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飨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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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到它了它个子不大,比我的腰稍微高出一些,怪不得你伯母会第一眼把他认成青城。

    它头上顶着一块红布,泛着黑光的红布,从闫家大门前一蹦一蹦地过去,忽隐忽现,时有时无,虚实难分。

    它每蹦一下,我的心就跟着震一下,仿佛要跳出胸口了。你伯母更是吓得整个人都怔在那里,除了死死抠着我的手指,什么都不会做,什么都说不出。

    而它,却像没有发现我们两个似的,就那么无声无息来来回回在前面消失,出现,消失,再出现

    它是什么时候走的我已经记不清楚了,我只记得你伯母一声不响滑落在我的脚边,足足沉睡了三天,才醒了过来。

    后来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你伯母人虽然醒了,可精神却大不如以前了,不仅反应迟钝,还经常胡言乱语,说一些人听不懂的疯话。所以昨晚她闹,我并没有放在心上,以为她只是想起了旧事,可现在看来,她应该是又一次看到了那个东西。

    “这么说您也不知道那邪祟是什么?”听闫白霖讲完,赵子迈思忖了一会儿,缓缓问出一句话。

    闫白霖摇头,眼里的沧桑和痛苦融在一起,“知道了或许还能寻得解法,现在干脆连对症下药都不可能,真是愁煞人了。”

    “可是,”赵子迈又上前一步,眼睛被油灯的灯光照得忽明忽暗,“可是那时它虽然吓到了伯母,但并没有杀人,这一次,它却杀了翠筠姑娘。”

    “子迈说得没错,父亲,它为什么要杀人呢?如果说这邪祟的出现和我们闫家有某些牵连,那它为什么要杀死翠筠呢?翠筠虽是闫家的家生丫鬟,但到底不是闫家人啊。”闫予池眉头紧锁,跟着问了一句。

    “我也不明白,”闫白霖将目光从翠筠的尸身上移开了,“不过该我们做的事情一定不能少,青城,明天让管事的去给翠筠选一副好的棺木和碑石,将她厚葬了吧。翠筠的父母早已不在了,但我听说她还有个弟弟在漳台,这孩子后半辈子的事,一概由我们家接手照应,让她也走得安心一些。”

    闫青城点头应下了,赵子迈却仍是心中不宁,冲闫白霖道,“伯父,那穆姑娘说,邪祟平时是藏在寄主体内的,这句话细想起来难免让人心生恐慌。因为这个寄主一定也在闫家,且它在暗我们在明,如此一来,岂不是人人都有危险?”

    闫白霖浑身一震,“她是这么说的?邪祟寄居在常人的身体中?”

    赵子迈刚想回答,忽然听到身边的闫青城发出了一声轻呼,一只手指向躺着的翠筠,“她她怎么出血了?”

    翠筠裸露在外面的小腿上滑下一道血流,看起来她出血的部位应该在被遮盖住的大腿或更深处。

    “找个仵作来看看是怎么回事。”闫白霖声音一沉,眼睛里的光又黯淡了一些。

    “这位姑娘有身孕了,刚才流出来的是她胞宫里未成形的孩子。”仵作战战兢兢说完,便束手立在一旁,将目光迅速从那三张震惊的脸孔上移开。

    “可可她还未嫁人”过了许久,闫白霖才从口中憋出这么一句话来。他这个人一向以家风严谨为荣,现在发现家中竟然出了这样的事,不禁又惊又气。

    “那孩子不到两个月,所以这位姑娘的身子还看不出来,现在也无法判定她知不知道自己有了身孕。”仵作的声音又低了一些,冲闫白霖道,“不过人死之后流出婴胎,这种情况虽罕见,也不是没有过,老爷您也不用太放在心上。”

    闫白霖的注意力却显然不在这上面,他现在浑身发抖,全靠闫青城搀扶才没有摔倒。他走到门外,冲守在外面的小厮大声怒喝道,“查,一定要查出那个有辱门风的人是谁。”

    小厮们应声就往院外走,可是还未到门口,院门突然被从外面推开了,闫予池跌跌撞撞闯了进来。他面色苍白,脚下踉跄,整个人看起来像丢了魂儿一般。

    他像没看见其他人似的,径直走到翠筠挺尸的房内,“扑通”一声在木板床旁跪下。

    “翠筠。”他哭喊着,脸上的泪扑簌簌落下,“翠筠,是我对不住你啊。”

 第十五章 法事

    闫家大少爷闫予池和丫鬟偷情的事情很快传遍了闫府上下,再加上丑闻的一方死于非命,所以它更像长出了一对翅膀,迅速飞遍了偌大的闫宅的每一个角落。

    要不是做法事的和尚们的到来,恐怕那些嘴碎的丫头婆子们还不舍得停止对这件事的议论。

    “吵,去把窗子关了。”听着外面的鼓锣和念经声,襄贞吩咐了一句。

    小丫鬟赶紧把窗户关上,又递了杯茶过来,轻声道,“少夫人,您吃杯茶就歇息一会儿吧,我看昨晚您没休息好。”

    襄贞冷笑了一声,把茶喝了,又道,“请这么多和尚过来有什么用?她最想见的人不在,她怎能走得心安。”

    小丫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将襄贞手里的杯子接过来,又搀扶着她到床边坐下,拿一个枕头过去让她靠着躺了,这才束手站到床边,听着外面挡不住的喧闹声轻轻叹气。

    门板被人拍了几下,旋即,闫青城的声音传来,“襄贞,我让他们做了你最喜欢的芸豆卷,你尝尝看味道如何?”

    襄贞冲小丫头轻轻摇了摇头,小丫头便走到门边,将门打开一点,冲外面轻声道,“二少爷,少夫人刚刚睡了,您把点心交给我就行了。”

    “好,那我先去看看嘉言,等她醒了我再过来。”

    闫青城把碟子递给小丫头,然后就离开了。襄贞看着那碟白生生的芸豆卷,眼角不觉滑下泪来,“青城都记得我爱吃芸豆卷,他却不知道。”

    嘉言手里的那只兔儿爷只有三寸高,粉白面孔,头戴金盔,身披甲胄,背插令旗,稳稳骑在一只金狮背上。

    兔儿爷是襄贞买给嘉言的,他很喜欢这个玩具,有事没事都要将它攥在手里,连吃饭睡觉都要带着,舍不得撒手。

    现在,他正在绕着院子跑,手中的兔儿爷忽上忽下地飞驰。

    “八月十五月儿圆,兔儿爷家住月里面,采百草,做良药,去病除灾保平安。”他唱着,歌声飘满了整间院落。

    闫青城看着他明快的脸庞,嘴角不由也泌出一丝笑容,心里不由想到自己的童年。他觉得那时的快乐才是最真实的,虽偶有阴云,但很快能被阳光驱散。且不管阴云还是阳光,都是那样的纯粹,不掺有一丝杂质。

    他记得第一次遇到襄贞时自己还只有六岁,那时母亲已经病了,大哥又因为要念书,不能陪自己玩。所以年长了两岁的襄贞,就成了他生命里的阳光。他整天跟在她后头,跑遍闫家的大宅小院,找各种各样的乐子玩。她聪明伶俐,无论什么东西在她手上,都能变出新的玩法。

    他还爱听听她讲随父母出游时遇到的那些奇闻异事,从她的讲述中,他自己仿佛也将那些大好河山人文景观走过了一遍似的。他总记得她那时的模样:手里摇着几根狗尾草,摇头晃脑地将一个个故事娓娓道来。他看着他,觉得自己的心生出了翅膀,飞到了重重高墙之外。

    后来,她随父母离开了,可是他却总想着她,想她头上那两个圆圆的发髻,想她常穿的那间月白色的长裙。他多希望有一天可以再见到她,可不曾想到这愿望虽然成真,她却也变成了闫予池的妻子,他的嫂子。

    “闫公子,原来您在这里啊,可让我一顿好找。”身后穆瘸子的声音打断了闫青城的冥想。

    “穆老先生,您找我有事?”闫青城愣了一下。

    “是这样的,”穆瘸子搓着手,脸上起笑,“我们爷孙要到贵溪走一趟,所以就不在府上叨扰了。”

    “山高水远的,小午的伤还没好,为什么要去那里?”

    “我也是经小午提醒,才想起来跟和一位老朋友的约定,现在启程到贵溪,也得走十来天,所以实在是耽误不得了。”,

    闫青城垂头想了一会儿,又抬起头来,“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出发,我派人送你们。”

    穆瘸子连连摆手,“用不着用不着,现在你们府上事情正多,断不用如此麻烦。您要是方便,帮我们爷孙俩雇一辆马车就行还有就是,绣灵的账款给结一下吧,嘿嘿”

    穆瘸子走后,一直站在后面听他们谈话的闫青城的小厮啐了一口,气道,“这祖孙俩也忒不讲义气了,咱们府上出了事,正是用得着他们的时候,他们可好,一撒手倒走了。”

    “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你在闫家这么久了,还不懂这个道理吗?”闫青城看着穆瘸子越走越远的背影,目光中多了几分凝重。

    “昨天红事今天白事,可真有咱们忙的。”几个仆妇急匆匆从赵子迈和宝田身边经过,一边走口中还一边嘟嘟囔囔地抱怨。

    赵子迈听着院外的铙锣之声,摇头冲宝田道,“不对,我总觉得闫伯父在可以隐瞒什么。你想想看,本来昨晚闫家人是准备低调处理这件凶案的,可是今天,却又请了这么多和尚来做法事,这不是闹得众人皆知了吗?”

    “公子的意思是?”

    “除非超度亡灵这件事远比什么丑闻来得重要,否则闫家人绝不可能这么行事。”

    宝田想了半晌,却还是不解,“公子,这场法事是为翠筠姑娘办的,可是,即便这翠筠姑娘是家生的大丫鬟,也不必为了她而如此大张旗鼓吧。”

    赵子迈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冲宝田笑道,“说得对,这一点恰恰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说着他伸手朝宝田的瓜皮帽上拍了拍,“跟了我这么久,总算变聪明了一些了。”

    “可是,小的还是不明白您要我做什么。”宝田将被他拍扁的帽子整理好,又继续追问道。

    赵子迈睨他一眼,自顾自走出院门,追随着铙锣和念经声,朝给翠筠做法事的那片开阔之地走去。

    黄色的僧衣和红色的袈裟被风吹得鼓起,就像一面面迎风飘扬的旗帜,将那口黑色的楠木棺材围在中间。在这片颜色鲜艳的“旗阵”前面,站着闫家大总管和十几个端茶送水的小厮。

    赵子迈哼了一声,嘴角挑起,“宝田,你看这么重要的场合,为何方丈不在,闫伯父也不在?”

 第十六章 临阵脱逃

    宝田摸摸鼻子,“公子的意思是,闫老爷找和尚们过来,表面上是为了给翠筠姑娘超度,实则是为了另一桩更重要的事情。”

    赵子迈一笑,“所以只要找到闫伯父和方丈,我们应该就能找到闫家藏着的秘密了。”

    甬道纵横交错,房屋高低错落,如大河的支流,又像参天古木的枝杈。厅堂、正房、侧厢、阁楼、私塾、祠庙、灶房,主人的院子、总管和大丫鬟的房舍、粗使丫鬟、小厮、轿夫、厨子的住所、总管的丫鬟的住所、丫鬟的丫鬟的房舍

    赵子迈只知道闫家大,却没想到会有这么大。难怪连见惯了世面的宝田都感叹:这样大的宅子,要是放到京城,不知要值多少银子。

    “看来只能分头找了,否则找到天黑也不一定能找得到呢。”看着前方密密匝匝的屋檐,赵子迈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说完,见宝田想反驳自己,便一扬手捂住他的嘴巴,“放心,我会注意自己的安全的,况且现在青天白日的,还能出什么事不成?你腿脚利落,从外圈开始找,我就从这里开始,一个时辰后我们在私塾门前会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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