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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啼长安-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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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次打的竟然是诏佐,这也太离谱了。

    (后面内容正在火速赶来。)

    今晚云汐上完小提琴课,却并不急着回家。

    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去坐地铁,只是沿着灯光斑驳的人行道往家走。晚风拂过,隐隐飘来丝缕玉兰花的芳香。

    双肩的琴盒有些旧了,而且老款式琴盒背在背上也有点重,投在地上的影子倒是很好看,像是背着一个古时候的剑匣。

    云汐像大多数背负着父母太多期望的孩子一样,从小就穿梭于各种课外培训班当中,在钢琴、小提琴、书法、画画、英语、舞蹈、游泳中锤炼着幼小的灵魂。

    到了上中学,课外培训班换成了各种补课班,继续剥夺着云汐的课外时间。只不过她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不是她想要的,父母好像也并不在意这个问题。

 第365章 仇恨

    王阿约摇头走了,守候在沙玛沙吉殿外的侍卫、宫女们胆战心惊,不愿听又不得不听,殿里传来的哭喊声。

    沙玛沙吉算是个小巧玲珑、小家碧玉的女子,进宫也就十五岁。阿达把她当成家族获得更大利益的棋子,她自己却是因为心里对王上的爱慕。

    在宫中,讲回报的人,往往比投入感情的人活得好,因为投入感情的人往往不愿意玩手段,更狠不下心。

    沙吉在祐胡亥的鞭打和凌辱中,心里的那点美好渐渐消散,她吃力的抬起头,他那张清秀的脸在她视线中渐渐模糊。

    她忽然笑了,云淡风轻。嘴角的鲜血也突然变得不那么刺眼,像是成年仪式时,阿嬷为她画在脸上的红色装饰。

    “阿嬷啊……我想回家……”

    她说的声音那么轻,以至于祐胡亥一个字也没听清。

    “说什么?”他气恼的又是一鞭子过去,可沙吉却连呻吟都不会了。

    祐胡亥不是第一次打死人,可这是他的诏佐。他把鞭子扔在地上,拉起裤子,冷漠的看了一眼那个小小的身体,迈步出了内殿。

    沙玛沙吉病重的消息和她不治身亡的消息,几乎同时传往拓东,还有一纸追封她为信麽的王令。

    郑府里李萱儿追悔莫及。

    “怎么可能是病死?今天我见到她的时候,她什么病都没有!我不应该不顾她自己离开……”

    沙玛沙吉还那么年轻,像朵初开的木莲花,芳香而淡雅。

    “你自己当时都自顾不暇,怎么能怪你,要怪,就怪杀了她的凶手。”雪晴拉着她的手安慰道。

    崔瑾昀皱着眉道:“巫医过去的时候,人已经被抬走,能做的只有她那两只割下来的耳朵,做了些处理,封入银瓶之中,身体应该是烧掉了。”

    “就是说,沙玛沙吉不可能是正常死亡。”郑颢的心揪得紧紧的,今天萱儿还进宫去了,这事必然有联系,真是太不安全了。

    王上存心掩饰,一般人口中肯定问不出什么真相。

    崔瑾昀道:“信麽的超度是在三日之后,沙耶乌力定会快马赶来参加,这几日我在宫中看看,能不能问到些有用的东西。”

    “对,不能让她死得不明不白,更何况,真相一定会把沙耶乌力推向我们。”

    郑颢说完,扭头看着一脸愁容的李萱儿:“你也别自责了,他从小不在爹娘身边,虽然有师傅教他知识,但却是他的臣子,而非亲人。你也说过他以前就是个残暴的人,这并不是我们干预的结果。”

    崔瑾昀走后,两人依偎着坐在花廊的石凳上。稀稀拉拉的几串紫藤花从架子上垂下来,像紫色的穗子在风中轻轻摇摆。

    这株紫藤花移过来的时候,藤上的花叶都被去掉了,光秃秃的,大家都以为今年不会开花,没想到,雪晴捯饬了些什么养花的肥料下去,竟然陆续开了那么几十朵。虽然不多,毕竟是开花了。

    “虽然有些残忍,但我还是想说,祐胡亥越凶残,对我们就越有利。不过,往后我们得更留意,不要被他的年纪迷惑了。”

    郑颢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忧心忡忡的说:

    “我总觉得,他改的这个名字,就像是个不知什么时候会发作的毒……我们还得早做打算。”

    “名字?祐……胡亥?”

    李萱儿说完,自己也有些心虚,当时一时孩子心性,又觉得他不会知道秦朝的历史,这才给他取了这个名字。

    她扁着嘴抬头看郑颢,他忍不住在她鼻梁上刮了一下,笑道:“别发愁,还有我呢。大不了,我们加快部署。”

    南诏国和天朝不一样,这里地盘不大,民族却很多,一个天朝人想要和平的坐上南诏王,郑颢更多的是想先通过仁政,收了南诏各族人的心。

    他在久赞和内算官这个位置上,已经开始慢慢对王庭做渗透。他愿意为这个国家好,花更多的时间去准备。

    可若是祐胡亥敢对李萱儿有什么举动,他绝不会坐以待毙,不惜用战争来结束一切。

    让他们没想到的是,这事第二天就有了线索。

    郑颢一早去衙门,在路上遇到正要带兵出城的曲比阿果,赶紧把他拦了下来。

    阿果上了郑颢的牛车,他也不相瞒:

    “昨天有个负责烧信麽的侍卫,在城外的时候,偷偷逃走了,一队马军找了一晚也没找到人,我现在带人去他的家乡,王上说了此人必须找到,寨子里交不出人,就把整个寨子的人给杀了。”

    他叹了口气又说:“这是断子绝孙的事啊,我真不想去。”

    (后面内容正在火速赶来。)

    云汐终于上大学了。

    学校就在南市,爸爸开车送她去了学校。刚到校门口,就看到黎离拖了一个行李箱,在向她使劲挥手。

    “快!我们先各自去报道,拿到钥匙再到宿舍里汇合。”黎离搂着云汐的肩,说完两人就分头去寻自己学院的报道处了。

    云汐正想挤到报道登记的桌子前,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她,抬头一看,云汐又惊又喜的笑了出来。

    高大帅气的澹台靖嘴角上钩,一脸阳光,满眼温柔的站在她面前。

    澹台靖接过她的行李箱:“报道去,我等你。”

    “这位师兄,您是我们化学化工学院的吗?凭什么来跟我们抢小师妹?”一个胖胖的男生一脸不满意的说。

    澹台靖冷漠的看了他一眼,说:“凭脸。”

    “果真是凭脸,人家是土木的院草呢……”旁边有两个师姐认出了他,捂嘴吃吃笑道。

    正说着,云汐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喜笑颜开的抓住澹台的手臂:“好了好了,澹台师兄,快带我去7号楼!”

    澹台愣了愣,瞟了眼云汐的手,面色一红,随她拉着离开了报到处。

    “诶呀!澹台师兄,现在你会不会有些失落啊?”云汐左右歪了歪头,又仰头看他,笑咯咯的说:“我到南大,你就从澹台老师降级到澹台师兄了!”

    澹台又愣了愣。

    “不过没关系,”云汐踮起脚凑到澹台靖耳边说:“我白天叫你师兄,晚上叫你老师!”

    “……”

    嗯?这句话怎么听起来有些暧昧?澹台暗暗喜不自胜的想。

    。

 第366章 侍卫

    直信退了出去,很快,他带着玉菩提,和一个身穿精致袍服的男子走了进来。

    “见过娘子,这位是玉菩提的阿哥跑卡腊用,今天我就要跟他回丽水了,阿哥说,一定要过来感谢您和您的郎君。”

    跑卡腊用上前行礼道:“腊用感谢娘子对玉菩提的照顾,更感谢郎君为我们丽水争取免了桑蚕税。

    若不是他,今年丽水桑农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负责收税的头人、首领,乃至节度,日子都不会好过。”

    直信翻译完,小声补充到:“丽水节度就是他们的阿达。”

    李萱儿点点头微笑道:

    “我们天朝儒家有句话,‘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郎君不是君王,他不过是推己及人而已。

    至于玉菩提,她是位忠诚的妻子,也是位尽职的母亲,同时还是我到南诏后第一个朋友,照顾她,我乐意至极。”

    玉菩提感激的笑笑:“我夫君、儿子的大仇已报,我也能安心的回到自己的家乡,希望我们能在丽水相见。”

    “您和郎君有什么用得到的地方,我和我阿达愿意为你们出一份力。”

    如果没有意外,将来跑卡腊用会接替阿达的位置,成为新的丽水节度。有了这层关系,最西边的丽水算是不战而胜。

    李萱儿看了一眼木香,让她去库房里拿来几匹不同颜色、花纹的丝绸,递给玉菩提的婢女,笑道:

    “没什么送给小郎君的,这丝绸柔软,小儿穿着舒服。就当是让你们带回去,给桑农们做个样子,鼓励他们多种桑养蚕吧。”

    几匹丝绸光滑艳丽,看上去确实比南诏的帛叠(白棉布)要金贵得多。

    玉菩提见东西贵重,本想推辞,可听萱儿说得有理,便行了个礼,笑到:“那我们就笑纳了,回去一定在头人里好好宣传。”

    玉菩提他们告辞后,很快就坐上车,出城门向西而去。

    与丽水节度女儿回家的喜悦完全不同的,是拓东节度的震惊,沙耶乌力带着女婿杨乐波罗快马加鞭往都城赶。

    他们赶到都城的时候,曲比阿果还未有任何音讯。

    “王上,小女一向身体康健,这是得了什么病,难道连巫医也治不好吗?”

    沙玛沙吉虽然被追封为信麽,但和活着加封还是有很大差别,再说她才十五岁,又没有子嗣,沙耶乌力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会这么早离开人世。

    王上皱着眉,一支手撑着额头,痛心疾首道:“唉,生老病死,连先王先祖都不能豁免……我已经给了她哀荣,她在天之灵也应该得到安慰了。”

    沙耶乌力还想问问具体情况,只听王上又说:“你们连夜赶路,想必也累了,明天就要举行葬礼超度,你们先下去休息吧,这几天元心力憔悴,也累了。”

    说完,他站起来径自走了出去。

    杨乐波罗扶着岳父的胳膊往外走,一出宫门,就看到闻讯赶来的郑颢。

    “见过节度,信麽年纪轻轻、香消玉殒,还请二位节哀。”郑颢行礼道:“超度祭拜定在明日午时,祭师还有些细节要向你们交待,请二位移步祭司府。”

    沙耶乌力点点头,这是大事,去了祭司府,刚好可以问问巫医,自己女儿的死因。

    祭司府与王宫只有一墙之隔,郑颢领着沙耶乌力他们进去,二人忙向祭司行大礼。

    崔瑾昀脸色平静,祭司不理政事,但他说话的份量只在南诏王之下,他已习惯了南诏人对自己的膜拜。

    他抬了抬手,张夔端来一个大木碗,里面装着大半碗水,他手指蘸着水,依次在他们额头上划了一道。二人顿时感到额头一阵清凉,心也随之平静下来。

    沙耶乌力感激的说:

    “多谢祭司替我们洗去污浊、去除杂念。”

    “我知道你是想问,沙吉信麽得的是什么病,她是病重之时情形如何。这两点,我们都无可奉告。神主让我们保留神力,是为了替他造福南诏子民,我们不能对他的子民撒谎。”

    崔瑾昀一本正经的说。

    沙耶乌力大惊失色:“怎么?巫医也诊不出小女得了什么病?”

    见崔瑾昀不说话,郑颢便替他答道:

    “那日我娘子应信麽召见进宫,并未见贵人有何病态,只在半日之间,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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