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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帝成长计划-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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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非谋逆之罪,光以伤牛、马之罪,贼亦当有数万人,得廷尉叛以腰斩!”

    或许在后世人,亦或是几十年前的战国时期,乃至于几百年后的视角看,因为杀了牛、马就要被处以极刑,颇有些匪夷所思。

    但在汉律之中,这却是民间普及度仅次于‘伤人者死’的一条法令:伤马者死,牛者加!

    仅仅是伤害牛和马,就是死刑起步!

    这条法律,同样是萧何从秦律中汲取的营养——秦《厩苑律》规定,盗马者死,牛者枷1。

    这里的‘枷’,指的是‘枷刑’,即:用枷套在犯罪者的脖颈上,锁上;从此,此人就要带着脖子上的‘枷’生活,无论吃喝拉撒睡。

    秦律中之所以有这样的规定,是因为马,属于国家战略物资,牛,则用于耕作;损失牛、马,会影响国家的战略储备/农耕工具。

    且‘盗’一词,意味着蓄意破坏国家战略物资/农耕工具。

    汉室立,萧何在秦律的基础上各种减配,在许多关乎人命的条令上降低惩罚力度,在这条关于牛、马的条令上,却罕见的加重了惩罚力度。

    ——秦律说,偷马的处死,偷牛的在脖子上套个枷;汉律却是直接一刀切:伤害马的处死,伤害牛的罪加一等!

    枷…加,一字之差,足以证明汉室对于这条法令的态度:无论刻意与否,只要造成了伤害牛、马的后果,就严惩不贷!

    之所以会有如此反常的情况发生,则是因为相较于秦,汉室对牛、马的依赖更深,而保有量又更为稀少。

    尤其是在北方匈奴日益强大,边墙防务愈发严峻的状况下,对于饱受骑兵风筝之苦,又失去草原的汉室而言,每一匹马,都是将来建立骑兵部队的希望!

    而现在,叛军却为了迷惑申屠嘉,不惜将军中牛、马屠杀,以求突击队能饱餐一顿,好震慑荥阳···

    光此一点,就足以证明齐军此时的状态了。

    想明白这些,申屠嘉便稍松了口气,转过身,走下了城墙。

    ——既然是狐假虎威,不过五千人的佯攻,申屠嘉已然没有留在城墙上的必要了。

    重要的,还是赶紧做好预案,准备迎接明日,叛军必会在绝望中发起的猛烈攻势。

    刚走下城墙,申屠嘉稍一止步,终是清了清嗓,略有些刻意的朝城墙上喊了一句:“攻城竟遣区区千人,齐王小儿莫不以为,老夫乃街头泼皮?”

    怒冲冲一声‘嘀咕’,申屠嘉满带着暴躁,对城墙上的副将喊道:“凡来犯之敌,尽数杀之!”

    一声怒吼,申屠嘉便怒气冲冲的向城内走去。

    “早知如此,老夫还不如酣睡片刻···”

 第0262章 荥阳之战(四)

    望着申屠嘉怒而离去的背影,城墙之上仍有些惴惴不安的民夫青壮们,不由心中一安。

    “千人···”

    下意识重复一声,二郎便喃喃自语道:“传言果然不错,贼众不过万余!”

    二郎一声轻语,影响顿时波及左右数十步的城墙;许多紧张不安,四肢发抖的青年,顿感心头一松。

    或许从后世的角度来看,申屠嘉振奋士气的‘演技’十分拙劣;但在这民风淳朴的时代,效果无疑十分显著。

    便是在这逐渐安定下来的氛围之中,城墙之上,一声高亢的吼叫声响起。

    “距敌三百步!”

    众人闻声而侧目,就见一位军卒站在高过城墙丈余的‘瞭望台’上,目光锁定在墙外。

    不待墙上军卒反应过来,又一声高亢的呵令声响起:“床子弩!”

    话音刚落,一阵阵刺耳的绞盘转动声,从城墙上每个数百步便有一座的角楼上传来。

    一支支大腿粗,丈余长的巨大箭矢,由两个军卒合力抱上弩机之上;待绞盘转动声停止,一位手持木锤的壮汉来到弩机后,随时准备敲下木锤,将床子弩那人脸大的‘扳机’砸下!

    看着弩机上,那一支支箭头泛着金属光泽的巨矢,宫墙上卒、民混编的守城将士心中彻底安定下来。

    ——自战国中后期,墨家建造出床子弩这种大杀器时起,还从未有任何一座城池,在拥有五驾以上床子弩,且床子弩都正常运作的情况下,从外部被攻破!

    常言一力降十会——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花里胡哨都是白搭。

    而床子弩,就是这个时代,能将任何战术战略、阴谋阳谋击碎的绝对强者。

    在床子弩仍旧工作的情况下,攻城一方就连撞城门用的冲车、撞木,都不敢推进床子弩的射程之内!

    诚然,床子弩的射击精准度,说成是负数都不为过。

    但玩过战略攻防游戏的人都知道:这种范围杀伤性武器,从来都不是因点杀,亦或是目标性的破坏而存在。

    当攻城方乌泱泱冲向城墙时,以几乎平射的角度射出的床子弩,必然会在敌军冲击阵型中,留下一条修罗血路!

    “距敌二百步!”

    “砰!”

    随着几声剧烈到有些刺耳的响声,足足八支床子弩矢,从角楼之上的弩机上射出。

    ——荥阳保卫战,正式打响!

    ※※※※※※※※※※※※※※※※※※※※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齐军大营内,一声凄厉的嘶嚎声,响彻齐王刘则所在的中军大帐。

    此时的刘则,已经全然看不出‘诸侯’的模样,而是如同一只怒狮般,对帐内众人咆哮着。

    “查!即刻去查!”

    “敖仓粮米数以百万石,自有汉凡二十余载,从未有一粟自敖仓出!”

    “便是长安伪帝,亦不敢动敖仓之米分毫!!!”

    就见刘则歇斯底里的怒嚎着,一把将亲兵推向帐门处。

    “汝亲去敖仓,将刘章贼子押来见吾!”

    “必是此贼,欲私藏粮草,以害寡人!”

    话音刚落,没等那亲兵回过身,刘则口中那个‘乱臣贼子’,便已踏入帐内。

    “大王。”

    看着眼前的刘章,刘则已完全按捺不住熊众怒火,就见刘则猛然向前,狠狠攥住刘章的衣领。

    “说!”

    “敖仓之粮,为汝藏于何处?!!”

    看着眼前,即便踮起脚尖,也仍旧比自己挨一个头,却仍倔强的攥着自己衣领的侄子,刘章几欲开口,终是没能道出一语。

    帐内,七八个青史留名,在历史上或王或侯的刘氏子弟,也都是一副或慌乱、或呆滞的模样,完全不知该说些什么。

    “朱···季兄。”

    就见一青年疑虑间走出,满是迟疑的问道:“王上所言甚是;自太祖高皇帝时,敖仓之粮便只进不出。”

    “便此数十载,敖仓粒米未进,然高皇帝藏于敖仓之粮米二百万石,亦乃天下人皆知。”

    说着,青年稍一迟疑,终是将那句‘就把粮食交出来吧’给咽回去,轻声道:“季兄于敖仓之见闻,莫如皆道于王上,可好?”

    “如此,纵季兄有何冤屈,也好叫王上知矣,不至降罪于季兄,徒受冤屈啊···”

    闻言,刘章猛然抬起头,满是怒意的望向开口的弟弟。

    “刘宁国···”

    咬牙切齿一番,刘章终是没将胸中怒火宣泄出。

    ——若非这帮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大军何至于在睢阳城下久滞?

    便是长安有意搬空敖仓,又岂非一日之功?

    但现在,刘章非但无法抱怨这些,反而要好好解释一番,以洗清自己‘私藏敖仓之粮’的嫌疑。

    ——唉···这帮睿智啊···

    ——敖仓米粮数百万石,老子就是要藏,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藏得啊?

    ——都是一个爹生的,这帮兄弟,怎么就这么睿智呢···

    暗自腹诽一番,刘章目光尴尬的抬起头,看了眼身前,仍旧紧攥着自己衣领不放的刘则。

    见此,刘则也终是愤然甩开刘章的衣领,却并没有退回座位的架势。

    “寡人便闻,汝能出何言!”

    衣领终于被松开,刘章不自在的整理了一番衣袍,强自按捺下怒火,将今日之事次序道出。

    “辰时,臣奉大王之命,率卒二万以抵敖仓。”

    “至敖仓,臣便遣斥候探骑尽出,以查敖仓防备;然斥骑皆言:敖仓方圆五里,不见一兵、一卒···”

    说到这里,刘章的面色也逐渐沉重起来:“臣疑,复遣亲信往,所探者亦如是。”

    “臣遂携卒遣人近敖仓,果无敌卒;畅入之敖仓,臣再三查探,终未见米粮稍许···”

    “臣惊,遂遣使回禀,而后臣至···”

    言罢,刘章终是有些沮丧的低下头,不着痕迹道:“大王疑臣私藏,然敖仓之粮何止百万石?”

    “纵臣欲藏私,亦无存粮之所啊!”

    “纵得存粮之所,臣所率军卒不过二万,便是尽用之以运粮,亦当以一卒而挪粮米百石···”

    说到这里,刘章的面色便有些别扭起来:“百石之粮,便是运至十步外,亦非一日之功啊···”

    听着刘章的解释,帐内众人面色不由都尴尬起来,望向刘则的目光,也隐隐带上了一丝复杂。

    ——差点被这货带偏了!

    敖仓存粮,那可是数百万石!

    哪怕全烧了,也得大火连绵旬月!

    即便刘章派两万人去运,人均一百石来算,那得搬到什么时候?

    寻常人家出门买粮,便是壮年男子,能抱动一石米粮回家就不错了!

    一百石···

    直到刘章解释过后,众人才稍稍反应过来:说刘章把粮食藏起来了,好像根本不现实啊···

    “许敖仓存粮无多,朱虚侯恐麾下之军不得饱腹,故分儿食之···”

    “刘信都!”

    角落处传来的一声低语,顿时惹得刘章横眉倒竖,取下敖仓却没得到粮食,以及被刘则当着众人的面攥住衣领的憋闷,一股脑倾泻在了这位悼惠王第六子身上。

    “若非尔等瓜食军粮,吾大军何至于今之地步?”

    “如此未及之秋,竟还敢言语中伤于吾?而可还有颜面,于与九泉之下应哀王之问?”

    怒气冲冲的咆哮着,刘章猛然一把刀:“可是要为兄,于众昆季当面剖腹开肠,以证清白邪?”

    随着刘章的咆哮声响彻军帐,帐内众人不由纷纷低下头,羞愧之余,亦是冷静了下来。

    就连刘则,也是若有所思的回到了上首的位置,缓缓坐了下来。

    事已至此,所有人都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奇袭敖仓,使军粮得到补给、使长安陷入困顿的战略意图,已经彻底失败!

    这种情况下,应该纠结的不是‘敖仓里的粮食去哪了’,而是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就见刘则哀叹着摇了摇头,满是苦涩的起身,对着刘章沉沉一拜。

    “寡人···”

    “唉···”

    刘则话到嘴边,看着刘章那饱经风霜,甚至自睢阳启程起,就再也没顾上清晰地脸庞,却是如何都开不了口。

    最终还是在场的其余兄弟中,年纪最大的刘宁国站出身,替刘则向刘章说道:“敖仓无粮,大军断粮亦久;大王急火攻心,方有失当之举。”

    “值此大敌当前,生死存亡之际,万望朱虚侯莫挂怀,以大事为重,以大局为重啊···”

    刘宁国话音落,刘则亦满是羞愧的望向刘章:“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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