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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出现。”佩蒂气闷。

　　　　“蝙蝠侠呢？”

　　　　“没有出现。”佩蒂闷声回答道。

　　　　看似她和曼哈顿的走私特警有收获，打掉一批经过这里的军火，但是幕后的节日杀手，几个重要人物都没有捉到。

　　　　原本她就提前过来一步，是想漂漂亮亮展现自己的能力，结果能力始终差点。

　　　　现在曼哈顿警方仍然在调查。

　　　　她也苦于无法，便来到机场接亚历克斯。

　　　　“可以了，佩蒂，做得不错。”亚历克斯颔首，意料中事。节日杀手已经被蝙蝠侠找到行踪，肯定不会按照原计划行事，不懂变通？那就是找死。所谓的曼哈顿的转运军火，其实不过是转移视线的伎俩，也就是骗骗佩蒂而。

　　　　接下来，没有意外，节日杀手和蝙蝠侠，都已经转回哥谭本场作战了。说不定自己去到哥谭的时候，节日杀手都已经被蝙蝠侠捉进阿卡姆精神病院了。

　　　　不过这和亚历克斯并无多大关系，由始至终，亚历克斯去哥谭的目的，都是打蝙蝠侠一顿出气。

　　　　“你回去中心城向马克报告，我会直接把节日杀手交给哥谭警方处理，节日杀手毕竟从一开始就是他们哥谭警方的。”亚历克斯下命令道。

　　　　“不，我也要去哥谭。”

　　　　佩蒂咬唇，内心有点不服。他们一路追缉节日杀手，已经把他的行踪都追踪出来了，现在到最后要交给哥谭警方，让她有一些不甘心。

　　　　这是她第一次出任务。这样的结果不能证明自己拥有成为警察的能力。

　　　　“回中城！”亚历克斯瞥了眼佩蒂，语气强横。她的五官精致漂亮，咬唇不屈的表情很倔强。

　　　　“我…”佩蒂咬牙，她原本就一直打算跟着亚历克斯去哥谭，不说处理节日杀手的事情，单是跟着亚历克斯身边，就知道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

　　　　更何况，亚历克斯还扬言直接去哥谭殴打蝙蝠侠，这种事情没有人能够拒绝观看，佩蒂想躲在一旁做吃瓜群众，见证这一幕。

　　　　“你拥有资格成为一名超能处理队的成员。回去中城准备好入职。”亚历克斯语气淡了下来，他查过佩蒂的资格，知道佩蒂为何想要进入超能处理队，她拒绝不了。

　　　　果然，佩蒂表情瞬间就惊喜起来，脸颊兴奋绯红，眼眸闪出光芒。她盯着亚历克斯，玻璃外光线充足，照耀下来，把亚历克斯的轮廓照得耀着光芒，十分耀眼，让人心动。

　　　　她的鼻子发酸，嘴唇紧抿，神色感动。亚历克斯肯定是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进超能处理队。

　　　　夹杂在心动和感动之间，佩蒂膝盖一直，腰椎直挺，眼眸凛然直视，把手指指到太阳穴，行了一个标准的警礼，铿锵道：“是。谢谢长官！”

　　　　“不用感谢。看在巴里喜欢你，你相貌精致漂亮，以及超能处理队缺少一名斟茶递水的女仆份上。还有，记得和我工作的时候穿女仆装。”亚历克斯大气道，撇了一眼佩蒂胸部，又补充说：“垫一下吧，弄点摇晃感。”、

　　　　佩蒂瞬间窒息，感动全消。敬礼在太阳穴的手指僵硬，颤抖，目光迸路出骇人的凶光，气到身体颤抖，死死的瞪着亚历克斯。

　　　　自己还是太天真了，竟然会对这种禽兽有一丝的感动。

　　　　“我…会…的！”

　　　　佩蒂咬牙切齿，精致的脸容都化成母老虎般愤怒了，双眼欲喷出火，纤手死死的握成拳头，很想一拳朝着亚历克斯俊神无双的脸庞上打过去，毁了这一件艺术一般的脸庞。

　　　　如果不是打不过这个畜生，她肯定就会马上出手了。

　　　　“好了，没事了，赶紧回中城吧。不要挡住其他美女看我的目光。”亚历克斯淡然嫌弃挥手，要赶走她，她挡住了很多美丽女性投向自己的目光。

　　　　佩蒂双拳紧握，眼睛火山都要爆炸了，纤白的脖子，大动脉都起伏不定。她拼命的压下想要打死亚历克斯这种贱人的想法，恶狠狠怒忿忿的恨道：“是，长官，我走了。”

　　　　说完，佩蒂怒沉着脸，怒气憋着的转身离开。

　　　　亚历克斯轻笑，看着她的背影，她像一个瘦弱，愤怒的母猩猩怒而从自己的视线消失。

　　　　开玩笑，谁都能对自己感动的吗？谁都能喜欢自己的吗？

　　　　巴里，我只能帮助你到这里了。

　　　　我自己的优秀，很难控制让女人不喜欢我的。

　　　　亚历克斯心中感叹，真不是他想要绿谁，而是女人都喜欢自己，这就很为难了，太出色也是一件为难的事情。

　　　　感叹一会自己的出色，和抗拒一些贵妇和乘务空姐的接近，扎坦娜就已经整理好自己的仪表，背后拍了一下亚历克斯肩膀。

　　　　“你怎么了，在这里感概什么的样子？”扎坦娜洗过了脸，除了眼眶还是有点红外，已经别无大碍，她也压下自己的胡思乱想，来到亚历克斯的身边。

　　　　“没什么，感概自己的出色…”亚历克斯轻摇头，不欲多说。

　　　　这一副样子让扎坦娜很无语，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老实的承认亚历克斯对自己的评价没错。两人这一谈论起来，又东扯西扯的聊天。

　　　　直到到坐上飞机，在飞机上，扎坦娜换了一个位置，仍然坐在亚历克斯的身旁，她像下着滂沱大雨，屋顶下感受寒冷的小燕子一般，忐忑不安。

　　　　只有坐在亚历克斯身旁，每逢和亚历克斯说话，她才能无法在想起布鲁斯的事情，笑着和亚历克斯谈天说地的交谈，获得一些微暖。

　　　　最终。

　　　　哥谭到了。

　　　　扎坦娜沉默的看向这座城市，突然之间感觉到有一些陌生，有一些不知道如何是好，孤身一人的感觉。

　　　　“我还该如何面对布鲁斯。”她眼眸迷茫。

　　　　刹那间，就像是有一道光闪现在她的眼前，带着散发光芒的笑容，道：“去质问他。”

　第88章　戈登心里咯噔一下

　　　　哥谭。

　　　　哥谭的夜晚，总是阴云密布，沉甸甸。仿佛密密的乌云之中，有着庞大的黑暗在注视着这座怪异的城市。

　　　　诸多奇怪的哥特式建筑高高耸立而起，苍凉与阴暗掠过每一处。

　　　　这座城市的夜晚，是惊慌，令人不安的。大街小巷处处出现白天所没有的犯罪，仿佛黑暗的世界一下子从夕阳落下之后，就突然淹没整座城市。

　　　　天空细雨蒙蒙的下，有一阵冷风，吹着蒙蒙细雨，吹进哥谭警局。

　　　　冷风伴带着寒意，刮过戈登的皮肤，令正在办公桌凝神查看案卷的身体一颤，鸡皮疙瘩皱起。

　　　　戈登身躯略瘦，头发已经半花白，即使他现在穿着褐色长袖风衣，也仍然感觉到这阵突如其来的蒙蒙细雨和冷风刮得人皮肤一寒。

　　　　他从椅子上起身，站直，膝盖后的腘窝把椅子推离自己的身后，迈步到窗户边，窗户外是一片蒙蒙细雨朦胧笼罩的世界，灯火阑珊，黑暗与阴凉，细雨并存。

　　　　即使在警局外一旁，在黑夜里，也不是多么光明的。

　　　　冷风刮到他的脸上，细微的水滴密密覆盖在他的脸上，撑着持续刮进来的冷风和细雨，他用手把窗户开始湿润的把手拉上，‘啪’的一下关了窗户。

　　　　关了窗户后，他用手从上到下抹一下脸容，双眼闭合，张开，仍然坚定有神，脸容露显的皱纹并没有太过显得他苍老，反而是瘦削的脸庞和略显的皱纹显得如磐石般坚定不移的信念。

　　　　他眼眸闪出深思，手下意识的从衣袋里拿出香烟盒，拍了两下，抽出一支香烟，在只有办公桌上的桌灯映照下，伴随着半黑的办公室环境，打火机亮起火焰，微温的火焰灼热着他脸上的皮肤，他的视线仍旧处于思索，即使打火机的火光映照在他的瞳孔中，也没有办法把注意力放在火机火焰上，顺手，就点燃香烟。

　　　　香烟点着，泛起点点火星汇聚，他深深的吸一口香烟，汇聚的火星更加剧烈的亮了一下，烟气从他的喉咙进入，暖和一下凉意的肺部，缭雾的香烟从他略有点干枯的嘴唇吐了出来，缕缕升起天花板。

　　　　办公室弥漫着香烟的味道。

　　　　他叼着香烟，坐回座位，拿起案卷看了起来。

　　　　蝙蝠侠捉到了节日杀手，在今天晚上刚入夜之时，就直接扔到警局门口，连带着一些犯罪证据。

　　　　这个中心城警局盯了大半年的罪犯，最终还是跑回到哥谭，由哥谭的蝙蝠侠捉获。不止如此，据蝙蝠侠说，中心城的警官，正在来哥谭的路上，说不定即日就到，交接这个节日杀手的犯罪证据。

　　　　但，言语之间，似乎对这名来的警官，有着防范的警惕。这就让戈登有一些疑惑。不过他没有深想，估计是一个强势的警官，对上蝙蝠侠，都会第一时间视他为破坏法律的异装癖吧。自己当初就是如此。

　　　　“需要加强一下阿卡姆的警备。”

　　　　戈登微微叹息，看着卷宗。

　　　　节日杀手，最终，会在哥谭法院审判他。

　　　　但他最后始终会进阿卡姆精神病院。这些患有精神病的人，仿佛就有特权一样，无论怎样杀人，都不会坐上电椅，都不会被判死刑。

　　　　阿卡姆精神病院个个都是人才，别树一格，逃跑仿佛就是家常便饭一样，叫人头疼。

　　　　最终，戈登心中决定计划给市长提议，拨一些批款，起码得给阿卡姆那边换一批装备，和增添一些人手才可以。要不然隔一段时间就跑出来一个精神病人，不单哥谭警方受不起这种折腾。就连蝙蝠侠跑来跑去，都难以接受这种折腾。

　　　　放下这个案卷，戈登拿起另一件新鲜的案件。

　　　　哥谭大学的植物学家杰森·伍德，被一条扭曲成麻花的常青藤插入眼睛，活生生的痛苦死去。

　　　　戈登眯着眼，叼着烟，把案件的现场照片仔细看了一下。

　　　　那扭曲成麻花的常青藤，浑然像是从生长就向着聚合成麻绳一般的样子生长的，在他看来，这条常青藤更加像是故意长成这个样子的，长成这个样子，就是为了插爆杰森·伍德的眼睛，从他的眼睛，进入他的脑袋，搅碎他的大脑的。

　　　　这条常青藤，像是活的一样。

　　　　这一点，从验尸报告中，杰森·伍德在被插入眼睛后，常青藤仍然在挣扎生长一般，视他的头颅为墙壁般攀爬，钻入任何一点的空隙看来，当真是让人不寒而栗。

　　　　有植物能动，并且还能杀人，看起来植物对他的仇恨还不轻。

　　　　另外，在杰森·伍德死亡后，一名女学生，他的助手帕米拉·莉莲·艾斯利，失踪不见，拥有着极大的嫌疑。

　　　　在经过和罗宾协助调查后，罗宾得出非常科幻的结论。这名女学生成为了‘植物人’。真正的植物人，能够控制植物的人。

　　　　有理由相信这名女学生，就是杀死杰森·伍德的元凶。

　　　　通缉令已经在最短的时间内发出去了。

　　　　戈登眼眸深思。

　　　　这其实是一件很简单的案件，凶手呼之欲出。

　　　　戈登反而更加深思的是，这名女学生，是不是真的拥有控制植物的神奇能力？罗宾虽然说是猜测肯定拥有这种能力，所以才能够把常青藤控制拧成麻花插爆死者的眼球。

　　　　但罗宾那小子太轻挑，嘴花花，好像嘴巴抹了不说话就会死的油一样，实在令戈登难以相信这个蝙蝠侠的助手。

　　　　但他偏偏又说得挺对的，让自己都没有办法反驳。

　　　　这还是第一次没有办法辩驳这个轻挑的小子…

　　　　戈登知道，无论多么稀奇的案件。当排除掉一切之后，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