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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戒的日记-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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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们两个都说今天晚上就行动,那老猪就不好有歧义了,这叫做民意。
晚上大概十一点左右的样子,咱们就前往工厂了;临走的时候男老板跟老板娘还不无担心地说:千万要小心啊,万一不行就赶紧回来。猴哥说你们二位就放心吧,这只不过是小事一桩,包在俺老孙身上。去的时候咱们身上什么都没带,只各自带了一把很小的手电筒,可以含在嘴里的那种。
工厂里面黑黢黢的,一点儿灯光都没有,看来他们这里并不时兴加夜班,估计所有的工人全都下班了。奇怪的是,工厂门口并没有保安,也没有看门狗,这是猴哥跳上去仔细观察后的结论。沙师弟说没道理啊,这么大个工厂居然连保安都没有,这里面一定有埋伏。俺说沙师弟你一定是惊悚片看多了,才导致了联想丰富。沙师弟说这不大好说,还是凡事小心一点儿的好,“小心驶得万年船”嘛。猴哥说怕什么,既然他敢不设警卫,那咱们就敢堂而皇之地进完猴哥就跳进去了。猴哥当时正站在墙头,朝里面张望,俺跟沙师弟则站在外面墙角处注意周围的动静,给猴哥把风;当听猴哥见猴哥跳下去之后俺跟沙师弟也准备从墙头跳到院子里去。
猴哥落进院子的时候俺跟沙师弟正站在墙头准备往下跳;突然地,地面上发出“轰隆”一声响,紧接着猴哥就不见了。见下面有了动静,于是俺跟沙师弟就赶紧在墙头上趴了下来,一动不动地注视着院子里发生的一切。真是奇怪,响声过了好半天猴哥都还没有出现,莫非是被吓跑了?不可能啊,想想看都知道猴哥不是那么胆小的人,更何况现在还有俺跟沙师弟跟在他后面呢?他就更没道理一声不吱地走掉。因为刚才那动静,所以俺跟沙师弟也就不敢贸然往下跳了;于是就继续趴在墙头上轻轻地叫唤猴哥。
过了好一阵子,猴哥的声音才若隐若现地传过来“呆子、呆子”“沙师弟、沙师弟”;俺问猴哥:你在哪里啊,怎么突然一下不见了?里面安全不安全?
猴哥又说话了:你们千万别下来啊,俺已经掉进陷阱里了,就是刚才轰隆响的时候;老孙现在在大门口的地底下。
沙师弟说怎样,我就说要小心点儿嘛,人家没道理一点儿不设防。
俺说现在最要紧的是把猴哥救上来,要是时间拖久了是一定会被发现的。只不过咱们在墙头上,猴哥在底下,就算是救他那也还得下去啊。
为了以防万一,沙师弟决定他先下去探探,看下面到底还有没有机关;俺则在墙头拉住他的手,好在紧急情况的时候把他及时地拉上去。俺比较欣赏沙师弟的决定,所以很爽快地就答应了。
沙师弟拉着俺的手沿着墙壁下去了,估计他刚一着地,先前轰隆的声响又响起来了,紧接着俺就感觉手上的沙师弟突然重了许多。沙师弟大叫一声“不好”,然后很急急地对俺说:二师兄,陷阱又打开了。
俺正准备用力把沙师弟往上拉的时候,不知为什么沙师弟突然往下一沉,结果俺也被连带着从墙头上掉了下去。“砰”,咱们“着陆”了,硬生生地摔到了地面上,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呆子?沙师弟?猴哥的声音响起来了。
是啊,是我们;猴哥是吧?沙师弟应答到。
俺说你这不是废话吗,除了猴哥之外还会是谁?沙师弟说还是弄清楚一点儿好,免得认错人了。
过了一会儿,咱们三个又抹黑聚拢到一块儿了,幸好爬墙的时候俺把小手电筒塞进了兜里,中间也没丢掉,所以现在才有照明的东西。手电筒的亮光虽然不是很强烈,但现在已经足够用了。借着亮光咱们终于看清楚了这个陷阱是什么样的了:周围都光溜溜的,一点儿凹凸的地方都没有;往上莫有丈余高,并且还看不到一点儿亮光透进来,可想而知是十分严密的。
俺问沙师弟刚才是怎么搞的,怎么突然一下子把俺也拉下来了?沙师弟说我不是有意的,因为我着地的时候脚底下就突然变得一点儿着力的地方都没有,自然要往下掉了。俺说这下好,可谓是求救无门了;要是当初咱们留一个在上面不下来那该多好,起码还能有个照应。猴哥说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应该着手解决,抱怨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解决?这种情况怎么解决嘛!俺有点儿失望了。
不过俺又很快想到了一个办法,就是让猴哥变成蚊子之类的飞上去,然后从外面看能不能打开这个陷阱的某处开关。估计猴哥也是在这么想,因为他说:让老孙试试。于是猴哥就变成了一只蚊子,嗡嗡地盘旋在咱们边上,俺说猴哥要是你出去了一定不要要救咱们出去啊,老猪可全靠你了。沙师弟说二师兄你怎么说这种话,猴哥出去后能不救咱们嘛?俺说那可不一定,没准儿他想一个人邀功,把咱俩留在这地牢里等工厂的人来抓也不一定。猴哥说:呆子,你要是再说话信不信老孙不出去了?于是俺也就只好闭嘴了,在残酷的现实面前。
很遗憾,猴哥变成蚊子之后同样没能出去,因为没过多久他又变回来了。沙师弟问猴哥怎么了?猴哥说上面封得太死了,一丁点儿缝隙都没有,所以出不去。这下完了,猴哥都没办法的事多半就是真的没办法了。
想到这里俺不禁埋怨起猴哥多事来,认为如果猴哥不毛遂自荐来工厂打探情报的话那咱们也不用沦落到这步田地。看来猴哥也比较恼火:当初是谁同意一起过来的?好像是你猪头吧……猴哥本来还想骂的,但被沙师弟制止住了,沙师弟叫咱们都少说两句,现在最要紧的是如何想办法出去。沙师弟叫俺把手电筒熄掉,说要节省电力,说不定还有更需要它的地方。
于是,咱们三个就在黑洞洞的陷阱里靠着墙壁坐下来,谁也不想多说一句话。
沙师弟突然开口了:大师兄二师兄,你们想想刚才是怎么掉下来的?还能怎么掉下来?还不是干巴巴地掉下来,估计老猪身上现在正流血呢。俺说。过了一阵子猴哥又开口了:沙师弟你咱们刚才是怎么掉下来的?我刚才掉下来的时候感觉上面的这块地皮是松动的,是可以沿着某个中心轴旋转的;也就是说咱们说不定能从这下面向上推开它,然后出到外面去。听沙师弟这么一说俺才觉得好像真是这么回事儿,不过俺并没有开口。猴哥说:对啊,老孙怎么就没想到呢?刚才掉下来的时候的确感觉到地板是在突然之间裂开的。沙师弟说这样一来咱们是不是就可以打开上面这块“盖子”了呢?
猴哥说有道理,咱们得马上试试看,不然等下有人过来发现就不好了,没准儿他们已经在这里面装了感应器呢,没准儿他们已经知道了咱们陷进来了。
事不宜迟,于是他们就决定马上动手了。因为如果飞上去的话并不能很好地打开,所以在经过一番商量之后猴哥决定把咱们三个人重叠起来,那样一来最上面的那个人就可以比较容易知道能不能打开“盖子”了。因为俺最胖最结实,所以俺就只好站在最下面了,再上面的沙师弟,最上面是猴哥。这个时候俺才知道,原来身体胖坏处不光是容易得病,而且还非常容易被人家当做脚垫踩在底下,难怪之前清妹妹都一直在要求俺减肥,原来只是不想俺被人踩在脚底下罢了。还好老猪有些气力,承担沙师弟跟猴哥一时半会儿倒不成问题。俺看不见上面的情况,只是感觉肩膀上越来越重了,看样子是猴哥在用力、现在全部压到俺身上来了的缘故。
终于,猴哥说打开了,只不过他得先上去,然后再救咱们,因为盖子在打开之后如果不用里顶着的话它同样是会掉下来的。猴哥最先出去,然后是沙师弟,然后才是俺老猪;后来居上的逻辑在这里是没能得到验证的。
上来之后咱们才看清楚,原来陷阱的入口刚好把整个工厂的大门包围住,不知情的人一定会神不知鬼不觉地陷进去。之后咱们又抹黑进了工厂,咱们并不是从大门进去的,而是从窗户。沙师弟说开灯吧,这屋里黑黢黢的什么都看不见,手电筒也不管用。猴哥想了一下说好吧,试试看,但愿不要被人家发现。俺寻思他们的胆子也真够大的偷偷摸摸地进到别人的工厂里来不说还要开灯,生怕别人不知道似地。不过除此之外好像并没有别的办法了,毕竟咱们这一次是来取证的。刚一进屋俺就闻到了一股非常刺鼻的气味。猴哥跟沙师弟也同样闻到了。沙师弟说染料厂都是这样的,各种化学原料混合在一起就会很难闻。
等灯光一打开,咱们才比较清楚地看见了工厂内的所有设施,除了一些乱七八糟的工具以及一些五颜六色的染料之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俺寻思莫非外面那些脏水都是从这些里面分离出去的?猴哥说没那么简单,外面那些既然能够让人断子绝孙,就可以知道一定不会只是这些化学原料在作怪。虽然觉得猴哥说的比较有道理,但俺实在想不到还会有什么能够造成那么严重的后果。转悠了一圈之后还是一无所获;这个工厂一共分为上下两层,看样子面积相当宽广,从工厂的一头放眼望去居然看不到尽头。沙师弟说估计现在咱们看得见的这些都是合法的生产,都还是蛮合情合理的,看上去。
俺说:猴哥,算了吧,等明天那些人上班了咱们再来正大光明地进来,那岂不是更好,也不用这么偷偷摸摸的了,还是先回俺说这话的时候已经连续打了好几个呵哈了,想睡觉得不得了。猴哥说你想回去就先回去,不过俺得警告你,如果把你再不小心掉进陷阱里去了咱们两个是不会去救你的,你就在那里面等明天工厂的人来抓你吧。
于是俺又决定不走了。
咱们从一楼转到了二楼,然后又从二楼转到了一楼,都没发现可疑的地方;正当猴哥也准备往门口走的时候,沙师弟突然“啊”了一声。猴哥问沙师弟怎么啦?沙师弟说他想到了一个假设。猴哥问他什么假设?沙师弟说工厂的老板会不会像设置陷阱那样在地底下设置一个地下室、来进行某种生产呢?
猴哥说的确有这个可能,那咱们就再找找看。
于是咱们又折回进去了。在经过一番仔细地对比之后,沙师弟发现有一堵墙特别可疑,因为它敲上去是“砰砰砰”地响,而不是“咚咚咚”的声音。沙师弟说那不像是砖头砌起来的,而像是金属之类的东西构成的。猴哥也赶过来了,终于,在一个墙角的地方沙师弟找到了一个开关,而扭动那个开关之后先前沙师弟敲打的那堵墙壁就真的打开了。俺说沙师弟你真行啊,连这些都懂。沙师弟说哪里哪里,只不过细心一点儿就能发现的。
墙壁根本不是墙壁,而是一扇通向另一个隐秘空间的大门。不难想象这个地下室内一定隐藏着一些工厂不可告人的秘密。刚一打开墙壁,一股更加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差不多可以让人呕吐出来,跟先前咱们刚刚在工厂车间里闻到的那种气味一模一样。俺捏着鼻子对猴哥说:猴哥啊,老猪就站在这里给你们把风吧,你们进到底是什么情况。猴哥本来想说什么,但后来终究还是没说出来,估计是他寻思反正需要人把风,交给俺老猪也一样。于是猴哥跟沙师弟就进去了,之后除了传出来一两阵“乒乓”的撞击声之外俺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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