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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亲哥哥-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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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堇方才心也揪紧了一瞬,直到人安然无恙地落地才松了口气。

    傅容介追着他的唇又亲了亲。

    他额间渗着汗,眼睫都是湿润的,因为喘气而显得声线不稳,呼吸炽热,“一会儿我们就回……”

    “去”字噎在喉间还没有吐出来,他突然被巨大的声响震了一下,回过头。

    贺堇因为正对着山道,因此这几秒原原本本地看到了。

    他看到一个很瘦的男生从平台板上直冲而下,和车一起摔进土里,又弹起,抛物线般继续往下摔落。

    “草!”张元瞧见的第一眼就是飞快上前去查看情况。

    贺堇眼睛一眨不眨,也拉着傅容介一起。

    摔车的人是之前张元提过的新手阿浩。

    “你是不是浪过头了啊你!”张元蹲在地上想把人灰头土脸地扶起来,又不大敢扶,怕对方伤着了骨头,“落差三四米的板你直接就冲??技巧全忘了?还有,摔车有技巧啊,我说过要抱头的吧,尽量身体侧面着地,实在不行打滚总会吧??!”

    张元咬牙切齿的,说他莽说他冲动,说到最后嗓子都哑了。

    “张哥,咳咳……”阿浩试图自己撑着手起身,哑着嗓子,“我不是硬冲,我前轮来令片掉了,突然刹不了。”

    “我抱头了,头没事,我就是现在腿疼麻了。”

    阿浩伸出手想搭在张元身上,也因此露出血色模糊的胳膊肘。

    一点一滴的血往土里落。

    “哎呀,我真没事。”阿浩摆摆手,仰头把疼出来的生理泪水往回倒,“你们别看我,丢死我了靠,第一次摔这么大的……”

    “谁有车在这?赶紧送医院去!”张元朝身后喊。

    有人立刻应了,说车就在旁边盘山公路上,直接把人抬过去就好了。

    周围喊乱成一片。

    ………

    回程的路上仍然阳光明媚,路过一片绿叶林子时,有果实熟透的香气。

    贺堇眼神微茫,没去辨认到底是什么果子,只听着风声在耳边穿梭。

    过了一会儿,发现方才看见的场景依旧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后,才关了车窗。

    阿浩被抬进车里时,有医学相关专业的人在一旁推测,说骨裂或骨折的可能性比较大。

    车内一时无声。

    在红灯的等待间歇里,他才听傅容介开了口。

    “吓到了?”

    贺堇垂敛了眸光。

    亲眼见到的冲击力无比巨大。

    他以前听人说有的见过惨烈车祸的人会一辈子走不出阴影。

    金属的弯折损伤是其次,人的惨叫哀嚎和被撕扯的血肉才是噩梦根本。

    他现在才有了一点切身体会。

    “这不是还挺危险的……”贺堇动动嘴唇。

    他现在心有余悸。

    傅容介食指轻敲了一下方向盘边缘,滞了两秒才说:“摔车的几率很小,阿浩也只是意外。”

    他缓缓道:“国内的DH和耐力赛没有国外玩的强度那么大。我训练这么久,你也只是看到我这次一点擦伤和上次的淤青。”

    “……”

    贺堇其实知道运动中难免受伤,即使是跑步还会磨损膝盖。

    各类极限运动无不是在苦痛和快乐中汲取经验,然后成长。

    他理解想攀登珠峰的人,并敬畏死于半道低温缺氧的勇者。

    他觉得他想得很通透。

    但可惜……

    “要不你……”贺堇启唇。

    他说了一句之后每每想起都会后悔的话。

    “尽量少参加太难的比赛,只当作l爱好……”贺堇看着他,又很快转回视线。

    “算了,我开玩笑的。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他说。

    这种事一旦把设想放在自己在乎的人身上,就会激起人内心的恐惧和不安。

    他刚刚被这种情绪统治了,到现在也只是稍微缓和了一点。

    他开始分不清支持和不支持哪种才叫做理智。

    眼前的黄灯在跳,傅容介迟迟没有松开刹车。

    直到指示灯变成鲜艳的绿,才启动了车辆,他呼吸声微重。

    “……本来也是这么打算的,我跟你说过吧,我妈也不大同意我继续玩这个。”傅容介目光直视前方空旷的道路,“等比完这一场,就不会再跑这种赛道了。”

 第55章 第55章

    贺堇原以为自己会因为这承诺而放心不少。

    但事实上; 没有。

    他自认不算很迟钝的人,自然也察觉到了回来之后,傅容介的一些变化。

    难得清闲一点的周一。

    贴地而起的风卷着尘沙; 浮云堆积,随风闲晃。

    天空晴一阵阴一阵。

    下班时分,傅容介照旧去了俱乐部训练,临走前和贺堇说了阿浩的情况。

    小腿骨裂; 得休养两个月。

    贺堇独自去游泳馆游了很久; 觉得精疲力尽才回去睡。

    他有一点失眠,不得不如此。

    他昨晚头一回一个人睡次卧。

    两人心照不宣地知晓彼此的担忧和妥协。

    晚饭食不知味,亲昵的一小阵也分着神。

    贺堇只得将人按进屋里让学弟早点休息。

    而今天; 他原本和梁泓约好了去新开的清吧喝两杯。

    但他现在情绪不对; 并不适合倾诉,即使倾诉了也不想从别人那里得到什么建议。

    这可能是比起单纯的感情问题更复杂的事情。

    窗帘被风扬起又翩然落下,淡色光影便在床角变换不停。

    贺堇是被一阵手机来电铃声吵醒的。

    他翻坐起身; 揉了揉眼,才发现不过睡了半个小时。

    窗外弦月初升。

    贺堇看着手机来电显示的名字,略微诧异。

    迟疑两秒后才接通。

    “兰琮?”

    “嗯,贺堇。”兰琮正正经经地叫他,“我有事想问你。”

    贺堇应了一声表示自己洗耳恭听。

    “我哥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兰琮问。

    贺堇反应了一下; 知道他说的哥是指傅容介,皱了眉问:“怎么了吗?”

    “他为什么突然不参加比赛了?”兰琮语气里满是疑惑不解; “你知道他玩山地车吧; 前段时间我和他说华东地区国庆前后会有山地车公开赛,问他参不参加; 他还说会去试试。今天报名开始了; 我问他; 他又说不打算去。”

    “重点是,他说以后参加这类比赛的可能性都很小,想把精力更多的放在工作上。”

    兰琮滔滔不绝地复述完,中断了几秒,像是在思考。

    这之后才啧了一声继续道:“我最近不在我哥身边,他发生了什么事我不清楚,也不好问,所以来问你。明明以前再忙的时候,他能参加都会参加的。”

    “……他没有发生什么事。”贺堇无意识咬了下腮边,轻微的痛感刺激着神经。

    他盯着房间里唯一的那一处铺洒进月光的地方出了会神,“是我说希望他尽可能少参加。”

    他声音不高不低地说着理由,“毕竟有一定危险性。”

    “??不是,你说什么?”兰琮骤然拔高了音调。

    他像是全然不可置信,“你让他少参加的?我还准备让你劝劝他趁年轻多体验体验别等老了后悔,结果是你让他别参加?!”

    “嗯。”贺堇淡淡地应,手指却不自觉陷进被褥。

    “我不懂,我不明白,他坚持了那么久,也有成绩,你不应该支持他吗?你现在是他男朋友,他最亲密的人,要比赛了你跟他表示你不支持他,这不是往人头上浇冷水??”兰琮简直有些莫名其妙,他的怒气一点一点,蹭蹭的往上冒。

    “我只是希望他不要受伤。”贺堇牙关逐渐收紧了,尽可能保持平静。

    “二十出头年轻气盛的受点伤怎么了?谁小时候走路还没摔过?你看见哪个专业骑手死在训练场或者赛道上了?就因为你担心他你就否定他的喜好??”兰琮连珠炮似的,语速越来越快,像是濒临爆发。

    贺堇深吸一口气,“我没有否定,我会继续跟他沟通……”

    他也希望能够寻求到一个平衡。

    但他的话被兰琮打断了。

    “说什么为了他,明明都是为了自己,在乎他的话他开心不就好了,还不是因为你不想为他担心?”兰琮几乎是带着讥嘲的冷笑,“不会是你自认为你对他无比重要,甚至可以让他放弃自己的爱好吧?”

    贺堇紧拧着眉,一时怔住。

    “还是说,你也是打着为他好的旗号逼他做或不许做的那种人?”兰琮胡乱揉着头发,情绪混乱,压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家里全是这种人,我都替他烦!”

    贺堇摁了摁越皱越紧的眉心,眼睫轻微抖动。

    如果换作别人这么跟他说话,他早怼回去了。

    但他知道兰琮有时候会很小孩子气很情绪化,并不一定真对他有莫大的恶意。

    和兰琮争执也不会有半点用处,只会带来不可修复的破裂关系。

    也幸好这是在电话里,如果当面冲突,那才不好收场。

    “你别在我这发疯。我不知道他已经打算报名下一场赛事,我会跟他说清楚。”贺堇慢慢将眉头捋平,尽量保持思维清晰,“你和他关系很好,你的话他肯定也会听,用不着研究我的重要性。”

    他听到兰琮调整着呼吸,似乎也在试图冷静下来。

    贺堇在他临挂断前,想起什么才又开口:“我之前说让你去医院检查身体,你去了吗?”

    兰琮:“我好得很。”

    “你去一趟。”贺堇压下要把这和贺俞一样倔的小孩儿捶两拳的想法,“记得一定要去。”

    兰琮秒速挂断了他的电话。

    贺堇歇了口气,曲起腿,疲惫地阖上眼。

    兰琮骂的厉害,但句句逻辑都有漏洞,没有太打击他,倒不至于放在心上。

    他自然希望学弟能开心。

    他也确实在后悔昨天说的那句话。

    但不可否认的是,他没有处理好这件事,或许让傅容介自己承担了一些东西。

    而他不用负任何责任,如果自我安慰得当,甚至用不着愧疚。

    贺堇在不断升至夜空的月光里想了许久,渐渐熬不住困意睡了。

    凉意从窗缝侵袭而来。

    贺堇隐约觉察到有人进了屋,刚活动过的暖热气息将他拥在怀里。

    但他晨起睁开眼,依旧是自己一个人。

    如果不是存在过的痕迹难以抹除,他会怀疑昨晚只是错觉。

    贺堇坐起身,几乎无法自控地想。

    傅容介的情况似乎比他想象的还要不对劲。

    明明种种迹象都指出,山地车于学弟,绝对不是他口中所说的那样轻飘飘、可以随意放弃的事。

    贺堇现在忍不住怀疑,傅容介会不会觉得他在多管闲事,甚至后悔和他在一起。

    他大可以和一个支持他喜好的人相爱。

    他实在不是个爱多想的人,仅仅是负面情绪作祟这么一会儿,就头疼的难受。

    贺堇歪着头,单手捧着脑袋闭上眼冥想,重新整理情绪。

    他好像在倒退。

    或许是感情的关系,或许是成长的一部分,但不应当。

    “贺堇。”

    门缓缓打开。

    “你怎么了?”

    声音逐渐挨近。

    贺堇睁开眼睛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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