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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啼长安-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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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里,大家都笑起来。萱儿疑惑的看着郑颢。

    郑袛德笑道:“浙东滨海不错,可是越州没有海,要看海,公主殿下还得去明州。从这里过去也就二百来里,不算得远。”

    他看了看自己儿子,又看看崔瑾昀、张彦希这些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摸摸自己已经花白的胡须:

    “老喽,平平庸庸为官多年,没几年能陪在家人身边。如今浙东繁华其表,实际上已经矛盾重重。这两年旱灾,今夏又起蝗灾,好在带着农户烟熏火烧,奋力驱赶,才保住了部分农田。可这仅仅是丰年的十之二三。”

    “我这次来,就是奉圣人之命,前来助您救灾,还想看看如何解决税收和贡品欠缺的问题。”

    见他们谈到正事,萱儿起身告退,带着木蓝去了观察使府里安排的房间。

    郑袛德来浙东,并未携带家眷,只有两个婢妾跟着过来照顾他起居。后院里很多房间都空着,他们一群人来,竟也不觉得挤。

    江南的院落和长安不同,大院子里用各种通花隔墙、月亮门,分割成许多小院落。其间假山树木,仿造自然却胜似自然,就算是在深秋,院子里也不乏绿意。

    两人跟在仆人后面,一路观赏着院落藤蔓,来到了一处幽静小院。

    “小娘子,这就是您住的地方了。”那婢子轻声说道。

    萱儿忙问:“和我同来的那位李娘子,她住在哪里?”

    “她就在您隔壁,中间隔着个月亮门,你们走动起来也方便。您需要我去叫她们吗?”婢子不知她是公主,只当她是三公子未来的娘子,对她也很是客气。

    “那就多谢你了。木蓝。”

    木蓝忙塞了一小串铜钱给她,上面串三十枚铜钱。这是郎君交代她的,不要动不动塞给人一吊钱,你家主人不识数,你可要替他当好家。

    萱儿还站着看房间墙壁上挂的画,雪晴和沅娘就过来了。

    她一进门就笑道:“娘子看什么字画?您到院子里看看,那里有一棵树,您保准不认识。”

    “是越州特有的树?若是长安有,我必认识。”

    两人牵着手出去,隔墙的墙角长着一颗大树,叶子像羽毛似的,上面还坠着不少青色的小果实。

    跟着她们出来的婢子笑道:“这是我们这里的榧树,那果实吃了可以驱虫、消积。”

    “那还真没见过。你能替我找根长棍子来吗?我想打几个果子下来看看。”

    雪晴听说可以入药,就想拿到手上看看。

    “长棍子。。。。。。那我去找找。”

    婢子去找长棍子半天没回来,萱儿等得不耐烦,捡起地上的石子,朝着高高的榧树扔去。

    哪知这一扔,榧子没掉下来,墙对面却传来一声:

    “啊呀!”

 第256章 浙东募勇士

    李萱儿和雪晴住的小院外面是个小花园,高高低低的树木间或有些花木。

    萱儿那个扔榧子的小石头,飞过院墙,不偏不倚,砸到了一个蹲在树下,十七、八岁的小郎君头上。他摸着脑袋站起来骂道:

    “哎哟!那么个漏斗!脑西搭牢!”

    啥?反正听不懂,不懂就是没听见,溜。。。。。。

    萱儿正拉着雪晴要溜,那找长棍子的婢子回来了,她大声问道:“小娘子,这根杆子够不够长?”

    怎么不够长?它早就超过了院墙高度,被花园里那个小郎君看得清清楚楚:

    小娘子?后院除了那两个侍妾,就没有过其他小娘子。这有两棵榧树,旁边还有几棵黄花梨也成熟了,肯定是进来摘果子的。

    他踩着花墙爬上墙头,冲着他们吼到:“小西斯!砸了人想装作不知道啊!”

    “那个。。。。。。石头是我扔的,我给你赔礼了。”萱儿又小声嘀咕道:“看你中气十足,肯定没事。”

    “没事那是我有能耐,我把你头砸出血,看你有事没事。哼!”那小郎君气呼呼的跳下墙头,拎起地上的一坛酒走了。

    “哎呀,气性真大。他是什么人啊?”萱儿问道。

    那婢子笑道:“不用理他,他算是府里打杂的,叫做郭传宝,因为有一股子蛮劲,大家都叫他蛮宝。”

    “打杂的?看他大大咧咧,还以为是这府里的公子呢。”

    “他确实没把自己当外人。他是上上任观察使捡回来的孤儿,就在这府里长大。观察使都换几任,府里的仆人也换了不知几拨,就他一直在这里。我是郑观察使来了才进府的,还真要管他叫前辈。只不过……”

    那婢子欲言又止,不知该不该对这两个小娘子说。

    “说吧,没事,我们不会出去乱传。”

    “唉,外面的人都知道,只是郑观察使装作不知道而已。”

    萱儿催促道:“有什么故事?你快说,说好了有赏。”

    那婢子笑到:“我不是为了讨赏的。郑观察使来了之后,见他年纪小,没给他安排什么具体的事。谁知,王团练使惦记上了蛮宝,整天叫人拉着他吃吃喝喝,他虽说还住在府里,可只要醒着,他就是王团练使的人。”

    “呀!那他不就成了两家子?而且还光明正大的,为王团练监视咱们府里的一举一动?”

    萱儿有些不明白,蛮宝这么明显的动作,郑观察使为何没采取应对措施?

    “郑四公子在越州的时候,发现蛮宝与王团练走得近,骂了他一顿。可四公子很快出了意外,差点丧命,大家都怀疑……那事与蛮宝、王团练使有关。郑观察使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让四公子回长安了。”

    原来是这样,难怪三郎出事才一个月,四郎就到了。这么远的路程,回得那么快,是因为他本就已经在回京路上。他也许是怕三郎担心,才隐瞒了没说。

    雪晴还惦记着他头上的伤,便对那婢子说:“你叫什么名字?我这里有点金创药,麻烦你替我们送过去,就当是向他赔罪。”

    “我叫绿柳,蛮宝就住在前院,晚上我可以替您送过去。”绿柳忙点头道。

    萱儿又问:“他刚才在花园里鬼鬼祟祟做什么?”

    “在挖他的宝贝花雕酒呗,好像是上任观察使因为什么事情,奖励给他几坛酒,埋在花园里的金桂树下面,现在也有三、五年了吧?”

    “哟,还真会享受。”

    正说着,郑颢和崔瑾昀两人走了进来,他听到了萱儿说的最后一句,便问道:“说谁真会享受?”

    “哦,我是说府里的一个仆人。”

    “你们拿这么长的杆子干嘛?”郑颢注意看到婢子手里扶着的长杆。雪晴指指树上的榧子说:“是我想打几棵榧树子下来。”

    “榧子?”崔瑾昀抬头看了看,接过婢子手上的杆子,朝着树上的榧子打去。

    崔公子两个在树下打榧子,郑颢牵起萱儿的手进了屋:

    “我已经跟父亲说了,明天便张榜招募勇士,只是。。。。。。浙东团练使恐怕会想法阻拦。你和李娘子就不要出去了,路上都没好好休息,在府里安心睡两天。”

    “是不是你要跟人打架?所以把我支开。”

    郑颢哑然失笑:“打架倒不至于,表面上王戚还是会给面子。他一个手下有八千人马的团练使,至于要跟我一个按察使斗吗?只不过,来报名的人会不会挨打,这就很难说了。”

    浙东观察使募乡勇的告示很快贴了出去,为了解决他们的后顾之忧,安家费出到二百贯,彼时越州一贯钱三斗米,团练副使的一个月料钱也才三十贯,当然他还有米、麦、面、肉、棉、衣料、薪柴、草料等物料。

    二百贯的安家费,足以让平民百姓一家人吃饱肚子过上一年。在连续两年旱灾之后,这笔钱显得尤为珍贵。

    可就是这样,告示贴出去一天,也没人来应征。

    “三郎,王团练使怎会眼睁睁看着我有自己的武装?你就是加到三百贯,也不会有人来。你就别急着招募勇士,先把灾民安置好,到了冬天不用去逃荒,父亲就谢谢你了。”

    郑袛德不太理解郑颢的做法,他在浙东两年多,手上一兵一卒都没有,不也这么过来了?越州刺史手上有一百多衙役,王团练使更是有八千士兵,按说这都是他能用的兵。

    至于调不调得不动,那是另一回事。

    “安置灾民同时进行,这两天我们的米船就要到了,我们一路上收了不少米、面,襄州、鄂州、岳州、潭洲,这些地方支援的米面都会陆续到达,您先进行灾民登记,等实物到了也好分配。还有。。。。。。”

    郑颢顿了顿:“我想在浙东采购些盐,也作为救灾物资。但这些与招募乡勇没有冲突,您应该也知道,山南东道节度使徐商,他手下训练了五百乡勇,不但可以剿灭襄州盗匪,还帮助潭洲、洪州,扑灭了都将驱逐观察使的事件。”

    这事郑袛德也知道,郑薰、郑宪这两位观察使就是他的族亲。

    他点点头,说到:

    “好吧,为父知道你做事有分寸,只要不伤和气就好。”

    正说着,外面一阵“乒铃乓啷”的声音,郑袛德看向旁边站着的一位推官,那推官出去问了问,回来答:

    “回观察使,不是什么大事,是蛮宝回来了,他在外面吃了酒,走路不稳,不小心摔碎了酒坛子。”

 第257章 郭传宝身世

    听说是郭传宝喝多了回来发酒疯,郑袛德还没说什么,坐在一旁的郑奕火冒三丈的站起来。

    “四郎!坐下!”

    父亲和弟弟的反应,成功引起了郑颢的注意,他问道:“他是什么人?怎么在府里发酒疯砸酒坛子,父亲还不许去骂?”

    郑袛德低头想想,还是跟儿子说了实话:

    “郭传宝本姓李,只因其父参与河东都将兵变,族人皆被诛,他母亲将刚出生的李传宝托与其父好友郭宗诲,他调任浙东观察使,便将传宝带到浙东,并改其姓为郭。

    其父当诛,稚子何辜?我和郭宗诲、杜岩几个恰好是同榜进士,先后接任浙东观察使,大家也就默认了抚养郭传宝的责任。”

    四郎也沉默了。

    这事放在谁身上,对一个刚出生的婴儿,都会动恻隐之心。

    “原来他还有这样的身世,难怪父亲对他宽容。可他现在已经长大,再不对其约束,岂不是害了他?也辜负了你们三个同窗的一片苦心。”

    优柔寡断的父亲,遇上难于取舍的事情,有这样的反应郑颢也理解。

    “为父也知道,只不过,那王团练太难对付,若是硬扛,传宝不明真相夹在中间,到时成了最大的牺牲品。”

    郑袛德看看两个儿子的脸色,忍不住又解释道。

    父亲。。。。。。到底是老了,现在都需要看儿子脸色了,郑颢有些心酸的想。他含笑安慰父亲:

    “事情还没到不可挽回的程度,也许我们年轻人之间更好说好。就是不知李家有没有给他留下什么信物?”

    “哪敢留什么信物?就连包他的襁褓都一把火烧了。”

    等兄弟俩从父亲屋里出来的时候,郑奕问兄长:

    “你真的要去和他说他的身世?你还记不记得李雪鸢?那样一个好好的小娘子,就因要为自己的身世负责,最终送了卿卿性命,倒不如李雪晴没心没肺过得滋润。”

    他是有点怨雪晴的,自己知道堂妹的心思,却没有将她拦下来。害得一个豆蔻女子死于非命。

    “你要这么怨,那我们都得算上。李雪鸢到游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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