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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时间为名-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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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就见她狼爪一伸,冲着盛棠的领口就来了。

    盛棠眼疾手快,一巴掌拍了她的手。

    疼得酸辣鸡爪哇哇叫,“过分啊!我又不是男的,看看怎么了?”

    江执抬眼,朝这边看了看。

    ……

    早饭着实是挺丰盛的。

    盛棠也没客气,甚至半点扭捏的姿态都没有,喝了足足一大碗的绿豆粥,包子吃了一笼,豆腐脑一碗,油条两根,又抢了窦章半碗驴肉黄面。

    两人临出发前,窦章主动请缨,要求随同,被盛棠拒绝了。

    窦章可委屈了,楚楚可怜转向江执,“太师父……”

    虽然不清楚这俩人要去哪,但能肯定一点的是,他跟着去绝对长见识。

    岂料江执没有隔代亲的优良传统,他说,“听你师父的话。”

    好吧……

    那半碗的驴肉黄面真是白给她吃了。

    上车后,江执实在忍不住好奇问她,“你平时早上都吃不上饭吗?”

    盛棠瞥了他一眼没吱声。

    嫌她能吃就直接说,拐弯抹角的干什么。

    江执见她不说话,笑了,朝她这边压过来。

    冷不丁的。

    吓了盛棠一跳,“你干嘛?”

    江执的脸颊离得她很近,彼此呼吸交缠,生生衍出一丝丝暧昧来。他也不回答她的话,就笑吟吟地瞅着她,然后,视线渐渐下移。

    先是落在她唇上。

    盛棠脊梁一僵,抬手捂嘴,又想起上次,再把手放下……

    更是逗笑了江执。

    视线继续下落,在她领口处扫了一眼。

    盛棠冷不丁想起酸辣鸡爪往她领口抓的时候,他是看了她一眼的。

    心口蓦地突突。

    但硬挺着没动。

    江执压脸,低笑,“你啊,都是称神的人了,出门就不能……”

    “不能什么?”

    他的气息又近了近,“不能穿得周正点,还跟从前一样。”说着,手一绕,替她系上安全带。

    不修边幅。

    虽说领口没露多大,但也是宽衫宽裤的,脚上蹬了双球鞋,这穿衣喜好压根就没变过。

    盛棠的一颗心伴着安全带卡扣的咔嚓一声也跟着晃荡了一下。

    不会……发现了?

    应该没有。

    盛棠尽量坦然相对,一清嗓子,“去祁余家而已,又不是参加宴会。”

    江执微笑,坐直,“就你这性子,参加宴会十有八九也是这身。”

    祁余家的老房子离敦煌市区有一大段距离,四周几户邻居都是屈指可数,但有会做生意的,开了餐厅,本地菜和山野菜为主,还带着卖自家产的葡萄、杏干之类。

    祁余平时出摊,就在附近租的房子,没回老房子这边住。

    等江执和盛棠按照导航到地后,老房子院落的大门敞着的,祁余比他们早到一会儿。

    择了停车的位置,进了院,盛棠扯脖子喊了一声祁余。

    很快,从院落西侧的一房里传出祁余的声音——

    “在这儿呢!”

    是平时用来放杂物的储藏间。

    祁余的父亲离世后,所有遗物也被祁余一并放里头了。

    盛棠和江执进来后,就见里面暗沉沉的,没窗子没灯,光源就在门口那点阳光和桌角的煤油灯上。

    真是古董啊,她惊讶,这年头还能找到用煤油灯照亮的。

    “快、快搭把手,我爸的东西都在这儿呢。”祁余撅个屁股,抬着箱子的一侧,正好煤油灯的光亮照着他的脸,憋得通红。

    他以时间为名

 第405章 英雄迟暮

    江执见状上前,帮他一起把箱子从储藏室里抬出来。

    直接搬进院子里,暴露在阳光下。

    这么一看,箱子的成色也就一目了然了。

    江执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祁余,光是这箱子卖了都够你几年生活费了。”

    祁余一愣,“啊?”

    盛棠听闻,上前细细打量这箱子,花纹考究得很,伸手一抹灰,惊讶,“我去!祁余!上等的黄花梨啊。”

    “而且还是老黄花梨,一整块的,值钱得很。”江执补充了句。

    祁余愕然。

    往箱子旁一蹲,跟鹌鹑似的,撩起衣摆擦了擦上头的老灰……

    “靠!真的呀!”

    都是多少跟文物接触的人,自然长这眼力,好物件能瞧得出来。

    他主动拥抱了箱子——

    “我怎么不知道我家还有口百宝箱呢!”又抬头问江执,“能卖多少钱?”

    江执蹲身下来,打量了番箱子上的花纹,啧啧,“卖了可惜了,这做工,现在已经看不到了。”

    盛棠在旁笑问,“祁余你掉钱眼里了?还是想就此当咸鱼不打断艰苦奋斗了?”

    “决不能够!”祁余起身,拍拍箱子,“我就是随便问问,这是我爸的东西,多少钱我都不卖。”

    江执嘴角弯弯的,伸手查看上头的锁,老物件不但做工讲究,物料用得也足,是把老银锁,就是藏了太多的老垢,又氧化得厉害,几乎都看不出本色了。

    “哪来的箱子?暴殄天物了。”

    “打从我记事那天起好像就有它,具体怎么来的我也没问,一口箱子嘛,灰不拉几的也没当回事。”祁余如实说。

    江执一点头。

    暂且不说箱子的黄花梨原料,就单说这把锁头也至少百年了。

    “被盗那天,储藏室里的东西被翻了吗?”他冷不丁问。

    祁余蹲累了,干脆往沙地上一坐,“应该都被翻了,我听邻居说的,整个房子里里外外的被翻个干净,还帮着收拾了呢。”

    “所以,我们判断的没错,对方不是为财来。”

    江执拍了两下箱子,拍得灰尘四起的,呛得祁余直咳嗽。他没理会,不紧不慢补上句,“否则,它保不住。”

    食指在锁头上敲了敲,“钥匙呢?”

    祁余从地上爬起来,“等着,我去找。”说着,就进主屋了。

    趁此机会,盛棠也像只鹌鹑似的蹲过来,伸出食指在箱子上戳了戳,叹说,“这箱子能卖个二三十万?”

    “不止。”

    “哈?”

    “曾经有件黄花梨四面平带翘头条桌,拍卖价格高达两千多万。虽然这个箱子没那么久的年头,又不是出自宫廷匠人之手,但胜在是老木,而且你看……”他伸手指着上头的纹路,“这技法早就失传了,保守估计这口箱子推出去要到上百万都不贵。”

    盛棠吐舌头,“老天,祁余发财了!这么值钱的箱子我都跃跃欲试了。”

    “你想干什么?”江执睨她。

    “扛到市场上卖了,箱子是死的,人是活的,拿这笔钱让祁余娶老婆生孩子不香吗?”盛棠两只眼亮得很,“我也能抽个成。”

    前两句还挺正经的,也像个朋友该说的话,后面补充的这句完全暴露本性,江执一个没忍住,笑出声。

    能耐的她。

    盛棠的注意力都在这口黄花梨箱子上,任由江执如何取笑。

    爱财有错吗?

    她又不偷不抢的,看看还不行了?

    估摸着箱子钥匙不知道被塞哪了,一时半会没见祁余出来。祁余这个人典型的是工作细致生活粗糙,用罗占的话说就是,一条新内裤要是跟衣服叠在一起,只要他想不起来穿那件衣服,顺带的也会忘了自己买了条新内裤。

    所以这几年罗占没少操心,有时候也冲祁余火,要分开住。

    祁余给的理由特别充足,“不行啊罗占,我都跟你住习惯了,你不在我身边,我会惊慌失措没有安全感,万一我被人欺负了怎么办?”

    罗占就骂他,“我特么信了你鬼话才怪。”

    不信,一直到现在,还住在一起……

    所以江执也难得有耐心等着祁余,没火急火燎的进屋催。

    反正……逗棠小七玩呗。

    他随手拉了把破旧的老胡杨细腿椅子,手搭上试了试,确定不会散架后坐下来。

    饶有兴致地看着盛棠,见她始终兴致勃勃的打量着箱子,笑说,“盛老师随便的一幅画都能赶上这口箱子了。”

    盛棠双臂环着膝盖蹲在箱子旁,有瞬间的怔愣,然后反应过来说,“那能一样吗,我爸的画那是他一笔笔画出来的,这口箱子是白得的,就好比你走着走着就听库擦一声从天降了几百万,你不高兴?”

    江执憋笑,这歪理,说的这箱子成她的了似的。

    “还有啊,下次再提我爸的时候要跟我区分开来,现在我也是盛老师。”盛棠说到这儿还挺骄傲的。

    花了多少年啊,她才摘掉“盛子炎女儿”或者是“盛老师女儿”的,帽子。

    她最喜欢听的是:这位是盛老师,盛子炎是她爸。

    江执岂会不清楚她的心思?

    却故作不解,“那要怎么叫?直接喊岳父?”

    盛棠眼珠子往他身上一瞟,竟微微一笑。

    看着吧,有点邪恶。

    “想做盛家女婿的人多的是,你算老几?”

    江执不怒反笑,“那你跟我说说,都谁在打盛家女婿的主意?反正我现在有大把时间,挨个攻一攻。”

    “别呀,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盛棠边研究箱子上头的锁边说,“比方说,程家女婿。”

    江执抿唇含笑,慵懒地瞅着她。

    小丫头啊,始终还是记仇。

    “还是盛家女婿好,主要是盛家姑娘好看,我喜欢。”

    盛棠一撇嘴,懒得跟他浪费口水。

    她不搭理他,不代表他不想主动撩。

    开启了没话找话的模式——

    “你说你都是做师父的人了,跟徒弟抢吃的合适吗?”

    盛棠背对着他,随意回了句,“有什么不合适的,他都习惯了。”

    江执支起胳膊拄着脸,凝视她的背影,眼里都是笑,“做师父得有个做师父的样,要不然就把徒弟给带歪了。你看我做你师父那会儿,什么时候跟你抢过吃的?师威很重要。”

    盛棠扭头愕然地瞅着他。

    要脸吗这人?

    师威?

    “以前你可没少折腾我吧?光是奶茶我就差点跑断腿。”

    还好意思跟她提他做师父那会的事?

    后来知道她做的比外面的好吃,他厚颜无耻地变本加厉了吧?

    江执做恍悟状,“怪不得呢……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她瞪了他一眼。

    反正连带的他连自己都骂了。

    “但是啊小七……”江执拉长了音儿,不紧不慢的,“你也不能总记得师父的不好,师父的好呢?”

    盛棠干脆转过身,背靠着箱子坐下来,“比方说呢?”

    江执朝前探身——

    “比方说,对你的授业解惑,师父始终亲力亲为吧?”

    盛棠一下子就想到了他的……身体!

    耳根子竟烫了一下。

    江执微微一偏头,哂笑,“脸怎么红了?”

    不用他说,她也知道!

    眼角余光一下子瞥到了院门那头,一个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拍拍浮尘,“我是看见罗占来了脸红了,不行吗。”

    说着,迎了上去——

    “嗨罗占,一晚上没见又帅了啊!”

    罗占这头刚进院呢,就被如此热情洋溢的款待,一时间都有点发懵。

    抓了两下头发,钢铁大直男般的憨笑,“是吗?我就是觉得去医院办事,穿得整装点,很帅吗?”

    盛棠冲着他竖拇指,“特别的帅!罗占,你穿POLO衫真是能迷死一帮小姑娘呢。”

    罗占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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