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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快穿]-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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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静?大师啊,发生了这种事,你叫我如何冷静……”江福赐满脸绝望,但还是慢慢松开了抓着毓秀的手。

    怀善也松开手,转而看向毓秀:“你可有什么想说的?”

    毓秀脸色惨白,摸了摸刚才被江大人抓得生疼的手腕,他安静了片刻,开口道:“邪神的脚链没了。”

    此话一出,屋内所有人皆是表情骤变,好像听见了一件极为恐怖的事。

    连向来冷静的怀善也压不住面上的震惊,他拨动佛珠的手猛地抖了抖,紧盯着毓秀问:“这是何时的事?”

    “几、几天前了。”毓秀结巴了一下,如实回答,“貌似是四五天前了。”

    “四五天前?!”江福赐再次激动起来,看向毓秀的目光活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四五天前的事你拖到今日才告知我们?你可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

    说着,江福赐又想靠近毓秀,却仍被二师兄死死阻拦。

    二师兄见江福赐目眦欲裂,仿佛疯了一般,索性用力将他一推。

    只听得砰的一道声响,江福赐猛地撞到身后的墙壁上,痛得龇牙咧嘴,眼泪瞬间飚了出来。

    他转头看向怀善,双腿一软,跪到地上,泪流满面地说:“大师你要救救我们啊,我们该做的都做了,我们不想眼睁睁地等死啊。”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从惊惧不已的状态中回过神来,他们顾不上平日的脸面和尊严,对死亡的害怕驱使他们跟着跪下。

    “大师,求你帮帮我们。”

    “是啊,当年你师父救清怀城于水火之中,如今你不能见死不救呀,我们死了不要紧,清怀城的百姓怎么办?”

    “若是他不再被限制行动,那整个清怀城彻底完了……”

    这些人七嘴八舌地哭嚎着,一时间,整间屋子吵闹至极。

    最后,怀善忍无可忍地打断他们:“你们以为哭哭啼啼就能找到解决办法吗?办法是想出来的,不是哭出来的。”

    这些人似乎被怀善的突然动怒吓到了,急忙把嘴里的呜咽声咽了下去,一个个像瑟瑟发抖的鹌鹑似的望着怀善。

    怀善深吸口气,缓和了语气道:“如何解决这件事,贫僧已有对策,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江福赐白着脸问:“大师,你不是说那个阵法还能坚持数月吗?为何这么早就失效了?”

    怀善叹气:“他体/内的怨气越重,他的力量便越强,五十年下来,恐怕他和曾经大不一样。”

    “怨气……”江福赐呢喃,他回忆起五十年前的桩桩件件,好似捕捉到了什么,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难怪了,难怪先是阿朱,再次江福赐,也许过不了多久就轮到我们了。”

    其他人闻言,眼中地恐惧深了一层。

    一个女人流着泪问怀善:“大师,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怀善道:“在贫僧事成之前,等吧。”

    顿了顿,又道,“以及,别轻易靠近那个院落。”

    女人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后也只是憋出一个好字。

    怀善向他们交代了一些话后,便让大师兄和二师兄把他们送走了。

    顿时屋内只剩下怀善和毓秀。

    “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怀善坐到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啜了一口,才抬眼看向毓秀,“说吧,邪神身上还发生过何事。”

    毓秀早已被屋内沉闷的气氛压得喘不上气来,他挣扎了一会儿,到底没有选择隐瞒,而是把所有的事都说了出来。

    包括他和邪神去集市那晚发生的事。

    怀善安静听完,把手里的茶杯放到桌上,才道:“毓秀,有一点你还不知,四房的阿朱并非妖怪所杀,不过是那只妖怪恰巧捡了漏,在墙外徘徊到饿极时碰到阿朱的尸体。”

    毓秀一愣,下意识反驳:“可是邪神说……”

    “妖怪擅长蛊惑人的心智,哪怕邪神被尊为神,说白了也是妖怪之一罢了。”怀善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局促不安坐着的毓秀,“我最后悔的便是当初心怀侥幸地把你送过去,没有任何用处不说,还害得你被妖怪蛊惑了心智。”

    “师父,我没有被蛊惑。”毓秀也赶忙起身,他焦急地说,“我对你说这些,只是想让你知道邪神或许和你们以为的不同,他说阿朱不是他杀的,有可能连四老爷的死也另有隐情。”

    怀善没想到毓秀竟然能说出这种话来,隐忍的怒气逐渐爬上眉梢。

 第19章 邪神(修)

    怀善一巴掌拍到桌上,碰得茶杯里的水溅到他的手上,他恍若未觉,只是恼羞成怒地盯着毓秀:“你还说你没被蛊惑了心智,你听听你自己说了什么糊涂话!”

    毓秀来到这个世界有些时日了,还是第一次看见怀善如此气急败坏的样子,他真是又焦急又无奈,却也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怀善都不会听进去。

    但很快,他便想到别的办法,于是和怀善商量道:“不如这样,师父,你让我去见邪神,我想亲自问他,我想他会告诉我答案……”

    “毓秀!你竟然还想回去找他?”怀善喊完,顿时怒火攻心,捂着胸口踉踉跄跄地坐回椅子上。

    “师父?”毓秀吓了一跳,想上前搀扶怀善,却被怀善扬手打住了动作。

    怀善狠狠喘了两口气,才抬起微微泛红的眼看向毓秀,他的眼里有着愤怒、有着震惊、有着失望。

    最后,那些情绪交织,化成一片冷漠和决绝。

    毓秀站在原地,遍体生寒,一动也不敢动,但还是小声恳求道:“师父,我和邪神相处过一段时日,我感觉邪神并非江大人所说的那样是非不分,他有着自己的思想和判断,也许他所做的一切都有缘故,不管我的感觉对与错,我都想找他证实一下……”

    可惜他的话没说完,再次被怀善打断。

    “疯了,你真是疯了。”怀善歇息够了,才撑着桌子边沿站起来,“从今日起,你就在这里呆着,哪儿都不许去,等什么时候你恢复神智了,我再放你出去。”

    说罢,怀善转身往外走。

    毓秀见状,瞬间慌了。

    他原以为怀善带他过来只是想询问邪神的事,他也按照邪神的话把该说的都说了,却不想怀善居然还要把他禁闭起来。

    倘若他被关在这里,就更加见不到邪神了。

    想到此,毓秀急忙走过去,甚至顾不上师徒间的礼仪,手忙脚乱地抓住怀善的袖袍:“师父,你就让我去见邪神吧,我很快回来,只要一个时辰……不,半个时辰,我只要半个时辰就回来。”

    怀善回过头,整张脸已是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满是悔恨地看着自己的小徒弟,一时间心如刀绞。

    若是早知道邪神会让他的小徒弟变成这样,他说什么都不会把小徒弟送过去,当初真是被猪油蒙了心,竟然以为小徒弟能拖延邪神的动作,好为他争取时间。

    都是他的天真,害了他的小徒弟。

    怀善眼睛发酸,但并未理会毓秀的恳求,他扬声喊来守在外面的大徒弟和二徒弟。

    “你们把他给我看住了,不要让他迈出这间屋子一步。”

    “是,师父。”大师兄和二师兄齐声说完,赶紧上前把毓秀从怀善身上扯开了。

    怀善叹了口气,拂袖而去。

    毓秀还想追上去,可是大师兄和二师兄把他按得死死的,让他连往前走一步都困难。

    随后,他们硬是将他按回了椅子上。

    毓秀有如天塌下来一般,嘴里还喃喃喊着师父,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怀善走远的方向,原本白净的脸颊早已涨得通红,那片红蔓延到了他的脖颈和耳朵,看上去有些吓人。

    二师兄胸口发闷,张口道:“毓秀,你别怪师父,师父都是为了你好。”

    毓秀转头看他,漆黑黑的眼睛里忽然间布满水雾,他嘴唇发抖,却始终没能吐出一个字,只能任由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眶涌出。

    他哭得无声无息,一如他平日里的性格那般,若不是他们看着他,根本发现不了他在流泪。

    仔细想来,不知从何时起,这个小师弟变得越来越沉默,也越来越不会反抗,即便知道搬去那院落后可能会丢掉性命,也老老实实地听了师父的话。

    小师弟就像是一根杂草,默默无闻,感觉不到他的存在,时间长了,他们甚至也感受不到他的喜怒哀乐。

    可就在这一刻,二师兄感受到了浓烈的悲伤。

    那股悲伤宛若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在他的背脊上,如此重,压得他直不起背来,也压得他连呼吸一下都有些难受。

    半晌,二师兄才挤出一句不算安慰的话来:“没事的,毓秀,这件事很快就会过去了。”

    …

    从这天起,毓秀就被关在这间不大的屋子里,屋子里的窗户都在后来被大师兄用木板钉死了,连外面的桂花树都看不清,更不可能从窗户偷跑出去了。

    大师兄和二师兄尽忠尽职地遵循怀善的吩咐,轮流在门外站岗,哪怕只是听见毓秀靠近屋门的脚步声,都会立即警惕起来。

    可惜毓秀开不了门,不得不趴在门上问道:“二师兄,你还在外面吗?师父什么时候来啊?我想跟师父谈一下。”

    这几天,毓秀时不时就会恳求他们放他出去,或是让他见师父一面,起初他们还好言相劝,后来发现毓秀油盐不进,铁了心要替那个邪神说话,他们也就放弃和毓秀沟通的想法了。

    这会儿听见毓秀恳求的声音,二师兄早已麻木,不过还是耐着性子说:“师父很忙,等他忙完自然会来见你。”

    “二师兄……”毓秀还要恳求,却听得外面响起一阵匆忙的脚步声。

    “不、不好了,小师父。”是一个仆人的声音,他跑得气喘吁吁,艰难开口,“出、出大事了。”

    二师兄的脚步声立马拉远,似是向那个仆人走去了:“别急,慢慢说。”

    “四夫人她……”仆人结巴了一下,声音里透着难以名状的恐惧,“她死了。”

    “什么?!”

    仆人三言两句地向二师兄大概讲述了一下情况。

    自从四老爷死后,四夫人的精神状态就不太好,不敢一个人睡,也不敢一个人呆着,无论走到哪里都有几个丫鬟伺候。

    可就在不久前,四夫人在屋里午睡,伺候她的几个丫鬟在屋外打扫,迟迟不见四夫人醒来,便有两个丫鬟进去喊人,进去看见床上有一个隆起的被褥包,她们以为四夫人害怕躲进了被褥里,伸手把被褥包掀开一个角,结果闻到了一股血腥味,那个丫鬟也是胆大,居然直接把被褥掀开,只见四夫人的身体扭曲成一团地蜷缩在被褥里,一张脸正好朝向她们,不甘的双眼瞪得老大。

    讲完后,仆人害怕得呜咽起来,他说怀善正在找二师兄,叫二师兄赶紧过去现场看看。

    二师兄本来要走,转念想到屋里的毓秀,便吩咐仆人:“你帮我看着屋里的人,最好再找几个人来一起守着。”

    仆人道了声好。

    等二师兄走后,那个仆人果真喊了一群人来,并分成两批人把前门和后窗都守得死死的。

    毓秀刚才隐约听见外面的谈话,但不清楚具体细节,他趴在门上,焦急地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然而外面没有一个人搭理他。

    毓秀问了半天,问得口干舌燥,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些人应该是都以为他被邪神所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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