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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小王妃-第3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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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天气微寒,云笼夜色月笼沙。

    阮明姿正在自个儿屋子里画着衣服的草图,听得外头院门有人在敲门。

    她刚放下炭笔,就听得绮宁已经从他屋子里出去,在那扬声朝院外来人问着:“谁啊?”

    偶尔也会有邻居来借个针啊借个线什么的,因着阮明姿也不好时时刻刻把伪装给画脸上,一般这种应对,都是由绮宁出面。

    外头的人应道:“是我,封今歌。”

    阮明姿微微挑了挑眉,她意识到,封今歌这应该是来寻她的。

    她随手拿了个斗篷披在身上,准备出门看看。

    结果撩了门帘出去的时候,就见着绮宁已经开了院门,把封今歌迎进来了。

    夜色映在封今歌脸上,竟是难得的紧绷。

    他那桃花眼没了笑。

    从温暖的屋内出来,只觉得寒风如刺,扑面而来。阮明姿一边拢着斗篷,见着夜色下封今歌这番模样,竟是稍稍愣了下。

    封今歌远远的看着阮明姿,一时之间没有说话。

    绮宁看了封今歌一眼,只道:“我去灶房给你们烧点水,院子寒夜露重,你们去正屋把火盆生起来谈吧。”

    阮明姿应了一声,又唤了一声封今歌,打破了这微妙的僵持:“封大人,请。”

    封今歌抿了抿唇,跟着阮明姿进了正屋。

    阮明姿拿着炭钳拨弄着木炭,借着火绒引子,很快把炭盆燃了起来,火光跃动着,映着她莹白如玉的脸颊。

    封今歌没有说话。

    阮明姿先前应对阿礁那种沉默寡言的人,很有心得,两人相处的也向来舒服。

    但眼下沉默的人换成了封今歌,她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浑身都有些不大自在。

    “封大人?”阮明姿轻轻唤了一声,提醒道,“星夜来此,是不是有事?”

    她想到一个可能性,脸色也有些紧张,“是彩月……?”

    封今歌这才开了口:“不是彩月,别担心。”

    像是打破了什么一样,那桃花眼里重新带上了笑意,“阮姑娘,我是来谢谢你的。”

    他起身,郑重的对着阮明姿作了一揖,“若非是你,怕是彩月她要跌下台阶。万一摔到头,怕是不好了。”

    先前那被推下台阶的蓝小姐,侥幸捡了一条命回来,但时至如今,身子依旧没好利索,头更是时不时的晕眩。宫里面的太医院判也去看过了,京城里的民间神医也去看过了,都说暂时没办法缓解,只能慢慢养着。

    潜台词就是,后面养成什么样子,都没有定数……说不定,一辈子,就这样了。

    若彩月这样……封今歌简直无法想象。

    从一个兄长的角度来看,阮明姿是自己视若珍宝的妹妹的救命恩人,为此还受了伤。听彩月描述,虽说没有伤到筋骨,可伤得很是严重。

    从一个男人的角度来看,自己深有好感的女子,为了救自己的妹妹,伤得还很严重……

    纵然封今歌是凭自己本事考中了科举,进入大理寺,又一路从底层官员升到了大理寺少卿,在外人看来,这是实打实的少年天才。

    可他依旧无法形容胸膛中涌动着的这种汹涌悸动。

    他凭着本心,给阮明姿做了个揖,“连累你受伤了。”

    阮明姿避了避身子,有些无奈:“不至于,封大人。那种情况下,只要反应过来,谁都会施以援手的。更何况,我本身受的伤也不重,只是一点点皮外伤,连皮都没有擦破,实在担不起你这样的大礼。”

    封今歌半晌没有说话。

    良久,他像是做了个什么决定,神色都轻松起来:“阮姑娘怎么说都可以,但这份恩情,在下记下了。”

    阮明姿无奈的笑了笑,恰好绮宁拎着泡好的茶进来,给两人一人斟了一杯茶。

    阮明姿顺手用这个转移了话题:“……封大人尝尝这茶,用桂花做的。”

    封今歌也不再说什么关于恩情的话题,一派轻松的同阮明姿聊了会儿,便起了身:“天色不早了,我便先回去了。你一定要好好休息,别让自己伤得更重了。”

    阮明姿总觉得今晚封今歌有些怪,不过妹妹差点遭逢意外,一个心疼妹妹的哥哥,有些古怪,也是能理解的。

    她便也没多想,笑着应了一声,也跟着起了身,顺手拿过撘放在一旁的斗篷,披上:“我送你出去。”

    封今歌原本要阻止,但见阮明姿已经披上斗篷在系着兜帽带子了,他只能妥协道:“好吧,送到院门口就好。”

    阮明姿将封今歌送出了院门口,他马上的缰绳,正系在巷道的系马石上。

    封今歌翻身上马,见阮明姿还在门口往这边望着,他唇边笑意又深了几分,桃花眼里的温柔,漫成了一片:“阮姑娘,我能唤你明姿吗?”

    阮明姿对这个倒不是很在意,她跟封彩月都这么熟了,跟封大人也算很熟,唤名字倒也无妨。

    她点了点头:“行啊。”

    封今歌笑意越发深了,他定定的看着阮明姿,唤了一声。

    “明姿。”

    阮明姿笑着应了,“哎。”

    封今歌深深的吸了口气,掉转了马头,他怕他再待下去,会沉溺在阮明姿的笑靥中,再也舍不得离开。

    “走了,明姿你也回去早些休息吧。好好养伤。”

    阮明姿应了,就见着封今歌双腿一夹马腹,打马走了。

    阮明姿便回了小院,将院门的门闩锁好。

    这进了冬日,是一日比一日寒凉了。

    阮明姿抬起头来,看着小院上方,脉脉不得语的月亮,拢着斗篷看了会儿。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听得院门外又有人在轻轻的叩门。

    阮明姿还以为是封今歌落下了什么,返回来拿东西。

    她心思还在缥缈的月色与故人间,还有些恍惚,并未多想,直接开了院门。

    结果就见着,凉如水的月色映照下,方才她恍惚间想起的那个故人,就站在院门外。

    桓白瑜站在院外,隔着寒凉夜风与如水月色,沉默的看着院门内的少女。

    少女一只手正无意识的拢着斗篷的边边,斗篷边缘一圈白如雪的绒毛,衬得她的莹润脸颊,粉雕玉琢。

 第七百零三章 耍我玩吗

    两人许久都没有说话。

    直到一阵寒凉夜风吹来,吹得少女兜帽有些歪斜。

    沉默已久的男人,终于上前一步。

    他伸手,替阮明姿把兜帽拉好。

    阮明姿直直的看向男人,这次她没有退。

    只是同样去拢兜帽的手,越发的攥紧了兜帽的边缘。

    两人距离很近,近到几乎桓白瑜一低头,就能碰到阮明姿。

    阮明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正要问他来做什么,就听得那冷漠寡情的男人,先开了口。

    他声音低低的:“伤得地方还疼么?”

    阮明姿浑身僵了一下。

    想也知道,应该是七茗八彤跟他说的。

    可他为什么要过来,问她这句话?

    怎么可能不疼呢?

    只不过她不喜欢让旁人为她的情况担心,反正担心也于事无补,只是徒增旁人忧虑罢了。

    还不如自己直接说不疼,没事,掩过去算了。

    可是她面对桓白瑜,那句“不疼”,却始终没能说得出口。

    然而让她把自己心中所想直接说出来,她又有些不甘心。

    凭什么呢?

    桓白瑜从来不同她说,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她又凭什么告诉他,她心底隐着的真正想法?

    念及此,阮明姿神色微冷,依旧没有后退,只是微微的偏了偏头,不去看桓白瑜。

    “承蒙殿下关心。”她生疏而冷漠的看向一侧,眼神没有落在桓白瑜身上,“一点小伤,不足挂齿。”

    两人之间,又陷入了沉默。

    院里,听到动静出来看看情况的绮宁站在檐下,忍不住叹了口气。

    明姿她自己可能都没发现,她虽说口中说着跟桓白瑜没什么瓜葛,已经将他抛到了脑后。

    可是她待他,同旁人都不一样。

    很不一样。

    桓白瑜原本就是个冷淡寡言的,向来善解人意的阮明姿这会儿也不愿意开口,不想同桓白瑜讲话。

    两人便这般僵持许久。

    直到阮明姿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

    桓白瑜才像是猛然醒悟了什么,从怀里摸出一瓶金疮药来,递给阮明姿:“拿着,进去吧。”

    阮明姿瞪着那瓶金疮药,深深的吸了口气,把胸臆中的那股闷气都压了下去。

    她大概因着情绪波动,声音都有些微异,“不用你给,先前八彤给我许多,我有。”

    桓白瑜眸子冷淡,薄唇微微的抿着,脸上没什么表情。

    他知道他不必来的。

    可不知怎么,他若是不来这一趟,总觉得……坐立难安。

    他一直想着阮明姿的伤。

    这是一种对他来说,十分稀少的情绪。

    桓白瑜在没有点灯的书房静静的坐了许久,还是遵从本心,一人无声的来了阮明姿的小院。

    他在暗处,看见了封今歌打马而来,也看见了封今歌打马而归。

    也看见那莫名扰乱了他心绪的少女,对着另外一个男人,言笑晏晏。

    桓白瑜说不清那一刻,自己是什么情绪。

    他静静的站在暗处许久,等他回过神,他已经在轻轻的扣响少女的院门了。

    眼下少女似是又生气了,语气微微绷着,疏离的同他说着什么承蒙殿下关心,他总觉得自己心上像是被人捅了一刀。

    ……

    “那我走了。”桓白瑜声音有些低。

    他转身,然而胳膊却突然被身后的少女一把拽住。

    他回头看向阮明姿。

    阮明姿的眼里,像是燃烧着一把火。

    “你这算什么?”阮明姿也不知道自己难过的情绪为什么来的这么快,或者是今晚的月色太迷人,或者是她不期然想起了曾经在琼崖的许多深夜,看着月亮静静思念故人的日子,但她这会儿,只觉得眼睛慢慢的湿润起来,恍恍惚惚看不清眼前的旧人了。

    “大晚上的跑来,就为了问我一句疼不疼,给我送药,然后就继续像没有感情一样抽身离开?”阮明姿拽着桓白瑜的胳膊,咬着后槽牙,忍着不让自己的泪掉下来,“为什么?凭什么?耍我玩吗?”

    看着少女眼眶里的泪,桓白瑜浑身都僵住了。

    只觉得心上像是被人接连捅了几刀,深深的,涌入血液。

    浑身都疼得微微在颤。

    这是比之先前,都要来得铺天盖地的窒息与疼痛。

    比他年幼时曾在殿中帷幕后听到的那话,还要让他浑身发冷。

    脑海中,又似是有什么东西,似曾相识。

    好似眼前这即将落泪的少女,曾经也哭着抱着他,喊着他的名字。

    她喊的是……阿礁?

    桓白瑜只觉得脑中头痛欲裂,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壳而出。

    那种疼痛感实在太过真实,像是有人在他脑中千刀万剐。

    他死死咬着牙,不让自己在阮明姿面前流露出半分弱态。

    “阮姑娘,”他缓缓的倒吸着凉气,不让自己的异常显出分毫来,语气冷淡,声音低沉,“今晚是我唐突了。以后不会了。”

    他这样的人,怎么配将阮明姿拉扯至这难言的深渊之中。

    阮明姿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一番话,她仰起头,不让眼泪流下来,咬着牙笑:“好啊,这可是你说的。你记好了。”

    阮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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