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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羊驼[穿书]-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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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好像……

    好像今日,她一定在哪个环节引起了幽砚的怀疑与不悦,可幽砚并没有惩罚她,只是小小警告了一下。

    亦秋若有所思地望着幽砚,见其认真做着刺绣,像极了小说里温婉贤淑的大家闺秀。

    女魔头,就一定从头黑到脚吗?

    亦秋不禁陷入了一阵沉思。

    来到这里这么久,她似乎从未认真想过,幽砚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因为她不用想,原文里写得一清二楚,这个反派就是那么冷血无情,没有弱点,没有软肋,甚至没有太明确的行为动机,只为了一句“有趣”,便将所有的一切都玩弄于鼓掌之间,全然不在乎旁人的苦痛。

    可幽砚真是这样的人吗?

    人非草木,就算凶狠残暴是真,却也不该完全绝情寡义。

    更何况,在长久的相处下,亦秋愈发觉得,幽砚好像并没有小说里写得那么坏。

    不止是幽砚,就连洛溟渊也和她印象中那位男主不太一样。

    原文里,男主初期就是个拿了女主剧本的娇弱小白脸,又废材又胆小,骨子里还透着一股生而为妖的自卑,什么都不敢争不敢抢,被欺负了也只会往肚子里咽,这种情况直到他养父母遇害后的复仇线展开,才发生了一定变化。

    这样一个男主,为什么会追着她跑了几百米,还力道十足地将她捆起来了?

    如果说,幽砚的改变,多少受到了她这只倒霉羊驼的影响,那么在此之前与她从未有过任何交集的男主,又是因何发生了这样的改变?

    【性格使然。】

    安静许久的系统忽然发出了声音,亦秋在短暂的惊吓过后,不由得顺着系统的提示思考了下去。

    性格使然?男主初期那性格,不就该柔弱兮兮的,被一匹草泥马追得四处乱跑吗?

    难道说,男主的性格,其实和小说里写得不一样。就像是,小说里只会写幽砚干坏事,却不曾写过这女魔头还会在闲暇时品茶绣花。

    不得不说,《枯枝瘦》这篇文就算不烂尾,争议也一直很大。

    它的评论区一直不缺少骂声,其中不少负分便是这位男主贡献的。

    抛开中后期成长起来后逐渐黑化变渣的部分不谈,光说前期,便有很多人说这男主娘们儿兮兮的,除了一张脸就一无是处,根本配不上女主。

    这话确实不假,男主前期确实废得让人着急,真就像某些耽美文里的娘受一样,脆弱得仿佛碰一碰都会碎掉。

    当时评论区就时常有人吐槽,说作者把男主塑造得太过柔弱,一点都不符合其真实身份。

    那可是天帝之子啊,太阳神鸟三足金乌,就算历劫九世均以失败告终,早将体内神血败得差不多了,也不至于转世成一个人人可欺的孬种吧?

    若真是性格使然,那洛溟渊会做出与小说里截然不同的反应,是不是就代表,小说与此处的现实是有差异的。

    那么,这个世界,到底是一个独立的世界,还是作者用文字操控的世界?

    而这些她曾因文字结识的角色,到底是真实存在,还是作者笔下的牵线傀儡?

    亦秋晃了晃脑袋,她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想清楚这个问题。

    而那个曾自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系统,也忽然没了声音,显然无法对此作出回答。

    “嗐,我想这些做什么?主线该走都得走,甭管人物性格有无变化,要想改变结局,这胳膊肘总是得往外拐的,我还能期待大反派弃恶从善不成?”

    亦秋瘪了瘪嘴,不再胡思乱想,只闭上双眼,感受起了这对寻常人类而言十分燥热,对她这个有灵力护体的羊驼而言却很是温暖的阳光。

    她迷迷糊糊睡了一觉,再睁眼时,已是日落时分。

    天边夕阳分外红,烧灼着每一朵靠近的云彩。

    亦秋眯着双眼,下意识望向幽砚,那鸟女人竟还在桌边刺绣,也不知哪里来的闲情雅致。

    哼,该不会是在绣什么荷包香囊啥的,准备送给比她小了三千多岁的“洛大哥”吧?

    小羊驼不禁翻了个白眼,扭头不再去瞧,却不料肚子竟不争气地咕咕叫了两声。

    幽砚的目光忽而向她投来,她亦收起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连忙礼貌性回头与幽砚对视,小脑袋微微歪着,有些干燥的舌头下意识舔了舔唇。

    “想吃什么?”幽砚淡淡问道。

    也不知是不是手里还拿着绷子与绣花针的缘故,亦秋竟觉得此时此刻的幽砚十分温柔,甚至有几分富家千金那种知书达理的气质。

    幽砚见亦秋不答,便又将目光收了回去:“看来没饿。”

    “饿了饿了!”亦秋连忙起身立正,乖巧道,“主人吃什么,我就吃什么,主人喜欢的,我都喜欢!”

    “倒是嘴甜。”幽砚说着,放下了手中针线,掌心幻出一根木钗,将那披散着的青丝随意绾起,而后牵裙起身,向楼下走去。

    反派坐这儿绣了一下午,也不知到底绣了个啥。

    亦秋愣愣望着桌边垂下的一角布料,心底那份好奇是越来越重,重到几乎快要决堤而出。

    做刺绣嘛,绣出来不就是给人看的?

    提前看一眼,问题不大吧?

    亦秋原地伸展了一下四条小短腿,屁颠屁颠走到了桌边,伸长脖子朝幽砚那未完成的“大作”上看了一眼,忽而两眼一黑。

    亦秋见此“大作”的第一眼——丑,实在是太丑了。

    亦秋见此“大作”的第二眼——草泥马!

    不是在骂人。

    幽砚真的绣了一只草泥马!

    那是一只歪歪扭扭的草泥马,边上有个腾空的玩意儿还没绣完,但是看上去是个蜜蜂屁股,刺儿超尖的那种!

    没绣完的部分,是钦原鸟吧?

    幽砚花一下午搞出这个丑东西来,肯定不可能送给男主。所以,应该是想向她表达什么。

    钦原的刺,是对着羊驼屁屁的……

    亦秋不由得开始瑟瑟发抖。

    这难道是,不乖乖听话,就蛰死她的意思吗?

 第24章 第 24 章

    幽砚不过是下楼寻小二点了几个小菜; 再回来时,那只小小的羊驼便已在墙角缩成了一团,那一副没精打采的小表情活跟抑郁了似的; 夕阳西沉都没她消极。

    她走进屋内; 反手将门合拢,视线在亦秋身上停留了两秒,而后径直走到桌边坐好,重新拾起了桌上的绷子与针线。

    角落的小羊驼一声不吭,活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毛绒公仔。

    奈何这凡尘俗世,向来是事与愿违; 亦秋越是努力淡化自己的存在,幽砚便越是容易注意到她。

    “怎么了?”幽砚先后淡淡扫了亦秋几眼; 终还是出言关心道; “刚才不还好好的?”

    “我困了。”亦秋小声嘟囔道。

    “从未时睡到酉时,还没睡够?”幽砚低眉落针,轻声打趣道,“猪; 是会被摆上餐盘的。”

    “可能睡太多了,所以会感觉累……”亦秋连忙解释道,“我现在就是缺点儿力气; 待会儿吃完东西就好了,肯定的!”

    幽砚闻言; 脸上虽还挂着一副“我不信”的表情; 却也不再追问; 只微微扬起唇角; 继续做起了手中的刺绣。

    没多会儿; 小二将饭菜送了上来。

    亦秋闻着味儿; 一脸乖巧地走到了幽砚的身旁。

    身为一个自我调节能力不错的社畜,在经过短暂的自我冷静后,亦秋已差不多从那种随时可能被毒刺蛰死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她望着桌上的饭菜,等待着幽砚的喂食。

    这顿晚饭较之往日并无任何不同,看上去幽砚好像已经不生气了。

    可不生气了,为什么还要去绣那么具有恐吓性的东西?

    饭后小二来收拾了一下桌子,幽砚又绣起了她的“食人花”。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屋内的烛台亮了起来。

    烛光跳动似牵引了时间,夜色便随之越来越深。

    卧榻之下,是叠了几层的软和被褥与枕头,亦秋趴在上面酝酿睡意,却因白天睡得太足,此刻根本困不起来。

    百无聊赖间,她的目光不自觉黏在了幽砚身上。

    也不知这大反派怎么了,从下午开始便一直坐桌边绣那幅丑得惊人的恐吓图,硬是整天没怎么与她说话,搞得她好生无聊。

    外头又一次传来了更夫的声音,由远及近,而又朝着另一个方向逐渐远去。

    “咚——咚!咚!咚!”

    一慢三快,是为四更天,差不多是凌晨一点。

    柔和的烛光,映照着幽砚如玉的容颜,她神情无比专注,一针一线皆十分认真,卷翘的长睫,随着那光微微颤动,眉目都似温和了许多。

    望着这样的幽砚,亦秋不禁去想,如果幽砚将来不会杀她,如果她真有得选择……

    或许,她也不是不可以听话一点,摘掉那些花花肠子,安安稳稳做一只混吃等死的小灵宠。

    不过这个念头,也就仅在亦秋脑中存在了不到三秒,便立即被她一票否决。

    亦秋你是疯了吧!

    当人不好吗?当什么反派身旁朝不保夕的宠物!

    想到此处,亦秋不禁翻起了白眼。

    只是她未曾想到,幽砚忽然完成了自己的“大作”,心情甚好地转身向她望了过来——恰在她狂翻白眼之时。

    那一瞬,幽砚眼底的笑意稍稍冷了几分。

    【幽砚好感度…10】

    亦秋:“……”

    不是吧,这么巧。

    亦秋连忙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强行挤出三分泪光,再假模假式伸展了一下四肢,这才抬眼望向幽砚,一脸茫然道:“主人,你要休息了吗?”

    幽砚皮笑肉不笑地问道:“眼睛不舒服?”

    “有,有点……”亦秋想了想,此处门窗紧闭,也不好说被沙子迷了眼,于是换了个借口,“我,我刚才没事做,又睡不着,就……就盯着蜡烛看了一会儿。”

    “给你揉揉?”幽砚说着,放下手中绷子,左手三指轻抚过右手食指,指甲骤长几厘,变得又尖又黑。

    “不用,不用了,已经好了……”亦秋不由瑟瑟发抖。

    这哪里是揉揉啊?这根本就是“戳爆你狗眼”的意思吧?

    小羊驼努力往身后缩了缩,恨不得把乖顺二字写在脸上,只为讨个饶。

    幽砚却轻轻勾了勾手指,淡淡说道:“你过来。”

    亦秋半点不敢怠慢,连忙站起身来,蹦着小碎步地走到了幽砚身旁,小脖子缩着,小脑袋垂着,就连小腿儿都止不住颤抖着。

    下一秒,亦秋明显感觉到幽砚把指尖放在了她的后脑勺上,以一种若有似无的力度,随意点了几下。

    小羊驼一时间抖得更厉害了。

    “胆子真小。”幽砚说着,揉了一把亦秋脑袋上的毛,回身将绣好的缎子拿了起来,“抬头,来看看。”

    “啊?”亦秋愣愣抬起头来,只见幽砚将那幅“恐吓图”拿到了她的面前。

    “感觉怎样?”幽砚问。

    她猜对了,那只歪歪扭扭、浑身炸毛的羊驼右侧,绣得果然是一只钦原鸟。

    不难看出,幽砚从前绝对没怎么接触过针线,因为这张图绣得奇丑无比,不只是羊驼丑,钦原也丑。

    就这,竟还问她感觉怎样?

    这个玩意儿,但凡是个有眼睛的,应该都夸不出口吧?

    幽砚葫芦里到底卖得什么药?这是在恐吓的同时测试忠诚吗?

    若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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