苏砚没想到幼恩竟还有一身好厨艺。
今日的一大桌子菜,都是幼恩一个人准备的。
苏砚虽然一直在她身边陪着,但见她动作娴熟,也就没上手帮忙。
苏庭却对幼恩的手艺并不惊讶。
从前在西厂时,他尝过幼恩煮的菜,那时候便知道她厨艺还行。
只是她平时很懒,很少下厨,这还是她来苏家第一次下厨。
幼恩想,这大概是最后一次了。
这一桌菜把她累得半条命都快没了。
她此时只觉得腰酸背痛,浑身无力,对这桌菜都没了胃口。
蓁蓁夸赞她手艺好,问她下次什么时候还能再吃到她煮的菜。
她回答说下辈子。
——
林超与还未进入厅堂,便听到了林羡鱼的啼哭声。
他当时还在想是哪个胆大的婢子,敢在林府正堂内哭哭啼啼,正准备进去将她教训一番。
不料里面正在哭的,竟然是他那位女扮男装混入书院的亲姐姐。
她竟然还敢回来?!
林超与刚想说几句虚伪的话,演一演姐弟情深,却被林复一句话给说懵了。
林复强忍着怒气,指了一下林羡鱼,随后望着林超与问道:“她被关在柴房的那段日子,你是不是去给她送过饭菜?”
林超与没想到他会知道这件事情。
这件事情都已经过去有一段时间了,父亲怎么可能会忽然说起这个?
他望了一眼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林羡鱼。
难不成是她把这件事情告诉父亲的?
怎么可能?
她不是向来不喜欢和父亲说话的吗?
林超与有些怀疑此时正在这厅堂内哭哭啼啼的女人,到底是不是林羡鱼了。
在他的印象里,林羡鱼可是一个不管挨了多少板子,不管受了多少苦,都不可能会哭出半声的人。
她怎么会哭成这副模样?这人真是她?
林复见林超与久久没有应答,语气便重了一分。
“说话!你是不是去给她送过饭菜?!”
林超与被吓了一跳,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父亲冲自己这样说话。
他连忙点头,弱弱应了句是。
当日府上有家丁瞧见了他去柴房给她送饭,他当时以为没什么事,以为不管怎么样父亲都不会责怪他,也就没过多防范。
没想到如今父亲真的知道了此事。
他现在扯谎也来不及了,父亲若是想查,必然能查得出来。
如今他唯一能做的,便是装好人博同情。
林超与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瞬间哭出了声。
“父亲,孩儿那次只是怕姐姐在柴房日子过得太苦,怕她会饿,一时不忍心,才去给她送饭的。
孩儿知道这样不对,但是孩儿实在不愿看着姐姐挨饿。。。。。。”
林羡鱼瞧见他也开始鬼哭狼嚎,于是默默升高音调,哭诉道:“若是弟弟当真这般好心,又怎么会对我起了杀心?”
林超与闻言一时心虚,神色大变,连忙解释:“姐姐怎会说这样的话,我怎么会对你起杀心?我们两个可是至亲之人,弟弟心疼你还来不及呢。”
听见他这句话,林羡鱼差点没吐出来。
太恶心了。
真的太恶心了。
他怎么能虚伪到这种地步,竟然好意思说出这种话。
真是无耻。
“心疼?”林羡鱼哭得更厉害了些,她捂着心口,佯作心痛,继续道:“可你在给我送的那盘菜里下了毒。。。你是想毒死我啊!”
“我没有!”林超与此时心慌得厉害。
他想不通,那件事情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林羡鱼是怎么会忽然回来说起这件事情?
她有病吧?以前不是吃什么亏都会咽进肚子里吗?
今天闲着没事搞这一出作甚?!
林羡鱼哭得眼眶都红了,她哭得有点累了,便停下来歇了一会儿,趁这会儿时间同林复道:
“他有没有,父亲派人去柴房一探究竟便知。
若我猜得没错,那些饭菜应是已经被他处理过了,可柴房那只被毒死的老鼠,应是还在某个角落。
父亲若想知道实情,让人找到那只老鼠,验一验它是不是中毒而亡即可。”
林复闻言沉默许久,似是在心底纠结着什么。
他望了几眼神色慌张急于为自己辩解的林超与,有些恨铁不成钢地长叹了一口气。
许久之后,他才终于开口:“去查。”
管家听令连忙带人去查。
不过一柱香的时间,他们便在那里找到了那只死老鼠。
经查验,那只老鼠果真是被毒死的。
林复得知后大怒,却久久没开口说话。
林超与却一直摇头。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那天分明已经命人把死老鼠给处理掉了,怎么可能会找到这只老鼠,一定是假的,一定是假的。。。。。。”
他这样说,无疑是自己承认了罪行。
林复气得拳头都在发抖。
林羡鱼表面上哭得梨花带雨,实际上心里却暗自叫好。
她猜得没错,林超与在她走后,果真命人去把柴房里的饭菜和死鼠皆处理掉了。
那只被毒死的老鼠,是她今日自己放的。
在来见林复之前,她曾悄悄进过柴房。
今日她即是做了回府的决定,那必然要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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