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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帝成长计划-第4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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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种状况,几乎不分贵族的大小。

    小到一个小部族的裨小王,大到产于本尊,都无法避免这种类似‘老狼王’的尴尬状况。

    在这种文化背景下,孪堤冒顿,无疑算得上是一个异类。

    从历史上的历代匈奴单于来看,冒顿六十多年的寿命,也绝对算得上是独一份。

    ——作为匈奴实质意义上的‘开国者’,冒顿在产于之位上,坐了足足三十五年!

    而冒顿的继任者,历史上的老上单于孪堤稽粥,却只在位十三年。

    老上的继承者,也就是军臣那个草包,倒是机缘巧合,在单于之位上坐了三十四年。

    但从军臣开始,‘匈奴单于’这个职业,就成了著名的‘高危短寿’职业。

    ——君臣的儿子于单,甚至连单于之位都没坐上,就死在了汉都长安!

    ——军臣的继任者伊稚斜,前后总共在位十二年;

    ——伊稚斜的儿子乌维,满共在位九年;

    ——乌维的儿子乌师庐,也就是匈奴历史上著名的儿单于,在位三年而夭折;

    ——句犁湖那个短命鬼,更是只在位一年,就追随侄子乌师庐而去;

    ——句犁湖的弟弟且鞮侯,在位五年而死;

    ——且鞮侯的儿子狐鹿姑,在位九年而死····

    从孪堤军臣身死的公元前127年,狐鹿姑上位的公元前95年,短短三十二年的时间,就先后有足足六人坐上匈奴单于的位置。

    而在此之前,‘三十二年’,还不够冒顿、军臣的整个在位时间!

    虽然这也和武帝初期,汉室在对匈战略上取得了较大优势,使得匈奴内部陷入混乱有些关系,但这一连串个位数的‘在位时长’,也足以证明:在匈奴单于的位置上坐三十年以上,是怎样了不起的壮举。

    ——冒顿在位三十五年,和军臣那个草包的三十四年,根本就不是一码事儿!

    军臣能在位三十四年,是因为汉室在军臣在位时期,采取了极为保守的‘虚与委蛇以安胡,潜心种田以练骑’的战略,对匈奴根本没造成什么威胁。

    而匈奴在军臣在位时期所主张的‘向西扩张,向南戒备’的战略侧重,也使得匈奴从草原以西的中亚地区获得了足够多的好处。

    再加上老上为匈奴打下来的西域,将源源不断的物资输出给匈奴,使得匈奴内部的矛盾几乎小到了可以忽略不计的地步。

    汉室采取保守的防守姿态,西方的中亚人又都是一碰就碎,还都富得流油,基础物资又有西域源源不断的输血······

    在这种情况下,要是军臣还坐不稳单于大位,那就是滑天下之大稽的事了。

    与军臣所面临的‘岁月静好’相比,冒顿上位之前的匈奴,那可真可谓内忧外患,苟延残喘于草原一隅,灭亡不过旦夕之间。

    为了让部族存在下去,孪堤冒顿先是被父亲头曼送到了东胡王的身边,以表示‘匈奴部誓死忠于东胡王,绝不敢有二心’的信念。

    在东胡为质时期,冒顿经历了怎样凄惨的生活,青史之上并无笔墨。

    但从秦始皇帝嬴政年少时,在赵都邯郸遭受的苦楚,就不难推断出冒顿在东胡为质时,遭受了怎样的苦难。

    ——野蛮的草原文明,对质子绝对不会比华夏文明友好到哪里去!

    起码在华夏文明中,质子更多是一个象征意义的钳制手段,对于质子,列国更多也是以思想改造(洗脑)为主。

    在经历这样一段惨不忍睹的质子生涯之后,冒顿终于回到了自己的部族;而等候他的,是比之奴隶还不如的部众。

    东胡部雄踞草原,月氏人盘踞河西、河套,两强相争,位于双方势力交界处的匈奴部,可谓是整日提醒吊胆,生怕哪天东胡…月氏战端骤起,匈奴部被殃及池鱼。

    而在部族夹在中间,两头不敢得罪的时间,单于头曼做出了一个让冒顿彻底死心的绝对。

    ——同时承认东胡、月氏都为匈奴部的‘宗主’,并同时向两方上贡!

    当身为单于亲子的冒顿,都在冬天的毡帐里冻得瑟瑟发抖,不得不去啃食一块冻的梆硬,散发着臭味的腐肉时,弑父的鸣镝,也同样被冒顿攥在了手上。

    弑父躲位之后,冒顿更是在东胡、月氏两个巨无霸前后夹击之下,在短短几年的时间之内,让匈奴成为了草原棋盘之上的第三方势力!

    在临死之前,冒顿更基本完成了对草原的统一,只留着月氏人在河西苟延残喘,甚至在冒顿死之前四分五裂,主体部分先是西撤至伊犁河流域。

    从冒顿面对东胡喊下的那句‘你要女人,我给;你要宝马,我给;你要土地,我干汝娘亲’来看,可以说孪堤冒顿之于匈奴,就是朱重八之于华夏!

 第0420章 福祸相依

    如果这样的功绩,还不足以证明冒顿在匈奴文化当中的地位的话,另外几件事,则足以简介直白的说明这一点。

    ——在成为匈奴单于之后的三十五年时间里,冒顿的单于大帐从未经历内部政变!

    领导人在位三十五年,没有经历任何一场政变,或许在华夏人看来稀松平常——父死子替,兄终弟及,谁做了皇帝,大家忠于谁就是了。

    但在草原文化当中,‘世袭制度’是有附加条件的。

    就拿如今的匈奴‘太子’,左贤王挛鞮稽粥来说:身上留着的挛鞮氏王族血脉,以及左贤王的第一顺位继承资格,确实能让挛鞮稽粥在储位的争夺中,占据绝对优势地位。

    但挛鞮稽粥这个‘匈奴太子’,和华夏封建文明的太子储君,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在华夏文明,皇帝驾崩,朝臣百官都会在第一时间拜谒新君,并陪同新君前往高庙、太庙祭祖,以确认皇位传承的法理程序。

    而在群臣拜谒,告庙祭祖的程序走完之后,太子的皇位就算是坐稳了,皇位也具备了绝对的合法性。

    但在匈奴,起码在单于大位的继承规则中,根本就没有‘上一代单于选了谁,我们就效忠谁’的说法。

    看看从头曼时期,到武帝末年的这一段时间间隔内,匈奴单于之位是按怎样的规则传递,就能明白这一点。

    ——冒顿登位,是鸣镝弑父!

    ——老上登位,是在和自己的亲叔叔,匈奴右贤王的武装斗争中获得胜利,并宽宏的原谅了右贤王,才在极短的时间内稳定了匈奴高层的人心!

    ——军臣接替老上,同样是在登位之后,发动了对自己亲叔叔的武装政变,将右贤王所部势力全部清洗,把历史第一汉奸中行说流放北海,才算是坐稳大位!

    光是这三位之间的政权交接,就已经带上了十足野蛮的血腥味。

    至于军臣之后,匈奴更是差点被政变弄得四分五裂。

    ——公元前127年,匈奴单于军臣身死,作为单于大位第一继承者的左贤王于单,却被军臣的亲弟弟,左谷蠡王伊稚斜发动的政变逼得走投无路,只能投靠汉室······

    对于‘匈奴太子’的归附,武帝刘彻也十分大方:封匈奴左贤王于单为涉安侯,暂居长安,待时机成熟之时,敕封为‘汉匈奴王’。

    但在长安居住短短几个月之后,于单便蹊跷死去;次年开春,匈奴左谷蠡王伊稚斜在龙城召开蹛林大会,自立为单于,史称伊稚斜单于。

    伊稚斜之后的三任匈奴单于,看上去都是‘正常得位’,但光是看看三个人的血缘关系,也就不难猜测出,这三次政权交接,匈奴发生了怎样剧烈的政局动荡。

    ——伊稚斜一生育有三子,长子乌维,是伊稚斜的继任者;

    乌维在位十年而死,伊稚斜的次子句犁湖继位;

    句犁湖单于在位一年而亡,接替句犁湖的,是伊稚斜的三子:且鞮侯单于······

    也就是说,在伊稚斜死后,匈奴连续三任单于,其实都是在伊稚斜的三个儿子之间,以类似‘击鼓传花’的规律传递。

    而这三位单于之后,匈奴政权交接时期的政变也是层出不穷,最终到西汉末年,匈奴一分为五,草原五单于并立······

    在如此‘源远流长’的高频率政变传统下,无论是功勋卓著的老上,还是在位三十余年的军臣,也都没能逃过兄弟叔伯手足相残的命运。

    但冒顿,确实绝对的例外!

    在过去、如今,乃至于未来几百年的时间里,对于匈奴人尔雅,‘挛鞮冒顿’这个名字,都始终是不能直呼其名的在世神!

    在整个草原,恐怕找不出任何一个敢在冒顿面前拔刀的人。

    包括如今盘踞河西的月氏人,也同样不例外!

    如此显著地成就,超过三十年的在位时间,超过六十岁的寿命······

    这三点随便拿出一个,都是后世匈奴单于安身立民的根本;而冒顿却仅凭一己之力,便完成了这三个在草原近乎不可能的大满贯。

    从这个角度上来说,冒顿的一生,已然是圆满了。

    非要说还有哪里‘美中不足’,那无疑便是南方的汉人还没被打断脊梁,以及河西的月氏人,没有被匈奴勇士亡族灭种。

    在经历过去年那次‘在阳间和地府反复横跳’的神奇经历之后,冒顿纵是再怎么不愿意,也只能接受现实。

    ——撑犁神召回冒顿的日子,恐怕不远了。

    为了在生命的最后阶段,将仅有的两个遗憾弥补,冒顿在对外战略的选择上,愈发的焦躁了起来。

    如果不是由于心态的变化,冒顿原本的打算,是正式开始交接权利,把月氏人留给自己的长子稽粥,好让稽粥可以借此坐稳单于之位。

    至于南方的汉人,冒顿心里也明白:那样一个民众和善、百姓柔弱,却又极具韧性、血性的民族,根本不是冒顿一人,甚至几代人所能打败的!

    尤其是汉人的皇帝,那是个顶个的暴脾气——就连汉人老皇帝死后,暂时替儿子掌控权利的女单于,都没让冒顿占到什么便宜。

    所以对于南方,冒顿的态度还是比较微妙的。

    ——打是打得过,但绝对打不死;一旦汉人动员起来,再来一场平城之战,那就只会是两败俱伤。

    既然这样,那还不如将视野放到别的地方,比如西边那些身娇体弱易推倒的国度。

    至于汉人,只需要不时敲打一番,隔三差五掠夺一番,也就可以了。

    冒顿的这个想法,原本得出了‘尽快解决月氏人’的结论;但韩王部毫无预兆的‘叛逃’,却将冒顿人生最后阶段的计划全盘打乱。

    “哼!”

    “狡诈的汉人!”

    一想到这里,冒顿心里不由又涌上一阵躁怒。

    没错,在冒顿看来,韩王部就是叛逃!

    而在一个投降的汉人部族‘叛逃’回汉人的领土之后,留给冒顿的选择,也就十分有限了。

    ——要想继续维持在草原‘强者无敌’的威名,冒顿这匹年迈的狼王,就必须时刻保持强横!

    无论任何人做出涉嫌挑战冒顿权威的事,冒顿都必须立刻马上以最强硬的手段,将那个愚蠢的叛徒剥皮抽筋,把他的脑袋制成酒器!

    在这一点上,草原文明和华夏文明相差无多——无论是草原还是中原,任何挑战统治者权威的事,都必然会引来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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