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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无常那些年-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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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相互了解太多没有一点好处,反而容易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宸王嘴角勾了勾,眼底却殊无笑意:“那你是心甘情愿的吗?”

    欸?这话问得奇怪。

    就好像是产妇即将临盆,你跑去问她是不是被强迫的一个道理。

    有些事情自然是水到渠成发展而来的,你要成为母亲,就必须忍受十月怀胎分娩之痛,我要成为冥府神祗,就需得放弃些凡尘杂念一样。

    高台下的铜锣声不知何时小了许多,就连那主角六松在情节高昂之时,本该‘呼、喝、哈、嘿’地渲染情绪。

    可到了这里,压着声音就像是偷了东西的贼,完全没有那种正义之士的味道了。

    周遭嘘声四起,很多看客都已经愤然离席,以此来表达不满,可台上的表演却依旧没有任何改观。

    我皱着眉头勉强起身来,伸着脖子不满地往下边看:“他们怎么唱成这幅样子?”

    宸王伸手过来扶我坐下,话说得云淡风气:“他们刚刚太吵了!”

    “那也不能唱成这样啊!”我指着台下谴责。

    晃眼看到了戏班老板,一个魁梧壮硕的大男人,此刻却只能无奈望着台下渐空的坐席,那副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坚强隐忍的模样实在心酸。

    我转脸过来看着宸王,他只是稍稍往旁侧一偏头,啥也没说那侍卫又像是得了命令一般转身离开。

    未几,戏台上像是撕了封条一般,敲敲打打这又热闹了起来。

    果然,有钱有势真的很威风。

    我心满意足地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忽然想起个事,便眉开眼笑地探向宸王那边:“你还是第一个叫我小白的人呢!”

    他一怔,抿嘴含蓄地笑了笑:“真的?”

    我冲他露出玄机一笑,点了点头,可不就是第一人嘛,其他这么喊我的都是鬼。

    “那你以后也别喊我宸王了。”他将剥好的橘子放在我面前。

    我手上动作稍缓了缓,硬是没想起他的名字,成王败寇,宸王败寇,犹如念经一般旋在我脑海中。

    为了掩饰此等尴尬,我干打了个哈哈:“要不,我们都不以姓名相称?”

    他笑得明朗和煦:“那你想怎么喊?”

    我看了眼他身侧的侍卫,揣测他一会儿会不会拿刀砍我:“我觉得小寇子就不错!”

    “大胆”果不其然头顶一声叱喝,那带刀侍卫此刻正一脸晦暗的瞪着我:“此等宫人之名也敢用来直呼在殿下?”

    我赶紧抿嘴讪讪地笑了笑,善哉善哉,他居然没揪着脖颈把我扔出去。

    宸王敲着扇子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样:“我也觉得不错!”

    “殿下!”那带刀侍卫明显一副痛心之态,却被他四两拨千斤般地抬手打住话头。

    “纽扣的扣,这寓意妙得很!”宸王

    我预备更正他的,那个“非也”的非字都已经蹦出了嘴,但看宸王一副高兴模样,我此刻再去多上一嘴恐怕不大厚道,遂也跟着改口亮声附和:“非常好,非常好!

    扣子就扣子吧,能让我被狗啃了的记性记住就好。

    一台戏,几经波折总算是看完了,我和小扣子坐在马车往驿馆走,日落西山,马车里干燥闷热。

    与其架着排场在车里受苦,我倒是更宁愿直接暴露在的夕阳之下,看得出小扣子已经很努力地在摇扇打风了。

    那风跟本就同马车里一个温度,我甚至怀疑自己马上就要被炼化了,即便如此也要正襟危坐,保持微笑的忍着。

    反正我是忍不住了。

    偷偷掐个指诀,以心意催动,霎时两股凉风旋起,从马车的小窗灌入其中,春风拂面也不过如此。

    车内逐渐凉快了下来,小扣子摇扇的手也终于缓了缓:“小白,今天的戏你觉得如何?”

    我正抬手拭汗,他又贴心地递出了张锦帕,我要是记得没错,他给我擦嘴的锦帕也是这张吧,也没瞧见他扔掉啊?

    我干干一笑,又顺着将他的手推了回去:“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他眼睛往旁侧一撇,斟酌道:“假话。”

    我一本正经:“不好看!”

    他揉了揉鼻尖,轻笑出声:“那我再听听真话吧!”

    我再次言简意赅:“真不好看!”

    “”

    小扣子嘴角抽了抽,方才明媚的笑容逐渐凝固,这可不怪我,是他自己两个都要听的,真话假话中,必有一个最伤人。

    气氛沉默的半晌,他似乎还不死心,又继续开辟新的话题:“小白,有人说六松他嫂嫂伙同骈头害他哥哥是有罪,但六松反杀两条人命更是有罪,你对此有何高见?”

    我皱眉沉思了片刻:“二者皆是有罪,但这罪的根源却是在六松死去的哥哥六大郎身上。”

    “哦?”他一挑眉,眼中神色难辨。

    我清了嗓子与他梳理:“且不说六松杀人,就单看他嫂嫂红杏出墙一事,完全是因为六大郎过于温和老实,才导致了妻子心生他念,让贼人有机可乘。”

    “但凡六大郎能变强一些,即便做不到横行乡里,也要有些威压出来才好。”

    小扣子似陷入了沉思,脸上笑颜不见,半晌,喃喃自语道:“你也觉得他太弱了吗?”

    “不是觉得,他本来就弱!”我老实巴交地有一答一。

    “那六松呢?你又怎么看他的?”他抬起头来,眼睛弯了弯,脸上恢复了之前那般明朗。

    我歪头一番思索:“他只是做了他该做的,为兄长复仇而背负人命,想想他走上那条路,有一大功劳来自于他那个不强大的兄长。”

    说完这话,小扣子果然眉头紧皱又不说话了,可见我一番谆谆提点教导,对于迷茫皇子产生了多么大的影响。

    马车两侧的吵杂声渐小,应该是快到了,也不知道夜浔回来了没有。

    哗地一声,小扣子将折扇敲进手中,声音柔软,一听就是经过洗礼后的改头换面之态:“谢谢你,小白。”

    “谢我干嘛,戏是你请看的,你别妄想找我要银子啊!”我警惕的上下打量着面前这个突然奇怪的家伙。

    他愣了一下,随即失笑:“戏以后你想看多少场就有多少场,至于银子,我,不介意有个能让我心甘情愿花钱的人!”

    我差点就激动地热泪盈眶,但是出门在外,形象尤为重要,遂忍了忍,报以他赞许一笑。

    等等,这家伙好像话里有话。

    在我尚未从疑惑中开口,小扣子就率先向伸手来扶我:“小白,你到了!”

 第三十三章 吃醋

    刚下马车,我就觉得这周遭的气氛不大正常,原本普普通通的驿馆,忽然感觉像是笼罩上了一层晦暗低沉的绸布。

    连带着屋外草丛里的蛐蛐也叫不响亮,我担心驿馆中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左右推辞让只小扣子把我送到门外。

    然后在他的目送下,一瘸一拐地推出半条门缝钻进去,将才把门合上,一回头,登时吓出我一身冷汗。

    夜浔那厮悄无声息立在廊檐下的柱子上,满脸阴翳地望着我:“我夜以继日的因为妖魂来回奔波,却没想到白大人这厢倒是悠哉得很呐!”

    夜浔这番气急败坏的模样让我心虚得很:“我如果说,我是因为打探消息才出去的你信吗?”

    一股凉风飕飕刮过我后脖颈,夜浔面色沉得吓人:“那你且说说你打探到了什么?”

    额,额,这个嘛。

    我支支吾吾着比划老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正准备与他坦白,争取宽大处理,却见夜浔正双目阴沉地落在我手上。

    我忙赔着笑,讪讪地将手缩在背后,这天色也忒不给面子了,偏偏这会霞光红亮地映在天边,倒像极夜浔的中烧的火气一般。

    驿馆里的丫鬟也识趣得很,察觉气氛不对,这会儿更是谨小慎微地垂头经过。

    我不敢跑,今时不同往日,逮住一个瘸子对于夜浔来说易如反掌,更何况,这厮那眼神灼灼正摄着我动弹不得。

    相对僵持片刻,我那只瘸腿渐渐起了痛麻之感,我默不作声地倾了倾身子,将重量移到另一只脚上。

    就因为这样一个小动作,夜浔突然上前,我本能地往后缩,后背却正巧靠在他环过来的手上,他微微俯身,另一手抄起我的膝弯:“你身上有他的味道。”

    我自惊愕中猛一回神:“哎,不是,这个,夜大人”

    嗯?他这是吃我的醋了?

    从驿馆大门到我住的厢房其实相隔不远,但夜浔将我横抱的一路却走得十分漫长,每踏过一步,我仿佛都听见了一个丫鬟美梦破碎的声音。

    这厮定现在是着恼宸王上门相邀的赴会被我截胡,继而从进门开始就没给我好脸色看。

    夜浔抱着我,猛地一脚踹开厢房大门,登时给我惊出一颤,他大踏步进屋,然后无情地一把将我扔在了榻上。

    这一动作牵扯到了我那只废脚,疼得我呲牙咧嘴,正欲开口发火,迎面却瞧见了夜浔阴沉的脸。

    我灵机一动,索性直接抱住那只废脚,埋头委屈巴巴地说:“我知道错了。”

    空气静默了片刻,只闻得夜浔那边一声轻叹,继而入眼的便只得一双黑底的云靴并一角绣满暗纹的月白袍裾。

    我谨慎抬头,只见到他伸过来的手,说时迟那时快,我下意识的扯了袖袍捂住脑袋:“你,你要作甚?”

    他怔了怔,手直往下,堪堪抄起那只受伤的脚半蹲在我面前,关切地问道:“疼吗?”

    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刚才还气势汹汹要吃人,怎么这会就嘘寒问暖起来了。

    我怕他害我,就想着攒力偷偷将脚抽回来,不巧被夜浔发现,只见他眉头一蹙,将我那只脚握得更紧了些:“别动!”

    他轻轻褪去我脚上的鞋袜,露出那块被阴邪之气的侵染的伤口,白花花的脚上一片扎眼的淤紫,还真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我伸着脖子望了望,吃惊道:“怎么还——严重了?”

    夜浔冷然一声嗤笑:“舍命会君子,不是很值嘛。”

    他果然还是小肚鸡肠因为宸王那事记恨我,怎奈我现在是按在刀板上的鱼肉,要是惹得夜浔一个不乐意。

    莫说是脚,就连整个腿都得给他拧了去,关键我现在无法催动灵力使用术法,即使魂魄可以离开法身,但此时二者相融,肉体承受痛苦我是绝对躲不掉的。

    “我跟宸王只是单纯的除去听戏了而已,而且当时皇宫里也派人来请了,要不是他在,我都不知道怎么应对”

    夜浔着手再一次为我清理脚上的淤血,语气不咸不淡:“白大人不是一向在冥府很能有官威,怎么到了这里,就连区区几个生人也要顾忌?”

    我:“你都说了这是在人界,我单枪匹马又不能大动灵力,要是把人家得罪了,一个瘸子怎么跑得了?”

    夜浔:“我走之前说了叫你称病不见客,若非有心出门,又怎会如此?”

    我差点没被这话怼出一口老血:“你要是当真心悦宸王那啊——!!!!”

    脚下剧痛如闪电般窜入四肢百骸,连带刺激出一身冷汗,我疼得倒在床榻上大口喘气愣了半晌。

    回想起方才那阵剧痛,不由得悲从中来,心底苦涩,竟然让我有了流泪抽泣之兆。

    “起来吧,已经处理好了!”夜浔一脸冷漠地出现在床塌边。

    看他这幅模样,我试着动了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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