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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快穿]-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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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吓得险些呼吸骤停,踉跄后退,随后看清那张脸是自己儿子的脸——他儿子的脑袋悬挂在屋门正中间,一双眼被极度的恐惧撑大。

    由于他不小心撞到了那颗脑袋,那颗脑袋正在前后左右地摇晃,那双眼却是直直瞪着江福赐。

    江福赐腿脚发软,瘫到地上,捂着胸口,当场呕出一口血来。

 第21章 邪神(修)

    因此,江福赐直接放弃了搬出府的念头,索性成天跟在怀善左右,放眼整个清怀城,也只有怀善周边最安全了。

    但邪神的杀戮没有停止。

    随着死亡人数的增加,大家躲的躲、逃的逃,原本热闹的江府肉眼可见的萧条下来,甚至于伺候江福赐的仆人只剩下三四个年迈得走不动道的老仆。

    然而这只是府内的情况罢了。

    府外和府内几乎是天差地别,百姓们不知道江府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城主江大人很久没有露面,所有事务都交予副城主张大人处理。

    而且江府大门紧闭,源源不断地有人从里面搬出来。

    那些搬出来的人无一例外都有些精神失常,只要问起他们身上出了什么事,他们就脸色惨白,一个劲儿地摇晃脑袋,嘴里神叨叨地说着什么。

    凑近听,才能听清楚他们喊着饶命。

    不过江大人也不知道外面已经有了关于江府的风言风语,还想再从外面找一群仆人进来。

    他把这个想法告诉怀善,却被怀善制止了。

    连续数月的辛劳让怀善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脑袋上冒了一层青茬也来不及处理,他面颊微陷,两眼越发浑浊,即便在说话时也掩盖不住浑身散发出来的死气。

    他对江福赐说:“阵法已经布好,只需等到明日,贫僧便可结束这一切,在此之前,不要牵连更多无辜者进来。”

    江大人愣了下,紧随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狂喜之前,长时间的等待在慢慢消磨他对生的希望,身边人一个个的死亡让他沉浸在无限恐惧的泥沼里。

    突然有一天,阳光透进来,他险些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事实证明,天无绝人之路。

    他有救了!

    他不用像其他人那样凄惨的死在那只妖怪的手里了!

    江福赐眼里溢出激动的泪水,他来不及擦拭那些泪水,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抓住怀善的手:“谢谢你,大师,你的大恩大德,我们江家人真是无以为报……那接下来该怎么做?”

    “明日便是十五月满之夜,也是他五十年前诞生的日子,他的力量将得到最大程度上的削弱。”怀善抽出手,深深看了眼江福赐,“明日戌时,天光渐暗,我要你作为阵眼启动阵法。”

    闻言,喜悦的表情就那么僵在了江福赐脸上,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傻傻地张着嘴,好一会儿才指着自己说:“我?”

    “对,你。”

    “为何是我?”江福赐忍不住拔高声量。

    作为阵眼启动阵法,用脚指头想都能猜到这绝非好事,稍有不慎还会丢了性命,他本来就想苟活下来,这么做的话,他数月来的忙碌和恐慌又算什么?

    怀善似乎料到江福赐会是这种反应,也不诧异,沉着脸说:“因为你是清怀城的城主,因为你是江家的家主,因为你是他的目标之一。”

    怀善的声音不大,却格外清晰地传入江福赐耳中,如此现实且一针见血的话犹如一根根尖刺般扎在江福赐心头。

    江福赐瞬间破了防,他脸色骤白,跌跌撞撞地后退两步,最后一屁股坐到椅子上。

    怀善并不心软,接着说:“因为死掉的都是和你们江家有关的人,因为你是他生前最为护着的亲弟弟。”

    “……”江福赐说不出话来,身体也控制不住地发抖。

    “这些理由够了吗?”

    “我……”江福赐眼里再次蓄满泪水,但不是刚才那欣喜的泪水,他抬起脸,任由泪水顺着他布满皱纹的脸流下,他极力压着恐惧的情绪,哽咽道,“我不想死啊,大师,我当年又没做错什么,一切都是他自己的决定,他自己找上你师父,他自己选择死亡,他自己想要被炼成容纳怨气的容器,他心怀百姓,甘愿为了百姓们忍受五十年的折磨,凭什么在五十年后把怨气都发泄在我们身上?我们也是无辜的啊,更、更何况我们还是他的亲人!”

    说到后面,江福赐从椅子上滑落,他跪倒在地,老泪纵横地哭嚎。

    “百姓们都敬他爱他,五十年前连饭都快吃不上了还要为他修建一座铜像,他要的不就是这些吗?如今他都如愿以偿了,他还想要什么?!”江福赐跪爬到怀善脚下,他身居高位了几十年,也端了几十年的包袱,可现在为了苟活,连城主的尊严都不要了,卑微地抓着怀善的衣袍,“大师,我不想死,我也不想去启动那个什么阵法,你放过我好不好?江家还剩那么多人,我重新给你找个人来。”

    怀善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看着江福赐,光影打在怀善的脸上,看不清他此时此刻的表情。

    但江福赐感受得到——

    怀善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是冷漠的、嘲讽的、甚至轻视的……

    怀善连碰都不想碰他,动手扯开了被他抓着的衣袍,后退一步,冷声道:“明日戌时,机会就只有这么一次,江大人可别忘了。”

    说罢,他没给江福赐开口的机会,转身走出了书房。

    偌大的书房里只剩下江福赐一个人,安静得仿佛能听见空气流动的声音。

    江福赐宛若失去提线的木偶一般呆在坐在地上,许久,他才重重地抹了把脸,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

    他没有在书房里逗留,而是疾步走出书房。

    书房外面便是一个小花园。

    往日这个小花园时常有人打理,一草一木,郁郁葱葱,满眼翠绿看得人心旷神怡,如今没人打理,不过短短两三个月,已是杂草丛生,石板小径上落满了枯叶,就这么看着,竟生出一种荒凉感。

    其实不只是小花园,府内的大多地方都因为长时间没人打扫而布满尘土和蛛网,只有小部分还有人活动的地方有仆人每隔四五日打扫一次。

    江福赐穿过小花园,沿着小花园后面的回廊向右走。

    他越往前走,入眼的景色越破败,这里连打扫的仆人都没有,每走一步都能扬起一阵灰尘。

    灰尘的颗粒飘散在空气中,呛入江福赐的喉管里,江福赐眉头紧拧,抬手捂住鼻子。

    他已经很久没有踏足这里了,若不是怀善说了那番话,哪怕住在这里的老家伙死了,他也不会来看一眼。

    走出回廊,来到院前,他径直走向左边的屋子。

    进去就看见一个仆人靠在躺椅上打盹,听见他的咳嗽声,仆人猛然惊醒,吓得手忙脚乱地爬起来:“老、老爷,你来了。”

    江福赐刚才哭得厉害,这会儿眼睛还肿着,但是和他阴沉的脸色比起来,红肿的眼睛也就不算什么了,他瞥了眼仆人:“那个老家伙呢?”

    仆人战战兢兢:“太老爷在里屋呢。”

    江福赐道:“出去。”

    仆人诶了一声,连滚带爬地出去了。

    走进里屋,一股潮湿发霉的气味扑面而来,夹杂着其他难闻的异味,江福赐下意识往后仰了仰,眼底流露出来的全是厌恶。

    屋内门窗紧闭,外面的光线透不进来,只有一盏烛台照明。

    烛光照在江福赐没有表情的脸上,他迈开步子走到床边,垂眼看着躺在床上似乎没了声息的老人。

    虽然老人还活着,但是有气进没气出,光是勉强睁眼的动作就让他费了很大的力气。

    “爹。”江福赐轻轻喊了一声,没带多少感情,他说,“你不是一直想见你的大儿子吗?”

    闻言,老人竟然像是受了刺激般倏地瞪圆眼睛。

    老人的眼神直勾勾的,张着嘴,想说话,却只能挤出两个颤音。

    “省省力气吧,既然说不了话,就听我说好了。”江福赐说,“五十年期限将到,怀善已经布好阵法,只要等到明日,把他引出来,就能让他从此消失,至于接下来,我也安排好了下一个容纳怨气的容器,到时候又能保我们清怀城五十年平安。”

    有了对未来的憧憬,江福赐如死灰的面上难得浮现出一抹笑容,他看着老人,眼里逐渐被癫狂覆满。

    “虽然阵法布好了,但是还差一个阵眼,而那个阵眼——”他停顿片刻,才道,“就是你。”

    老人猛吸口气,气得挤出一个字来:“你……”

    “你终于如愿以偿了,高兴吗?”江福赐蹲下身,目光从老人憋得发青的脸上扫过,“哪怕摔成这样,在床上躺了几十年,也日夜念叨着他,这下你可以亲自向他道歉了。”

    江福赐的声音越来越低,他在老人耳边说,“为你当初在他茶水里下毒的事向他道歉,看他是否原谅你。”

    老人浑身一颤,一口唾沫喷到江福赐脸上,他恶狠狠地瞪着江福赐:“你……你这个不孝子……”

    江福赐沾了满脸的唾沫,恶心得险些呕出来。

    他噌的起身,用袖袍擦拭脸上的唾液,恨不得把脸擦下一层皮来。

    等到明日就好了。

    他要亲眼看着这个老东西死在江恩临手里!

 第22章 邪神

    翌日,许久未放晴的天空仍旧一片暗沉,连带着天边那条飘浮的绿色光带也变得黯淡了不少。

    冬天的夜晚来得早。

    到了戌时,深浅不一的蓝逐渐从天边蔓延过来,光线一点一点地被收回,不多时,已有启明星在绿色光带旁若隐若现。

    怀善的阵法布在整个江府最为中心的位置,也是江福赐所居住的院落东边的空地上。

    这片空地上本来养了花种了树,但是为了方便怀善布阵,江福赐特意让人把那些花草树木都拔了。

    四面的房屋将天空围成一个“口”字,仿佛把他们连人带阵的困在其中。

    江福赐想起小时候听长辈说,“口”字中间加了个人,便是“囚”,当时他还无法理解这句话,如今站在阵法边上,只觉得强烈的窒息感遏住了他的喉咙。

    用时快三个月,怀善才布好这个阵法。

    这个阵法看上去略显简陋,简单来说,就是把不同的法器摆放在不同的位置上。

    不过江福赐很清楚,这里每一个法器的摆放位置都经过了怀善的仔细确认和试验。

    失之毫厘,谬以千里。

    一丁点的差错就能让他们所有的努力付诸东流,也能让他们和唯一消灭邪神的机会失之交臂。

    因此怀善不敢马虎,手里提着灯笼,还在检查每一个法器。

    他们四面的房屋外都有一条长长的回廊,每个回廊相互连接,回廊边的屋檐下每隔三尺便挂了一个红灯笼。

    淡淡的红光驱散了空地上的夜色,落在金属制成的法器上,折射出诡异的光点。

    到了此时,江福赐难免感到紧张和害怕,同时,又一股有名为兴奋的情绪丝丝缕缕地从他心间漫上来。

    这一切终于要结束了。

    他再也不用体会被江恩临支配的恐惧了。

    江福赐攥紧手心,眼睁睁地看着怀善检查完法器,又抬头看了眼天色后,转身对他招了招手。

    然而他并没有挪动脚步。

    怀善不悦地开口:“江大人,切莫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闻言,江福赐反而往后退了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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