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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骨-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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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你肯定听说过。”剑器近平静说道:“他的封号和品秩极高,书院最能拿得出手的那张底牌,就是他了。”

    宁奕心中隐隐约约已经有了答案。

    剑器近喃喃说道:“我距离破境只差一步,被曹毗等人趁机设计,他们带着龙藻龟文和白虹三口悬剑,镇压了我的小洞天,把整座小洞天,都带到了皇陵。”

    说到这里,剑器近顿了顿,宁奕能够感到,前辈的意念在自己的身躯里扫视了一圈,似乎想要看出,自己有没有踏入那座皇陵。

    答案很是明显。

    剑器近轻笑一声,继续说道:“那一战打得并不算惨烈,书院三位大剑修低估了我的实力,他们若是单挑,充其量还不如眼前的朝天子,于是我夺了三把宝剑,准备重新闭关,破境,但是出现了一桩意外。”

    宁奕来到了大青山的山顶,将泥塑石像放在地上。

    他长长吐出一口气,大概知道了后面发生了什么。

    双手扶膝而坐的剑器近,面容逐渐变得神采飞扬。

    那口神念的声音变得沉重起来。

    “宁奕。”

    “要想成为不朽很难。真的很难。”

    “我留了一口神念,小洞天里的剑气封锁残余的神性,就是为了迎接这一战。”

    黑袍少年注视着那尊高大泥塑石像,剑器近的神念缓缓说道:“这一战打完之后,若是这具身躯没有崩碎,那么你注入神性,我依然会复苏过来但是你要付出的神性,就不再是如今这些了。”

    宁奕站在大雨之中。

    他抿紧嘴唇,攥拢双拳。

    最终的一战,面对应天府的那位大人物,连剑器近前辈也没有多少把握吗?

    那尊雕像没有立即活过来,只是唇角微微上翘,轻声道:“剑道修行,千万条道路,驭剑指杀是一条最轻松的法门我以三柄飞剑做例子,送你一桩造化。”

    宁奕缓慢闭上双眼。

    他在心底默念一个字。

    “好。”

    剑器近的神念,在心湖之间荡漾开来,这位白鹿洞书院老祖宗的神魂,相当温和,并没有给他丝毫的不适

    剑器近轻轻说道:“宁奕,放轻松。”

    宁奕放开身子,让那口神念在周身三百六十处窍穴通行无阻。

    他知道,这是剑器近前辈,要借自己的身子,引出那位“最终的敌手”。

    悬浮在空中的朝天子,大袖大袍,鼓圆满涨,他的鬓发变得摇曳生长,面容精神抖擞,肌肤透亮生光,眸子里的精光暴涨,整个人回到了最年轻的那一刻。

    恍然若神仙中人。

    涅槃境界,向死而生。

    若是全力一战,便在自身所走过的生命长河当中,缓慢蹚水而过,选择自己战力最为强盛的一个境界。

    朝天子抬起两只手掌,缓慢叠掌。

    天地大势,风云聚变。

    “我本以为,这些年过去,白鹿洞书院早已耗尽了所谓的‘底牌’”朝天子眯起双眼,双手叠掌,掌心对准黑袍少年和那尊泥塑石像:“没曾想到,竟然还诞生了所谓的大剑修,你是何敕封?”

    那尊泥塑石像毫无动静。

    宁奕冰冷吐出三个字。

    “剑器近!”

    “剑器近无名鼠辈。”

    岁月极其久远的“年轻书生”漠然开口道:“我修行数百年,一路通关无敌手,平生只靠拳脚,素来蔑视刀剑。”

    此言说完。

    掌心叠掌背。

    雷光骤降,青山震颤。

    青山山顶狂风掠下,凌冽风刀瞬间刮擦而过,横灌古木野草,生灵俯首,草叶翻飞。

    一张巨大的手印,盖压在青山山顶,拔地而起的古木被这只巨大手掌印,从上而下地碾压成为齑粉,轰然破碎,绽开一蓬一篷的木屑,星辉与雨水逆流旋转。

    风暴的中心,与外面截然不同,大风大浪的骤雨之后,是万物俱静。

    三柄悬剑,不动不摇。

    宁奕挑起眉尖,神情恬淡睁开双眼。

    这一刻,宁奕的剑道修为跻身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

    他缓慢抬起一只手。

    如之前在青山府邸的那样,先是一指轻叩“白虹”,但是这柄品秩极高的悬剑,并没有像之前那般,极其迅猛的俯身前掠上冲,而是微微停顿,向下指地的剑尖缓慢向前翘起,等到宁奕以同样“缓慢”的速度,叩击第三柄悬剑,指头触碰抵压到“龟文”浑厚剑身,发出沉闷的一声撞击之时——

    三柄悬剑几乎同一时间向上迸射而出,黑白红三道颜色纠缠天地之间。

    大风劈碎。

    雨珠劈碎。

    古木劈碎。

    “年轻书生”的肩头被“嗖”的一声砸穿,朝天子瞳孔收缩,这一次他的肩头,切切实实传来了真切的痛苦,飙飞而出的,不再是零零散散的星辉,而是夹杂着猩红颜色的血珠。

    “驭剑指杀法门”宁奕轻声喃喃。

    剑器近的神念游走全身。

    天地之间,青山之上,剑气绵延如长线,猩红如血,漆黑如夜,惨白如大雪纷飞雷霆乍现,指杀法门,驭剑全凭一口意念,剑气化线,宁奕便是这片天地当中的“驭剑人”。

    宁奕的眸子里闪过一缕精光。

    他攥拢五指,在空中拉扯而过,“年轻书生”的身子,后心之处,如遭雷击,整个人面色苍白喷出一大口鲜血,“龙藻”长剑一来一回,已经贯穿心肺数十个来回,剑气速度之快之狠,令人匪夷所思。

    这位书院长眠墓中,在涅槃境界停留极久的“老先生”,即便是如今的全盛之姿,也无法以肉眼和神念捕捉剑气轨迹。

    站在青山之上,放松身体,全由剑器近一口意念操纵“驭剑指杀”法门的宁奕,像是浸入了一个极其玄妙的境界。

    三柄长剑,在“宁奕”的指尖不断绽放血花,青山上空,那道年轻书生被剑气蹂躏来回,无数次想要提起一口劲气,以双拳双脚砸破这口剑气,来欺入宁奕的身前,终究无可奈何,最终仪态全失,浑身鲜血淋漓,披头散发,长啸一声。

    “剑器近,可敢堂堂正正一战?!”

    黑夜被雷光点燃。

    “好!”宁奕长身而起,这一刻,他的眼眸里燃烧炽烈金光,青山之下,书院地底埋藏的陵墓之中,似乎有一道强大的意念开始复苏。

    剑器近的魂念附加在宁奕身上。

    他起身掠出。

    在心底默念驭剑指杀四个字。

    龙藻龟文白虹三柄长剑,交错穿插,贴身而归。

    “年轻书生”面色狰狞,双手攥拳,迎面当头擂捶而下——

    宁奕一拳砸出。

    天地之间,一篷血雾炸开。

    三座书院引以为傲,修为高居涅槃境界的“朝天子”,被剑器近汇聚剑意的一拳,打得爆碎开来!

 第七十六章 莲花阁里老人言

    天都外的雷声,在小巷内听起来沉闷而又遥远。

    从酒楼里走出来的男人,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拎起一柄烙着白花的油纸伞,撑开之后,走入小巷里,天都的街道在深夜之中,异常的安静。

    他缓慢前行,目光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这是他这半个月来第一次走出酒楼。

    他要去见一个很重要的人。

    狭长的走廊,拐角之处,两道人影措不及防的撞上。

    “乓”的一声。

    茶盏掉落在地,碎裂开来,热雾四散,捧着茶具的侍女慌忙蹲下身子,手忙脚乱捡拾着地上的碎裂瓷片。

    “小茶”高大的身影俯了下来,他笑着帮忙捡拾碎裂茶具,轻轻嗅着身旁女子的长发香气,轻柔道:“老师在阁里休息?”

    小茶捋着一边的鬓发,不敢去看身后的太子殿下,而是软软糯糯嗯了一声。

    太子捡起几片碎瓷,他揉了揉女孩的脑袋,微笑道:“什么时候在莲花阁楼待腻了,都可以来找我,你知道我平时待在什么地方。”

    小茶面色通红,看着男人起身之后,拐过走廊,消失在视线之中。

    停下脚步。

    太子并没有去推开莲花阁里的那扇门。

    他摊开双手,端详着掌心里静静躺着的那些碎裂瓷片,自己的掌心犹有鲜血,但血迹干涸,并不是瓷片划破的。

    老师喜欢喝茶。

    所以这个侍女的名字,就叫小茶。

    但是他手心的瓷盏,被小茶端出来,不小心落在地上,碎裂开来,是温热的看来今日的天都,并不太平。

    连老师也无心喝茶了么?

    太子低垂眉眼,他不知道三司的老人此刻究竟是什么样的态度,是坐立难安还是胜券在握,但是自从红拂河异变之后,他已经无法在酒楼里视若不见的继续坐下去了。

    出于自己父皇宫内的那道钟声,宏大而广阔的覆盖了整片天都的所有地域,那张压在每个人头顶的大隋铁律,被他亲手揭开这意味着,引起红拂河异动的那位“涅槃大能”,能够全力施展,远方的青山风雨飘摇,所有的动荡都来自于那里,书院的斗争到了最后的阶段,而天都的主人默认了一切的发生。

    事情开始向着自己波及。

    太子望向莲花阁的神情,变得复杂起来。

    李白鲸和李白麟两个人,如今都住在天都,今日书院这场斗争的最终结局,势必会影响到整个大隋天下的庙堂他无心与那两位晚辈勾心斗角,但未来能够预见的“那些麻烦”,他必须要清理干净。

    太子不再犹豫,推开了那扇木门,踏入阁内。

    外面大雨连绵,莲花阁里并不潮湿,老师坐在阁楼的二层,窗户被大风吹得来回震颤,幕帘四散。

    太子合上木门。

    袁淳没有去看他,而是倚靠在窗口,一只手伸出窗外,金色红色的雨珠打在他的手上,老人的面色平静而又漠然,雷光闪逝而过,天边一连串炸响,让他的鬓发胡须,镀上一层淡淡的银白。

    “老师”将伞面收起的太子,把伞身靠在莲花阁的墙壁角落,淡淡的水汽氤氲散开,外面是大寒天,他却只披了一件黑色大氅,里面是开襟的白色轻薄纱衣,看起来轻佻而又不雅,只是此刻男人的神情,却是十分的认真。

    他摊开手掌,掌心上是斑驳的血迹。

    太子诚恳说道:“大隋的铁律,不应该就这么被揭开的。”

    袁淳坐在莲花阁的二楼,目光望着外面的大雨。

    老人身下的蒲团,被细密的雨丝打湿了方圆的三尺,但唯独三尺之内,风吹不动,雨打不湿,整间莲花阁的二楼,呈现一股异样气象。

    大隋的铁律,限制了这座天都皇城里所有人的修为。

    这并非是太宗陛下留下来的敕令。

    而是初代皇帝在此地开辟城池之时,就悬挂着的最高品秩阵法,历代以来,有无数的条框,律法,文字,束缚着每一位上位的大隋皇帝——

    不可轻易解开这张敕令!

    这道铁律,压在所有人的心头,大隋千万年,即便是当朝皇帝,也不得揭开铁律当然有个别的例外。

    譬如说目前这位,即便放到大隋无数历史当中,也占据一席之地的伟大皇帝。

    当权力集中到了顶点,他便可以无视前人的规矩。事实上,太宗揭开铁律,已经不是第一次,但从初代皇帝之后,这张交予其他人保管的铁律敕令,没有任何一位皇帝,能够像如今的太宗一样,如此肆无忌惮的触犯而掀开。

    这张压制了涅槃境界的铁律在皇帝弱小时给予了莫大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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