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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无常那些年-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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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小心翼翼地趴在墙头,因为不够高,便索性直接踩着石磨墩子上看了出去,只是一眼,就让我的汗毛直立,冷汗暴流。

    邻居家的几个小孩是在的没错,只不过他们现在都已经被长钉刺穿手脚钉在了木板上。

    长长的一列队伍,除了为首那人披着白色披风以往,其余的人都穿着黑色,他们吹得唢呐也不是唢呐,而是一根用人皮绷着血淋淋的骨笛。

    我吓得半死,哆哆嗦嗦不敢有所动作,直到那个穿着白色衣服声音慢慢转过头来,我见到一只细长又凌厉的眼睛。

    一丝锐利的锋芒从当中一闪而过,我只觉得脚下一软,慌张迟钝到跌倒在地的钝痛感都察觉不到。

    我的直觉告诉我,那只向有蛇眼睛的人会杀了我,死亡的气息越来越在我周围环绕得浓重,我爬不起来,手脚抖得不受控制。

    于是我只得靠着身体唯一能牵动的力气开始往屋内挪,直到我的右手摸到一块冰冷硌手的圆物。

    我来回试探着摸了摸,感觉就像是一排排顺滑的鳞片触感,在我映像中,自家院子里并没有这种东西。

    我冰冷的气息渐渐侵袭到我的脑后,一点点头发丝似的软物触感从耳背一只渐渐蔓延至脸颊。

    我的鸡皮疙瘩早就爬满了一身,就连脸上也因为汗毛竖立而发紧得厉害。

    我不敢回头,只得颤着声音说着模糊不清的话来求饶,但是那种冰冷的痒意并没有停止。

    眼风蓦然在肩膀处扫到一个与我脑袋差不多大小了模糊影子,它蓦然探缩回去的一条细长红色让我浑身血液都凉了。

    我没有看错,细长有岔的红色,是蛇的信子!

    一条蛇的脑袋假如有拳头那么大,那它都应经算是莽蛇了,那此时我身边这个,与我差不多大的三角脑袋,那它的身躯得大成什么样!

    我想到这里,那种细软的感觉又一次从下颚传来,没错,它方才又用蛇信子舔我了。

    我好想逃,但又逃不掉。

    我能切实感受到那条巨蛇在我背后正缓缓移动着,我闭上眼睛,不敢再去看那恐怖的场景。

    四周静悄悄的,静到我以为那条巨蛇良心发现然后自己离开了。

    但事实证明,我是错的!

    我缓缓睁开眼睛,赫然入眼的便就是那只巨蛇的大脑袋,我惊恐万分地预备叫喊出声。

    但就在那一瞬间,我家房梁下面的铃铛响了,让我想起母亲以前对我说过的话。

    她所,倘若遇见骇人的妖物,一定不要张嘴大叫,不然妖物就会借机钻进你的嘴巴喉咙然后找到你的心脏一起吃掉。

    原来只是当做唬人的玩笑,但当在现在,我居然也就立马鬼使神差地伸手紧紧捂住了嘴巴。

    那只巨蛇扑了个空,恼羞成怒地将撞飞在屋内,原本张着巨口冲向我的,但因为梁上的铃铛又响了一次,居然使他停下来了。

    我浑身骨头都快散架了,想勉强支撑起身体起来的,但眼前蓦然略过一簇白光,我一怔,随后便在逐渐模糊的视线下没有的意识。

 第七十六章 白袍遮面

    我醒来的时候,外面敲锣打鼓一片天,皇城四处飞满了告示。

    我揉了揉眼睛,脑海中还在不断重复着我昏迷之前的所见所闻,但我还活着。

    我支撑着快要散架了的身体从地上坐起来,头还是晕晕乎乎不知东西,我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恐怖的梦。

    但是满屋破碎的木门块以及后院里那方在我记忆中被踩倒的石磨,都在提醒着我,那场本该是梦境的经历,是残忍的现实!

    我想到昏迷之前听到的铃铛声,心中不由得一沉,眼神下意识往原来熟悉的房檐下看。

    哪里早已没有的我那串解不下来熟悉的铜铃铛,我慌忙朝着房檐下爬过去,却只看见了那只铃铛破碎的残渣。

    我将它们一片片一点点收捡起来捧在手里,一直握着它们把他们贴近了我的心口。

    我想起了母亲在屋后择菜等我散学回来时候的慈爱模样,抱着那捧铃铛瘫坐在原来母亲将它悬挂着的房檐下嚎啕大哭。

    我知道,是母亲,是母亲在最后的关头救了我一命,母亲不会回来,铃铛更不会再有了。

    现在,就只剩下母亲的小屋与我相依为命。

    我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苦累了就索性躺在房檐下手捧铃铛的残渣在心口,然后默默地望着早已雾散天光的下的房檐发呆。

    这样具体待了多久,我也不知道。

    直到后来,大街上的告示莫名飞了一张到我家里来,我只是随意一瞥,就看见了上面写着净身法会的字样。

    我没有任何好奇的心思,纯属在地上躺累了,然后就伸手将它捻了起来。

    上面写着。

    近日天降异象,先是浓雾不散,天雷至下,毁了驿馆,接着又是宸王元景逆天而行,趁乱谋反。

    法师有恐城中妖物作乱,便召集皇城中未有婚配的妙龄女子,前去道场参加一次净身法会。

    因为妖物属阴,然而要想彻底消灭驱赶妖物,就得以阴制阴,而女子阴气又以处子最甚。

    所以,按这告示上来说,城里所有的为婚配女子都要参加,这也就是说,阿春妹妹也会去!

    我实在搞不懂,阴阳相克这个亘古不变的道理,对于法师这种修为高深的人来说,居然都不晓得吗?

    难道对付阴气最好的办法不是积蓄阳气吗?

    我越想越觉得蹊跷,城里的怪事一件接着一件,现在有弄出个什么狗屁道理不通的法会出来,还专门挑未出阁的少女?

    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我不能让阿春妹妹去参加那个法会!

    我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也顾不得自己满身灰扑扑的,匆忙回到密室将母亲的铃铛碎片放置好以后,我跑出了门。

    走在街上,不知是哪里不对劲,我总感觉大家好像一夜之间都变了。

    原本嘈杂嚷闹的集市,现在虽然也摆着同往常一样的大小摊子,可现在的大家,似乎都不怎么爱说话。

    不仅如此,他们就连目光也都是呆滞的,那东西收钱,连带着主顾一起,都是如同木偶一般面无表情地无声重复。

    一个闹市,没有叫卖声,没有砍价声,更没有孩子跑跳,爹娘斥骂的声音。

    仿佛这一切的生命力,都被一只名为无声的怪物吃掉了。

    当周围满是人,但传来的都是悉悉索索的声音时,我原来被那巨蛇吓过的阴影又袭上了心头。

    护成军浩浩荡荡地整装上阵,看样子每个城门口都有重兵把守,但是眼下这不是最重要的。

    我一直没停,跑到了阿春妹妹的家里。

    还没进门,屋内几传来几个陌生女子的声音,阿春妹妹也是个苦孩子,从小就与自己的奶奶相依为命。

    老人家从小看着我们两个长大,对于我俩的心意,她也是支持的,所以我不会相信会是什么媒婆上门。

    我没有进去,而是猫着腰躲在附近,等到阿春家的大门开了,里面走出来几个穿着白色披风将脸捂得严严实实的人。

    我更加笃定,我昏迷之前见到的一切,就是正是发生过的,邻居家的几个孩子!我刚想到那副画面,身体就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阿春!”过了一会儿,我从惊吓中回过神来,赶忙跑去敲门。

    开门的是阿春的奶奶的,老人家腿脚不好,平日都是深居简出,怎么换到今日,就能够下地给开门了?

    “朗哥,你来的正好,我有事和你说!”老太太沙哑的声音听起来怪怪的。

    虽然她之前也是这么一副嗓子,但也不似这般燥杂,就像被几根长长的指甲抓挠过的喉咙。

    我顺从地走进屋内,阿春正在收拾包袱。

    “朗哥,你来得正好,我有事和你说!”怎么她是说的这句话?

    “春妹妹,你这是要出去哪里?”我小心翼翼地问她。

    春妹妹就像是木愣了一般,不停地折衣服放进包裹,放好了,也不系,而是有抖开扔在床上,又继续重复,折衣服的事情。

    我走近去,大着胆子推了推她的手,提醒道:“你的衣服收好了!”

    也就是说完这句话,春妹如同大梦初醒一般,蓦然抬头,神情讷讷地瞧着我:“法师是来带我去法会的吗?”

    我登时惊出了一身冷汗,阿春的奶奶不说话,一双浑浊地眼睛就坐在大门边,默默无声地看着我们这边。

    那神情和模样,就,就像是死后的寂静一般。

    我觉得阿春怕不是中了邪。

    而我曾经在街上听道过几个老道士和尚说怎么除祟辟邪的方法,于是就打着胆子试了试。

    好像是说人的中指的血液具有先天的纯阳之气,能够压制一切邪祟,可以辟邪,关键时刻可咬破中指。

    我小心翼翼将中指血点触在阿春妹妹的额间。

    未几,在那被血触到过的地方竟然冒出了丝丝黑气,而阿春妹妹却突然像是发了疯似的,和狠命伸手过来掐我。

    她的力气大极了,我一届书生,虽然瘦弱,但好歹也是男人,居然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她举起摔在了地上。

    我被摔得满地找牙,趴在地上动弹不得,阿春叫了一声,俯身准备还来抓我。

    我开始死命胡乱地往前面蹬,却就在此时,眼风无意瞥见了阿春的床底下,正蜷缩着一个黑影,两只雪亮的眼睛正幽幽地打量着我。

    而它似乎也就在等着这一刻,在我的注视下,它缓缓从床底伸出一只又黑又长的手,想要来抓我的脖颈。

    我被阿春妹妹逮住,动弹不得,也就在此时,那只黑手快要接触到我的心口时,突然被一道光罩弹了回去。

    而阿春在背后捏住我的大力居然随之消失,黑影也跟着不见了踪影

 第七十七章 仪式

    阿春妹妹是隔了很久才醒过来的。

    在那之前,原本坐在门边一动不动打量着我们的老太太也已经摔在了地上昏了过去,手里捏了把刀。

    如果我猜得没错,老太太手里拿着的那把刀子,很可能就是用来砍我的!

    我有一次被吓得不轻,蜷缩在墙角,呆傻地看着仰躺在地上,口吐白沫,不止抽搐的阿春。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大家都怎么了??!

    我想起了反才吓退黑影的白光,伸手往怀里摸了摸,一块圆润通透的玉佩被我拿了出来。

    这不是我的,我怎么会有如此贵重的东西呢?

    即使有,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将它当掉,让它荣幸地成为我科考路上了一块垫脚石。

    我还在想,以现在的情形,当铺会不会开门的时候,地上传来一声嘤咛,阿春妹妹醒了。

    我怕她会像之前那样,毫不留情地摔我,于是出于自保心理,我赶紧快步上前,想给了她结实的两拳。

    阿春明显被打懵了,捂着两遍高肿的脸蛋,委屈地哭出了声,这下看起来好像是正常了些。

    我抬手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有些后悔自己对阿春妹妹刚才的行为。

    “妹妹,你,没事吧?”我扶她起来,用试探的语气问她。

    阿春显然不敢相信我揍了她,一双眼睛满是泪水,瞪得圆圆的:“朗哥哥为何方才对我拳脚相加?”

    我尴尬地咳了咳,觉得她说的话有些离谱了,明明也就只打了两拳而已

    “妹妹,你方才中邪了,说着奇怪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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