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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娇娘-第3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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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公公嘀咕道:“啧,拿出当初您对太后的那股狠劲儿啊!”

    “你说什么?”皇帝看向他。

    魏公公心头一惊,捂住嘴道:“没什么。”

    又嘴瓢了,欠!

    皇帝白了他一眼,道:“你以为朕让何三去守着庵堂是为了什么。”

    魏公公一怔:“陛下是”

    皇帝神色复杂道:“朕想知道这么多年都是她一个人谋划的,还是有什么同谋,总得一网打尽才好。”

    对静太妃的感情不可能几日就淡得没了,说起静太妃皇帝依旧痛心,却并不会再去同情。

    有些信仰一夜之间坍塌,再也无法筑起高墙。

    皇帝沉声道:“永安伯府那边你也拍人盯一下。”

    永安伯府是静太妃的娘家,皇帝并不是十分怀疑他们,永安伯府的子嗣全是付不起的阿斗,就连永安伯自己也是个樗栎庸材。

    只不过,静太妃如今被软禁了,她若真有同党,或许永安伯府是唯一能够接近她的机会。

    皇帝顿了顿,又道:“还有一件事朕想不明白。”

    魏公公道:“陛下请讲。”

    皇帝纳闷道:“朕当初给了她四个龙影卫,怎么只剩一个了?还有三个去哪儿了?这个也让留意打听一下。朕实在不想亲口去问她,朕已经不相信她嘴里的任何一句话了。朕也不想再见到她了。”

    “是。”魏公公应下。

    碧水胡同,一家人吃过早饭,顾琰与顾小顺去了清和书院,老祭酒带着小净空去了国子监,顾娇则将萧六郎送到了翰林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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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六郎恍惚了一下,像是回到了乡下她送他去天香书院上学的日子。

    他还记得有一次牛车上没了多余的位置,她就那么徒步走了十几里地,为的是不让半路再有任何人欺负他、将他赶下牛车。

    “到了。”顾娇对萧六郎说。

    萧六郎目光落在她因走路而微微泛红的脸颊上,她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水,萧六郎抬手去为她擦汗。

    顾娇却张开双臂,轻轻地靠近了他怀里,抱着他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身。

    他身子微微一僵:“你”

    “不是要抱吗?”手都伸过来了。

    萧六郎张了张嘴。

    那是想替你擦汗啊。

    “嗯。”他话到唇边却变成了一声承认,自己都不明白是怎么这么没出息的。

    顾娇自他怀中直起身子,一双清澈明亮的眸子看着他:“你散值后我来接你。”

    “好。”

    还是无法拒绝啊。

    顾娇弯了弯唇角:“你进去吧,我走了。”

    “嗯。”萧六郎轻声应下,却没进去,“娇娇。”

    “嗯?”顾娇回头过来,清澈的眸子看着他。

    “宁致远的家眷来了京城,邀请我们去他家中做客。”

    “好。”顾娇道,“什么时候去?”

    萧六郎想了想:“下个休沐日?月底。”

    “好。”顾娇爽快地应下,没有一丝犹豫。

    傻丫头,知不知道这次出去是以我娘子的身份,以后再想撇清就难了。

    顾娇挥袖离开。

    萧六郎定定地看着她的背影,目送她消失在街道的尽头才转身走进翰林院。

    而也不知是不是巧合,安郡王竟然就站在翰林院的门口,也不知站了多久,与他方才望的是同一个方向。

    “庄编修。”萧六郎淡淡地打了招呼。

    安郡王没有被抓包的羞愧,他神色自若地收回目光,看向萧六郎:“萧修撰。”

    萧六郎眸中闪过冷意,面上却一派云淡风轻:“恭喜庄编修。”

    安郡王古怪地蹙了蹙眉:“恭喜我什么?”

    “定亲。”

    “与本官的小姨子。”

    “听说是陛下赐婚,日子都定好了。”

    “我和你嫂嫂会前去观礼的。”

    “祝你们百年好合。”

    安郡王捏紧了拳头。

    他只是偷偷地看了顾娇几眼,便被萧六郎毫不留情地把心扎成了筛子。

    这个男人的占有欲竟如此可怕的吗?

 390 霸气(二更)

    萧六郎没理会面色铁青的安郡王,转身进了翰林院。      他请了两天假,桌上又堆了一点公务,他翻了翻,不算多,一上午基本能搞定。      明天起要恢复给太子授课,他得给太子出点题,但也用不了太久。      总之,能准时下值。      只是谁也没料到的是,他刚处理完手头的公务,竟然又被杨侍读塞了一份新的公务。      是写先帝的颂词,祭祀时所用。      这是翰林院学士韩大人交给杨侍读的任务,可杨侍读懒得做,于是找上了萧六郎。      说起来杨侍读有段日子没欺负萧六郎了,一是他重伤初愈没精力,二也是萧六郎与庄太傅在翰林院门口有过一次不败的交锋,第三则是听说宣平侯亲自去乡下接过萧六郎。      以上种种加起来,绝大多数人都不再去轻易招惹萧六郎,然而某些人骨子里就是某种尿性,俗称好了伤疤忘了疼。      杨侍读恰巧是其中一员。      他喝到:“杵着干什么?快去啊!你没写过还是没见过?不会的自家去翻书!藏书阁里都有往年的颂词!”      萧六郎眼波微凉地看了杨侍读一眼。      只这么看似不经意的眼神,竟让杨侍读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是错觉吗?      怎么像是被毒蛇给盯上了?      杨侍读再朝萧六郎看去时,萧六郎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清冷淡漠。      萧六郎明白,这一份献祭给先帝的颂词不写个二三十遍是不会让杨侍读满意的,他甚至看都不会看,便会让他一遍遍地重写。      若是在以前,他不会在意。      他这样的人,一个早该死在大火里的人,谈什么遭遇不遭遇?      不过现在——      如果他过得不好,有人会担心。      萧六郎转身回了自己的办公房。      杨侍读冷冷一笑:“我就知道,你小子不过是走狗屎运,一个乡下来的瘸子,真以为上头那些贵人看得上你?”      许是之前的那个眼神令杨侍读心里十分不舒坦,他刁难了萧六郎整整一上午,重写了不知多少遍,最后眼看着得交上去了,才拿起了他写的第一篇颂词:“我觉得,这一篇最好。”      萧六郎沉默无言地走了出去。      杨侍读不屑地嗤了一声,随即他拿起一张字迹工整的颂词去了韩大人的办公房。      韩大人一看这一手赏心悦目的字便情不自禁地露出了一抹满意:“这是……萧六郎的字吧?”      整个翰林院属萧六郎的字最优秀,连安郡王的都逊色一分。      杨侍读谄媚地笑道:“我的字写得不好,便让他誊抄了一份。”      誊抄不算什么功劳,写出荡气回肠的颂词来才是真本事。      “嗯,这几句写得不错。”韩大人不吝夸赞。      杨侍读乐开了花。      然而他并没乐多久,韩大人的笑容便唰的僵在了脸上:“这真是你写的?”      杨侍读沉浸在自我幻想的夸赞中,没察觉到韩大人的脸色:“是下官写的。”      韩大人啪的一声将一纸颂词拍在桌上!      杨侍读吓得一愣:“韩、韩大人?”      韩大人怒道:“杨侍读你是不要命了吗!竟敢有辱先帝名讳!”      “先、先帝名讳?”杨侍读懵了,忙将颂词拿过来一看。      颂词上确实提及了先帝的名讳,却不是大名,是小名,出现在了一个先抑后扬的对子里,恰巧是抑的部分,因此若细细品析,倒是真能说是在侮辱先帝。      杨侍读的脸瞬间褪去血色,他惶恐地说道:“韩大人!不是我!是、是萧六郎!是他干的!”      他差点说出了颂词是萧六郎写的事实,话到唇角激灵地改了口,“一定是他抄错了!”      韩大人冷声道:“他是新科状元,会犯这么可笑的错误吗?何况,这个句子不放先帝的小名还念不通了!”      是啊,这个句子明明写得这么好,天衣无缝,行云流水,如果不是先帝的小名,简直是绝佳的对子。      不对,是多亏了先帝的小名。      也不对!      萧六郎胆大妄为,竟用先帝的名讳造对子!      他他他、他一定是故意的!      好你个萧六郎!      杨侍读气得肺都要炸了,这个节骨眼儿上也顾不上代笔的事情败露,拱手说道:“韩大夫,实不相瞒,这份颂词是萧六郎写的!他、他写了好多呢!都在我桌上!您若不信,我这就去取来!”      他说罢,放下颂词便脚底生风地去了。      然而令他绝望的是,那些原本放在他桌上的颂词全都不见了!      他整个人都慌了:“怎么回事?萧六郎写的颂词呢?那厚厚几十份颂词呢?哪儿去了?哪儿去了?哪儿去了……”      此时,韩学士的长随走了过来:“杨侍读,韩大人让你到他那边去与萧六郎对质。”      “萧六郎……萧六郎!”杨侍读咬牙切齿地去了韩大人的办公房,进屋便朝萧六郎扑了过去,“是不是你干的!是不是你!”      萧六郎有没有罪暂且不谈,可杨侍读这副疯狗乱咬的样子着实有失翰林官的风度了。      韩学士蹙了蹙眉。      萧六郎的神色很平静,虽说他才是二人之中瘸了腿的那个,可他身板儿站得笔直,犹如青松翠柏,气质斐然。      倒是越发将杨侍读衬出了几分狼狈。      杨侍读是老翰林官了,他散馆时是考过律法的,成绩还挺好,不然不可能留在翰林院。      他心里很清楚亵渎先帝名讳是何等大罪。      他惊恐地望向韩学士:“韩大人!你相信我!是他捣的鬼!是他!他害我!”      萧六郎云淡风轻道:“杨侍读这话下官怎么听不明白?我与杨侍读无冤无仇,为何要害杨侍读。”      “因为……”杨侍读差点儿说出因为你不满我刁难你,他咬了咬牙,“这次的事也怪我没给你解释清楚,我原本想着,你第一次写颂词,也不知写得合不合韩大人心意,若是不合,那这顿批评我替你担了,若是韩大人当真喜欢,我再告诉他是你写的。”      算是在向韩学士解释为何一开始说是萧六郎临摹的事。      可惜了,这不是重点。      韩大人只关心这一篇颂词究竟是谁写的!      萧六郎早已了解了来龙去脉,他说道:“我不知道先帝的小名。”      韩学士恍然大悟。      是啊,先帝的小名又不是什么国号年号,怎么可能世人皆知呢?杨侍读之所以知道乃是因为散馆时会考昭国的历史,其中也包括皇族史册。      可萧六郎才进了翰林院数月,还没学到这里来。      他是乡下来的寒门状元,不是皇亲国戚,不可能不学皇族史便知道先帝的小名。      如此一来,萧六郎的嫌疑被彻底排除了。      韩学士并不认为杨侍读是有心冒犯先帝,最大的可能是他自己都不记得了,不小心撞了先帝的小名。      “这件事……”韩学士看向萧六郎。      萧六郎淡淡地拱了拱手:“请大人秉公处理。”      韩学士闭了闭眼,唉,不是个好说话的人呢。      老实说,杨侍读是初犯,只要他们三个不说,韩学士便可小惩大诫将此事揭过,可萧六郎的意思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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