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和男主一起穿进虐文后-第6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督公要她此后为自己而活,可她怎能弃督公而不顾。
苏砚看出她的情绪,安慰道:“别想太多,就当是我们去南京转一转,去他在的地方,走一走。
说不定,他那里真的什么事都没有。说不定,叔父此次只是想出城转一转,是我们将这一切想复杂了。”
“但愿如此。”幼恩望着他,又道:“我们现在就走,可以吗?”
他依旧是点了点头。
她想去,他便愿意陪着。
无论去哪,无论做什么。
他都愿意。
——
斜塘镇。
江允南亲自带人将备好的茶叶送到了云初茶楼,在茶叶运入茶楼之前,他和季云初见了一面。
他将一张契书放到了季云初面前,沉声道:“做生意本就该有做生意的样子,季公子,你若是想做这一笔生意,那就在这张契书上按个手印,在这上面写上你季云初的大名。”
季云初看了一眼契书内容。
上面写着,今日云初茶楼从江家江允南这里购入了多少苏家茶,用了多少银两。
这份契书江允南似乎很看重,非要让他按手印签名字之后才让茶叶进门。
季云初本不想走这一流程,他觉得这份契书的存在压根就没什么必要。
他做生意,本就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哪有这些麻烦事。
可是江允南却执着于此,季云初不禁有些疑惑:“江公子这是为何?难道还怕我季云初给你假银子不成?”
“这种事,谁也说不准。”江允南说得极其认真,“季公子只是按个手印写个名字罢了,有什么好推脱的?
难不成,你季云初,真是一个不守信的人?”
“我怎么可能!”季云初皱起眉头,似是有些气愤。
他在斜塘镇做了这么久的生意,何时不守信过了?
他只是。。。只是偶尔会使一些小手段罢了。
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江允南见状立马道:“那你就按,有什么好怕的?”
“按就按!”
季云初似是有些急切,还说着的时候便直接按了个大红指印,在上面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江允南满意地看了一眼此时的契书,小心将它收好,随后道:“季公子果真爽快,这样便最好,这样子,咱们以后还能继续合作。
我们江家的生意,可多了是了。”
将茶叶运进茶楼,拿到该得的银子之后,江允南便回了苏家铺子。
苏漾和苏庭此时正在整理着铺子里的茶叶,在见到他回来之后,便问道:“如何?”
江允南将契书拿出,小心翼翼地放到了桌子上,这时候才笑出了声:“成了,一切都成了。”
苏家的清白,如今已在这张契书上。
他季云初,这次是自己把自己给绕进去了。
季云初签下这张契书,江允南便能证明,他云初茶楼的苏家茶,是从他苏州江家江允南手里买来的。
按上手印,写上姓名,便是铁证如山。
他季云初再想耍什么花样都不行了。
公堂之上,自有明理之人。
这斜塘镇,总有心思清明之人。
他们苏家,总算是能洗脱污名。
“到时只要将我江允南是从你们苏家这里,拿到苏家茶的事儿,公之于众便可。”
他们有契书在手,便是有证据在手。
苏漾终于展颜,“倒是没想到,这一切,原来还能如此顺利。”
江允南笑道:“其实没什么难事,他季云初给你们使绊子,你们稍微使些手段还给他便是了。
生意场上,哪有什么仁义道德,多的是不仁不义的伪君子。
更何况我们这一次使的,也是正当手段,又没使什么阴招害他。我们做这些,只是为了自证清白罢了。”
“确实如此。”苏漾难得认同他说的话。
方鹤斋笑了笑,赞叹道:“倒真是人各有所能,你虽是在武学上造诣不深,但在生意场上,倒是游刃有余。”
江允南喝了口茶,应道:“到底我家就是经商的,我总不能给我家丢人。”
他总不能,给江家丢人。
总不能,给那个世界里的江家丢人。
闲聊了几句之后,苏漾便书信一封,预备将这边的事情告知与苏砚和幼恩。
江允南在他们写完之后,在最后又默默加了一句:
近几日,苏州如何?
她。。。如何?
苏漾见他写下此话,心中分明知晓,幼恩此时正在军营里,根本不可能会知道关于林羡鱼的事情。
江允南问她,相当于白问。
可他并未将这话将给江允南听。
他不能灭了江允南心中唯一的念想。
更何况,江允南和他一样,分明清楚幼恩此时身在军营。
他什么都知道。
和男主一起穿进虐文后
第119章 放不下
可他还是要问。
他想知道她的情况,哪怕希望渺茫。
他还是不肯放弃。
幼恩在准备离开军营之前,收到了他们的信。
临行前知晓苏家铺子的麻烦已经有了解决之法,她也算是安心了。
有江允南在那里待着,她是放心的。
于生意场上而言,苏漾太过正直,方鹤斋太过容易冲动。
有许多事,都得江允南去处理。
只是啊,他江允南能将生意场上这些事情处理得这么好,却不能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妥当。
在瞧见他在最后写的那句话时,幼恩眉心一皱,不可轻闻地轻叹口气。
他终是放不下。
“只是,她如何,我又如何能够知晓。”
她虽是这样说,却还是提起了笔。
苏砚问:“不是不知?为何还要写她很好?”
幼恩在纸上,写上了她此时很好这几个字。
写完后,她答:“这是他想看到的。”
总要给江允南一些念想。
将信寄出之后,幼恩便拿着收拾好的包袱,准备离去。
蓁蓁默默跟在她们身后,一句话也不说。
在离开军营之前,幼恩转身对她道:“所以,这一次,你是如何想的?”
她抬眸,对上幼恩的眼睛,回答道:“督公有难,我当随你一同赶赴南京。”
幼恩又问:“若有危险,你可怕?”
她摇了摇头。
“蓁蓁此生,不欠世人,唯欠督公。我这条命,本就该还给督公。”
幼恩既然能不顾一切为督公赶赴南京,那她也能。
她也愿意。
幼恩笑道:“我们苏家的人,就该如此。”
——
南京。
身着鸦青色圆领大袖衫的男子手持弓箭,杏眸微眯,凌厉的眼神盯向停留于桂树梢头的雀鸟。
冷风吹过,他额间两鬓随风卷起,手指缓缓拉动箭弦。
只听咻的一声,箭已离弦,桂树梢头的雀鸟坠落于地上。
只一刹后,那双眸便将目标放在了草丛间的一只雪白兔子上。
再然后,是躲在树后的一名黑衣人上。
三箭连发,箭无虚发。
唯一不同的是,这最后一箭,他射。杀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他终于将弓箭收起,吩咐身旁手下:“去看看,这又是谁派来的。”
“是。”
这人再回来时,是带着一块令牌回来的。
他将令牌呈给那位鸦青色大袖衫的男子,恭声道:“回督公,是江湖上的一个门派,不足为虑。”
穿着鸦青色大袖衫的男子轻轻点了点头,只看了那令牌一眼,便将其丢在一旁。
这便是曾经的西厂督公,汪直。
汪直不过二十八岁,却已经历过许多坎坷。
从年幼被俘押至京师,经过宫刑入了皇宫,之后又侍奉万贵妃,从昭德宫内使,升至西厂督公。
从西厂督公,又变为如今的南京奉御。
这一生起起落落,可终究是日暮途穷。
他什么都经历过,最终却一无所有。
陛下不信他,贵妃将他舍弃,他从一朝权臣,一夕之间沦为一颗弃子。
权,兵,他都没了。
他如今身边,只剩下这几个忠心耿耿的手下。
他们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人,谁也不会先抛下谁。
汪直不远处一个个子低低的少年长叹口气,颇是无奈地开口:“督公,这个月已经有五十多个杀手来刺杀过您了,您到底是在南京碍着谁的路了。
谁这么锲而不舍,到现在还在坚持,我都嫌烦了。”
另一个稍微强壮些的男子跟着叹了一口:“行了,小秋子,我每次得处理尸体都没说什么,你还嫌烦。”
小秋子闻言,立马屁颠屁颠跑到汪直身边,乐呵呵地开始挑拨离间:“督公您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鹿楼他竟然嫌为您办事烦,他怎么能这样?
他不是人,他没有良心。”
鹿楼见小秋子当着他的面还能这么阴损,不由得翻了个白眼。
“我是不是人我不知道,但你真不是个人!不对。。。我当然是个人了。。。。。。”
“你自己都有这种怀疑,还好意思说什么。”
“你给我闭嘴!”
。。。。。。
两个人一直吵着闹着,汪直在一旁只看着,也不说什么。
终于,一声长喝打破了他们的吵闹声:“好了,你们两个能不能把嘴给闭上,我都快烦死了!”
是苏庭的声音。
幼恩猜得没错,他苏庭,果然在这里。
这是苏庭来到这里的第一天,他刚到这里,便亲眼目睹了督公遭人刺杀的事情。
他也是这时候才知道,督公在南京,过得并不好。
汪直来南京时恨惨。
他那时候什么都没有,本就失了圣宠,本就是无权无势。
陛下对他的态度,意味着他再难东山再起。
此后没人愿意帮衬着他,他无论做什么,都是难上加难。
更何况他之前在朝中树敌极多,想杀他的人不计其数。
他如今一落难,免不了会有落井下石的人来找他麻烦,更免不了那些想杀他的人派人上门寻仇。
起初,汪直每天都没法安心入睡。
他每夜都要提心吊胆,不敢熟睡。
他怕他这一睡,便再也醒不来了。
他不想死。
于汪直而言,活着,真的很难。
但他一个人都挺过来了。
苏庭不知道那些日子他都是如何过得,他只觉得心中愧疚。
在督公最难的时候,他没能陪在督公身边。
他心中一直有愧,却难以弥补。
小秋子瞥了他一眼,有些不满地说道:“要你管!我们两个说话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都快烦死这个死太监了,自他来了南京之后,便寸步不离地跟在督公身边,他和鹿楼的许多活,都被这个死太监给抢了。
不过这倒不是最重要的,小秋子自以为自己的心眼还没这么小气。
他生气的,是这个死太监总是多管闲事。
时不时就骂他几句,说他说话声音难听,说他没有涵养,说他不知礼节,说他蠢笨无知,说他榆木脑袋。
他都快被这个死太监给气死了!
如今他和鹿楼说上几句话,斗了斗嘴,他竟然也要管。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