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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炮灰雄虫后[虫族]-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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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的衣领很快被拉了起来,他摇摇晃晃地吊在空中,转头和凌四目相对。

    凌露齿一笑:“不用谢,我不累。”

    亚雌直觉性地缩了缩脑袋,他总觉得脖子凉飕飕的……

    而台上也终于进行到了最后一件拍卖品。

    陆墨正襟危坐起来,虽然他已经在心里第二十八次发誓再也不会拍下任何一件东西,但好奇心让他很是期待这件拍卖品。

    “接下来,是我们的最后一件展品。”

    雌虫主持人微微笑了笑,那东西看起来很大,四四方方的,被红布罩住了。主持人拉着红布往下一扯,高声道:“一只S级的雌虫!”

    当红布掀开的一瞬间,陆墨就看到了一只坐在铁笼里的雌虫,起初他觉得有些失望,他要雌虫做什么,还是S级的。

    紧接着他就觉得这只雌虫有点眼熟,好像哪儿见过……

    最后他突然睁大了眼。

    等等,他真的见过这只雌虫!叫什么来着……

    啊,叫温格嘛。

    那只一直跟在宋简书身边的雌虫——宋简书也在这里吗?

    可是陆墨环顾四周,都没有发现宋简书的身影,他确实不在这里。

    而吊在空中的亚雌更是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他悄悄地用余光看了凌一眼。

    只见凌微微眯起了眼,眼中似有惊涛骇浪。

    他一眼就看出,温格的精神海已经破碎了。在那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说起来……当宋简书出现在婚礼上时,温格就不见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

    满座哗然。

    这算什么拍卖品?一只精神海破碎的雌虫,就算他是S级的也根本没有用!就这也算是压轴?

    一时间议论纷纷,但那只金发的雄虫却黑了脸。

    他们一直忍耐到现在,就是为了从陆墨手上抢下这最有价值的压轴拍卖品,好嘲笑他一番。但若要他花费天价买下一个废品,恐怕要被嘲笑的不是陆墨,而是他们了。

    金发雄虫不由得看向坐在一边的金奇,用眼神询问着为什么。

    金奇……僵硬地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这是苏临阁下的意思,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苏临阁下要这么做,但既然是那位大人的吩咐,照做就是了。

    在质疑声中,职业素养良好的主持人笑容不减,高声道:“起拍价五千万,现在开始竞拍!”

    “开什么玩笑!”

    贵族们终于连体面也忘记了,纷纷指责道:“如此粗劣的拍卖会,实在是有失体面,我实在不能理解金奇阁下的用意。”

    “确实如此,我对今天的一切都感到十分糟糕。”

    “我身体有所不适,今天就先行告退了。”

    ……

    凌站在原地,浑身血液冰凉。

    他知道这是一个陷阱,为他量身定做。温格是他恩师唯一的孩子,他必须要救。

    可是,假如要救温格,他就必须向陆墨坦白一些事。

    假如可以,他希望陆墨一辈子都不要知道,不知道克莱因虫,也不知道他的过去……

    他不需要爱,也不需要其他的感情,这些终究会变化。他只希望陆墨永远留在他身边。

    “凌,这只雌虫我们见过吧。”

    凌的喉咙干枯,他用尽全身力气,才挤出一声:“是的。”

    陆墨一抬头,被凌难看的脸色吓了一跳:“你怎么回事?”

    凌的唇瓣张张合合,最后只是勉强笑了笑:“雄主,我想拍下他。”

    陆墨:“……”

    陆墨的脸色黑了。

    嗯??

    干什么干什么?你他妈的,跟宋简书沾点关系都想要?这是他的雌虫啊!

    一瞬间,陆墨的脑海里划过了震耳欲聋的经典名句。

    “我亲吻他吻过的唇,这样算不算间接接吻?”

    不、不可。

    他愤怒地眯起眼睛,逼近了凌,“你最好给我一个理由。”

    “假如这理由不够让我满意,我会让你知道后果。”

    陆墨按下了竞拍按钮。

    “叮,三十六号竞价五千万!!”

 第42章 第四十二章

    凌没料到陆墨的举动; 猝不及防地被陆墨用手肘压住了脖颈。他往后退一步,背脊抵在坚硬的墙壁上。

    陆墨比凌稍矮了一下,他上半身前倾; 用鼻尖蹭着凌的下颚; 威胁道:“说。”

    为了更好地展示拍卖品; 整个场地的光源都是暗的; 只有聚光灯打在中央的台子上。

    主持人还在卖力地工作; 向每一个捧场的参与者表达感谢,尤其感谢了在这一场慈善拍卖会中做出了全部贡献的陆墨先生。

    装着温格的笼子被推了下去; 他既然有了新的主人; 就会受到良好的照顾和医治。尽管破碎的精神海无法修复; 但至少段时间内不会有生命危险。

    主持人清亮的声线在大堂里回荡,有优雅舒缓的音乐声; 在空气中柔和地飘荡。

    “金奇,你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 这只雌虫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是存心想让我们大失脸面么?”

    金奇在僵硬地应付着愤怒的贵族们; “请原谅我的冒犯……”

    ……

    到处都闹哄哄的; 唯独这一个角落里,如同裹了一层薄薄的水膜; 和这个大厅显得如此格格不入。

    陆墨和凌对视,凌睁大双眼,眉毛因为惊讶而微微抬起——就像一只突然被摸了一把肚子的猫一样。

    不知是因为光线太暗看不真切; 还是因为距离太近,凌第一次在陆墨面前露出了近乎“无辜”的迷茫神情。

    “我、我是说……”

    凌结结巴巴道:“我会拍下温格的。”

    哪怕是凌这种最淡漠的雌虫也是明白的; 结婚以后的雌虫——即使他是雌君; 每一个决定都需要经过雄虫的同意。

    婚后雌君手册他背得很熟; 他只是在征求陆墨的同意而已。

    陆墨:“……”

    他冷冰冰地说:“我亲爱的雌君; 您在转移话题。我的耐心有限,并不想听你废话。”

    然而内心却在打滚。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却直觉性地感到了羞耻。

    这感觉就好像,当你心血来潮想要对自己的父亲好一点,于是大胆地订购了一束火辣而热情的鲜花,在众目睽睽之下深情地向他表达自己的濡慕之情。

    然后你那沉默寡言,像干、部一样严肃,背负着如泰山一般沉重的人设包袱的老父亲,就会恼羞成怒地抓起花束拼命往你身上抽打。

    就像他从小用七匹狼抽打你一样。

    ——救命,他已经尴尬到不能呼吸了。

    这种极度的羞耻让他面上发红,幸好大厅里够黑,不至于让他颜面尽失,也终于让陆墨冷静了一些下来。

    他收回手,板着脸道:“现在您可以说出理由了吗?”

    凌看着撇过脑袋去的陆墨,目光停留在陆墨微红的耳朵上。

    雌虫强得出奇的五感,让他们在最深的夜色里,也能捕捉到敌人的一举一动,他自然没有忽略掉陆墨脸上的任何微小表情。

    真奇怪。

    每一只雄虫,绝对不会放过让雌虫感恩戴德的机会。

    他们是那样地高高在上,哪怕只要对雌虫露出一个笑容,就足以让雌虫激动到心肺骤停。

    凌还记得,宋简书曾经送过温格一把极好的匕首——他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这件事足足被军部里的雌虫念叨了三个月之久。

    他也清清楚楚地记得宋简书当时的表情。他总是温良地安抚温格,说那并不算什么。温格那么冷硬的军雌,都会因此而融化。

    凌只觉得有点不对劲,他在宋简书的眼里发现了一些他不甚熟悉的情绪,这情绪是如此地古怪,以至于让他温柔的笑容都出现了一丝异样。

    他没有办法判断出那是什么,更何况虫族本就是想象力匮乏的种族。

    唯一能看出来的是,宋简书十分享受这种感觉。

    但……陆墨为什么在生气呢?

    凌在这个时候,忽然起了好奇心。他好奇地看着陆墨的脸,试图分析这张脸上表现出来的情感。

    恼怒、抗拒、后悔、羞耻,还有强行装出来的冷静和疏离。

    他好像,正在因为自己慷慨的行为而感到痛苦?可那明明是让任何雌虫都会欣喜不已的行为。

    “陆墨。”

    陆墨硬邦邦地说:“我再也没见过比您更拖拖拉拉的雌虫了。”

    凌惊奇地发现,自己方才紧绷到极限的神经——他甚至觉得下一刻就要崩掉了,现在却松缓了下来。

    他定定地看着陆墨,突然笑了出来。

    他笑得很夸张,腰都弓了起来,甚至笑出了声。他上一次笑得那样激动,也没有发出声音来。

    陆墨喉咙发紧,觉得自己今晚或许就得离开这个世界……

    真的有那么好笑吗???

    凌深吸一口气,终于在陆墨马上就要脑溢血之前停住了笑声,他双眸亮晶晶地看着陆墨道:“陆墨。”

    陆墨勉强“哼”了一声。

    下一刻,凌握着他的手,大步流星地带着他,离开了喧闹的大厅。

    一离开大厅,微凉的夜风扑面而来,风中混杂着微醺的花香,让大脑瞬间清醒了很多,凌的发丝在空中飞舞,握着陆墨的手心微微发烫。

    他们径直穿过整齐的小径,美丽的花门,最后在一个雅致的小回廊上停了下来。

    夜空中繁星点点,环绕着两个巨大的月亮。一个深红,一个金黄,挂在夜空中,近得仿佛触手可及。

    “好了、好了!”

    陆墨抽回手嘟囔道:“这里已经够远了,连老鼠都不会有。”

    他抬起头,凌的红眸笼着一层月辉,眼睫轻轻地眨了眨。

    “我不知道……该从哪里对你说起。”他皱起眉头,就像图书管理员要从浩如烟海般的书籍里,找到唯一需要的那一本书一样困扰。

    最后,他对陆墨说:“温格的雌父,莱茵先生,是我的恩师。”

    六十年前的夜晚,月亮比今天更亮一些。

    昏暗的地下室里,空气污浊无比,腐烂的血腥味浓烈极了,就像是浸泡在水里,放在烈日下发酵了数个月的肉块,能熏得人睁不开眼。

    但在里面待久了,渐渐也就习惯了这股味道。

    更何况,这味道本来就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

    凌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被褥原本是棉做的,但早已板结得好似木板一样硬,黑得根本看不出原本的花色。

    他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微微一动,就能听到“哗啦啦”的金属摩擦声,那是捆在他四肢上的铁链,每一根都比他的手臂还要粗。

    身上的伤口总是好不了。

    也不是好不了,只是每一次快要愈合的时候,就会被再次割开,放血,总等不到伤口愈合的时候。

    “你这次是不是放得多了点?小心别把他弄死了。”

    “哪里会,这小崽子能熬得很。只是多放了三分之一,让他多吃点饭就养回来了。”

    “啧,你知不知道他的血有多贵,花了这么大力气才弄到的唯一一只!弄死了有你好果子吃!”

    “……”

    凌睁开眼,他看见自己的手被扭转,掰出一个几欲折断的角度,手腕被划了一刀,深可见骨。

    可是这么大的伤口,他的血却只是缓缓地渗出,一点点流到下面的瓶子里。

    他想起被割断脖子的鸡,也是这样被放干血的。

    好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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