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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反派有难同当之后-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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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棠失踪了,这父子二人直到现在都没有放弃寻找。

    至于这个卫国公嫡长子项青,他是原主的未婚夫。

    除去皇太子赵徵兄弟这种特殊情况,一般如今的贵族少年少女大概十五六就会定下亲事,原主也不例外。两家父辈交好,早在原主十五岁之前,就由纪宴和项北口头定下儿女亲事了。

    原主对哥哥好友、和她也算青梅竹马的项家哥哥也很喜欢,只可惜没等到成亲,她就香消玉殒了。

    纪棠余光瞥过去,正巧那边两个青年也往赵徵这边望来,差点视线就碰了个正着!

    纪棠一个激灵,她立即一矮身就钻到大树桩后面去了。

    嘶!

    也是皇帝旨意来得太急,而纪谨和项青是直接从池州战场调过来了,原来暗部送过来的名单就没他俩,所以纪棠事前不知道。

    她赶紧缩了,这两人和赵宸可不一样啊!原主和赵宸两三月碰一面就算多了,熟悉度可远不如前二者。

    纪棠脸上虽有浓妆,但纪谨和项青未必不能从她的身形把她认出来。

    她趁着赵徵下令归营,坡上人员走动纷纷,赶紧从另一条路一溜烟跑了。

    “阿青,阿青?”

    纪谨推了一把好友,要整军回营了,“你怎么了?”

    “……没什么?”

    项青猛地收回视线,刚才他恍惚看了个熟悉的背影……不过他摇了摇头,这肯定是看错,她不可能在这里的。

    “整军回营了。”

    “嗳,好!”

    不过驱马之前,他还是没忍住又往那边望了眼。

    ……

    赵徵也回头望了好几眼,后面的近卫上前低声禀,说见纪先生绕后面走了。

    “近卫呢?”

    “禀殿下,都跟上了。”

    赵徵这才点了点头,纪棠身边的亲卫都是他精挑细选出来的,身手绝对过关。

    不过她今天的反常,还是让他有点点担心的,心里牵挂得很,招手叫来柴兴钟离颖,吩咐几句,他直接飞马回城。

    土丘后面那条路,正是回城的。

    进了州衙门,赵徵站在前衙回两人居住院落必经之路的庑廊下,抬头张望等着。

    这是个风口,每逢这换季的当口,汗津津的时候他还是少吹风为宜的,但这会儿他都给忘记了。

    约莫小一刻钟,哒哒的马蹄声从侧门一路入到墙外内巷,紧接是纪棠那熟悉轻盈的脚步声,她探头一瞄,赵徵果然在,她嗐了声:“怎么又站这吹风呢?”

    这当口,他旧伤复发可不好办的。

    “没事,今晚搽点药酒就是了。”

    赵徵站在廊下来回踱步,一见她眼前一亮,几步下了台阶拉过她的手腕,上下端详她,关切问:“刚才怎么了?”

    “没事没事,就一点点小问题。”

    纪棠笑着,耸耸肩:“已经没事啦!”

    赵徵想起之前的猜测,就没敢再问,偷偷瞄了她一眼,被她逮住,“你干嘛啊这是?”

    “柴义信呢,你看过没?”

    “嗯。”

    他拉着她的腕子,进了主院的门直接推开书房进去了,把刚才的新信递给她。

    纪棠展开一看,就有点失望。

    柴义每天一报,但目前还没什么进展。

    有点陷死胡同了。

    大战在即,他们希望能尽快查清侯忠嗣是否真有问题,如果真有,他们希望能一举顺藤摸瓜。

    但时间实在太紧了。

    纪棠把密信团成一团丢进茶盏里,往桌上一趴,她叹了口气,又很快打起精神来。

    然后两人说起今天新来的三万多魏军,赵徵就安慰她了,“我们的兵力,确实有些不足。”

    甘州上雒边线不短,关键位置也除了核心的上雒和甘州城外还有好几处,防守进攻,有些捉襟见肘。

    但加上这三万多魏军,就差不多了。

    赵徵淡淡道:“这些人有这些人的用法。”

    从前皇帝不是没有用过他们这边的兵马,而柴武毅钟离孤两人也不是没借过皇帝的力。

    关键时,该用就得用。

    这些摆明车马和身份过来的人,今时今日的赵徵,是完全不怕。

    正如当年的皇太子,明面上皇帝那边的人,是根本伤不到他的。

    怕只怕,藏身自己人当中的那些毒蛇。

    赵徵纪棠对视一眼,就不免琢磨起刚从池州那边过来的杜蔼和薛志山。

    当年皇太子身边一正四副共五名最高级的魏军第一流大将,除了老将吕衍,还有杜蔼、庞进德、栗泉、薛志山。

    赵徵判断,这五人之中,怎么也得有一个背叛者。

    这人才是导致他皇兄身死的关键人物。

    那么,这次山南之战,这人究竟是会蛰伏避嫌?还是会想再度过来伺机而动呢?

    还是得查。

    侯忠嗣那边的尽快找到突破口。

    不然的话,哪怕不提复仇,这个隐患也实在有点太大了。

    ……

    只可惜,侯忠嗣那边依然是僵局。

    柴义陈达可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了,可目前也没法确定侯忠嗣有一点问题。

    哪怕赵徵刻意调整布防,让侯忠嗣知道不少重要机密。

    事情就变得扑朔迷离。

    纪棠说:“会不会……是那边故布疑云?”

    她心里始终惦记着沈鉴云说的,冯塬擅连环计。多次交手,这人确实够心思诡异的,事情没完之前,谁也不知道他下一刻还能使出什么手段来。

    分散赵徵的精力和疑心?又削弱他们的实力?毕竟侯忠嗣可是赵徵手底下磨合度最高的心腹干将之一。

    赵徵纪棠商量过一下,决定再度提审李贤。

    州衙门,地牢。

    地牢还是那个地牢,但空气中多了一丝难以忽略的血腥味,距上次所见,李贤斑斑血痕,身上没有一块好皮肉也没多少好骨头,但有药吊着,呼吸虽弱但稳,人也清醒。

    纪棠一脚踏在方凳上,示意暗部将烧红的针面烙铁稍稍停下,她卷了卷手上的马鞭:“侯忠嗣是你的上线?”

    “不,不是……”

    李贤动了动唇,断断续续:“我不应知道他的,但,但有一次,我送信给孙酒之后,无意中窥见孙酒往东营去了。”

    孙酒,皇太子薨逝后,这人就服毒自尽了。就是这批人的死,彻底斩断所有追查线索。

    李贤被迫背叛,他当然也想把着些东西当倚仗的,有一次他无意中看见换了一身巡卒布甲的孙酒低调往东营去了。

    一般人估计认不到,但李贤是专门干这个的。

    他心中一动,就跟了过去。

    “……然后,我看见他和侯将军的近卫接头。”

    “谁?”

    “不,不知道,只是那人是镶红袖甲的。”

    柴武毅的云州军从前是红甲的,大魏开国后渐渐跟着改穿黑甲,不过为了区别,袖子边缘镶有一道红边。

    当时池州的云州军并不十分多,东营就一批,而能用这级别亲卫的,就侯忠嗣一个。

    “卑职并无半句虚言……”

    李贤被用了药,眼神迷离神志恍惚,他说没有虚言,倒有八成真。

    “这样吗?”

    如果具体过程是这样,可信度倒高一些。

    纪棠和赵徵对视一眼,两人出了地牢,赵徵沉思片刻,吩咐加派人手协助柴义陈达。

    大战即兴,机密频频,一个比一个重要。

    哪怕原本打算蛰伏,权衡之下,对方也没法一直支撑下去的。

    ……

    赵徵坚持查,加派人手尤其各色专长的人去查,这么持续了七八天,终于硝烟味越来越浓,眼见即将开战的前夕,有了重大突破!

    柴义亲自审过李贤,李贤说的他全部都知道,他围着侯忠嗣百余亲卫已经不知打转了多少个来回。

    最得用的,外围普通的,反反复复,他最终找到了线索。

    这人是侯忠嗣的小舅子。

    本事不大,但靠着姐夫,在亲卫营里混了个中不溜丢的位置,普通不算,但得用也没他份。

    这人还有点跋扈,侯忠嗣挺不喜欢他的。

    眼见大战要起,这两天大家都打发亲卫往家里送个口讯,侯忠嗣也不例外。

    小舅子自动请缨。

    这活儿多是他的,也没什么人和他争。

    这人打马回城,还等了等,回屋梳洗又吃了一顿好的,才带上姐姐收拾的两个大包袱回营。

    他去后,当夜,柴义再度进了他的房间。

    第二次搜索,终于发现了端倪。

    墙上钉死的壁屏抠下来后,他立即发现砖缝有点松,柴义一眼就发现了,这些砖是能取下来了!

    他当即精神大振!

    这样的设计,壁屏又装得十分之好,检查只当这是死装饰,因为敲壁屏后是实心的。

    柴义掏了一层一层的砖,掏到第七层,终于发现了一个不足半人高的地道。

    草草挖掘的,还是黄泥洞,很窄,人只能匍匐前进。

    陈达护法,柴义亲自爬进去。

    他爬了可能有小一刻,抵达大约一百丈外一户人家的小荷池。

    这荷池是活水,直通城东。

    柴义在不知水道环境,也不知水道长短的的情况下冒险潜入,最终他找到要找的地方!

    这是一个普通商人的家,这些“普通商人”的其中一个正匆匆整装正要出门。

    柴义留下暗记,连湿漉漉的衣裳都没顾得上换,跟着对方赶在闭城门最后一刻出了上雒,往北直奔。

    一路赶到平阴山脚,过了上雒,进入鄞州。

    密州和鄞州交界,一个叫怀溪的小镇。

    这时候,已经是次日上午了。

    柴义随手收衣穿戴,不远不近缀着,观那人似乎不是第一次来了,临近镇西书院的时候,还有两个附近小商铺老板随口和他打了招呼。

    那人呵呵笑应了,然后进了书院。

    柴义瞥两眼,快速绕到后面围墙,一纵一跃,藏身与院外大柳树的枝叶和檐角阴影之下。

    那人交给先生一个小竹筒,然后就走了。

    这时候,柴义留的暗号,刘元已率人遁踪追上来了。

    柴义指了指,示意跟着那个走了的人。

    “此人返回城东院子,继续行买卖商贾之事。”

    如无意外,这一趟属于这个人的任务就完成了。

    州衙门,刘元接着说:“而属下跟柴统领一起,继续盯着那个先生,……”

    那个教书先生,没有任何异常,继续回到书房带着小孩子们摇头晃脑念书。

    他也没出书院,甚至没和外人接触。

    但柴义何等眼尖,这条线索他是无论如何是不能放过了!

    终于,他在先生站在教室门口,等小孩儿恭敬冲他鞠躬告别的时候,柴义发现,他在俯身抚摸一个大约七八岁小男孩的时候,不着痕迹,悄悄将一枚纸团放进男孩的书篮子里。

    “属下等在小镇打听过,这小男孩家境尚可,不过是个寡妇的儿子。”

    当然,镇上更多人说她是富商养在镇上的外室。

    因为确实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一个长得和小男孩很像、轮廓间一看就是有亲近血缘关系的中年男人来看他们。

    “那男人据说十分英武,威势赫赫,必是征战沙场的大将军。”

    纪棠睁大眼睛:“大将军?!”

    刘元点头:“没错,正是武将!”

    沙场征战,杀出来的血气是没法冒充的,而且据镇民悄声说,那男人虽轻车简从,但其声势绝对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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