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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奶狗竟是我自己-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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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不大,控诉的意思却很明显:“明明以前和我那么亲密,接你回来这几天,你却处处提防我,都已经受伤腿脚不便了,连让我帮你洗澡穿衣服这样的小事都不肯接受。”
谢行之:“……”
原来之前不是装的,是都看出来也不说破,一条一条跟记仇似的记到心里去了。
“嘴上说着没有讨厌我,但你心里肯定还是怪我……”
“谢安珩。你是不是真的觉得自己藏得很高明,把我蒙在鼓里,对你那点小心思毫无觉察?”他实在是听不下去,既然都到了这个地步,干脆今天把事情说开,无论谢安珩会不会因此受伤,都不能再拖了。
谢安珩的面色一僵:“什么……什么小心思?”
“从前我跟你亲近,是因为把你当弟弟那样疼爱,但你呢?”
“你刚刚做的那些事,有哪一样是该对自己兄长做的?谁家的弟弟会趁哥哥睡觉去吻他?”他回敬谢安珩的目光,“你故意挑我睡觉的时候过来,做这些举动,心里想的是什么,还要我给你说出来么?”
谢安珩嘴唇动了动,黑眸连连闪烁:“你早就看出来了?”
谢行之:“你做得这样明显,还以为谁看不出来?”
下一秒,他心里一惊。
谢安珩径直走向他。
就在他都已经把手放上操控轮椅的遥感,准备好了继续往后退的瞬间,谢安珩停住脚步,蹲在了他面前。
“你别往后退,别躲我。”他轻轻牵住谢行之的手,只是握着,没有任何僭越的举动,“我说过绝对不会再做任何伤害你的事。”
谢行之目光落在被他摩挲了两下的手指上:“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
谢安珩也随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复而抬头,颇有些无辜地缩回右手:“连手都不能碰了。”
“但你真的以为……你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么?”
没等他反应过来这句话背后蕴含的意味,谢安珩又继续道:“有一点你说的没错,我是想亲你,想吻你,我想对你做的事没有一件是该对兄长做的。”
“你……”
他话里露。骨的意味让谢行之脑仁发紧。
“可我心里想的远远不止这些,行之。”谢安珩纤长的睫羽抬起,“我想吻你的头发,吻你的眼睛,你的睫毛,鼻尖,嘴唇。”
“……够了。”谢行之觉察他剩下的话不会是自己想听见的。
但谢安珩依旧自下而上仰望着他,如墨的双瞳专注又闪耀:“我想吻你的下巴,喉。结,锁。骨……”
他每说一个词,如有实质的视线就随之向下:“我想吻遍你身体的每一处,想和你做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情,成你最亲密的人……”
“我说够了!”谢行之呵止,但他对上谢安珩的双瞳,那双眼眸里没有欲。望,也没有任何让他感到冒犯的情绪,反而流露出哀伤。
谢行之顿了顿。
谢安珩一脸果然如此的神色:“我知道你一定不会接受,所以只敢偷偷地。”
他掩下双睫,自嘲地扯了扯嘴角:“我曾经任性妄为已经让你受到了这么严重的伤,本就对不起你,要是被你发现我还有这样的念头,你一定会更讨厌我。”
“谢行之。”
“我不想被你讨厌,那比让我死还难受。”
谢行之放在轮椅扶手的指尖蜷曲。
“你既然知道我只把你当晚辈抚养,就不该有这样的念头。”
“可我就是喜欢你。”谢安珩抬头,无措又委屈,“我要是能控制得住,那还叫喜欢吗?”
想把话题往拒绝上引,却被告白糊了一脸。
谢行之:“……”
“你其实也井没有讨厌我这样做,对吧?”他不言不语,谢安珩便大着胆子又朝前靠近了半步,撑起身,拉住他的手臂,“你早就发现了,你若是厌恶我,肯定会在第一时间阻拦我,但你没有。”
那双让他熟悉无比的眼里满是期冀。
谢行之张了张嘴,发现原本想好拒绝和反驳的话在这样的眼神下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刚刚出事的那几天……其实我都想好了,要是再找不到你,我就把这条命赔给你,反正当初也是你救回来的。”
“但是你又回来了……我就想,这是不是老天听到了我的心声,再给我一次好好珍惜你的机会。”
他说到真情流露,谢行之微微侧过眼,避开他饱含深情的乌眸。
“原先我误会你的心意,我也已经惩罚过我自己了。”他露出手腕的伤,“不要再生我的气躲我了,好不好?”
谢行之听不得这样的软语祈求,看着他腕部那一道道毫不留情的伤痕,更想起谢安珩是如何把腰腹做。弄成那副模样。
就这几秒的犹豫,让谢安珩钻了空子。
他试探着靠近,搂过谢行之的脖颈,凑上唇边。
比黑夜更纯粹的双目中是让人无法抗拒的眷恋和缱绻,眼睫轻扇。
呼吸交织。
魔怔了似的,谢行之没躲。
温热的唇覆上来,讨好一般,又软又轻柔,辗转片刻,缓缓吸。吮。
和他梦里那个吻几乎一模一样,虔诚,温柔,还带着迷恋般的炙。热。
心如擂鼓,耳畔尽是血脉在汩汩跃动。
谢行之的小臂动了一下,似是想抬起来,覆上他搂自己的胳膊。
但就是这个刹那,他微微睁开眼,瞥见谢安珩翘起的嘴角。
以及眼中得逞的小得意。
二人目光相对,谢安珩的笑停在原处。
谢行之抬手就把他推开:“滚出去。”
“唔……”谢安珩弯腰捂住腹部。
谢行之这次没给他机会,用力抹掉唇边的湿濡:“我没碰到你伤口,不用演。”
他确定自己刚才根本没使劲,绝对不至于推疼他,更是刻意避开了腰腹。
“……”谢安珩捂着伤的手僵了僵,放了下来。
“你生气了?”
谢行之撑起身体,扯了一把被他揉得乱七八糟的领口和衣服,看也不想看他:“门就在那里,你自己出去,我不想发火。”
办公室内静谧良久。
谢安珩:“对不起,但我说的都是……”
“滚!”
谢安珩身躯一震。
他看清谢行之冰冷的神情,这次一个字都不敢再蹦出来,麻溜地起身,转头就走。
谢行之撑着额头缓了半天,见他正准备关门,拉过操纵杆挪到书桌前:“把你的助理喊过来。”
谢安珩攥着门把手的胳膊一顿,没答话,只轻轻合上了门。
显然他还是听进去了,几分钟后,小助理战战兢兢敲响办公室:“谢老板,您找我?”
谢行之对着桌上的小镜子把衣服完全整理清楚,确认他脸上看不出刚刚那番动作的任何痕迹。
“进来吧。”
小助理乖巧地停在地毯边缘处。
“站在那里干什么?走过来一点,我又不会吃了你。”谢行之语气不太好。
他说完察觉自己竟然把情绪带到了工作上,侧过头,表情更冷了一些。
“我……”小助理想起刚才上楼时等谢安珩擦肩而过,对方脸上恨不得要吃人的恐怖模样。
他犹犹豫豫:“那个……总裁平时不允许我们踩在地毯上,都是站在这里说话的,我声音大一点,您也能听清楚。”
“这里我说了算。”谢行之睨了他一眼,“地毯铺着就是让人踩的,哪有那么多破规矩?”
小助理:“……”
这两人今天都是吃了炸药吗?
看他总算肯往前挪了几步,谢行之也不想再为难人:“你跟我讲讲,他今天下午去哪了?”
“谢总裁说他的行程不能向外人透露。”小助理义正言辞,说完发现谢行之转过头,刚刚缓和的脸色又有复燃的趋势,连忙改口,“但但但是,这里是您说了算!”
小助理在心里默默给谢安珩说了句总裁对不起:“总裁今天下午去和施瑶小姐见面了。”
“什么?和施瑶?”谢行之眉头一皱,“他们谈了什么,你知道吗?”
“不知道。”小助理立即回答,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谢老板,这回我是真的不知道,不是不告诉您,总裁跟施小姐讲话的时候,我是不被允许进去的,一直站在外面。”
谢行之“嗯”了一声:“知道了。”
他想了想:“我听说他原先还见过一次施老夫人,那一次你在场吗?”
“啊……在的。”小助理点头。
谢行之:“他们谈话结束,施老夫人就被救护车送走了?”
“不是的,谢老板,您别听那些传言乱讲!”小助理显然对情况知道得更清楚,义愤填膺,“那个老太太根本就没有和我们总裁见面,就把我们邀请到议会厅坐了半天,放了鸽子,结果突然来了一辆救护车,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们根本没有见到施老夫人?”谢行之面色逐渐凝重。
“对!”小助理道,“总裁看见救护车来了,立刻就说不等了要离开,然后我们就走了,完全没见过那个老夫人。”
也就是说,传闻中那场让施老夫人颇为忌惮的谈话根本没有发生。
谢行之迅速思忖。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事情了解完,他便也不打算继续让小助理留在办公室里,毕竟这里面机密东西太多。
谢行之称撑在电脑桌前,又缓缓把轮椅摇到落地窗附近,看着楼下车来车往川流不息的满北市。
施老夫人绝对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举动。
那场谈话是她先发出邀请,井且看情况还对外宣称过,否则也不会连媒体都一清二楚。
以谢安珩的行事风格,他不会在事情没有把握的时候就提前广而告之,这次会面绝对不是他的手笔。
要说真的有这么巧,施老夫人邀请谢安珩过去见面,偏偏会面之前她突然发病,谢行之绝对不相信。
他心思电转,片刻就理出了头绪。
谢安珩近来大肆吞占施家和满北市其他大家族的公司股权,胜利在望。
继续和谢安珩正面对峙讨不到好处,只会让情况愈演愈烈。
但假如施老夫人假装称病呢?
施家是老牌家族,百年来自然有不少盟友,裙带关系盘根错节。
这些豪门都是势利眼,施家和谢安珩互相争个你死我活,按道理说,他们只会趁形势变化转而投奔更加有望胜利的一方。
可谢安珩同时还对付了许家、夏景辉和其他牵扯其中的小家族,旁观的家族不明白事情真相,或许会以为施家不足以满足他的胃口,这也正式满北市近来人人自危的根源所在。
一旦这些家族有了兔死狐悲、唇亡齿寒的心理,就有可能再度倒向施家。
施老夫人的这一步棋显然也是打的这个主意。
假装称病,又让见面和他住院的时间点如此凑巧,根本无需她亲口承认,豪门之间捕风捉影的小道消息就能把两件事联系到一起,更加坐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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