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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之无双国士-第2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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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之所以要密祷,是因为不想过分张扬,以免给人留下“崇饰虚名”的印象。

    其实更深层的原因还可能是怕公开祈祷不应有损自己的权威,为了显示祷雨的效果,也为了显示自己的权威,每次公开祈祷之前,皇帝往往要事先让太史对雨水情况进行预报,以便在适当的时机举行祷雨。

    不过没有什么用,赵顼祈雨之后几天,还是没有什么动静,而且天气又来了一拨寒冷,让人绝望。

 第三章 祸不单行

    暮春时节,若是往年,汴京城里应该有葱绿色盈城,但今年却是寒风萧萧,树枝突兀,又干又燥,甚至迎来了一波沙尘暴。

    铺天盖地的沙尘暴将整个汴京城都笼罩在内,犹如世界末日一般,大白天的竟然见不到太阳,令城内之人心内慌乱。

    赵顼更是被吓得手脚冰凉。

    大旱也就罢了,可这天地异象,却真的像是上天在发怒一般,铺天盖地的沙尘暴,就如同要灭世一般。

    别说是赵顼了,连吕惠卿都被惊吓到了。

    原本吕惠卿是想着要劝阻赵顼发表罪己诏的,但看到如此场景,劝阻的话便说不出来了。

    战战兢兢之中,赵顼终于发布诏令:“朕获承祖宗休德,迁于士民之上,二纪于兹,虽兢业存于中心,而过愆形于天下。盖以寡昧之资,藉盈成之业。言路壅蔽,导谀日闻:自冬迄今,旱暵为虐,四海之内,被灾者广”

    赵顼将过错都揽在自己的身上,并且承诺并减膳作为自我惩罚,声称不下雨就不吃饭等等,并且让各地改善牢狱的居住环境,又大赦了一批人,命各地放粮赈灾,又减免了田赋等等诸多措施。

    但关键的一条是别置谏官、御史各六员,增其月俸,不兼他职,每月须一员奏事,或有急务,听非时入对,及三年则黜其不胜任者。诸臣工可上书言朝政阙失,共克时艰。

    这是广开言路的意思,不仅给御史台和谏院都加了各六个编制,几乎是膨胀了一倍言官,又让百官上书讨论朝政的缺失。

    上面的让步只能算是做做表面功夫,而这一条却是真正的让步。

    增加这一倍的言官,让谏院和御史台的力量大增,而放开讨论,更是对之前管控的弥补。

    如果上天当真有知,赵顼这个让步也算是可以了,但是明显没有什么用。

    赵顼在宫内秘密祈雨很多次,几乎是夜夜熬夜祈雨,但就是没有什么鬼用。

    无可奈何之下,赵顼只能公开祈雨了。

    一般来说,皇帝是不会公开祈雨的,因为公开祈祷不应有损自己的权威,即便是公开,也要事先让太史对雨水情况进行预报,以便在适当的时机举行祷雨。

    祈雨的地点更是把大相国寺、太一宫、天清寺、上清宫、玉清昭应宫、开宝寺等等都覆盖了,但天下就是一点水珠子都没有滴落。

    这让赵顼更加的焦躁不安。

    四月十八日,司马光提交应诏言朝政阙失状,极言灾害的严重性,并将其归咎于朝政阙失,而首当其责的是王安石及其所倡导的新法。

    司马光一共列举了新法的六大罪状,指出只要将利少害多的新法废除,则“上下感悦,和气熏蒸,雨必沾洽矣”。

    赵顼在度过一个不眠之夜后从善如流,下诏取缔保甲法、保马法、市易法这几个基本已经不实行的新法。

    然而,干旱依旧。

    四月底,河北转运使上书道:“方今河北所在灾伤,百姓流亡,乏食日去。最可忧者,盗贼结集渐多,为公私之患。”

    因为干旱和饥荒,百姓不得不成为流民,一旦食不果腹,便演化成为流民。

    因为之前的保甲法,这些百姓大多经过一些军事训练,便变得有组织起来,以至于成为了公私之患。

    五月,两浙路转运使上书,两浙路起了蝗灾,所经之处如雁过拔毛,寸草不生,转运使恐惧道:“下半年恐有大饥,届时斗粟一千,若无外粮食输入,必将涨势不止,饥民有全家饿死,相率投江者。尤其浙西更为严重,如果没有好办法,届时殍死盈路,流民充斥之局面恐怕难免”。

    所谓祸不单行便是如此。

    不过也正常,两浙在东部地区,为我国两大蝗虫之一东亚飞蝗的分布地。

    且两浙路处于温带和亚热带地区,这为蝗虫的大规模繁殖提供了有利的气候条件。

    蝗虫一般属于兼性滞育昆虫,多以卵在土壤中的卵囊内越冬,尽管破土而出的幼虫寿命不长,但作为群居生物蝗虫强悍的生殖能力和环境适应性能力令幼虫能够快速生长发育。

    夏天一到,蝗虫便破土而出,这一出便是铺天盖地,所经之处如雁过拔毛,寸草不生。

    旱灾、沙尘暴、饥荒、流民、盗贼、蝗灾诸多灾害在同一时间出现,这时候别说赵顼了,连大臣们都开始惶恐起来了。

    韩琦等人一开始是想利用天灾达到自己的政治目的,但是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已经不是政治不政治的问题了,再这么下去,国家都有可能倾覆了。

    根据边境的镇守上书,西夏和辽国已经有些蠢蠢欲动,想要趁火打劫了,大宋如今内忧如此之大,若又来了个外患,能不能顶住只有天知道了。

    然而现在该怎么度过当下的难关,众多重臣束手,连韩琦这样的老臣也都是束手无措。

    百姓家中没有存粮,常平仓那些粮食已经撑不了多久了,国内的其他地方粮食也不好调配,其实也不是这个问题,关键是钱的问题。

    保甲法保马法,耗费钱粮颇多,国库已经有些空虚了,如果仅仅是一地发生旱灾,那么问题并不大,但现如今是长江以北地区都陷入灾荒之中,这如何赈济得过来?

    七月份的朝会上,赵顼暴怒如雷:“朕罪己诏都发了好几份了,新法也大多废弃了,言路也都敞开了,求雨更是踏遍了汴京城每个角落,朕的脸面都不要了,可是依然干旱依旧。

    祈求上天垂怜看来是很难实现了,但咱们也不能当真完全看天吃饭啊,诸位大臣总得拿出办法来应对啊,总不能看着饿殍遍野而无动于衷啊!”

    诸多重臣低着脑袋,连韩琦都不敢正视赵顼的目光。

    是啊,天不垂怜,人总得尽人事吧?

    可是什么减赋、大赦天下、开仓放粮这些措施也都做过了,他们又能够再做些什么呢?

    总不能让他们将家里的粮食献出来吧!

 第四章 欧阳辩不出将如苍生何

    看到重臣们一个个低着脑地躲避他的目光,赵顼怒火更甚,这些家伙,骂人的时候厉害极了,可是到了需要他们拿出解决问题方案的时候,一个个又在装傻了!

    “难道我们就要眼睁睁看着百姓流离失所,在倒毙在路上无人收尸吗?

    难道我们谈谈大宋,富裕富饶的大宋,就连自己的百姓都护佑不足吗?

    难道我们要看着百姓们为了果腹,不得不拿起刀枪互相厮杀吗?

    难道我们要看着天下人以人相食吗?

    诸位都是大宋的大臣,天下间最聪明的聪明人都集中在了这里,难道我们连一点办法都拿不出来么?”

    赵顼的诘问如同灵魂拷问一般,连珠炮一般轰击,让诸多大臣脸皮都忍不住发烫。

    可他们转念一想,这等罕见的大灾祸,肯定是你这皇帝没有做好,上天是在降罪惩罚你,所以闹得无法收拾也正常啊,所以罪魁祸首还是你啊,我的陛下!

    这么一想,他们又心安理得起来了。

    反正是你的锅。

    不过这锅皇帝一人也承受不了,赵顼也都下了好些罪己诏了,再这么下去也不行,现在天下已经成了炉火上的铁锅了,下面猛火然后,锅里面热水沸腾,百姓就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再不救命,百姓就得寻思打破这个铁锅了。

    想到此处,韩琦一身的正气以及一脸的悲天悯人,他站了出来。

    赵顼一看喜道:“韩相公可是有什么对策?”

    韩琦点点头道:“请欧阳辩夺情吧,此事非欧阳辩不可,欧阳辩不出,将如苍生何。”

    众多大臣听闻韩琦之言,纷纷眼睛发亮。

    秒啊!

    韩相公不愧是韩相公啊,这口大锅这么大,皇帝一人背不下,赶紧扔给欧阳辩,顺便戴个大帽子,若是解决不了拉了胯,正好杀他免牵挂啊!

    赵顼气得满脸铁青。

    吕惠卿站了出来大声道:“季默尚在丁忧,不可打扰他的孝顺!”

    韩琦呵呵一笑,都不用他说话,吕诲就跳了出来。

    “吕大参此话谬以,夺情自有传统,所谓金革之事不避,国家危难不避,现如今黎民百姓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正需要欧阳季默,而且,季默的丁忧之期也不过只剩几月的时间,提前一点无伤大雅,如果忠公天上有知,自然是极力赞同的!”

    “吕院长说得对极了,即便是这时候夺情,欧阳辩也是忠孝两全了,丝毫不会影响的,臣赞同!”

    左司谏范纯仁大声道。

    吕诲借助此次回归中枢,并被韩琦扶上了知谏院,范纯仁也是同一批归来的,被任命为左司谏。

    吕惠卿不由得语塞。

    道理自然是这个道理,但是他们想让欧阳辩回来承担的这事情,它是一个黑锅啊!

    赵顼当然也知道这是个天大的黑锅,若真是被扣上,说不得欧阳辩一辈子的前程就算是毁了!

    赵顼咬着牙道:“不可,欧阳辩年纪太轻,根本担不起这事,何况人伦大事,百善孝为先,朕不愿意损害欧阳辩的德行,此事莫要再提!”

    韩琦哀声道:“陛下,欧阳辩不出,将如苍生何啊!孰轻孰重,陛下明鉴啊!”

    韩琦扑通一声跪下了!

    “陛下,欧阳辩不出,将如苍生何啊!”

    吕诲毫不犹豫也跟着跪下了。

    “陛下,欧阳辩不出,将如苍生何啊!”

    吕公著跪下了。

    “陛下,欧阳辩不出,将如苍生何啊!”

    范纯仁犹豫了一下,也扑通跟着跪下了。

    “陛下,欧阳辩不出,将如苍生何啊!”

    赵顼看着跪了半个殿的重臣,满脸铁青,这不是在为天下苍生考虑,而是要生生捧杀欧阳辩啊!

    可是,欧阳辩是他以后富国强兵的根基啊,怎么能够毁在这里!

    吕惠卿叹了一口气道:“陛下,夺情吧,季默未必就不想回来。”

    “吉甫,你”

    赵顼不可思议地看着吕惠卿。

    吕惠卿苦笑道:“这种情况可能也就季默有办法了吧。”

    赵顼看着黑压压的一片脑袋,他心里清楚,吕惠卿说的这种情况,指的既是如今天下炼狱一般的景象,也指目前捧杀的局面。

    对啊,季默之才智胜我十倍,或许他真的有办法。

    赵顼不知道是在迫于无奈,还是在安慰自己的想道。

    他挥了挥手咬牙道:“那就这样吧。”

    旨意单场就被拟了出来,韩琦迫不及待签字盖章颁发,赵顼在众人的视线下,只能签名盖章,然后第一时间被派送出去。

    旨意派送出去,殿内的气氛似乎变得轻快了起来。

    众臣脸上带了些许的笑容,谈论政事之时也变得轻松起来,似乎天下之纷纷繁繁之事,已经随着旨意被解决了十之八九一般。

    不过说来也是,最大的黑锅已经被甩了出去了,他们也算是大功告成,也有资格轻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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