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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是个小傻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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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长平这才发现,长安不仅身上都湿透了,还隐隐有些发烫,脸颊两边漫着不正常的红云。

    顾谨渊已经差人去找长安能穿的衣服了。

    “公主这是……”太医一手虚虚切在脉上,另一手捋着自己的胡子,“应是落湖时呛了水,加之处理不当,方出水便吹风,寒气入体,现只是有些发热,之后怕是会感上风寒,且……像是受了几分惊。”

    谈景州在一边等着请罪,听到处理不当寒气入体时,更是低着头愧疚不已。

    骆长平眼中已然全是冷意,“请太医费心,定要治好昭阳。”

    太医起身拱了拱手,“臣自当尽心竭力。”

    骆长平派了人跟着太医去抓药,回身来看看烧得脸通红,闭着眼睛还止不住喃喃着“太子皇兄”的长安,狠狠剜了谈景州一眼。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与长安去了哪里,长安为何会落水,你且说清楚。”

    面对太子的质问,谈景州已经做了充分的心里准备。

    “今日秦先生的课后,草民与长……长公主说,带她去草民前日发现的一处地方,长公主应了。”谈景州低着头,根本不敢想象太子的脸色,“然后,草民便带长公主从太学钻了洞出来。”

    “你还怂恿长安逃学?!”骆长平愤怒了。

    谈景州霎时匿了声,缩了缩脖子不敢说话。

    直到骆长平克制了又克制,拳头握了死紧,从牙缝里咬出一句“继续说——”

    “然后,草民与长公主便去了一处,草民前些日子曾拾到一种白花的地方。”

    “草民正在找那花儿密集生长处,不知怎的,一回头长公主便不见了。”

    说到这里,谈景州是真的后悔极了,他当时若有好生看着长安,也不至于发生后面的事情了。

    “你们去了何处?”

    一直在旁边听着,未曾发表意见的顾谨渊开口了,他手里像是放着什么,面上浮着几分若有所思。

    谈景州看了他一眼,见骆长平没有说话,知道他是默认了。

    但是。

    “草民也不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

    “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你就敢带长安去?!”

    太子殿下一拍桌,吓得谈景州缩了下脖颈。

    骆长平感觉自己已经有些克制不住了,若不是隐约还记得这人是谁,他早就叫人将他拖出去斩了。

    “你说的白花,可是这样的?”

    顾谨渊阻了太子一下,平展手心,露出了他刚才一直护着的东西。

    几朵小白花。

    因为那白花十分特别,谈景州捡到后曾把玩过许久,因此一眼就认出来了,“就是这种白花!”

    骆长平也看过去,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你们去了至宁宫?”

    谈景州不知道至宁宫是哪里,沉默着不敢开口。

    不过骆长平也没有需要他说话的意思,显然已经有了定论。

    在这里的几个人里,也就只有顾谨渊对太子所说的至宁宫知道几分。

    与景西阁这种宫中人尽皆知,皇上绝不会踏足的地方相比,至宁宫这个几乎没有什么人知晓宫殿名字的地方,更符合冷宫的感觉。

    只有极小部分人知道,那里从不住宫里被陛下厌弃的娘娘们,而是住着一位……

    太子与少傅大人同时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中。

    “殿下,三皇子到了。”

    打破这片异样氛围的,是太子早前通知去请的骆长舟来了。

    骆长舟也没有想到,他不过是唯一一次没有带着自己的伴读一起逃学,而且这次还是真的有正事去办,回头就见太子的人神色匆匆地去请了来。

    这一路他仔细询问,那侍从虽支支吾吾有些难言的样子,也还是隐晦地说了两句。

    骆长舟想要掐死伴读的心都有了。

    刚刚才提点过他,居然转头就闯祸了!

    谈景州也没想到,太子殿下看见他的时候就认出来了,更没有想到太子居然转头就请了三皇子来。

    一进来就感觉到三皇子那个锐利到极点的目光。

    谈景州感觉自己要没了。

    “太子。”面对一室诡异的氛围,太子的冷眼,骆长舟倒也没有说什么。

    “太子皇兄……”

    几人不约而同地向床上看去。

    长安又不住地在唤太子,看着眼睛都还没有睁开。

    骆长平看着长安脸烧得通红,还不住唤自己的脆弱模样,忍不住一拳打在了桌上。

    谈景州感觉太子的视线带着冰刀在自己的身上划过。

    背过身,骆长平不去看自己这位勉强看得上眼的兄弟。

    一拂袖。

    “你自己去与父皇说。”

    骆长舟知道这是太子能给到的最大容忍了,也知道太子此时没有心思应付自己,没有去挑战太子的耐心。

    恭敬道“待臣弟去向父皇先行禀明,过后定会亲自带着景州向昭阳赔罪。”

    “呵。”

    太子一声冷呵,目光落在长安的脸上,“他能从父皇手下活过来再说吧。”

    骆长舟沉默。

    顾谨渊看出,太子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

    “长公主现在多有不便,需多加休养,三皇子可改日再来。”

    这便是有送客的意思了。

 第十五章 至宁宫的秘密

    骆长舟看向这殿内唯一一个与此间事无关的人。

    始终沉默着未曾出声,站在那里便自成一处不觉突兀,所以即便此事与他无关,也没有人想要到要请他离开。

    这里是长信宫。

    那这人便是新晋太子少傅吧。

    顾谨渊。

    他在这里是有不小的话语权的。

    太子的沉默便是默认。

    骆长舟知道长安对这位东宫之主的重要性,只没想到太子只一个会面,便不能再容忍自己多待下去。

    想到此,骆长舟不觉心头沉重。

    太子姑且如此,那……骁皇呢。

    骆长舟带着谈景州去向骁皇请罪,骁皇果然大怒。

    谈景州几乎是在这位三皇子的力保下,才能留了一条小命,但也差不多了。

    被上了大刑,谈景州被三皇子派人送到家的时候,几乎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谈府女眷自是一阵哭天抹泪的,还说要去鸣冤,好生问问陛下,到底是为了什么几乎去了孩子的一条命。

    等知道昭阳长公主至今昏睡不醒,高烧不退,又都哑了声。

    长公主重病不醒,即便不是直接造成的,谈景州能留下一条命已经是万幸了。

    “父皇。”

    见到来人,骆长平无甚惊讶。

    骁皇面色沉重,抬了抬手示意不要拘礼,太子便点头致意。

    “长安情况如何,可有醒过?”声音沉稳。

    骆长平眉头紧皱,“药已经喂下去了,但是仍旧高烧不退,至今未曾醒来,太医说情况很不好。”

    说到情况很不好,骆长平又伸手摸了摸长安的脸,甚至比初时更烫了。

    骁皇脸色更阴沉了,他打量了两眼长安,不被锦被掩盖的部分都漫着不正常的红晕。

    “给朕叫太医来,让他们想办法,想不出来就给朕掉脑袋!”

    不过是稍碰了一下长安的皮肤,骁皇便大发雷霆。

    若一直这样烧下去,便是成年人也要给烧成傻子,更何况是长安。

    帝王发怒,下面人自然战战兢兢,脑袋都悬在半空落不着地。

    索性在太医们的共同努力下,长安的烧是退下去好些,只是反反复复地,让人始终悬着心。

    “怎么没有回昭阳殿?”

    骁皇看着这一室不甚华丽的布置,虽然在此间已经临时搬了不少东西进来,还是不如繁丽堂皇的昭阳殿。

    之前只急着长安病重,倒忽略了这一点。

    “陛下,长公主此时病弱吹不得寒风,春日乍寒,所以便让公主先在此歇息了。”

    回话的是被顾谨渊,帝王都来了,他自然不能在别处了。

    明明自己是被霸占了寝殿的人,还被百般嫌弃,顾谨渊却好似没有感觉似的,“臣已遣人同公主的丫鬟们一起去昭阳殿,尽力让公主在此歇息得安好。”

    “嗯。”骁皇好似还有些不满,不过也只能这样了。

    沉默几息,骁皇似是随意地开口:“都退下。”

    将为公主新换的额巾覆上,清雪向骁皇行了礼反身退下,带走了屋内的侍从们。

    骁皇看向骆长平,沉声道:“太子也出去。”

    骆长平一愣,下意识看了一眼并无动作的顾谨渊,随即应道:“儿臣告退。”

    半晌。

    一室寂静。

    偌大的宫殿中,除了病弱未醒的长安,只余骁皇与顾谨渊两人,分隔数米远各自而立。

    还是骁皇打破了这片沉默。

    “朕听谈家的说……”

    顾谨渊看向骁皇,作洗耳恭听状。

    “谈家的小子,带长安去了一个地方。”骁皇回视顾谨渊,有些试探道:“他听你与太子所说,是至宁宫?”

    早就知道骁皇一定提起这件事,顾谨渊并不惊讶。

    “这是臣,在长公主换下的衣衫上发现的。”

    他抬起手,骁皇的目光落在他舒展的手心。

    骁皇看着那几朵有些残缺,瓣状荆棘的白花,上面还沾染着不均匀的红色。

    瞳孔收紧,几乎成一个小点。

    沉默几息,他喃喃:“是他没错。”

    顾谨渊一笑,这才松了手,让那几朵花瓣掉落地上,“是他。”

    骁皇有些失神的样子,不过也就几息,很快便恢复了他冷酷帝王的架势。

    他有些吃不准顾谨渊这笑中的含义,目光锐利起来,“你是如何想的?”

    气氛有些凝滞。

    顾谨渊沉默了一瞬,目光好似无意划过长安,然后对上了骁皇。

    有些似笑非笑的。

    “这件事,应当是陛下如何想。”

    他转过身去,背影缠绕着寂寥云烟般的模糊,叫人有些琢磨不透,但那声音却是清晰地传来。

    “从七年前起,他的一切便与臣无关了,此后一切,当是陛下如何想才是。”

    与往日的顾谨渊意外的不同,他声音中透出几分轻讽,“陛下若是不知如何处置,就等公主醒来再说罢,也要知道,公主为何会落水才是。”

    “是公主自己掉下去的……”

    顿了顿。

    “还是,别的什么。”

    骁皇意外的沉默,没有呵斥顾谨渊。

    尽管,无论是作为臣子,还是作为外甥。

    这番作态,都已经算是大不敬。

    他看向长安,目光幽深。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那天骁皇与顾谨渊在殿内所言,没有人知道,侍从们只知那是一场连太子都不能参与的谈话。

    只知那场谈话过后,少傅大人从不知哪儿拿了一颗药,交给了骁皇。

    骁皇立刻便让长公主服下了,连太医提议要先查验一下都被拒绝了。

    长公主很快就退了烧,也没有再反复。

    等待长安醒来的时间,意外漫长。

    本以为烧退了,用不了多久就会醒过来的长安,在床上躺了五天。

    时间长得,宫中都快流传起,长公主薨殂的谣言,圣上大发雷霆,处置了好几个宫人才算是压住了流言。

    大臣们觉得日子难过极了。

    长公主不醒,陛下每日都脸色阴沉,稍有不慎便要摘人官帽。

    只得日日祈祷,希望长公主早些醒来,几乎快要为其立起长生排位。

    比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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