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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帝成长计划-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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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章还有些东西要说一下,免得大家误会。

    萧何确实是被刘邦评为首功,其食邑也是位列开国功侯之最;但是从文中,大家不难发现,萧何食邑万户,但曹参却比萧何还要再多上六百三十户,张良的食邑也同样达到了万户。

    那这是不是说明,萧何食邑最高的说法不准确,或者说萧何食邑万户是不准确的呢?

    这个问题,作者君一开始也同样很疑惑,遂百般查阅资料文献,终于在一篇西安大学的硕士毕业论文当中,找到了答案。

    实际上,这并不矛盾,萧何确实食邑万户,与张良相同,并且食邑数比曹参少;但这并不表明,萧何的食邑比曹参少、和张良相同。

    问题的关键所在,就在于西汉彻侯的食邑,并不是固定的每一户多少钱。

    史记中关于户税百二十钱的说法,很容易让历史研究者因此进入这样一个误区:每户人家一百二十钱,就是彻侯固定的收入。

    按照佐吏查阅到的文献,这种说法是站不住脚的。

    彻侯食邑,其实质是将这户农户原本应该缴纳给国家的农税,转而上缴到彻侯的侯相之手,最终进入这位彻侯口袋里,成为封国产出。

    而史记之所以有“户百二十钱”的记载,是因为按照司马迁时的长安粮价:石四十钱,以及武帝朝大多数农户有田三十亩,按当时三十比一的农税税率,从而使得每户人家的农税,恰好就是三石粮食平均亩产三石,共一百二十钱。

    实际上,农户无论是上缴给国家的农税,或是上缴给彻侯的租税,都不是按固定数值,而是按比例以及农税税率,将收成的十五分之一或三十分之一上缴。

    例如汉初,百姓普遍有一百亩田,得粮三百石,税率十五税一,那粮税就是二十石粟米;具体折合多少钱,还要看当时的粮价。

    而萧何的万户比起张良的万户,以及曹参的万六百三十户,最大的差距就在于:封地。

    萧何的封地:酂县,位于今湖北谷城县固封山附近,毗邻汉水,称得上膏肓之地,就是说,萧何的一万户农户所耕作的土地产出,绝对不止汉初粟米平均亩产:三石。

    而张良的封土留县,位于今山东省微山县附近,曹参的封土则位于今山西临汾市,虽然都说不上荒凉,但肯定没法跟毗邻汉水的酂县相提并论。

    也就是说,萧何食邑最高,指的并不是食邑数最多,而是指每年能从封国得到的钱最多。

    放在现代举个例子:萧何在东北黑土地得到一百亩地,张良在内地得到一百亩地,曹参在内地得到一百一十亩,这种情况下,说萧何食邑最多,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关于文中,西汉彻侯个人的食邑,简单交代一下。

    陈平本食邑5000户,书中因为诛吕之乱加封1200户,所以现食邑6200户。

    周勃本食邑8100户,原本的历史上,因为诛吕之功加封1900户,共10000户;书中周勃失去了首倡之功,只加封1000户,所以现食邑9100户。

    灌婴本食邑5000户,历史上因为诛吕之事,以及文帝刘恒挑拨离间之意,加封3000户,共8000户;书中主角选择挑拨陈、周二人,所以只给灌婴加封1000户,共6000户。

    郦商本食邑5100户,因为世子郦寄的功劳,加封500户,故书中为5600户。

 第0162章 醉酒当歌

    一旦郦寄沾染上一丝一毫的道德污点,那即便是几代过后,曲周侯世家的子孙有机会出任朝中某司曹官员时,也总会有竞争者提起一句:曲周x侯郦寄,卖友求荣,可是不修私德的啊

    而作为开国功臣中的佼佼者,沉浮宦海数十年的老武将,对于舆论突如其来的大转变,郦商自然是看的真切自家之所以躲过如此巨大的一个道德污点,正是因为刘弘对周勃的那一句评价:太尉虽义而灭吕,然于曲周侯一脉,太尉亏欠者甚巨!

    虽然心里明白,刘弘之所以如此攻忤周勃,是因为双方政治斗争的缘故;但对于刘弘不计前嫌拉曲周侯家族一把,郦商心中深怀感激。

    关于曲周侯一脉的将来,郦商已经全部安排妥当,只等那个快年近五十,却依旧被老郦商戏称为乳子的长子赶回长安,一切,就将回到正轨

    与暮气沉沉的曲周侯府相比,同样位于尚冠里的曲成侯府,今日则满是喜庆。

    府内府外均被府中下人洒扫干净,大小奴仆都换上了崭新的衣裳,随主人虫达一起屹立大门外,等候着贵客登门。

    一位衣衫鲜艳,眉宇间充斥着不羁的中年男子,正满脸不情愿,又略带些心虚的躬立在虫达身边,小声嘟囔着什么。

    老虫达自是不时扫过去一记白眼,旋即回过身,望向远处缓缓驶来的马车,一丝由衷的温暖涌上面庞。

    作为以周吕侯吕泽部将而从刘邦的武将,虫达在汉开国勋臣圈子中,人缘算不上太好。

    无论是夏侯婴、樊哙等根正苗红的沛县帮,亦或是张良、王陵为首的前秦贵族系,都对剑客出身的虫达带有一定的蔑视;再加上虫达的举荐人:周吕侯吕泽,以及虫达本就不太善于言辞的缘故,虫达在汉室朝堂,可以说并没有多少好友亲朋。

    今天登门拜访,来寻虫达把酒言欢的,就是虫达仅有的好友至交之一。

    “义安侯莅临寒舍,老朽可是望眼欲穿呐!”

    马车还没在正门外停稳,虫达中气十足的嗓门,便让马车内安坐的男子慌忙掀开车厢后的车帘,摇一拱手。

    “曲成侯此言,真可谓羞煞鄙人。”

    言罢,男子便带着真挚的笑容走上前,再拜:“突而造访,徒使曲成侯大动干戈,鄙人惶恐。”

    见男子如此客气,虫达畅笑着上前,拉过男子的手臂,略带些调侃道:“坊间传闻,田子卿墨守成规,颇全礼数;怎老夫当面,亦做这酒徒之态?”

    闻言,田叔似是没听到虫达一句话,就将两个战国显学一同调侃,面色淡然道:“既如此,鄙人今日便叨扰了?”

    虫达点点头,负手淡笑着转过身,对身边依旧略带些不情愿的中年男子道:“还不见过世伯?”

    那男子闻言,眉角明显一颤,又碍于父亲的威严,只好乖乖上前,拱手作揖:“小侄见过世伯。”

    本直起身的田叔亦是稍一点头,拱手道:“少君侯。”

    见礼过后,虫达隐蔽的瞪了儿子一眼,才又换回那副愉悦的面色,拉着田叔的手向着府内走去:“今日,吾二人可得好好切磋切磋!”

    看着父亲远去的背影,中年男子心有余悸的长出一口气,面上旋即带上了一丝烦闷:“来客便来客,寻小爷作甚”

    言罢,男子不耐烦地接过田叔家仆递过的拜礼,正要当着田氏家仆的面拆开,身后就响起一声突兀的咳嗽声。

    “咳咳咳,恩恩!”

    不耐的回过头,看清来人面目之后,男子顿时心虚的低下头,将手中礼盒交到身旁的奴仆之手,气呼呼夺门而出,向府外走去。

    “小爷约了友人击鞠,这都什么时辰了”

    逃也似的跑出府门,男子嘴中不忘倔强的嘀咕着。

    待等男子远去的身影消失在街道之上,方才发出咳声的老人才哀叹一起气,将礼盒接过,旋即面色一正,郑重向田氏家仆一拜:“少君侯年齿尚轻,失礼之处,还望宾客莫要见怪。”

    见老人如此作态,田氏家仆赶忙一回来:“虫管家言重,言重”

    汉室勋贵的府邸,与后世最大的一处不同,便是必然会出现的一处练武场作为以军功得爵的勋臣,汉室封君以上爵位者,其宅邸都必然会有大小规模不一的练武场。

    家风略偏文雅如平阳侯一脉,家中也同样有一处约莫十丈长宽的武场;至于家风致钢致武的绛侯家族,那更是直接有一个小型校场!

    而曲成侯府则又不同:由于虫达之故,曲成侯府后院的练武场,被改造成了一处约八丈见方,上有草棚遮雨,下有木板铺设的剑斗场。

    作为封建时代尚武之风最浓厚的时代,汉时的社会风气由其提倡男子对于十八般武艺,骑马射箭、摔跤剑搏的掌控;其中普及最为广泛的,便是剑搏之术。

    汉时的剑术,与后世武侠中所描绘的劈砍,或武士道所描绘的挥击不同汉时的剑法,普遍以刺为主要进攻手段。

    如果说,汉时的剑术最接近后世哪一项运动,那用击剑来形容汉时的剑法,无疑最为贴切。

    在民间,无数游侠地痞以掌控一定剑术,视为自己侠客生涯的第一步;在他们看来,掌握了一定的剑术,便足以凭此行侠仗义,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新天地。

    但在军队,剑搏就不那么受欢迎了无论是枪、矛、戟,其打击范围都比剑要大得多;在战场上,步卒普遍更喜欢用矛、戟等长武器,或是弓、弩等远距离武器。

    至于剑,除了军官大都佩戴之外,也只有弓弩兵配备临敌不过三发,待等弓弩整列被冲破之后,弓弩兵要做的,就只有拔剑近距离肉搏。

    除此之外,汉室仅有的骑兵部队,其主要武器也是长剑。

    而作为汉初,乃至于整个汉史最著名的两大剑客之一,虫达对于剑搏之术的掌控可谓炉火纯青;尤其是在将剑搏这种单挑神器运用在大规模作战方面,虫达有着异于常人的心得体会。

    在骑兵甲胄没有发展到足够程度,骑兵作战没有达到集群对冲之前,封建时代绝大多数战争,主将的个人武力,都能为占据带来很大的影响。

    尤其是如今汉室战马奇缺,士卒普遍以步卒以及少部分战车兵组成的现在,一个能孤身闯入敌阵,并杀出一条血路的猛将,对于军心的提振作用可谓非同凡响。

    虫达,就是这种能靠着个人武力,给军心加一层战斗力上升百分之五十增益的猛将之中,绝无仅有的以剑为武器的人。

    自然,在面对这样一个游侠出身,剑搏技艺精湛到能用于大规模战争的人时,同为剑道中人的田叔讨不来太大的便宜。

    切磋开始没多久,田叔上身的藤甲便被虫达手中的木剑刺中,一屁股跌坐在剑斗场的木板之上。

    感怀的叹口气,从地板上爬起,将头上滕盔取下,田叔以袖角擦了擦额头的虚汗,讪笑道:“鄙人多年苦练,未曾想在虫公剑下,依旧立不足片刻。”

    虫达亦是取下头上滕盔,捋捋略有些紊乱的气息,语气中满带的意犹未尽:“老夫老朽,子卿公又苦练多年,当不至于此。”

    “只怕今日,子卿公是另有思虑,故无心剑搏,倒是老朽不识礼数,未顾子卿公无心于此?”

    看着虫达目光中的调侃,田叔略带些羞愧的低下头:“曲成侯慧眼如炬,鄙人此来,确乃有事相求。”

    闻言,虫达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大咧咧摆摆手,接过身旁亲兵递过的绢布,胡乱抹了把额头上的虚汗。

    “难得子卿公莅临寒舍,又近食时,吾二人何不把酒言欢,再言其他?”

    田叔赶忙再拜:“固所愿也”

    在客堂内,二人回忆着陈年往事频频举杯,相谈甚欢。

    即便是在曲成侯府之外的尚冠里街道之上,都能依稀听见府内传出二人爽朗的畅笑声。

    “哈哈哈哈”

    “当年子卿义随宣平侯入长安,老朽闻之,还满是敬佩。”

    “何曾想,昔日之忠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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