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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医生面对怪物降世-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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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叫什么话，什么我已经不需要知道了！你别以为我下来了就拿你没办法！”
张啡踏入了通往地下车库的电梯，手机信号变得极不稳定，声音时有时无。
“……喂？你说什么？喂？”
电梯门打开，信号重新变得清晰。
“我说，去另一个世界问吧，走好。”
声音分别从手机和前方传来。
张啡惊讶的抬头看向前方……
砰！
……
……
患者血气上的乳酸已经恢复正常，心电图提示窦性心律，大致正常。
只是她双眼仍然有些空洞，多数时候都在发呆，不知想些什么。
患者的神经体格检查完全正常，对答流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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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大概就是精神心理方面的问题了，这不是吴斯所长。
联系了少女的父母来ICU门口接人，金属门再次打开。
“楠楠！”
“小楠！”
夫妻二人扑上前来，抱着女儿忍不住再次嚎啕大哭。
少女的脸上却有一丝嘲讽，随后变得释然，终究归于平静……又变回了之前那种呆滞。
吴斯走上前，看着对女儿嘘寒问暖的夫妇，忍不住劝道：“有时间多陪陪她吧，也许这比什么都重要。”
“我们知道了，太谢谢你了医生，我回去就把外地的业务交给别人，以后每天都回家！”男人历经沧桑的脸上充满了懊悔。
他们终于察觉了陪伴的意义，只是这代价实在有些巨大……
“好好考虑考虑，如果你愿意接受记忆消除治疗的话，可以直接来找我。告诉保安你找吴斯，我会和他们打招呼。”吴斯转头对少女说道，“如果不愿意，也不妨去做一些心理疏导，会有帮助的。”
少女轻轻点头：“谢谢。”
患者脱离生命危险，出院了，吴斯作为ICU医生的使命已经堪称完美的完成。
但心中这股不爽利的别扭劲儿，却没有完全消失。
“你不是救世主。”一旁的穆灵妍忽然没头没脑冒出这么一句来。
吴斯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你这是在安慰我吗？”
“你别搞错了，我才不是安慰你呢。只是看你一副'我没能拯救全世界，我不甘心'的样子不爽罢了。”穆灵妍撇撇嘴表示不屑。
“谢了，不过我还没脆弱到这种事都需要安慰的地步。”
“就说不是在安慰你啦！”
……
夫妇二人搀扶着少女离开了医院，在院区的正门处被几位身着制服的同志接上了车。
证件显示为特事科下属刑侦组，要求配合调查。
三人一见不疑有他，便跟着上了车。
只是他们作为普通市民，并不知道，特事科用的车都是“沧TS”开头的牌照，而这辆车却是用的普通牌照。
等人上齐，这辆车便扬长而去，开往的却并非特事科总部所在的市中心。
而是直奔郊外。
……
ICU又闲下来了，其他科室虽然病人也都不多，但还算有事做。
未登记的异能者日益增多，尤其一些刚觉醒异能的人，膨胀之下难免胡乱施展能力。
更有甚者直接大打出手，自然都打进了医院。
不过却不至于打进ICU来……
特事行动队当然远不止四人，刘队长他们四人是其中的尖刀机动队。
其他普通成员则都散在各个城区，专门处理异能者的纠纷和善后。
官方队伍中具备记忆操作类异能的人不多，关于超凡现象的各种传言，最近在市民中也开始逐渐流传。
快要瞒不住了。
市里对此也在研究新的对策，准备部署完善后，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分阶段将消息渗透给民众。
但这些就不是吴斯需要操心的事情了。
他正在整理魔婴的资料，等下班后再搞一份报告出来提上去。
食尸鬼对策报告的嘉奖还没下来，魔婴的又要提上去了。
周秘书接到报告之后表情一定很精彩，也不知上次他为什么没有盘问自己，这些领导们查自己的背景应该轻而易举才是……
不过麻烦少一些当然是好事。
魔婴的结构不复杂，比食尸鬼的直观很多，但研究价值却要凌驾于食尸鬼之上。
相同的地方是他们都不靠心脏作为运送营养和氧的中枢。
食尸鬼所谓的营养便是尸气，而魔婴，则是精神力量转化而来的能量。
脑内游戏将其命名为灵能。
魔婴靠自身与内核融合在一起的大脑，发出特殊波长形态的脑波。
通过脊髓下传至腹腔，腹腔脏器融合为一的器官，其中的螺纹结构会在脑波传导的过程中不断将其加强。
最终通过眼、口发出。
形成对目标的幻象攻击，在攻击时，这脑波并非像一发炮弹，打中就完。
而是像海盗船的钩锁，强行与目标之间建立一条通路，以自身的强化脑波干扰目标的大脑。
从而产生特定幻象，甚至通过这个能力间接控制目标。
而幻象持续过程中，目标人物产生的各种恐惧、悲伤、愤怒等等负面情绪，传回魔婴之后，就会被内核转化为灵能。
灵能既是魔婴的“营养”，同时也是它的实力来源。
但与尸气不同，灵能并没有强大的自我修复能力。
这大概就是为什么那个时候，它不敢第一时间冲出张九擎的火焰锁链。
“那不是简单得很，直接枪支爆头就行了。……不过最后那招大范围精神攻击有些麻烦，有没有应对办法呢？”
吴斯又沉迷在求知的海洋中了，直到眼前出现了一条来自脑内游戏的提示。
。
第43章 带颜色的“恶作剧”
【提示】玩家已度过2天，挂机功能解禁。
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吴斯有些许意外，他以为像这种游戏说禁用2天指的都是严格的48小时。
没想到日期变了就算一天，自己挂机失败是在23点多，这第二天零点刚过就解禁了，无形中省了将近一天。
这叫啥？生活中的小确幸？
反正吴斯确实还挺开心的。
而且由于升级，再加上挂机爱好者这个技能，现在邪魔深渊的挂机成功率已经高达85％，几乎不可能再失败了。
如果这都失败……那他反而觉得自己现实中应该买张彩票，没准能中个百十来块。
科技迷宫的成功率也提升到了55％，属于可选范围了。
这次吴斯没再冒险，选了稳妥一点的邪魔深渊，主要是他的游戏币已经1850了。
还差150就可以买那个东西了。
挂机就算运气不好给的钱少，三四天也就差不多够了。
而且如果挂到没什么用的玩意，比如魔婴内核碎片，自己还能卖掉。
整理完脑内游戏，吴斯开始用医院的内网电脑写（抄）魔婴的研究报告了。
魔婴最后那招的群体精神攻击，要完全抵消它对人类大脑的作用相当困难。
吴斯并非这方面的专业人士，不确定有没有能隔绝脑波的材料，作为研究报告不能写那么模棱两可的东西。
但是想想，也并不需要具体到每个技能都破解。
所以他只是将魔婴的攻击方式阐述了一遍，最后加上了：魔婴需欺近20米之内才能对人发动精神攻击，常规武器爆头即可杀死，建议保持距离战斗。
以研究报告的总结来说，非常粗糙，但胜在实用。
而在这个时期，实用性无疑比罗列一大堆实验数据，最后得出一个不明觉厉又然并卵的结论要好的多。
这也是为什么周方看了食尸鬼研究报告后如此看重吴斯。
打印完毕，自己也趁科里没病人小睡几小时。
翌日，下班后刘铁柱直接来医院取走了报告，顺便让吴斯蹭了个顺风车。
另外还有个小插曲，从外省开会回归的医院领导班子，刚召开紧急碰头会决定免去张副院的业务副院长职务，他就玩起了失踪，打手机也没人接。
只是这件事，暂时还没有引发什么连锁反应。
心高气傲如张副院，突然遭遇这种让人绝望的事情，无法面对现实而选择逃避，大家觉得也是很正常的……
以巨魔之王——特朗德尔？张的人缘，除了家人，压根没人关心他去了哪。
……
……
看着门缝里插着的粉色信件，吴斯是真的无语了。
从收到第一封情书开始，前后差不多也有一年了，每天一封，风雨无阻。
有这个毅力，干点什么不出成果？
不过自己同样也很有毅力，整整一年了，如果发生在别人身上，就算单纯是因为好奇，也该拆开来看看了。
但自己硬是从头至尾一封没看，全扔到了纸箱子里。
也许是时候拆开来看看了？
如果有联系方式，也好让对方死了心，趁早结束这种毫无意义的行为？
这么想着，他第一次没有将信直接扔进箱子。
拿着信懒懒地躺在了床上，下夜班的时候，吴斯基本上能躺着就不坐着。
床上方，房顶上那个小洞依旧没有补上。
只不过吴斯不可能想到，这个洞既不是虫子蛀的，更不是年久失修导致的墙体问题……
透过这个小洞，来到吴斯家正上方的房间。
房间里堆满了速食食品，家具少得可怜，一张单人床，桌椅和笔记本电脑，以及一些最基本的电器。
但最恐怖的是这个房间里的墙上、天花板上、地上，全都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贴满了吴斯的照片。
大的小的都有，最大的是一张放大到和真人等身大的照片。
贴在了单人床的正上方。
这让人喘不过气来的诡异房间，此时正有一个穿着运动服的女孩趴在地上看——看那个她趁吴斯不在家的时间一点一点掏出来的洞。
当然现在已经不单单是洞了，这洞被女孩改造成了猫眼，还是广角猫眼，楼下吴斯的一举一动全都一览无余。
女孩——岳诗瑶的头发很长，却胡乱的披散下来，前刘海已经长到盖住了半张脸，让人看不清相貌。
“啊——！吴斯哥哥把信拿进来了，第384封信，终于拿进来了！呼……呼……，果然还是应该早点用这种款式的信封吧，这次信封上的手绘头像也是得意之作……嘿嘿。嗯～哈～”
女孩透过孔洞观察楼下的吴斯，一边喘着粗气，嘴里一边兴奋地自言自语，时不时还会发出几声奇怪的声音。
嘴角一行口水淌了下来，她也不自知。
岳诗瑶自小就住在这里，从小就认识吴斯。
只不过两人相差六岁，接触的机会不多，吴斯对她没什么太大印象。
从岳诗瑶上大学开始，她的双亲就出国了。
而她也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进行自己的计划，她想把吴斯变为专属于自己，当然自己也会专属于他。
她并不想把吴斯变成移动提款机、24小时待命的侍者、免费专车司机……当然打桩机还是要的。
甚至如果吴斯希望的话，她可以反过来承担那些角色。
爱慕的种子当初播在了女孩的心中，逐渐发芽、成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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