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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原配的人生(快穿)-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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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慌,多说多错,最好是不要说话。

    好半晌,她才勉强扯起一抹笑:“夫人,我不明白你的话。什么你的儿子?”

    秦秋婉摆摆手:“我没耐心再说一遍。衙门的人就快到了,到时候你们去衙门的一路上还能串一下口供。”

    衙差在一刻钟后来的,一行人又上了公堂。

    去衙门的一路上,谭迁倒是想和烟雨商量一二,可一旁的衙差虎视眈眈,见两人频频靠近,还特意分开了他们。

    秦秋婉直接跪下,说了谭迁换走了原配嫡子的事。

    谭迁自然是不认的,连连喊冤:“大人,此事纯属无稽之谈。当年我确实从外面抱了一个孩子回来,不过,那是因为我一个友人想要抱一个孩子回来养,并且,特意嘱咐过我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因此,我还把抱孩子给我的奶娘也送回了家乡。只是奶娘最近有事,又回了府城,刚好被贺玉娘看见。,也不知道奶娘怎么说的,她就误会了。”

    秦秋婉闲闲道:“大人容禀,当年烟雨两边的邻居,还有她有孕时帮她把脉的大夫和接生的稳婆都可以请来作证。”

    听到这一句,谭迁和烟雨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害怕。

    谭迁当年的事实在做得隐蔽,他从来没想过会有被人发现的一天。

    所以,他送走了奶娘,又让烟雨搬去了郊外,再不见城里的人,便以为再没人知道当年的事。

    贺玉娘这个女人人精似的,怎么能查到这些的?

    谭迁满心不解。

    大人让衙差去拿人,还是耽误了一番功夫。连住在在书院的小夫妻俩都被接了回来。

    谭启郎看到衙差上门,仔细回想了一下,发现自己确实没做错事,母亲也一样,当即试探着问:“我爹他又出了何事?还累动了大人,事情很严重吗?”

    没有人回答他。

    哪怕谭启郎和胡敏依两人各自偷偷找了衙差,给了银子想要打听,都被拒绝。

    越是如此,越是表明这事情非同小可。

    谭启郎一颗心顿时提了起来,开始回想自己一家人在这些日子里做的事,发现并无异常,努力定了定神,走上了公堂。

    大人看到他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叫一个外室做娘,是不是因为她是你生身母亲?”

    谭启郎瞳孔震动,这事情怎么会传出去的?

 第293章 第十个原配 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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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启郎极力掩饰住自己脸上神情;  下意识看向了边上的父亲。

    当着大人的面,谭迁可不敢使眼色。

    大人一拍惊堂木;  斥道:“这里是公堂,不许东张西望,本官问你话,你回答便是。”

    谭启郎被吼回了神。

    就算真的知道那是自己亲娘才认,他也不敢这么说啊!当即摇了摇头:“那是我爹帮我找的干娘,叫娘会亲近一些,这么多年下来;  我早已经习惯了。只是我没想到,母亲会因此多想。”

    他一脸歉然,看向秦秋婉:“娘;  您才是我的生身母亲。”

    又对着上首的大人一礼:“大人,我娘她被人挑拨,激愤之下处事有些不妥。家里无论发生多大的事;  都算是家事;  不该麻烦到您面前。我这就带她回去……”

    “别啊!”秦秋婉出声;  道:“大人派了人这么远把你们夫妻二人接来;  可不是让你来和稀泥的。当年的事到底如何,今日非得查个水落石出不可。”

    曾经烟雨的邻居;  还有帮她接生过的稳婆都在。

    大人一一询问。

    秦秋婉暗地里没少花心思;  这些邻居都是知道烟雨有孕;  并且看到过谭迁进出她的院子的。再有;  那个稳婆还说了她临盆时的情景。

    “这位夫人让我记忆犹新。”稳婆直截了当:“做我们这一行,见识过不少人。但夫人不同,她生孩子尤为怕痛,当年很是惨叫了一阵……还有;  我记得这位夫人像是别人的外室,当时孩子都快落地了,她的男人才赶到……对了,那个孩子后背有指甲大小的一枚胎记,膝弯上还长了一颗痣。也是因为这痣的位置特别,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谭启郎面上已经变成了惨白。

    胡敏依浑身都在颤抖,要不是当着众人的面,早已经跌落在地。她和谭启郎是夫妻  ,彼此坦诚相见过,知道稳婆背上的胎记和膝弯上的痣都是存在的。

    她下意识去看屋中众人的神情。大人一脸严肃,便宜婆婆面色漠然,仿佛早已对这结果了然于心。亲婆婆故作镇定,可她面色苍白,胸口的起伏明显比往日更快。

    至于公公,板着一张脸,让人看不出他的想法。

    等邻居和稳婆说完,谭迁上前一步:“大人容禀,他们口中说的这些事,我从来都不知。但我儿身上确实有胎记和痣,也和稳婆口中所说吻合。我怀疑,是有人故意以此想要离间他们母子感情,求大人明察。”

    说着,深深趴伏在地。

    邻居们还好,稳婆满脸悲愤:“大人,这生孩子的事关系重大。我们不只是要尽量让母子平安,有时候也不能乱说话,不能乱收不该收的东西……这一个弄不好,就会让人家夫妻反目,弄出许多人命来。大人可以去街上打听一下,民妇从不说谎!”

    又道:“我可以对天发誓,今日所说,毫无虚言。”

    事实上,有邻居和稳婆一起佐证,谭迁与烟雨根本就说不清。

    眼见二人嘴硬,怎么也不肯承认自己有错。大人让人搬来了春凳,抬手丢下一根签。

    “先打二十大板。”

    谭迁:“……”真的要挨打!

    烟雨吓坏了。

    她养尊处优多年,不用自己亲自干活,除了生孩子那一次,已经许久没有感受过疼痛。并且,女子当着人前趴着,实在有碍观瞻。

    “大人,冤枉啊!”

    大人面的漠然,衙差将把人拉到凳子上,板子抬高,狠狠敲下。

    两人同时惨叫出声,恨不能晕死过去。

    还是烟雨最先受不住:“大人,我说!”

    板子停下,烟雨嗫嚅半晌,眼看大人不耐烦,只得咬牙道:“当初我未婚先孕,实在好说不好听,是想把孩子送给他父亲,让他爹好好养大……从那之后,我已经搬离了巷子,打算一辈子都不再见阿迁!”

    “至于孩子抱走之后的事,我一点都不知!”

    谭迁:“……”

    他抬头看了一眼身边女子,想要开口质问。上首的大人已经问道:“那他把孩子叫到你面前,你就丝毫没有怀疑?”

    烟雨一本正经:“那本来就是我儿子。他倒是嘱咐过,我和孩子相认的事不能告知外人。彼时,我也只以为谭夫人养了孩子多年母子情深,要是得知儿子最后认的是我,她可能会寒心……所以便依了他的话,亲生母子只当做干亲相处。这些年来,也尽量不让贺玉娘知道我们母子来往的事。”

    她直接将那些事推了个干净,秦秋婉并不放过她:“你和谭迁来往多年,不可能不知道他只有一个儿子的事,你就没好奇过我儿子的去处?”

    烟雨振振有词:“我只以为孩子夭折了,这又不是好事。要是问及,可能会让他伤心。我又岂是那么没眼色的人?”

    大人沉吟,秦秋婉见他没阻止自己,看向胡敏依问:“你知不知道她们是亲生母子?”

    胡敏依:“……”她是知道呢,还是知道呢?

    知道也不能说啊,只摇摇头:“我不知内情……”

    秦秋婉打断她的话:“你可要想好了再说,公堂上胡说八道,可是会被入罪的。你年纪轻轻,应该也不想进大牢那样肮脏的地方吧?”

    胡敏依本来打定主意不认,还打算帮着隐瞒。听到这话后,心里立刻打起了鼓。

    她忽然想起,知情不报算做同犯。她要是敢附和谭启郎说只以为烟雨是干娘,回头要是大人知道了真相,肯定会问她的罪。

    大人见她欲言又止,提醒道:“如果你肯说实话指认犯人,就算犯了罪,本官也会重轻发落。”

    胡敏依:“……”

    如果烟雨母子俩出了事,她的日子也绝不会好过。

    当即磕下头去:“我和夫君成亲之后,特意挑了一日上门给干娘敬茶。他们是不是亲生母子我不知,我只知道夫君和公公都特意嘱咐过,干娘这些年来照顾夫君起居不容易,让我孝敬干娘。”

    另一边,谭迁因为死咬着不开口,已经被打完了二十板。

    他惨白着一张脸,想着这板子不能白挨,无论大人如何询问,他都打死不认帐。

    大人再次问:“谭迁,你可有话说?”

    谭迁摇了摇头:“我没有做过的事,绝对不认。”

    “本官可没有冤枉你。”大人再次抽了一根签:“再打二十!”

    谭迁:“……”这打的是他的肉!

    再来二十,他还有命在么?

    衙差上前:“大人,一般人受不住四十板。”

    大人挥了挥手:“他害死自己儿子,把外室子抱给妻子养大,其心险恶,打死了,这案子就算结了。”

    如果没打死,就继续询问。

    谭迁听出来了大人的潜意思,一时间,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

    他要么死咬着不吭声,死了以后背着一个害死亲子的名声,要么现在就把这罪名领了。

    总之,大人已经信了那些人证的话。

    事实上,这些人也没做伪证,说的都是实话。真要是怪,就怪他当年太年轻,不够谨慎,没有把这些事情扫尾。

    此时再后悔也无用,眼看衙差把他摆好姿势又要开打……谭迁及时止损,大喊道:“大人,我说!”

    大人失了耐心,恍若未闻。

    身后的板子毫不留情拍下,谭迁痛得牙齿打颤,再不迟疑,大喊道:“我没有害死我儿子!”

    大人摆摆手,衙差退下。

    “说吧。”

    谭迁痛得直吸气:“当初烟雨把孩子抱给我之后,我就把孩子眼远送走了。”

    言下之意,谭启郎还是贺玉娘的亲生儿子。但那边稳婆口口声声说给烟雨接生的孩子是谭启郎,也就是说,他和稳婆两人之中一定有人说了谎。

    稳婆大惊,急忙上前指天发誓。又怒斥谭迁:“我跟老爷你无冤无仇,当年还帮你接生了孩子。你为何要这样害我?”

    谭迁垂下眸,遮住眼中神情。

    他不想害别人,只是想自保而已。

    说实话,事情发展到如今,他心里并不认为自己能全身而退。这一刻,他后悔得无以复加。

    当初就不该把孩子送走!

    还是太年轻,谭迁其实早在之前的那些年里就已经后悔过,在发现贺玉娘和烟雨同时有孕时,就该买通大夫,说俩孩子是双胎。如果谋算得好,两个孩子都能留在身边……现在最要紧的事不是后悔,而是想法子尽快脱身。

    可是,有邻居和稳婆在,还有书院那边的邻居证实谭启郎待烟雨如生母一般恭敬,又有人说烟雨在夫妻两人上门那一日,身着一身大红,格外喜庆兴奋。也只有是看着了新儿媳,才会这么高兴。

    眼看烟雨怕痛,大人又把她揪到了凳子上。

    如果挨打的是谭迁,只要没有性命之忧,他都能死咬着不说。

    可烟雨不同,她怕痛怕羞,眼看衙差过来拉人,她大叫道:“我不要,大人容禀……”眼看大人无动于衷,她的手已经被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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