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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啼长安-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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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萱儿愣了一下,想起今生重逢,就是在她满十五岁那天。两人都不再说话,只凝望着熟悉又陌生的彼此。

    郑颢自从在小屋里说出自己重生而来,便卸下浑身束缚:前世两人成亲数年,行夫妻之礼也不是两、三次,既然大家都心知肚明,那我做什么也都不算唐突。

    想到做到,他勾起萱儿的下巴,低头笑道:“以前没有好好做的事,现在是不是可以诚心诚意的补做?”

    “休想!”萱儿倒竖起眉毛,将他的手推开,低头捡起地上的竹竿,在手上一拍,粗细长短刚好合适:

    “刚才是谁让我狠狠打他一顿出气?我看是要每天打一顿,方能解恨!”

    前面看见他俩又搂又抱,来找他们的木蓝和阿哲,躲在不远处的竹子后面惊得嘴都合不拢,这下见动了手,他俩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

    这变化也太快了!刚刚都差点亲上了,怎么一言不合打起来?

    阿哲赶紧闪身出来叫到:

    “公主!郎君!那个。。。。。。风筝已经装好了。。。。。。你们要不要去放风筝?”

    “是啊、是啊,还有青团。。。。。。公主您最爱吃的糖心青团。。。。。。要不要出去吃两个?”

    萱儿指着地上的那十几根竹竿,皮笑肉不笑的对郑颢说:“还不捡起来?你说要上百根才能磨出一支箫,这才几根?”

    阿哲忙推开郎君道:“我来捡、我来捡!”

    看着公主背着手,和木蓝往竹林外面走,阿哲小心翼翼的问:

    “郎君,您这是成了。。。。。。还是没成?”

    “这是你该关心的?照着这个样子去找竹子,不能粗也不能细,没有一百枝,不准回去。”郑颢一本正经的说。

    “哦。”阿哲拿起根竹竿比划了一下,握起拳头,冲着郑颢的背影小声叫道:

    “郎君郎君,京城第一!冲啊!”

    郑颢剧烈的咳嗽起来。

    初夏郊外的阳光,渗着花草香甜滋滋的,沐浴在阳光里,像用羽毛挠了脚心一样,让人总忍不住想笑。

    看见李萱儿走出来,郑奕举着个有两条长尾的燕子风筝走过来,递给她道:“公主,这个风筝最漂亮,您要不要试试?”

    “好啊!你替我捧着,我来放。”李萱儿心情很好,爽快答应了。

    郑颢走出竹林的时候,崔瑾昀正躺在草地上晒太阳:

    “老郑,你跑哪去了?再不来,你的宝贝就要被年轻人撬走喽!”

    郑颢笑而不答,在他身边坐下来。

    碧蓝的天空上,那只燕子风筝已经飞得很高,忽然线一松,它随着风,向西北方慢慢飘去。

    愿她所有烦恼,都随风筝一起飞远吧。

    不负今生,不枉重生。

 第164章 重蹈前世辙

    晴朗的寒食节过后,第二天清明,天就开始阴沉起来。

    郑颢今年不回荥阳扫墓,是因为圣上在正旦节后下了旨,四月二十举行一次制科考试,圣上要亲自进行殿试。

    他当时就写了信给扬州的李温,让他如此这般,李温这才在扬州又多待了一个月。这其中原因他没有对李萱儿说,也是想给她一个惊喜。

    连续阴阴沉沉几天,藩篱传来了噩耗,武阳郡王的父亲,老袁王李绅过世了。

    因为棣王李惴叛乱,圣上将他贬为庶民,现在和他住在一条街上的袁王没了,圣上给足了这位堂叔面子,以证明皇家亲情。

    除了赏赐殉葬品,还把袁王的嫡长子李悕,改封为嗣王,享三千石俸禄;李悕的嫡长子李淦,同时封为鲁国公,享俸禄一千石,任礼部左侍郎。

    这样一来,袁王府的丧事,京城数得出名号达官贵人都去参加,比大殿外点卯还热闹。

    武阳嗣王披麻戴孝,站在灵堂外迎接前来吊唁的客人,嗣王妃、两位孺人并鲁国公,一同跪在棺材旁还礼。

    灵堂内香烟缭绕,做法事的道士们一遍遍念着《往生咒》、《太上救苦经》,别的人还好,跪着的那几位早已经云里雾里了。

    吊唁的人多,跪的时间也长,嗣王妃她们还要一直哭,郭青澜不像嗣王妃,跪经都习惯了,她就有些顶不住,加上肚子也饿了,微微前后晃起来。

    跪在她们后面的李淦,趁人不注意,悄悄塞给她一小块点心,郭青澜赶紧看了一眼嗣王妃,还好她们二位趁着没人,都在闭目养神。

    她回过头去,与李淦相视一笑,多少柔情,都在这一笑里,李淦不觉看得痴了。

    丧事办了七天,出殡之后,袁王府改了牌匾,成了武阳嗣王府,原来的武阳郡王府,也成了鲁国公府。

    独立出来自立门户当然好,尤其是自己现在还在礼部领了职。唯一不好的,就是再想见郭青澜就不容易了。

    搬到嗣王府,郭青澜也没了住前院的特权,她出的主意随着棣王篡位失败,也变得没有意义,李悕本就不是长情的人,对她自然也失去了兴趣。

    正当她在后院新居里郁郁寡欢的时候,一粒石子“啪”的砸在她窗上。门口一个人闪身进来:

    “发什么呆?我刚才看见素心出去了,便进来看看你。”

    李淦早就不再称她为“小娘”,在他眼里,郭青澜就是个与他同龄的小娘子。

    “你怎么过来了?你府里都打点好了吗?这边人多眼杂,被看见了不好。”郭青澜从办完丧事,就没见过李淦,今天见他容光焕发,不由得好奇起来:

    “难道是去上朝了?脸上的笑都藏不住了。”

    李淦嘻嘻笑着坐在她旁边,伸手抓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还是你了解我,我娘都猜不到是因为什么。今天我第一次上朝,紧张得脸都热了,你摸摸。”

    郭青澜一摸,还真是微微有些烫,不禁抿嘴笑道:

    “你是要做大事的人,这样胆小可不行。大皇子都没能上朝,你真是了不起。”

    按说李淦封国公是理所应当,可怎么都轮不到他坐礼部侍郎这个位置,只不过正好碰上棣王背叛,圣上要将李悕一族立起来,让天下人看看他对皇亲的度量。

    “嗯嗯,我也觉得。若不是圣上觉得我有这个能力,也不会让我坐到这么重要的位置。”在别处都要端着谦虚,在她面前,李淦可以愉快的夸自己。

    “你今年也要满十八了,若不是热孝中,你娘该替你张罗着娶国公夫人了。”郭青澜酸溜溜的说。

    看到喜欢自己的男人娶妻,心里终归不舒服。

    哪知李淦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埋怨道:“我心里想着谁你不知道吗?反正我最少守孝三年,这三年里,我是不可能娶妻的。”

    郭青澜怕素心回来,忙推开他:“你快出去吧,一会被人看见不好。”

    “除非你答应我,晚膳后在小祠堂里见面,否则我就不放手。”

    “你娘留你晚膳?。。。。。。好吧。。。。。。我答应你,快走吧。。。。。。”

    李淦满意的走了,郭青澜看着他背影消失的门口发呆:李淦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她知道这样的约会意味着什么。

    他在郡王府的书房里吻过她,她挣扎了一下,还是屈从了。

    李悕已经很久没碰她了,他在府里的时间有限,他的精力都放在结交大臣上,连袁王病重也被他利用来拉拢原李党大臣,那阵子,他基本住在袁王府。

    现在李惴死了,郭青澜告诉他的秘密,也跟着李惴埋入了地下,李悕再没跟她说过篡位的事。

    她就和他众多女人一样,被他遗忘。

    她跟李淦有没有未来,郭青澜并不知道。可至少李淦是不屑于他父亲的花心,他没有妻室,现在他的心里,只有她一个。

    郭青澜和前世的她并没有什么不同,她喜欢活在男人的爱慕里,她追求锦衣玉食的生活。

    “我不过是不愿意辜负我的青春。”她喃喃自语道。

    刚进门的素心捧着装晚膳的食盒进来,问道:“郭孺人,您在说什么?”

    “我说,吃了饭我到院子里走走。”

    素心笑道:“是该出去走走,这边王府比原来的郡王府大了很多,听说,嗣王还计划在后院多建一些房子。”

    “他是还要收人吗?我们就是春韭,割了一茬又一茬。”郭青澜看着素心从食盒里拿出来的四样小菜,一点食欲都没有。

    “热孝中吃素四十九天,孺人您就将就下。张孺人那里也是这样的份例。。。。。。”素心看出她有些恹恹的,想想问道:“这个月还没到日子,也不知是不是有了?”

    郭青澜吓了一跳,算了算,应该不是,失望的说:

    “嗣王多久没进咱们屋了?哪来的身孕。”

    素心笑道:“您还年轻,嗣王也不老,过了这三个月,嗣王殿下不就又可以进咱们屋了?”

    郭青澜脸上一热,站起来说:

    “先搁着吧,我出去转转,饿了再回来吃。”

    出了房门,她不由自主的朝西北角的小祠堂走去。小祠堂与这边的房屋隔着个花园池塘,离它最近的文砚亭都隔着一个荷花池。

    郭青澜的脚步有点急切起来。

 第165章 试探终逾线

    小祠堂的门虚掩着,外面天还亮,衬出里面黑黢黢的。

    郭青澜不敢走湖心桥,那样太显眼,她急急匆匆沿着湖边小路,在忍冬绿篱的遮掩下,绕到了湖对面。

    推门进去的时候,她因一路小跑,额头上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门后闪出一个人,将她身后的那扇门关上。郭青澜转过身,适应了祠堂里长明灯的光,看清那人正是李淦。

    “我知道你会来。”

    他过去牵起她的手,抬手替她擦擦额头上的汗,明显感觉到她浑身上下冒着热气。

    汗水的诱惑比香水更强烈,这让他有点把持不住自己的反应,只一息犹豫,他的手微微颤抖着,顺着她光洁的脖子抚摸下去:

    “你会来,是因为你心里有我。对不对?”

    李淦比他父亲更高些,只是身型瘦得多。十八岁的少年情窦初开,有着凌云壮志的豪情、卑微入尘的浓情,和一触即发的激情。

    郭青澜的汗水和轻喘,是对他这份感情最大的肯定:若她不在意,她不会来;若是不喜欢他,她不会急。

    祠堂里的空气如同静止一般,黄色的火苗温柔的凝固在油灯上方,李淦内心最后那一点节制,被祠堂里的昏暗撕得粉碎,他慌乱的抱紧她,狂躁的低头寻着她的唇。

    “不。。。。。。不行。。。。。。老亲王还在看着我们。。。。。。”

    郭青澜到底还是害怕,祠堂里供着袁王的牌位,尾七都还没过,他们这是要惹怒祖宗,天理不容。

    李淦的手停下来,他松开郭青澜,走到供台边,将祖君的牌位拿下来,仆倒在供台上。回头顽皮笑道:

    “祖君最疼我,这样他就看不见了。”

    郭青澜掩嘴正要笑他戏弄祖宗,却被他一把拉着,转到了供台后面。他进来时就已经看过,这里背光,不会有人走进来。

    两人的脸贴得很近,却也只是朦朦胧胧。

    “我只亲亲你。”李淦的声音干涩,透着渴望又夹带一丝不确定。

    郭青澜仰着脸,扑面而来的,是如李温那般的青春勃发,说不出哪里好,就是让人想奋不顾身的融化进去。

    她主动搂着李淦的腰,踮脚迎上去,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那。。。。。。我们试试。”

    昏暗之中,少年的狂风暴雨来得快、也去得快,初尝禁果的李淦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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