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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娇炮灰最好命-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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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言砚跟他挥了挥手,“下次见。”

    纪觉川下颚线紧绷了一瞬,牵起言砚的手,“回去吧。”

    “好。”

    言砚感受着纪觉川手心的温度,抬眼看了他一眼。

    总觉得纪觉川牵他的动作好像越来越熟练了。

    回到家,餐桌上的菜还热着。

    言砚还以为是张姨离开前把菜热了一遍,又发现那些菜都没有动过的痕迹,看起来像是刚做的。

    他看向纪觉川,“老公,你还没吃饭吗?”

    纪觉川点了下头,“嗯,我直接从公司去的机场。”

    言砚有些意外,公司离机场距离还挺远的,纪觉川为什么不直接叫司机来接他?

    也许是他的表情太过明显,纪觉川也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些不合常理,他抿了抿唇,生硬地说:“吃饭吧。”

    言砚也没有再继续问,洗了手后在餐桌前坐下。

    吃到一半,纪觉川突然开口:“药我买好了,等会记得涂。”

    “嗯?”言砚眼睫轻轻眨了下,有些困惑,“什么药?”

    纪觉川抬眸扫他一眼,“化瘀的药。”

    言砚一下想起昨晚他们视频的事,又想起今天陆逸明说的那个词,耳朵有些发热。

    没想到纪觉川不但记得,还会特意给他买药。他那个伤其实只是看起来吓人,早就不怎么疼了。

    不过纪觉川都买了药,他等会睡觉前还是涂点吧。

    言砚没把涂药的事放在心上,等晚上躺在了床上,他才知道自己和纪觉川理解的不是一个意思。

    他抓住纪觉川放在他衣摆上的手,长睫一个劲扑闪,“老公,你抓我衣服干什么呀?”

    “涂药。”纪觉川垂着眸,灯光下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

    又来?

    言砚扁了扁嘴,又推了推纪觉川的手,“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但他没推动,反而还让纪觉川俯身把他罩在身下,一双眸子漆黑如墨。

    “昨晚不是还很主动吗?”

    他昨晚不就是给纪觉川看了一下伤口吗,哪里有很主动了?

    言砚咬了咬唇,没想到自己会在同一件事上翻两次车,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地松开手,任由纪觉川掀起他的衣摆。

    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纪觉川垂眸看了一会,伸手覆了上去。

    言砚一下睁大眼。

    药好像还没有涂上去吧?

 第38章 晋江文学城

    言砚睡衣的衣摆被撩到了胸口处; 那只大掌直接覆在他肚子上,热度源源不断传来。

    他被纪觉川的举动吓了一跳,惊疑不定地抬起眼; 刚想说话,就感觉到肚子上那只手轻轻往下按了按。

    “这样疼吗?”

    原来是在问他疼不疼。

    他就说嘛,怎么没涂药就碰他肚子。

    言砚放下心来,摇了摇头,“不疼。”

    纪觉川声音低低地“嗯”了一声; 手又往上了些; 在淤青边缘的位置按了按; “这里呢?”

    “也不疼。”

    知道纪觉川是在帮他看伤口后,言砚就没再挣扎; 乖乖露出肚子给他检查,还用手抓着掀到了胸口处的衣摆。

    纪觉川眸色深了些。

    手下肌肤的触感如凝脂般细腻,偏偏言砚还一副任人采摘的模样,让他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原本应该直接涂药; 但他的手指在言砚肚子上流连了一会; 鬼使神差地在柔软的肚皮上按了又按。

    还好言砚信了他的说辞,没发现什么不对,还眨着眼告诉他:“这些地方都不疼。”

    纪觉川喉结滚了下,点了点头; “好。”

    他拿起床头柜上的药膏; 挤了一点在指腹上,涂在言砚肚子的那块淤青上。

    把药膏涂匀后,又用掌心不轻不重地揉了揉。

    言砚只觉得纪觉川手心的温度很高; 高得有些不正常。

    药膏在掌心的温度下很快融化; 但纪觉川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仍然在他肚子上轻轻地揉着。

    “老公,可以了吧?”

    言砚把衣服放下来,但纪觉川的手还没有拿开,被睡衣盖在了下面,动作看起来有些暧。昧。

    但他没注意到这个,只是伸出手去碰纪觉川的另一只手,眼里有些担忧。

    “老公,你的手好烫,是不是发烧了?”

    纪觉川动作顿了一下,没说话。

    言砚又用手背碰了碰纪觉川的额头,眼眸瞪大,“真的发烧了。”

    贴在额头的手微凉,纪觉川眼皮跳了跳,放在言砚肚子上的手没控制好力度,揉按的动作不小心重了些。

    他听到言砚发出一声小小的闷哼,顿时觉得身上更热了。

    但言砚不肯让他按了,他把纪觉川放在睡衣里的手扯了出来,又推开他一些。

    “老公,你身上好烫,是不是这两天受凉了?”

    “没事。”纪觉川的声音有点哑,“洗个冷水澡就好了。”

    他不觉得自己会发烧。先不说最近天气这么热,没那么容易着凉,他从小到大生病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怎么想也不可能是发烧。

    应该只是太热了。

    刚想从床上起来,言砚就拦住了他,漂亮的眼睛圆瞪。

    “发烧怎么能洗冷水澡呢?”

    纪觉川沉默了一会,说:“我没发烧。”

    言砚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不听话的小孩,拉着他在床上躺下,又给他盖好被子。

    “那也不能洗冷水澡呀,你前几天也是洗的冷水吧?”

    纪觉川没说话。

    他昨天跟言砚视频完之后,在公司洗的也是冷水。

    给纪觉川盖好被子后,言砚也钻进了被子里。

    他看纪觉川虽然浑身滚烫,但样子却不像是生病,也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但他无论如何也不让纪觉川去洗冷水澡,快要睡着时还拉着纪觉川的手,怕他中途起来。

    纪觉川盯着天花板,身体里一阵火热,分不清是因为发烧,还是因为刚刚给言砚涂药。

    也许两者都有。

    躺了一会,他觉得眼皮有些重,睫毛抖了几下,沉沉睡去。

    第二天言砚是被热醒的。

    他发现自己躺在纪觉川怀里,而纪觉川浑身的温度像是火炉,将他放在上面炙烤。

    言砚懵了一瞬,伸手在纪觉川紧皱的眉心碰了碰,感受到了比昨晚还要高的温度。

    他立刻从床上坐起来,手足无措地去拿手机,在想应该先打给医院还是打给陆极,又在脑子里拼命回忆处理发烧的办法。

    正准备拨通电话,纪觉川就睁开了眼,声音有些沙哑:“不用打电话,那边柜子里有退烧药。”

    言砚现在正六神无主,听他这么说,就立刻去柜子里找药。

    找到药之后,又想起应该先给纪觉川降一下温,赶紧手忙脚乱地去浴室拿毛巾,打湿后叠成方块,放在纪觉川的额头上。

    他声音有点抖:“老公,你等我一下,我现在去泡药。”

    纪觉川被他的话逗笑,唇角勾了一下,“又不是要死了。”

    言砚看他还有力气笑他,顿时也不紧张了,水润的眸子透出些气恼,拿着药出去了。

    纪觉川看着他的背影离开,抬手扶了扶额头上的毛巾,深深吐出一口气。

    没想到竟然还真的发烧了。

    这几年都没生过病,一生病就来势汹汹。

    想必是这几天冷水澡洗得太频繁,前天在办公室过夜又没盖被子,一不小心着了凉。

    他刚刚还有力气笑言砚紧张的样子,现在却觉得越发昏沉,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言砚端药进来的时候,看到纪觉川闭着眼睛,似乎是又睡着了。

    他把药放在床头,轻轻推了推纪觉川,又喊了他几声。

    纪觉川缓缓睁开眼,只觉得眼皮都烧得滚烫,喉咙也干得像是着了火。

    他看到言砚右手拿着药勺,正呼呼吹着热气,左手微微握拳,好像还拿了什么东西。

    “那是什么?”

    他看向言砚的左手,声音比刚才还要沙哑。

    言砚眨了下眼,朝他摊开手心,上面静静躺着几颗包装不同的糖。

    “等会你吃完药,就立刻吃一粒糖,这样就不会苦啦。”

    说完,又皱了皱鼻子,“我刚刚试了一点你的药,也太苦了。”

    纪觉川看他的样子,嘴角动了动,又有些想笑。

    “这几颗糖味道不一样,这是苹果味的,这是草莓味的,这是葡萄……”

    言砚给他把手里的糖都介绍了一遍,然后全部放到了床头柜上。

    “你嘴里是什么?”纪觉川突然问。

    言砚顿了一下,用舌头顶了顶腮帮子里的糖,说话有点含糊:“是糖。”

    “什么味的?”

    “桃子味的。”

    言砚张开嘴给他看嘴里的糖。

    粉色的软舌上,有一颗圆圆的水果硬糖。

    纪觉川看了一眼,就觉得身上烧得更厉害了。

    他收回视线,喉结上下动了动,没再说话。

    “你想要什么味的?”言砚用手指数了数桌上的糖,转头问他。

    问完后,他听到纪觉川好像说了什么,但声音太小,他没听清。

    言砚坐在床边弯下腰,凑到纪觉川面前,鼻尖碰到了纪觉川的鼻尖,“你说什么?”

    他看到纪觉川微垂的眼睫颤了颤,没再说话。

    言砚眼里有些疑惑,刚想直起身,唇上就传来滚烫的触感。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纪觉川微微抬了下头,薄唇正好印在他唇上。

    在他呆愣间,温热的舌头扫过他下唇,很快收了回去。

 第39章 晋江文学城

    言砚有些没回过神; 他唇瓣湿润,长睫不可置信地眨了好几下。

    但纪觉川已经躺了回去,神色如常; 像是刚刚什么也没发生。

    “老公,你……”言砚倏地直起身子,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你舔我嘴唇干什么?”

    纪觉川抿了下唇,他烧得头脑昏昏沉沉; 又口干舌燥; 刚刚看到言砚凑上来; 不自觉就亲了上去。

    现在他满脑子都是刚刚的触感。言砚的唇很软,还有一点糖果的甜味。

    应该比那些水果硬糖要好吃。

    言砚看纪觉川不说话; 又蹙起眉,“要是传染给我了怎么办?”

    他可不想生病,生病难受死了。

    纪觉川薄唇抿得更紧了。

    刚刚一时冲动,倒是没有想到这个。

    言砚一想到会生病; 心里就有些害怕; 起身跑去浴室漱了个口,又在床边坐下。

    他还跟纪觉川解释:“我不是嫌弃你,我只是不想生病。”

    纪觉川盯了一会他红润的唇瓣,突然说:“桃子味不错。”

    “你想要桃子味?”言砚这回听清了; 在那几颗糖里找了找; “最后一颗好像被我吃了。”

    “嗯。”纪觉川嗓子里发出一个单音节。

    这是什么意思?

    言砚看到纪觉川又闭上了眼,觉得他现在应该是有些烧糊涂了。

    不然刚刚也不会突然亲他。

    他端起药碗,舀起一勺在嘴边吹了吹; 又送到纪觉川嘴边。

    药在床头柜上放了一会; 已经没有刚刚那么热了。

    纪觉川张开嘴; 任由他一勺一勺地喂药。

    他其实并没有虚弱到不能自己喝药,但言砚想喂,他也懒得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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