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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娇娘-第5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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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带你去吧。”宣平侯拆穿他。

    刘管事皮笑肉不笑。

    他那会儿还小,只是个小小杂役,自然没资格跟去封地。

    宣平侯接着道:“那你说说老梁王夫妇的事,他们很宠信阳公主,是真是假?”

    刘管事不假思索道:“真!比真金还真!老梁王好听曲儿,在府上养了个戏班子,我那会儿小,才八岁,是跟戏班子一道进来的。后面戏班子散了,我没走,留下来做了个小杂役。我在府上就听说当时的老梁王与老梁王妃十分宠爱先帝的七公主。”

    那时信阳公主尚未及笄,没有封号,她排行第七,因此下人们称呼她一声七公主。

    刘管事继续道:“老梁王夫妇时常入宫探望信阳公主,他们没有女儿,也没孙女,所以……一直拿信阳公主当心肝宝贝疼爱。”

    宣平侯说道:“这些我知道,我听说他们还把信阳公主接到府上小住。”

    刘管事激动道:“没错,是有这回事!戏班子就是因为信阳公主散的!”

    “什么意思?”宣平侯蹙眉。

    刘管事回忆了一番,道:“我记得……信阳公主那年只有六七岁的样子,她来府上小住,老梁王妃特地吩咐戏班子排几出孩子爱看的戏曲,班主就给排了个……排了个啥我忘了,我就记得我拿了把刀,在戏台上转悠了一圈。”

    “她爱听戏?”这些年宣平侯可从未见她听过戏。

    刘管事摇了摇头:“现在想想,感觉公主当时不太爱听,她安安静静地坐在老梁王与王妃的中间,二人各自慈爱地牵着她的一只手,台下的丫鬟婆子们都笑作一团了,只有她面无表情。”

    宣平侯眸光沉了沉:“戏班子解散又是怎么和她扯上关系的?”

    刘管事说道:“有一天很晚了,信阳公主突然跑来戏班子这里,班主问她来干嘛,她也不说话,班主以为她是要听戏,于是又重新上台为她唱了几出戏。然后班主对她说,七公主,时辰不早了,咱们明日再唱好吗?她……”

    这些事都很久远了,刘管事模模糊糊的记不太清了,可不知为何,今日突然一回想,信阳公主当时的眼神竟然在脑海里无比清晰了起来。

    “她好像在哀求。”

    刘管事怔怔地说。

    但她最后还是走了。

    一个人走掉的。

    第二天,府上就传出信阳公主摔断腿的消息。

    据说是从戏班子回去的路上摔伤的,老梁王妃将一切怪在了戏班子头上,不由分说地将戏班子解散了。

    宣平侯沉吟片刻,道:“那我问你,府上可有人欺负过她?”

    刘管事毫不犹豫地说道:“当然没有了!梁王夫妇很宠爱公主的,没人敢欺负她!我记得有一次,老梁王的世子不知为何与公主起了口角,将公主推搡到地上,是草地,不疼的,可老梁王知道后愣是将亲儿子吊起来毒打了一顿!”

    宣平侯若有所思道:“秦风晚的性子……不太讨喜吧,那么多公主,就属她最闷、最不像个孩子,梁王夫妇不喜欢活泼可爱的宁安,不喜欢知书达理的德庆,却偏偏中意她?”

    刘管事笑了:“公主最好看呐!”

    这倒是。

    那么多公主里,信阳的容貌打小就是最美的。

    下午,宣平侯还是去了一趟朱雀大街。

    顾娇正在小厨房熬药。

    宣平侯走过去,问顾娇道:“她还没醒?”

    顾娇往药罐子里丢了一片姜:“醒了一次,喝了药又睡下了。”

    宣平侯凝眸道:“她这病能治吗?”

    顾娇说道:“心病还需心药医。”

    心药。

    秦风晚,你的心药是什么?

    顾娇把药熬好后温在炉子上,叮嘱玉瑾一会儿公主醒了一定先喝药,这药是饭前服用的。

    “你要出去吗?”玉瑾问。

    “我回去一趟。”顾娇道。

    玉瑾笑了笑:“住了几日也该回去看看了,公主这边有我,你放心去吧。”

    玉瑾为顾娇备了车。

    回碧水胡同的路上会经过柳一笙的家附近,路过那条胡同时顾娇对车夫道:“停一下,我有点事。”

    “是,顾大夫!”

    车夫将马车停在了胡同口。

    顾娇只是顺道看看柳一笙回来了没有,没抱太大希望,谁料她刚来到门口还没抬手敲门,便有一道白影嗖的自墙头窜了过来,急吼吼地扑进她怀中。

    “小十!”

    顾娇抱住了怀中的小胖团子。

    小胖团子在她怀里很是依赖地蹭了蹭。

    顾娇弯了弯唇角。

    “是谁来了?”

    柳一笙自院子里拉开了掉了漆的木门,他看见出现在门外的顾娇。

    顾娇一袭青衣,依旧是少女芳华的模样,眉宇间却多了一分不经意的杀伐英气。

    柳一笙的眸光怔了怔。

    顾娇道:“你回来了啊?”

    她说的是回来。

    证明她知道他早先出去了。

    柳一笙解释道:“文嬷嬷年纪大了,我送她回乡下……落叶归根。”

    文嬷嬷就是曾在院子里伺候的老嬷嬷,年迈力衰,行动早已不便。

    顾娇恍然顿悟:“原来如此,那她……”

    柳一笙道:“她去世了。”

    她的子嗣都不在了,是柳一笙为她送的终。

    “在睡梦中去世的,走得很安详。”柳一笙让出一条道来,“进来坐吧。”

    顾娇抱着小胖团子进了院子:“我今日是路过,没想到你真的在家,元棠让我带了些东西给你,我一会儿给你送来。”

    柳一笙将顾娇带进了堂屋,给她倒了一杯茶。

    后院有人在做饭。

    是他身边最后一个下人阿奴。

    顾娇的目光落在椅子上的几个箱笼上:“这是刚回来,还是又要走?”

    柳一笙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看自己与阿奴的行李,说道:“我其实正打算去找你的,我要向你辞行了。”

    顾娇的神色顿住:“你要离开京城了?”

    “嗯。”柳一笙释然地笑了笑,“要离开了,不过可能不止离开京城。”

    “你要离开昭国。”顾娇说。

    柳一笙无奈一笑:“没办法,谁让和某人打赌打输了呢?愿赌服输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顾娇道:“原来你记得。”

    柳一笙拿出了锦囊里的三朵簪花:“一直都记得,只是文嬷嬷身体不好,我不能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

    顾娇点点头。

    像是他会做的事。

    想到什么,柳一笙正色道:“不过你别抱太大希望,我只是出去读书而已,封侯拜相这种好事不会落在我头上的。”

    顾娇没反驳。

    柳一笙将三朵簪花一一收好:“在走之前,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顾娇道:“你说。”

    柳一笙犹豫了一下,鼓足勇气问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真的只是因为我是医馆的病人吗?”

    “不是。”顾娇说。

    柳一笙眼睛一亮:“那是……”

    顾娇弯了弯唇角:“你已经问了一个问题了。”

    柳一笙噎住,半晌才苦涩一笑:“也是。”

    顾娇看见竖在箱笼上的一管竹笛:“你喜欢吹笛子啊?”

    柳一笙温声道:“喜欢。”

    顾娇哦了一声,又道:“什么时候走?”

    柳一笙道:“一个时辰后出发,我身份特殊,人多的时候不便出城。”

    顾娇点点头,看了看他:“马车备好了吗?”

    柳一笙笑道:“备好了。”

    顾娇道:“那我去把元棠的东西拿给你。”

    柳一笙张了张嘴:“不用特地跑一趟,我让阿奴和你去拿。”

    “好。”

    一个平平无奇的夜晚,在京城生活了二十二年的柳一笙终于鼓足勇气坐上了离开的马车。

    他是不被允许离开京城的,他花了点银子,使了点手段。

    他出的是西城门。

    他也不知此去还能否再回来,但他必须要去。

    路过凤凰亭时,他忽然听见一阵悠扬若天籁的古琴声。

    柳一笙只觉心口一震。

    他唰的拽紧了马车的帘子,在即将一把掀开时又突然顿住。

    阿奴扭过头,用手势比划,问他是不是要下车?

    他望了望琴声传来的方向,眸中闪过犹豫,却摇了摇头,道:“让马车慢点走。”

    阿奴放缓了车速。

    琴声幽幽传来,如九天之音,就山溪之鸣。

    他生平从未听过如此悠扬婉转的琴音,宫廷乐师也奏不出她的万一。

    柳一笙缓缓拿出了手中的竹笛,放在唇边,追上了她的琴音。

    她在为他送行。

    一曲惊鸿送知己。

    她谢他前世埋骨之情,他谢她今世知遇之恩。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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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00 宠她(一更)

    “娇娇!”

    回去的马车上,小净空兴奋地在顾娇身边晃着小短腿儿,“你弹琴弹得真好听!比师父弹得好听!”

    顾娇问道:“你师父也会弹琴吗?”

    小净空嫌弃地说道:“他会弹,就是弹得好难听!”

    顾娇脑补了一下一个白胡子苍苍的老僧人动作迟钝地拨弄着琴弦却弄出不成曲调的琴音的画面。

    她说道:“你师父爱好还挺广。”

    小净空摆摆手:“一般一般啦,师父他老人家最爱喝酒!”

    “和尚还能喝酒?”

    你师父是和尚吗?

    顾娇拿帕子擦了擦腿上的琴盒,道:“年纪大了,还是不要喝酒的好。”

    小净空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就是就是!”

    马车来到城门口,这会儿城门已关闭,不过顾娇手中有令牌,守城的侍卫不敢怠慢为她将城门打开。

    过城门洞子的时候,小净空突然问:“娇娇,我们为什么要来这么远的地方弹琴?”

    顾娇道:“送一个朋友,他要远行了。”

    小净空歪着小脑袋问道:“是那个吹笛子的朋友吗?他吹的笛子很好听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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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娇弯了弯唇角:“嗯,是的,我也觉得好听。”

    小孩子的关注点和大人不一样,若是萧珩在这里,一定会问他是哪个朋友、男人还是女人?

    小净空却认真地说道:“那一定是娇娇很好很好的朋友,他还会回来吗?”

    “不知道。”顾娇确实不知道,在那个回到侯府的梦境中,柳一笙回来了,但如今一切的轨迹都与梦里的不大一样了,谁也不能保证他们未来是否能够再相遇。

    城门缓缓关闭。

    顾娇挑开窗帘,回头最后望了城外的官道一眼。

    别了,柳相。

    ……

    柳一笙是个穷人,他的全部家当只有一箱行李以及一筐顾娇送给他的书籍而已,小十他带走了,终归是一点对她的念想。

    宅子空了下来,没叫人打理也没卖出去。

    京城不会因为一个柳一笙的失踪而有任何变化,京城没几个人在乎他,所以不会有旁人发现他没了。

    或许许多年后,某个风和日丽的午后,某间热闹非凡的茶楼,会有人心血来潮地提起:“咦?最近好像没见那个柳一笙了。”

    “不会是死了吧?”

    “柳家人的后代,死了就死了!”

    然而这些都与柳一笙无关了。

    他带着她的小十,带着她对他的信任与期望,开始了与命运的斗争远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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