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飨桑-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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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娶妻生子了吗?”

    打断他的是一句不太适宜的话,小伙计有些糊涂,她虽然中说得还算顺溜,但也仅限于语言上的流畅而已。可方才说的那句话话,却分明是这里的方言。

    他有些尴尬地挠挠头顶,“我倒是定了一门亲事,再过几个月就要成婚了”

    “那我再问个别的,有一天你有了自己的孩子,而那个孩子又不合你的心意,你会不会亲手杀了她?”

    那个“杀”字她说得很重,可店小二却以为自己听错了,只立在原地,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过了半晌,才结结巴巴道,“你你方才说说什么?”

    “虎狼性至恶,犹知有父子,你说,被至亲之人亲手杀掉会是什么感觉?”她脸上的笑容尚未消散,只是的嘴角一只翘起一只平直,显得那抹笑意有些阴险,有些不怀好意。

    “虎狼性至恶,犹知有父子,这歌谣你怎么知道的?你不是刚从西洋回来,怎么会知道这首溺子歌的?”小伙计这次听得再清楚不过了,他的脸一瞬间变得煞白,犹如纸浆,他僵着两条腿朝后退,却不小心撞上了柜角,面的碗盘杯盏晃动了几下,终是没有落下。

    她站在原地不动,堆着笑的眼睛里泌出一丝寒意来,“你慌什么,这歌我才刚唱了个开头呢,”她唇舌轻启,幽幽道,“奉劝世间人,好还天之道。勿谓婴儿痴,怨恨不知报,儿命亲不怜,安保怜亲命。绝嗣减寿年,赫矣阴司律,及至索命时,噬脐不能及。”

    伴随着这首如泣如诉的歌谣,她身后缓缓腾出一个暗影,细瘦的小胳膊小腿,仿佛是个婴孩。它就趴在她的背上,冲着前面发出一声凄厉的叫。

    小伙计疯了,他蹲在地上,两手抱头,看着那个一点点接近自己的身影,口中喃喃道,“你是谁?你不是她,你一定不是她?”

    脑中“嗡”的一声,他猛地回到那个自己拼命想忘掉的晚上,那时他还不足十岁,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抱着刚出生的侄女朝玉溪的方向走去,而她回来时,手里只有一个空空的襁褓。他还记得那孩子的哭声,嘶哑,像小猫儿似的。

    可是若成百上千成千上万个婴儿的哭声叠加在一起,就是刚才那声凄厉的尖叫了吧。

    “你别过来。”泪水从店小二的眼睛留下,落入唇角,是咸涩的味道,可他却浑然不觉。

    她随手从地上捡起一块盘子的碎片,用锋利的尖角从店小二的脖颈处轻轻划过,割破他浅层的表皮,然后从鼻翼处发出一声冷笑,“你问过你娘吗?亲手杀死自己的孙女是什么滋味?”

    “这种事家家户户都有,为什么单单找到我头上?”小伙计匍匐在地,惊恐地看着血珠从脖子那道不深的伤口上一滴滴泌出。

    “放心,我会一视同仁的。”她垂头看他,眼中似是带着一丝悲悯。

    “咔、咔、咔、咔”

    苏珊抽搐了一下,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她从头到脚罩了一层汗,像裹在一层湿湿滑滑的皮中。

    什么在响?

    她屏气凝神,一根指头都不敢乱动,眼睛直直盯着天花板。

    “咔、咔、咔”

    那声音来自她的头侧

    苏珊不动,只将眼睛斜向一边,可当看清楚那个在黑暗中依然闪闪发亮的东西是什么时,她大大抒了口气,整个身体随之放松下来:那是她的怀表,表盘边缘镶嵌了一圈珍珠,在暗夜里折射出美丽的光圈。

    苏珊在心里自嘲地笑了一声:自己怎么会这样胆小了,竟被一直贴身带着的怀表的吓成这样。

    这么想着,她伸手探向旁边,想摸摸艾米,这是她成为一个孩子的妈咪后养成的习惯,只要半夜醒来,必然要先看孩子,只有触碰到艾米小小的身体,才能继续安心地睡下去。

    可是这次,她却摸了个空。

    苏珊在惶措中转头,身上的热汗在一瞬间变得冰凉,顺着她脊梁骨落到床铺上:艾米不在床上,也不在这屋里的任何一处,她不见了,在这个湿热的夜晚,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荒僻之地。

    一开始,苏珊心里还燃着一线希望艾米或许又去了迈克的屋子,毕竟她以前也这么做过。可当她急匆匆披上外衣走到门外时,却听到楼梯上传来一阵细碎的声音,虽然轻,却仍能听出是小孩子的脚步声,不是艾米又能是谁?

    “艾米。”她趴在栏杆上朝下望,果见一个穿着白色睡裙的小小的身影正不徐不急地穿过前堂,跨过门槛,朝外面走去。

 第十一章 追踪

    叫醒赵仔迈的念头只在苏珊脑子里闪了一下便被她打消掉了,她怕追不上艾米,于是急慌慌地提着裙摆朝楼下奔去,同艾米一起消失在苍茫的夜色中。

    “艾米,等等妈咪。”苏珊的裙摆沾满了稀泥,一只鞋子也不知落在了什么地方,只能深一脚浅一脚地朝前跑。可现如今她什么都顾及不了了,因为艾米虽然一直只与她隔着几步远的距离,但那几步,她用了半柱香功夫也没有追上。

    现在,她们早已远离了客栈,来到一处僻远之地。

    这里,除了水流的声音和几声野鸟孤独的鸣叫,就只剩下她们二人的脚步声:一个追得急促,一个走得平稳,可却似乎永远也不能靠近。艾米像是中了邪,任凭苏珊在背后如何呼唤,她也没回过一次头,就这么一步一个脚印地朝前走,不知疲累、坚定异常,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远处召唤着吸引着她一般。

    “哗哗”

    流水的声音更大了,苏珊甚至能嗅到一股不清新的水流的味道,顺着闷热的空气涌动过来,钻进她的鼻腔。她心中一惊:难道艾米要去玉河?她曾顺流而下,被溪流带到自己身边,现在,难道她想逆势而行,找到那个曾经的家?

    可那刚被雨水灌满的汹涌的河水凶险万分,她这么做,岂不是以身犯险?

    想到这里,苏珊加快了脚步,口中不停地呼唤着:“艾米,艾米,快来妈咪这里,玉河现在水大,等天亮了,我和迈克再带你去寻你父母。”

    像是听到了她的声音,艾米突然止住了脚步,可就在苏珊欣喜若狂地准备追上她时,她却忽然向右一转,踏上了一条杂草丛生的小道,沿着它快步朝西边走去。苏珊来不及多想,也快步跟了上去。

    荒草杂乱,几乎将路面全部遮覆住,所以艾米的背影在前面时隐时现,有好几次苏珊都以为自己跟丢了,不得不沿着小径一路小跑向前。她走啊走啊,眼中只有那个小小的身影,多少次,她曾在梦中把艾米弄丢了,无论如何都寻不着,急得泪流满面。现在,这梦中的景象真实地发生了,她却感受不到焦炙,只像一个不知疲惫的牵线木偶,麻木机械地走着,一步一步,在泥泞不堪的地面上留下无数个歪歪扭扭的脚印。

    可即便如此,当全身的力气都被耗尽的时候,苏珊还是膝盖一软扑倒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她连骨头都像被抽走了,从头到脚酸软不堪,趴在地上,几乎要与那些烂泥碎草化成一体。

    倒地前的那一刻,苏珊心里忽然掠过一个念头:艾米为什么完全不知疲累?她还在朝前走,背影虽然忽隐忽现,步速却没有任何改变,她还只是一个不到六岁的孩子啊,怎会在走了将近半个时辰后,依然没有显现出疲态?

    可是这个念头很快被一股铺天盖地的恐惧取代了。

    艾米忽然停下了,她转身面向苏珊,一手轻轻扒开身边的荒草,将小脸挤进草叶的缝隙里。

    “你不记得这里了吗?”她笑,脸上的神色却依然冷得吓人。

    “艾米,你怎么不唤我妈咪了?”

    “你不是我娘,这件事,你知道我知道大家都知道,不是吗?”她的话像一条蛇,倏地钻进苏珊的胸口,吞噬掉她骨血中最后一点温度,“你不记得这里了吗?真的忘了吗?”

    在艾米又一次说出这句话时,苏珊才忽地反应过来,这个地方,她似曾来过。这条路和艾米走失的那条小径很像,窄,只能并排走两个人,路边的芦草却在旺盛疯长,差不多能到人的脖颈处。

    可是像归像,两个地方却相距甚远,一个城内,一个城外

    不过这并不妨碍,不妨碍她将那天发生的事情再次忆起:那日天气晴朗,清透的天空中一丝风都没有,所以那只风筝怎么都飞不上去,后来好容易来了一阵风,风筝终于上了天,却又一头栽下,挂到了一座小塔上。

    说是塔,其实比一座房子高不到哪里去,于是她就自个爬上去摘那只风筝。

    小塔

    苏珊的神识在这一刻终于重新回到她的脑中,她两手撑地,用力地抬起头,望向艾米身后,那里是一片随风招摇的野草,但她却看到了记忆中的另一幕景象:一片荒芜的空地中间,立着一座青灰色石砖砌成的小塔,差不多十英尺高,上端嵌着一个小洞,看上去有点像鸽子塔。

    洞旁边的墙面比别处颜色深了不少,像是常年被烈火熏灼,沾满了黑灰。

    苏珊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这塔,难道是用来烧什么的吗?是什么呢?

    像是要回答她心中的疑问一般,一股臭气熏天的焦糊味儿忽然钻进她的鼻子,将她熏得一阵恶心。

    “这塔是”她瞪大眼睛,任凭一个念头在心中生根发芽,枝缠藤绕,再也拔除不掉。

    “e。”艾米走到苏珊面前蹲下,冲她伸出一只手。

    被宝田叫醒的时候赵子迈正在做梦,他说不准这算是美梦还是噩梦,因为梦里那个女孩儿一会儿眯着月牙似的眼睛冲他笑着,一会儿又陡然亮出两颗通红的眼珠子,凶狠地盯着他。

    如此天差地别,以至于他在被宝田推醒的时候,还满脸迷惘,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公子,死人了,”宝田眨巴着像铜钱般溜圆的眼睛,又加了一句,“客栈死人了。”

    赵子迈揉了揉眼睛,抬手擦掉额头上的汗滴,“谁?什么人死了?”

    “跑堂的小伙计,被杀死在自己屋里了,血流了一地,都有些发乌了,应该已经死了几个时辰了,衙门人都来了。”宝田很认真地回答他。

    “李大人也来了吗?”

    “来了,店掌柜一早发现那伙计出了事,就赶紧报官了,现在衙役们都聚在下面,不过公子,咱们还是快些离开这儿吧,那屋里太过于血腥,我怕你见了又要梦到那些不干净的东西。”

 第十二章 凶案

    小伙计背对着屋门坐在床边,脑袋耷拉在床榻上,如果忽略那一地黑红色的鲜血,从后面看,也就是一具再普通不过的尸体罢了。

    可是,若绕到前面,他可怖的模样却会将任何一个见惯了凶杀现场的衙役吓到,就连身经百战的李海也不例外。

    他从下巴到锁骨上方都被抓烂了,血肉模糊,确切的说,他的脖子只有后面那一层皮还连着身体,其它地方已经不知被什么东西碾成了一堆碎肉。

    肉挂在胸口上方,要坠不坠的样子,就像一坨巨大的瘤子。

    “什么深仇大恨,把人糟践成这幅样子,看他年纪轻轻,可有什么仇人吗?”李海花白的眉毛在眉心处拧成一个结,他看向瘫在门口的店掌柜,沉声问了一句。

    “这孩子是东昌人,在这里除了我根本没有相熟的人。再说了,他老实巴交,对谁都笑呵呵的,哪来的仇人,”店掌柜抽泣了一声,“官老爷,别说他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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