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飨桑-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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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即便如此,炼制出来的佛像的成色却依然不理想,但先帝爷却没有放弃,他说,这礼物今年送不了,那就来年送,来年再送不了,那就再多等几年,反正皇额娘寿与天齐,倒是不差这三年五载。于是,造办处在七年间整整造了六十一尊佛像,但遗憾的是,每一尊被送到先帝爷面前时,都被他摇头退了回来。

    直到十年前,逻罗国进贡了适合兑化紫铜的金刚钻石十两。于是宫廷的工匠们在原配方的基础上实验,终于确定了紫金铜的最后配方。即在原有的配方上家如金刚钻五钱,去掉锡、铅和水银。这个配方使紫金铜的颜色更加璀璨斑斓,而那尊代表着智慧和寿命的无量寿佛终于在先太后薨逝的那一年铸成了。

    太后驾鹤归西后,先帝爷悲痛万分,他将佛像供奉在太后生前住的暖阁中,当做儿子对母亲的追思。可入阁之前,要先将此佛像开光,于是,先帝爷便将它交给天宁寺的持若方丈。

    天宁寺坐落于京郊西山的山顶,原名“光林寺”,元末寺毁于兵火,明重建寺院,宣德时改称“天安寺”,是京城中唯一的大寺。而寺院的主持持若方丈深明佛法教义,行止廉洁,是为众人所敬重的德高年劭的僧人。

    所以这座寄托了先帝爷无限哀思的无量寿佛就交由持若方丈亲自开光的,且一共需要七天。

    它被供奉在持若方丈的禅房中,由他一个人独自完成整个仪式,当然,为以防万一,天宁寺外有重兵把守,不让外人进入。

    可是,即便防卫措施如此严密,意外却仍然发生了。

    第三天,给持若方丈送饭的小沙弥发现叫门无人应,便找来了几位师兄和驻守在寺外的官兵,几个人推开门后,惊讶得发现禅房中空无一人,不仅没有人,就连那尊紫金铜铸就的无量寿佛也不知去向。

    官兵们第一时间怀疑是持若方丈带着佛像逃走了,可是这个说法却遭到了寺内僧人的强烈反对,双方甚至差点为此大动干戈。因为持若方丈是位德高望重的高僧,僧人们自然是不允许别人来羞辱他,更何况是指摘他是个为了钱财而偷盗的贼人。

    双方僵持不下,最后便将此事闹到了先帝爷面前。先帝爷听完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后,说了两点:一,他绝对相信持若方丈的人格,相信他绝不会做出那等偷鸡摸狗之事;二、此事一定要严查,因为佛像是他未来得及送出去的寿礼,代表他的拳拳孝心,所以无论如何都要将它寻回。

    所以,他亲自派了一个人到天宁寺去,那个人,就是徐冲。

 第八章 破案

    徐冲那年已经是顺天府的通判,因为屡破奇案,名满京城。先帝闻其大名,曾多次召他入宫,对他很是赏识。

    所以这件事,先帝爷只能交给徐冲,也只放心交给徐冲。

    徐冲到了天宁寺后,先在寺庙中巡视了一圈,然后就去找守寺的官兵,问他们案发当日有没有人进出寺庙。

    “就是因为没有人进出,我们才怀疑是那老方丈带着佛像逃跑了,”官兵们刚被先帝爷训斥过,很有些不平,“要不然,这一人一佛怎么会莫名消失了呢?难道真像那些和尚所说,那方丈受到佛祖感召,光化了不成?光化就光化,还带着咱们皇上的佛像做什么?”

    “我方才看过了,寺后面是嶙峋山崖,陡峭至极,而老方丈已经年过古稀,怎么可能背着一尊沉重的佛像逃走,就算有同伙,也不可能爬下山崖。”徐冲断然否定了官兵首领的猜测。

    “没有外贼,亦不是内贼,这不是天下奇闻了吗?”官兵首领还是不忿。

    徐冲嘿嘿冷笑,“不奇亦不怪,这只能说明一点:人和佛像现在都还在寺中。你派人将天宁寺好好搜查一遍,我就不信掘地三尺,还挖不出东西来。”

    于是那官兵首领便带着手下将整座寺庙反过来倒过去的搜查,任何一个角落都不敢放过,可是如此查了整整两日,还是没有发现老方丈和佛像。

    案子陷入了僵局,事情传到了先帝爷的耳中,一时间宫廷内外流言飞起,议论案子的是少数,大多数人都在谈论徐冲,而基本上所有的议论都是不怀好意的,因为那些心怀妒恨的人都想看看他从神坛上跌落下来。他们说,看来这徐冲在神龛上被供奉得太久了,自己都忘记了自己不过是个泥胎。

    就这样又过了三天,我不知道这三天徐冲心中在想什么,但我知道如果我是他,定会被这巨大的压力压得透不过气来,或许会想到从寺后的高崖上飞身跃下,将世间所有的困扰都摒弃到身后吧。

    可是徐冲毕竟不是常人,在进入天宁寺的第五天,他找到了,找到了持若方丈和那尊紫铜金铸就的佛像。

    那天清晨,徐冲一人坐在持若方丈的禅房中,他没有点灯,但是他的眼睛亮得就像天空中的寒星。

    梵钟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铛铛铛”浑厚深远,仿佛在抚慰他焦灼的内心。寺中因为持若方丈的失踪,已经多日未撞响梵钟,今天,这被称为“惊醒世间名利客,唤回苦海梦迷人”的钟声终于又一次响起了。

    忽然,徐冲一个暴起奔出房门,朝寺后的山崖跑去。

    高高岩石上,那口据说是明朝万历年间铸造的铜钟大得仿若一座小山包,而敲钟的和尚,正推着钟杵,用力将它砸向青中透着黑的梵钟。

    “先师在此,你怎么不叩拜,如海?”徐冲走过去,他看到和尚撞钟的动作戛然而止,冷汗顺着他光秃秃的头顶滚下。

    “如海和尚杀了老方丈,偷了佛像,并将它们都藏在梵钟下面?”穆瘸子抓着后脖颈,“但是徐冲为何听到钟声就知道尸体和佛像藏在那里?又如何知道是那撞钟的和尚杀的人?”

    赵子迈微微一笑,“因为钟声啊,梵钟要撞一百零八下,节律整齐,声音平稳,可是那天早上,徐冲听到的钟声却忽急忽缓,忽重忽轻,可见撞钟之人藏着极重的心事。”

    “师傅都敢杀,皇帝的佛像都敢偷,怎么撞个钟倒怕了?”桑龇嘴冷笑了一声。

    赵子迈点头,“你说的对,这如海虽在天宁寺待了多年,却绝不是什么清心寡欲之人,反倒是个奸诈狠辣之徒。但是,那天早上,他确实是怕了,而且怕得厉害,你猜是为什么?”

    桑耸耸肩膀,“难道他看到了老方丈的魂魄?”

    “不是魂魄,而是真人。”

    桑和穆瘸子同时吃了一惊,“那老方丈不是已经死了吗?从哪来的真人?”

    赵子迈发出一声叹息,“如海是趁持若方丈不防备之时从后面用绳索将他勒死的,但是因为太过于慌乱,他并没有完全将方丈勒死,而是将他勒昏了过去。几日后,当钟声响起,老方丈便从昏迷中醒来,于是用手指抠钟,发出的动静被如海听到,将这狂徒吓得心魂不定,自是无法安心撞钟。”

    “所以那老方丈死于震钟?”桑低声道。

    “不错,如海健硕如牛,这梵钟只有他一人能搬得动,当钟被搬起来的时候,大家就看到了寻了几日的佛像和老方丈的尸体,他浑身都是淤青,连眼球都被震裂了,死相极惨。”

    听到这句话,穆瘸子“呸”了一声,“这么德高望重的一位方丈,竟然被奸人所害,而且若不是徐大人发现真相,说不定方丈他还要背负偷盗的恶名,实在是可恨可叹。”

    桑却不似穆瘸子那般愤怒,只把玩着自己的发丝,幽幽道,“那如海的下场应该很惨吧?”

    “刮刑,被刮了上千刀,四天后才死,”赵子迈眼中的光暗下来一点,“很残忍,是不是?”

    桑朝上吹出一口气,那根一直不服输的发丝于是被它吹得飘了起来,像条须子,怪异又可爱。

    “残忍,被刮上四天四夜,那种感觉应该不只是疼,更多的是屈辱和绝望。不过,这如海好歹是为自己犯下的罪付出了代价,可有的人,承受的却是本不应属于自己的惩罚。”

    “你说的是谁?”赵子迈蹙眉问了一句,桑却不答,又嘟嘴吹起了头顶的那缕发丝,仿佛这是全天下最好玩的一件事。

    赵子迈刚想再追问一句,穆瘸子忽然插嘴进来,“赵公子,我倒有一事不解,既然这徐冲这么厉害,这么受先帝器重,那么他为何要离开京城,来到卯城这里呢?他年纪应该不大,也不至于要告老还乡吧?”

    “因为他怕了,”赵子迈看向天空,抬手指向那轮圆月,“因为月光太盛,就会遮住星星的光芒。”

 第九章 脸皮

    “京城中的权贵多不胜数,岂能容得下一个没有任何根基的人沐浴隆恩,这件案子,多亏是破了,若是不破,那些等着看徐冲笑话的人还不知要怎么落井下石呢。所以,在被赐予尚方宝剑的那日,徐冲以身体不济为由向先帝爷请辞,希望先帝爷能让他回到故土,做一名逍遥闲人,而先帝爷,因为深知徐冲的苦衷,所以便准了。只是那把尚方宝剑,他老人家却没有因为徐冲的请辞收回,而是依然赠给了他,作为对徐冲找回佛像的嘉赏。”

    “所以他从此就不再办案了?”穆瘸子晃着脑袋表示可惜,“不过知难而退,是不是有些怯懦了。”

    “‘你不能要求所有人都是李又玠’,这是父亲在徐冲请辞后说的一句话,”说到这里,赵子迈垂头一笑,“不过徐冲并非从此再不办案,我听说,他虽无官职,但是经常协助卯城县衙办案,而且还破获了不少奇案,被当地人成为辣手捕快。”

    “说到破案,公子你也不遑多让,”桑在一旁冷笑,“在三坪村的时候,你竟然在灶台中发现了血迹,只是我一直没搞明白,你为何会去检查灶台?”

    听它冷不丁提起三坪村,赵子迈神色一凛,他背过身去,眼中的光亮仿佛忽然熄灭了,“顾玉明还魂的时候,我就发现于氏神情紧张,而且根本不问凶手是谁。后来顾玉明的魂魄被吞噬了,她不仅没有显露出伤痛之情,反倒松了口气。这些奇怪的表现,引起了我的注意,而顾玉明是被烧死了,如果真是于氏所为,又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那她唯一能作案的地方也就是自家院中的灶台了。所以,我就趁夜深人静之时,去检查了那方灶台,果然在里面发现了仅存的那块血迹。”

    “既然知道于氏杀人,那你又为何要替她隐瞒?你方才还敬佩徐冲执法严明,怎么到自己这里却变了呢?”桑嘴角溢出一丝坏笑,它一直将这句话在心里窝着,现在终于亮出来了,要看赵子迈怎么解释。

    “律法是死的,人情却是活的,律法不是用来圈禁人情的。于氏为了救自己的孩子而杀夫,在我看来,这虽违法但却合情。只是,她当时并不知道顾玉明没有舍得杀死小菱,只是让她顺水漂走。可怜了那三个孩子,双亲尽失,不过好在苏珊收留了他们,我想,她会给他们提供安定幸福的生活的。”

    “说的倒也在理,更何况这法还有恶法呢。”桑嘟囔了一句。

    赵子迈听不明白,他总觉得它最近怪怪的,像是暗藏着心事,可是它这样一个人,不,一个不知该称为人还是别的家伙,又会有什么心事呢?

    正在踌躇着要不要问问看,宝田的声音忽然在殿外响起,“公子,你们站在这里做什么呢?这会馆中可热闹着呢,有唱戏的,有做画题词的,有卖各种新奇玩意儿的,还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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