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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笔聊斋-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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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师。”

    韩忠良看着苏阳,请求道:“恳请仙师不吝出手,为我家中驱除此患,事成之后,我家中愿为仙师修建庙宇,供奉仙师。”

    听到不是苏阳失手了,韩忠良对苏阳更有信心,直接大开条件。

    瞧瞧,这有钱人家就是腰杆硬,底气足,都不说金银,直接准备给苏阳建道庙。

    “不必了。”

    苏阳摆手说道:“你若有心,等事成之后,将北山的关圣帝君庙重修一下吧。”

    关圣帝君庙未曾建好,先遭厄运,纵然有关圣帝君县令立在庙中,但庙里神官已经没有能耐重建庙宇了,举手之劳,苏阳能帮也帮一点。

    “仙师有令,自当遵从!”

    韩忠良一口应下。

    “好。”

    听到韩忠良应了此事,苏阳坐在椅子上面对他说道:“让你的仆人将院中池塘的水放干净,等水落了,一切就见分晓了。”

    放出院内池塘的水?

    韩忠良连忙召来管家,让管家去将院落中池塘的水放干净。

    韩家的这个宅院里面,挖池蓄水,有一个很大池塘,溪流皆是活水,从外而来再流淌而出,想要一时将池水放干净,并非是容易的事,甚至在他们挖开决口,分岔水流的时候,苏阳还计算了一个无聊的问题。

    一个口进水,一个口出水,什么时候池塘里的水会流完……

    王舜英以及淄川的各位士绅此时都在韩家宅院,已经没有了之前想要看王舜英如何表态的心思,就是想要看看这仙师究竟是如何抓鬼的。

    池塘里面的水流了一个时辰,终究是流干净了。

    苏阳手中拿着一个蜡烛,轻轻对着蜡烛一吹,这池塘下面的烂泥之中立生变化,只见密密麻麻的脚印出现在了烂泥之中,而在这脚印最为细密的地方,一只白皙的手显露在淤泥之外,就如同是那句“出淤泥而不染”,那一只显露在外的手并没有丝毫的污泥。

    “去吧。”

    苏阳对着韩忠良后背一拍,韩忠良飘飘忽忽便落到了淤泥正中,落足之处,感觉淤泥若沙子,并没有潮湿下陷的感觉,也就是立在了这一只手的前面,韩忠良看到了女子手上戴着的镯子。

    “秋虹?”

    韩忠良讶异叫道,伸手触及那一只手,只觉冰冷僵硬,往上一拉,一个女子的模样便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身穿杏色丫鬟服,脚下穿着红色碎花鞋,发丝挽着斜簪,自淤泥之中出来,身上和手一样,皆是没有半点污泥,只是手足躯体皆硬,如同一个木偶,全然没有了生前神韵。

    “秋虹!”

    韩忠良惊叫,伸手将此丫鬟搂在怀中,只愿用身体热度,能够让眼前女子有所感受……少年时期,韩忠良顽皮叛逆,师长规劝,朋友劝诫,韩忠良全然没有往心里去,但是只要眼前女子一说,韩忠良就能够老老实实的听话,女子比他大五岁,韩忠良却想要和她定下三生之约,娶她作为正妻,后来就听说秋虹偷了家中的钱跑了……

    “为什么?为什么?”

    韩忠良搂着秋虹的尸身,过往多年,他埋怨诅咒憎恶,恨不得秋虹生活不顺,流落青楼,但是却没想到,秋虹的尸身就在自家的池塘里面沉着。

    “因为你父亲为了你着想。”

    苏阳淡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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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皆大欢喜

    秋虹身在烂泥之中,躯体本该早已腐化,但是一念为执,躯体就在池塘之中保持原来,如此十来年,执念越深,如此才在韩府之中为祟。

    韩忠良伸手抱着秋虹,在池塘污泥之中走了出来,这一份感情已经过了许多年,但他从未料到,在见到秋虹尸身的时候,让他竟能如此痛彻心扉。

    往昔在秋虹相处,历历皆在眼前,一丝一毫都不曾被他忘却。

    “是我错了……”

    抱着秋虹的尸身,韩忠良失声痛哭,这一切皆因自己没有好好保护秋虹,方才为秋虹招致此厄。

    旁边围观之人虽不知个中内情,但是看到了韩忠良如此,便也知道了韩忠良和丫鬟之间必然有情,而听苏阳话语,似是和韩忠良的父亲韩老爷子脱不了干系。

    只是韩家老爷已经过世数年,众人心中虽有猜测,却也不愿谈前人之过。

    韩忠良抱着秋虹的尸身站起身来,向着人群众多的这里走来,待到韩忠良走到了人群中后。小心翼翼的将秋虹的尸身放下,看着秋虹的面貌仍然如同当年,让他心中万分悲痛之余,也有几分慰藉。

    “可感受到了令尊对你的好意?”

    苏阳问韩忠良道。

    韩忠良抱着秋虹的尸身,如坠深渊。

    这父辈对他的好意,毁了他半生的幸福,现在就算是娶妻生子生女,自己的夫人温柔知性,两人齐眉举案,没有一句争吵之言,终究是让他心意难平。

    “老爷……”

    韩家夫人带着韩月蓉走了出来,宅院驱鬼,对整个韩家来说都是大事,因为外院中有许多男子,她们一直躲在房中避讳,此时此刻,终究是按捺不住走了出来,眼看韩忠良放声大哭,连忙走出安慰。

    韩忠良目光在夫人面前扫过,他娶的夫人,貌相出身皆在秋虹之上,但此时韩忠良却是一看而过,最终眼神放在了女儿韩月蓉的身上。

    “月蓉,你当真想要嫁给他?”

    韩忠良问道,他对周尚青一直有些看不起,但有了切肤之痛,韩忠良也反思自己。

    此时此刻,这话在众目睽睽之下问出,让韩月蓉羞的满面通红,但是看了这城中士绅,淄川县令,韩月蓉顿了顿,目光放在了周尚青的身上,波光流转而后说道:“婚姻之事非是论财,而是看品行才干,鲍宣之妻对挽鹿车,阮咸之妻不嫌犊鼻,女儿虽浅薄,却也愿效古人,吃糠咽菜,心下情愿。”

    鲍宣之妻桓少君嫁给鲍宣的时候,鲍宣甚穷,而桓少君带来了丰厚的嫁妆,但是鲍宣看到这些嫁妆不喜欢,桓少君便将这些嫁妆退回家中,穿粗布短衣,和鲍宣一并回到家中拜见公婆。

    此事出自列女传,后来鲍宣有了儿子,极为孝顺,就因为娶了的媳妇在桓少君面前“叱狗”,就被休了……

    而当今之世,女儿家若是读书识字,这列女传大多会看的。

    阮咸之事出自另一个典故,叫做布犊鼻裈。

    阮咸是竹林七贤之一,在他那个年代,人们习惯性在七月七日的时候将自己的衣服拿出来晒晒,避免发霉,而这一日晒衣服,也有炫富的意味,大家的衣服都是花团锦簇,而阮咸则晒了一个粗布短裤,不过就到膝盖犊鼻穴的位置,人们问他为什么要这么晒,他说自己不能免俗,拿出来晒晒,而实际上他也真的穷。

    韩月蓉举出这两个例子,便是说自己并非嫌贫爱富之人。

    “爹,他并没有偷我的钱物,是我给他的,要他拿着这些钱,在今年大比之年的时候考取功名。”

    韩月蓉也不顾名节,将此事承认下来。

    在场的士绅们多半是读过一些书的,对韩月蓉所说这种耳熟能详的典故自然清楚,便是王舜英听到了韩月蓉的表态之后,看待韩月蓉目光也有许多赞许。

    “知道了。”

    韩忠良点点头,终究是明白了自己女儿的心意,夸赞道:“我女儿素有古风,甚是淑娴……周尚青,这也是你修来的福分。”

    周尚青听到这里,哪里还不知道是自己的岳父该换心意了?登时喜上眉梢,上前来拜过自己岳父大人。

    “甚好,甚好。”

    王舜英看到此情此景,说道:“倘若月蓉小姐和周生成婚,本县必来恭贺。”

    在韩家后院的诸多士绅听闻此言,也皆恭贺。

    周尚青原本被绑来韩府,已经做了最坏打算,想要不坏月蓉名节,自己承担一切,而这可能会让他身败名裂,但是进入到了韩府之后,不想柳暗花明,竟然另有一番际遇,简直就是地狱恶鬼,得升上天,让周尚青对在场诸人连连致谢,而对为他解了绳索,点明韩忠良的苏阳更是接连拜谢。

    韩忠良让仆人们拉去秋虹尸身,在场中重点红烛,再开宴席,列位士绅各有座次,唯有之前想要和韩忠良结为亲家的蔡瓜,这个时候五花大绑,被扔在一边。

    “慧胜和尚,这蔡瓜果然就是杀了令师之人?”

    王舜英停杯问道。

    “回县令。”

    慧胜看向被五花大绑的蔡瓜,说道:“他当真就是杀了我师傅的凶手,那时候我年龄尚小,柳沟寺中有了变故,我便躲在师傅房间,就是这人冲入到了房间里面,威逼师傅拿出钱财,师傅本不愿本寺和尚和贼人多有打斗,以伤性命,已经要交出钱财,就是此人面罩掉落,露了真容,害怕师傅事后报官,便将我师傅杀了。”

    当年之事,慧胜和尚历历在目。

    王舜英再看那被五花大绑的蔡瓜,此时蔡瓜已经心胆俱裂,被女鬼抓了一次之后,对蔡瓜留下难以磨灭的阴影,而在之前所害人的面孔,此时一一在心中浮现。

    机巧者鬼神所忌。

    半生机巧,造孽得钱,蔡瓜以往心中毫无畏惧,只觉百姓愚钝可欺,谁知这世间有鬼神在冥冥之中,而他所做一切也必然将会在阴曹地府有上一笔,再回首,只觉半生造孽。

    长长一叹,蔡瓜当场招认。

    “柳沟寺中之事,确实是我带人做的。”

    蔡瓜说道:“过往我也生活困苦,也是听到了小乙哥的事情后,自觉鬼神可欺,恰好又有曹四从柳沟寺中上香回来,说柳沟寺中和尚甚富,聚在一起的金银够我们花一辈子,当时正在喝酒,我们喊了几个人,拿着黑布蒙面,一行人跑了三十多里,就到了柳沟寺里,趁夜就把柳沟寺中的钱给劫了,拿到了这些钱,我们兄弟才开始发家……”

    对于当年所造的孽,蔡瓜供认不讳,将当日之事一一说来,王舜英原本就带着师爷捕头,此时听到蔡瓜找人,先就写好了供纸,然后将这供纸上的名字一一圈出,询问家居何处,当夜便让捕头带人前去缉拿。

    “你的小乙哥做了何事,让你感觉鬼神可欺?”

    苏阳问道。

    这一问,问的蔡瓜跪坐呆滞,片刻之后,才将这“小乙哥”的事情招认出来。

    原来这个小乙原本就是窃贼,娶了妻子之后,妻子一直劝他不要行窃,小乙也终于更改,但是两三年后,家贫无奈,于是重操旧业,找了个算命先生,算的东南大吉,就一路南下,到了苏州松间这片区域,和一些匪徒纠结在一起偷了一个寺庙,小乙因为是外地人,当地的匪徒怕他不认识路,就让他在外面接财物,小乙在外面将钱财都接着,自己装在袋子里面跑了。

    事情已经过了许多年,当年的匪徒已经案发,都被抓到了监牢,唯有小乙在那时候杜撰名字籍贯,官府无从查起,并且现在的小乙在淄川买了高楼,置办良田,也把自己的儿子捐了监生……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去抢银行,在我们携款潜逃的路上,你不幸被捕,宁死不招,锒铛入狱,留我孤独一人黯然神伤,挥金如土度过余生……

    这一个段子在苏阳脑中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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