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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敌发现我是魅魔后[穿书]-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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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嘴角带着一丝嘲弄的微笑; 向他行了一个绅士礼。

    “那么兰斯洛特,我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

    兰斯笑了。

    “当然; 我的荣幸。”

    他非常自觉地配合路加跳了女步。

    没有音乐的节奏; 双方全凭默契,倒也没有发生踩到脚的尴尬事件。

    路加对兰斯的舞技总体满意; 除了这位“女伴”个头太高; 揽腰的时候有些奇怪。

    不过……如果羊皮卷里那位神王陛下,知道自己会为了一只恶魔跳女步; 会不会气得脸色发白呢?

    一想象到那种场面,路加就非常愉悦。

    “你赔了。”他边旋转边笑着道,“把珍贵的请求浪费在这种小事上,而且还是做我的女伴。”

    “您在替我惋惜吗?”兰斯道。

    “是的。那真是个愚蠢的请求。”

    兰斯微笑道:“那么我可否向殿下追加一点额外的赏赐?”

    “奉劝你不要得寸进尺。”

    路加像一只危险的大猫般眯起眼——不过这只大猫现在正慵懒地打着盹,非常宽容。

    “说说看,‘额外的奖赏’是什么?”

    “我想听殿下唱歌。”兰斯说。

    路加迷惑地眨了一下眼。

    更奇怪的请求。

    艺术鉴赏力完全为零的兰斯; 今晚像是突然得到了缪斯女神的灵光; 又是要跳舞又是要唱歌。

    兰斯给出了一个解释:“在乐曲中踏准舞步; 总比无声更简单些。”

    原来是这样。

    路加无奈地挑眉:“如果你一直用这种小事麻烦我; 我会以为你变成了一个白痴。”

    他见兰斯没有改口的意愿; 只好轻声哼唱起来。

    少年没有什么唱歌的技巧; 只是单纯地哼唱出每一个音符,嗓音纯澈轻灵; 像是山野的白鹿。

    而他此时的形象是一只半魅魔,在世人眼中只会发出淫|声浪|语的邪恶生物。

    黑暗与纯白在他身上交织。

    路加的脚步越来越轻快,身体富有节奏的律动总是让他心情舒畅。

    却在此时; 兰斯忽然重重一晃,摔倒在草坪上。

    他们的手还牵在一起,路加被拽了一下,站立不稳,便摔在了兰斯身上。

    面具随之掉了下来。

    兰斯的胸膛很硬,路加的鼻子磕在上面,一阵发酸,生理眼泪溢满了眼眶。

    “你……”他捂住自己的鼻子,“平地都能摔?”

    在兰斯的视角里,少年坐在他身上,眼圈微红,眸中泪光盈盈,仿佛在委屈抱怨。

    兰斯为这一幕,也为腿上的触感,眼神怔然。

    “发什么呆?”路加皱眉站起身,“还不快起来。”

    “抱歉,殿下。”兰斯回过神来,“我的脚好像……”

    路加只好蹲下来检查他的脚。

    他拽下了兰斯的长靴,一看,左脚脚踝满是青紫,肿胀得可怕,绝对不止崴脚的程度。

    路加表情有些复杂。

    看这症状,脚踝已经伤了很久。不可能是跳舞的时候受的伤,而是抱着他从三楼阳台跳下来才会受伤。

    而兰斯竟然拖着这么一只伤脚穿越了一片树林,又和他跳舞,而且完全没有显露出任何受伤的迹象!

    “你不知道自己受了脚伤吗?”路加音量不自觉拔高,“即便没有痛觉也会行走不便,不可能无所察觉!”

    “是的,殿下。”兰斯歉然道,“我隐瞒了伤势,不想给您添麻烦。”

    “麻烦?现在才是麻烦!”路加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摔伤了还要跳舞?现在倒好,伤势加重,你想当一辈子瘸子?”

    他穿越前一直坐轮椅,深知腿脚残疾有多么痛苦。

    遇到这种四肢健全还不好好珍惜自己腿脚的人,他简直气得要死。

    兰斯望着因为他受伤而愤怒的小王子,心中温热。

    “但我想和您跳舞,殿下。或许只有今晚这一次机会,我不能错过。”

    “胡搅蛮缠!”路加像一个即将爆炸的辣椒,“为了那种可笑的理由,就可以肆意挥霍自己的身体?”

    平时还未等他疾言厉色,只要稍露一丝怒意的前兆,兰斯必定先道歉再认罚,顺着他的意思来。

    但这一次,兰斯丝毫没有避让他的怒火,而是直直望着他的双眼,眼中带着柔和的笑意。

    “殿下是在为我心疼吗?”

    这话一出,路加整个人都像是在火焰里烫过一遭。

    愤怒,又有什么说不清的东西被戳破,脸颊烫热,手脚都不知道放在哪里。

    疯了。

    这个夜晚像发了疯,从他接受兰斯偷偷溜去舞会开始,事情的走向就脱离了他的控制。

    打乱他轨迹的人,搅乱他的情感和思绪的人,就是这个受了伤、看似温驯无害的兰斯。

    他正在被兰斯影响。

    林间安静了许久,路加戴回面具,冷着脸站起身。

    “既然你这么喜欢逞能,就自己走回去吧。”他扯起嘴角冷笑两声,“走不了,爬也得自己爬回去。”

    自作自受。

    心疼?只不过那脚伤因自己而起,有些歉疚罢了。

    路加整理好衣服,掉头就走。

    前面还有很长的距离要行走,他的目光在林间扫视,总是不自觉地停留在长短粗细适宜的断木上。

    比如说那一根的长度就正适合做拐杖,看起来能撑的起一人的重量。

    ……啧。

    犹豫片刻,路加满脸不爽地捡起那根木棍,向废弃喷泉往回走。

    隔着很远,路加就一眼看到了兰斯。

    兰斯还躺在摔倒的地方,就连发丝的位置都没有变,侧头望着路加离开的方向。

    似乎自从路加走掉之后,他就保持着这个动作一动未动。

    就像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布娃娃,没有腿脚,只能全心全意地寄希望于丢掉他的主人重新回头。

    在看到路加的那一刻,兰斯的眼睛像是重新有了神采。

    “殿下。”他唤道。

    笑得该死的漂亮。

    路加绷着脸,把木棍、用来固定脚的木板和柔韧细长的草叶扔给兰斯。

    “我想你的手至少还能动。”他冷冷道,“别等我帮你。”

    兰斯这才坐起身,将自己受伤的左脚脚踝用木板固定起来,然后支起拐杖,跟着路加一瘸一拐地向前走。

    走了不到一半,路加便听到身后一声木头断折的脆响,又是一声人跌倒在地的闷响。

    他怀着怒气冲出去几步,才回头去看兰斯。

    用来当做拐杖的木棍从中断折,兰斯伏跪在林间,银发散乱,很是狼狈。

    他眉目柔和,脊梁骨却挺得笔直,一次次试图靠自己站起来,又一次次失败。

    注意到路加的目光,他带着薄汗的脸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没关系,殿下,不必等我。我稍后便能自己跟上来。”

    路加一语不发地走过去,踢了一脚断折的木棍。

    然后他粗暴地拉起兰斯,将他的手臂跨在自己肩颈上。

    兰斯看起来非常惊讶。

    “别废话。”路加在他开口之前道。

    以他的身高做兰斯的拐杖正合适,又不会像那破棍子一样脆弱易断。

    他颇为嘲讽地想。

    不过他精挑细选的木棍,怎么那么容易就断了?兰斯也不是很重啊。

    受限于姿势,他们紧紧挨在一起,兰斯的重量笼罩在他身上,与他呼吸相闻。

    变成魅魔之后,路加能嗅到常人闻不到的味道。他确定那不是体香,而是魅魔的某种捕食系统——兰斯闻起来就一直很“好吃”,亲吻时更好吃,现在尤其格外地好吃。

    实在扛不住诱惑,路加便专横地捏住“人形挂件”的下巴,吸一口解毒。

    等到接近城堡的时候,他的魅魔化症状已经完全消退了。

    路加再次检查了一下自己——很好,翅膀和尾巴都还幼弱,没有出现顶破衣裤的尴尬场面。

    他们穿过通往医务室的暗道,阿芙拉为他们开了门。

    一见兰斯的脚伤,她脸色立刻变了。

    “参加一个舞会还能把脚扭断?”她责备地在两人之间扫视,“你们是去玩什么荒野大逃亡了吗?”

    “舞会也有可能很危险,这很正常。”路加梗着脖子狡辩,只是气势弱了一截。

    “请不要怪殿下,阿芙拉小姐,”兰斯诚恳道,“这完全是我自作自受。”

    路加撇嘴。

    阿芙拉不想搭理他俩的眉来眼去,将圣力探入兰斯的伤脚处,仔细探查其中的情况。

    “踝关节碎成了四块,碎骨伤到了韧带。恭喜你荣获开刀治疗一份,治疗之后也要养两周才能痊愈。”阿芙拉讽刺道,“作为医生,我想我有权知道这伤是怎么来的。”

    “他带着我从三楼的阳台跳下来。”路加面无表情道,“之后又……”

    “三楼阳台?”阿芙拉纳罕道,“那种地方,只有心怀鬼胎的密谋者和暗中偷情的爱侣才会光顾。你们怎么会去那种鬼地方?”

    说的还真没错。

    路加彻底哑了。

    幸好妹妹打断了他,否则他之后要说的那些话,指不定要被她解读成“孤男寡男穿越森林”和“孤男寡男月下共舞”呢。

    兰斯也没说什么,只不过望向路加的眼神带着笑意。

    “算了,不懂你们。”阿芙拉道,“开刀事不宜迟,那场面可不太美妙。哥哥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我就把完整的兰斯还给你。”

    路加站着一动不动,没有离开的意思,也不开口。

    他盯着药架上瓶瓶罐罐的标签,像是在忙于研究药水没听到阿芙拉的话,偶尔瞥一眼兰斯,见兰斯在望着他,又飞快移开。

    “如果想留下的话,就别站在这里碍事。”阿芙拉一边忙碌一边支使他,“去准备一些干净的水怎么样?”

    是妹妹的请求,路加依言照做。

    阿芙拉拿着刀具回来看到解剖台边的一盆水,问:“哪里倒的?”

    “门边的木桶。”

    “那是雨水!”阿芙拉扶额,“要一些清洁的蒸馏水,否则伤口会感染。”

    路加抿唇去换,因为没做过粗活,动作显得有些笨拙。

    “雨水也很好,”兰斯温声道,“我的自愈能力比常人强,用不着这么仔细照料。”

    阿芙拉朝他瞪眼:“谁是医生?你是,还是我是?”

    兰斯看了一眼乖乖照做的路加,也沉默了。

    两个人都低头垂眼,莫名像被母亲训斥的孩子。

    准备工作做好之后,阿芙拉操起刀子就割向兰斯的脚踝。

    “等等,不需要麻药吗?”路加忙道。

    “上次我注意到他似乎没有痛感,这很方便。”阿芙拉平稳地切出刀口,“麻药会影响第二天的行动,不用最好。”

    皮肤切开后,鲜血立刻涌了出来。路加用毛巾擦掉淌在解剖台上的血,看到一小片碎骨茬被镊子捏了出来。

    这应该是难以忍受的疼痛,兰斯的身体却很平静,连本能的弹动抽搐都没有。

    和那些在这里解剖的尸体没有区别。

    路加放下毛巾,在医务室里走过去又走过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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