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29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的美母教师 | 乡村精品合集 | 乡村活寡 | 乡村欲爱 | 乡村春潮 | 乡村花医 | 欲望乡村(未删) | 乡村艳福 | 乡村春事 | 人妻四部曲

飨桑-第12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可就在这时,客栈后面,隔着一道墙的甬道中,“唰”的一声,像有什么东西贴着地面过去了。

 第五章 蛇怪

    五、

    桑将脑袋转向后面,目光似乎穿过了客栈的后墙。赵子迈本来没有听到这个声音,现在见桑这幅模样,心头不由一紧,从桌边站起身,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它身边。

    “怎么”

    “嘘,”它把一根手指堵到他的嘴唇上,用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说出三个字,“别说话。”

    赵子迈当然不敢再多说一个字,因为他看到桑的耳垂动了一动,似乎在仔细聆听着什么,不像人,倒像一只警惕的猫。

    忽然,它身子一动,他还未反应过来,就见它已经步上了楼梯拐角,轻巧地猫身一跃,从墙面上的一扇小窗钻了出去。

    双脚沾地的那一刹那,耳朵里依稀还回荡着赵子迈的惊呼声,可桑来不及多想,起身就朝右手边追了过去。它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却很清楚地感受到,那东西勾起了它的旺盛的食欲,比樱桃肉还要强烈千百倍。

    甬道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好在它的一双眼睛闪着荧光,所以能将前方的事物看个大致:有个黑影,还没有它膝盖高,在离它约半丈远的地方,摇摇晃晃脚不沾地地朝前逃窜。

    桑大喝一声,手心处窜出三道流火,朝那影子奔涌而去。耳边传来“呲”的一声,那黑影似乎被火苗燎到,但又飞快地躲开了。可是就着火光,桑看到了地上铺陈的那一条血迹,不到两尺宽,像一条红色的缎带,朝前方蔓延开去。

    “烧。”

    它又吼了一声,火苗像被浇上了一桶热油,“哗啦”一声膨胀开来,将整条甬道照得灯火通明,连每一条砖缝都能看得清楚。

    可是偏偏没了那条黑影,它不见了,只是那么短短的一霎那,竟从它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该死,”到嘴的鸭子飞掉了,桑又气又急,手攥成拳将火焰收了回来,牙关咬得咯吱作响,“什么魔物,竟逃得这般快。”

    耳边的发丝被一阵风吹得飘起,桑鼻尖一耸,攥紧的手掌却又一次缓缓摊开了。电光石火间,她迅疾回身,将手心中的火苗朝前方那两只如脸盆一般大小的黄色眼睛推了过去。

    “呲溜。”

    那东西躲开了,从桑叉开的双腿下面钻了过去,长满了倒刺的尾巴甩在它的小腿肚上,疼得它忍不住龇起牙,将那一声痛苦的“哎呦”硬生生憋在嗓子中。

    桑大怒,转过身伸手便去摸腰间的铜针,可是却摸了个空,它这才想起,铜针已经被和尚弄成了两半,虽然穆瘸子已经、找工匠将它重新接了起来,但是按照他的说法,还需得将其供奉七七四十九天,开光做法后方能使用。

    然而就是这犹疑了一下子的功夫,那只顺着地面游弋出去的怪物却忽然调转过头,将又长又粗的身体凌空竖起,冲着桑的方向发出“嘶嘶”的蛇鸣。

    就着火光,桑看清楚了它的真面目:那是一条大蛇,三丈余长,头呈三角状,澄黄色的眼睛朝外凸起,半张的嘴巴中布满了尖牙,一条鲜红的信子从口边滑出,在它胸口处左右晃荡。大蛇的身上并没有倒刺,方才刺中桑的小腿肚子的,是它从头到脚布满的鳞片。现在,那些鳞片全部乍起,使大蛇看上去就像浑身长满了尖锐的利刺一般。

    ——————

    这种地方怎么竟潜藏着这样的凶兽?

    桑攒起两条长眉,手朝大蛇的方向一扬,手心中奔腾的火焰便像一条鞭子似的,朝大蛇飞舞了过去,将粗壮的蛇身牢牢缠住,越勒越紧。大蛇发出一声嘶鸣,它的身子现在就像一个燃烧的火桶,火苗燃得很高,飞速地在它每一块鳞片间蔓延,顺着鳞片间的缝隙钻进它的肉皮里面,持续地向下、再向下。它张大了嘴巴,上下颚几乎变成了一条直线,只有那根细长的信子从喉咙里龇了出来,分叉的顶端一张一翕。

    “烧。”

    看着大蛇被火焰捆缚住,桑的心里忽然痛快了,压抑了许久的愤懑随着火焰的蔓延倾泻而出,一发不可收拾。它放声大笑,眼睛被火光映得愈发红艳,像有无数支鲜艳的杜鹃在它眼球中绽放。

    然而下一刻,笑声却戛然而止,它看到自己轻盈地从如飞沙走石一般的血光中穿梭过去,留在身后的,是一片凄厉的惨叫声。

    嘶拉

    大蛇的身体正在急剧地缩小,它在烈焰的包围下,变成了一团灰烬,风一吹,便散了,化成无数黑色的微粒,顺着甬道飘走了。

    桑却站在原地没有动,方才,它又看到了自己,它染满血污,杀人无数,是个不折不扣的杀人魔王。这样的它,怎么还能对那和尚说出如此大义凛然的一番话来呢?它和他,本质上又有什么区别呢?他以杀人为乐,它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脑海中正有万千思绪滚动,袖子却被一只手扯住,“大神仙,那蛇怪是什么东西,怎么会在这巷子里?”

    赵子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软绵绵落到桑的耳中。它心头一动,从被割裂的记忆碎片中醒转过来,回头看向赵子迈苍白的脸,口中下意识问了一句,“什么?”

    赵子迈的声音里带着些微惊喜,“我方才还担心,可是你三下五除二,便将那头蛇怪绞杀,真是干脆利落、身手不凡。”

    “身手不凡?”桑重复了一遍他的话,声音里却透着寒意,“方才囚住那蛇怪时,我也是这般想的,可是后来,见它竟一会儿功夫就被烧成灰烬,我就知道我上当了。”

    “上当?”

    桑盯着前方黑魆魆的甬道,冷冷道,“方才死于我手的,只是一张蛇皮,而它的本体,不知是逃走了,还是被某样东西吸食掉了。”

    “某样东西?难道,你方才还在这里发现了别的?”赵子迈倒抽了一口冷气,眼睛骤然瞪大了。

 第六章 抓

    桑眯起眼睛,“我看到它了,它很小,还没我的膝盖高,但速度却快得惊人,一眨眼功夫就不见了。”说着,它又在手心中燃起三束火苗,朝前方一照,“看到这地上的血迹了吗?是它留下的”

    话到这里,它的语气忽然缓了下来,慢慢朝后方扭过头去,“那么这血迹源自何处呢,看起来很新鲜”

    像是要回答它的问题一般,甬道那头一间新建成的院落中忽然传出了孩子的哭闹声,不大,但在寂静的夜间,却被放大了数倍。

    桑和赵子迈对视一眼,同时起身,朝那间院子跑去,可是来到门外,在院门上敲了许久,都没有人来应门,只能听到里面孩子的哭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像快要断气了似的。

    桑没有再犹豫,跃上低矮的墙头跳进院内,然后拉开门闩让赵子迈进来。两人刚要朝那哭声传来的西屋过去,赵子迈忽然指了指地面,桑垂下头,看见了那道和甬道中一模一样的血迹,一直蔓延到西屋的大门旁。只不过,它更浓稠更厚一些,呈黑红色,显然,这里就是那拖了一整条甬道的鲜血的来源。

    屋里的哭声更大了,桑走过去,一脚将门踹开,又回头看了赵子迈一眼,示意他不要靠近,这才迈进屋里,将手心中的火光朝里间一送。

    它看到了一个孩子,正一个人坐在床榻上啼哭,眼泪鼻涕虽糊了一脸,但依然能看出他生得虎头虎脑、白白胖胖,就像个年画上的娃娃。

    这孩子就是他们白日在江杉的画摊子上遇到的那个小孩儿,孩子家里并非只有他一人,只是他的爹和祖父到外省修河道去了,家里便只剩下婆媳两个带这个娃娃。可是这老婆婆是个聋子,所以夜间发生的事情竟然一概不知,当赵子迈抱着那孩子从屋里出来时,老婆婆才被外面的动静惊醒,着急忙慌地从另外一间房里冲出来。

    据那老人家讲,她睡在东房,她的儿媳带着孩子睡在西房,偏这一夜她睡得特别熟,再加上耳朵不中用,所以西房发生了什么竟是半点也不不知,不知她那陪着孩子儿媳去了哪里,更不知这道这从屋门口一直延伸到甬道里的血迹是怎么回事。

    “大人,”老婆婆瘫坐在地,怀里抱着哭累了已经睡着的小娃子,口中喃喃着,“大人,这些血,不会我是那儿媳妇的吧?”

    赵子迈看了桑一眼,便知它同他所想的是一件事情:那白日里见到的小妇人恐怕是凶多吉少了,邪祟既出,必要见血,这么多的血,那遇到它的人怎会还有活路?

    只是赵子迈不敢明说,所以便向桑使了个眼色,两人绕过刚赶过来的官府的一众衙役走到西房门口。

    “大神仙,如此说来,那目睹了事情经过的只有这个孩子了?”他看向老婆婆怀里的娃娃,那小孩儿眼角挂着泪痕,还时不时在梦中抽泣几声,更惹人怜爱。

    “可惜他话还说不利落,更可惜的是,铜针现在还不能用,否则,还能去绣一绣那玩意儿的魂魄。”桑说着便跨进房中,这屋子它方才已经仔细看过一遍了,里面除了一道从床边延伸至门口的血迹,并无其它可疑之处,而据那老婆婆说,她那儿媳妇为人老实拘谨,从不与他人结仇,家里这几日也一切如常,一家人正在置备年货,等待那已经修了两年河道的爷俩回来。

    “她显然是在睡梦中被人取了性命,只是那邪祟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方才的蛇怪又与它有什么干系?”赵子迈锁紧眉头,不知在问桑还是问自己。

    “公子,大半夜的,您怎么到这里来了?”宝田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他身后,还跟着胡太医等一干人,显然是发现了他不在房中,便找到这里来了。

    胡太医没有做声,目光却在桑的身上停留了许久,将它从头到脚打量了几番。深更半夜和一女子单独外出,赵子迈知道,他会再给自己记上一笔,并将此事回禀给父亲。于是他深吸口气,想出门向胡太医解释一二。

    可刚跨出门槛,那个孩子却忽然醒了,一双大眼睛眨巴了几下,扭头看向门内桑站着的位置。

    “抓娘亲”他伸开几只圆胖的手指,在寒冷的空气中凭空抓了一把。

    江滨蹑手蹑脚地从榻上爬起来,走到江杉的屋子门口,探头朝里面一望。嗅到满屋子的酒味儿,他便知爹已经睡熟了,这才放心地走进去,将桌上的一沓年画和笔砚颜料拿了起来,返回自己屋中后将灯点起。

    江滨将年画铺在桌上,一张一张地认真审视,全部看完一遍后,他用画笔蘸好颜料,逐幅修改起来。没有办法改动的,便被他放在一边,改好的画,则放在另一边,等待颜料干透,还有一些,则干脆被他揉成一团藏在床底,然后重作出一幅来。

    没错,江杉的的画之所以高下有别,是因为其中的一部分,是被江滨改过或重作后的画作。江杉虽然学画多年,但因天赋不足,所以画出的画儿总是欠缺些什么。江滨却与他正好相反,他父亲吃足了穷画匠生计窘迫的苦头,便不许儿子再学画,可是江滨却从小就对画画儿有兴趣,闲来时便去画院偷师。他尤擅画肖像画,那些画师见他行笔走墨间便能将人物的神采勾画得栩栩如生,无不称奇,便暗地里收下了这个小徒弟。

    不过这件事情,江滨自然是不敢告诉父亲的,他只敢在夜深人静时,将父亲的画作修改重作。一开始只是兴趣使然,后来他发现,江杉卖出去的那些画,大都是出自自己的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