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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骨-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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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十一没有回答他。

    “换一个问题,替你指路的是宁奕吗?”平等王再一次开口。

    柳十一仍然没有回答。

    “有很多东西可以指路,譬如符?,蕴藏着蜀山感知之力的符?。”平等王声音低沉下来,他细眯双眼,俯下身子,目光锁在那张“避水符”上,道:“他早就找到了我,但若是他亲自来了,我又怎可能找不到他?”

    得出了这个答案。

    平等王笑了。

    他重新向后仰去,不再是那个随时可能跌下城墙的姿态。

    “宁奕根本就没有来。”平等王眯起双眼,他手指轻轻敲打着城墙,缓慢说道:“你的伤势还没有好,若他真是你的朋友,又怎会让你带伤出城。”

    柳十一淡淡说道:“若你只有这点手段,那么我一个人足以杀死你。”

    平等王叹了口气。

    “是啊。”

    “公平对决,向来不是我们杀手的强项。”

    平等王站在城头,微笑说道:“知道我为什么会选择在这里等你吗?”

    柳十一皱起眉头。

    “因为我知道,你柳十一不仅是一个天才,还是一个心气极高极傲的天才。”

    平等王的腔调变得漠然,道:“你拿我当磨剑石,拿我精简剑术,我都看在眼里你如果这一次出关了,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杀了我。”

    “我已经试着刺杀你四次,都没有成功。”城墙头上的男人,木然说道:“我不会再试第五次我会一直在罗刹城等着你,若是你没有找到我,我便会放出消息,让你来找我。”

    整座古城,开始轻微的震颤。

    柳十一产生了一种错觉。

    他抬起头来,从天而落的大雨,似乎在此刻纷纷凝滞,狭长的雨滴,有些将要砸在城头、树干、凹坑,此刻都凝滞一瞬。

    只有一瞬。

    那座古城里,有“东西”凿地而行。

    犹如一条连绵起伏的龙脊。

    “咚咚咚”

    平等王高声而笑。

    他抬起一手,黑色袖袍截截化为飞灰,猛力攥拢,掌心一抹雷光。

    身后古城,雷声扯耳。

    漫天的雷音鼓飘摇浮起。

    不是一座,也不是四座。

    而是数十座,数百座。

    这些雷音鼓,由远至近,在远天模糊地犹如虚影,逼赶着某样物事。

    两扇破旧的古城城门,瞬间被剑气和黑沙冲塌,倒飞而出。

    柳十一瞳孔收缩,他猛地攥拢长气,迎面而来的,却不是雷音召来的弱小雷霆。

    罗刹古城的城头,涌出了一道磅礴的黑气,犹如一道席地卷来的黑龙卷,其间裹挟着一抹浑厚剑气!

    是南疆鬼修的阴冷邪气,包裹着一道朦胧剑气。

    那抹剑气实在太过恢弘,平等王无法驾驭,只能以罗刹古城散落的煞气来包裹,他走访了诸多藏身之处,唯有这座“古城”,初来此地,便发现了两位大修行者激战后的痕迹,这座古城极为封闭,剑气和煞气都未消散。

    以雷音鼓驱赶煞气。

    以煞气包裹剑气。

    罗刹上空,平等王撕心的高喝声音,带着愤怒和宣泄,在雷霆之中响彻

    “柳十一,接我这一杀!”

 第二百四十三章 枭九(二合一)

    罗刹城头。

    古城开始坍塌,一整座历尽了数百年风光岁月不曾有倾倒痕迹的老城,在裴?f出手打压韩约之后,根基已经有了动摇。

    平等王以雷音鼓逼迫煞气的“讨巧”手段,将这座古城里残余的煞气,与那道裴?f剑气一同挤压而出。

    气势磅礴。

    这道剑气若是保留了全盛的八成,不,哪怕只有一半,也足以斩杀十境之内的所有生灵。

    只可惜。

    以平等王的手段,能够挤出煞气和剑气,已经是极限。

    汹涌出城的黑龙卷,没有对准天地间的那一道白衣身影,而是如汪洋大海一般澎湃散开

    面色苍白的柳十一,瞬间拔出长气,挡在面前。

    天地昏暗。

    长气的剑身,平铺无数道漆黑条纹。

    并非是剑器被砸得开裂,这些漆黑条纹,更像是寒冬时候的霜冻,覆盖剑身,而后瞬间破碎开来。

    这是一种保护。

    柳十一的面前,那柄被他格在面前的“长气”,像是一个燃烧着幽幽黑焰的烽燧火炬。

    漆黑煞气荡开之后,一抹光华流淌,剑身仍然光滑洁白如初,不见丝毫纹痕。

    羌山长气,世间名剑!

    劈,砍,撩,刺。

    这些都没有。

    只有格挡。

    抬起剑后,柳十一就像是一座巍峨的小山,不动不摇,任由罗刹城怨气冲天,扑杀在他的身上,不能侵入三尺之内。

    柳十一的剑,不会做出任何无用的剑招。

    他追求极致的简单。

    白衣少年眼神冰冷,眸光挑起,剑气屏障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一道沉重的影子向他扑来。

    数之不清的雷音鼓,带着鲜血和白骨,在他的剑气屏障上溅开。

    噼里啪啦的破碎声音,带着入骨的雷霆脆响,在柳十一耳边炸开!

    “砰砰砰”

    当剑气屏障破开一瞬之后,罗刹城的煞气抵达了一个至高的巅峰。

    一抹寒光,刺破了柳十一的三尺范围,刺入了柳十一的三尺之内。

    退无可退。

    避无可避。

    柳十一唯有拿长气去挡。

    那柄在王异身上背着极其不协调的单人高长剑,被柳十一单手攥住剑柄,微微调整了一个角度。

    仍然是格挡。

    一个很简单的格挡。

    平等王保持着扑杀的姿势,这个阴森男人的身上,裹挟着的浓浓雾气,在这一刻尽数瀑散开来,像是被一道自内而外引燃的火光,点起了整个身子的昼明!

    不是阴煞之气,这些气息,就只是颜色漆黑。

    平等王露出了他的面容,这不是一张阴鸷的面孔,在雾气的掩盖之下,柳十一没有想到,这位地府第九殿的脸,生得很端正,很大方,很善良,像是在街上随意都可以见到的那些平凡俗人,拎着菜篮,背着行囊,只看过一眼,就会忘记长相。

    像是一张大饼。

    这很符合地府杀手的真谛越是不起眼的,越是容易被人忘记的,越是能在这一行走下去,走到更远,活到更久。

    这一刻柳十一有些恍惚。

    他见过卸下伪装之后的平等王。

    不是一次,也不是两次。

    是许多次。

    柳十一的脑海里只记得剑,他不会刻意去记路上遇到的路人,擦肩而过的游客,找自己说过一两句话的修行者,他记不得自己有多少仇家,也记不得自己得罪过多少人。

    但是他记得,他见过平等王。

    这张朴实无华的脸,或许是一个挑扁担的担夫,或许是一个撑杆的船翁,或许是推着木车卖包子的小贩柳十一见过,又忘记,下一次见面的时候仍然会想起。

    这抹熟悉的疏离感,让柳十一陷入了短暂的失神。

    于是长气被震得微微脱手。

    于是一道猩红的刀光,从平等王的袖口里滑掠而出

    平等王的面颊上,没有喜悦也没有痛苦,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忘却了自我的佛陀,他的眉尖微微上挑,那张大饼脸上,点缀着好几颗麻点,他的眼神里只有柳十一的影子。

    之前的愤怒,不屑,冷漠,都是伪装的面孔。

    在对弈之时,他需要做的,就是隐藏自己所有的想法。

    然后递出致命的一刀。

    以前他有一个引路人,教他如何杀人。

    如果要杀死身份地位尊贵的权贵,对方早已经有了戒备之心,潜行,暗杀,都没有用看起来像是断绝了杀手刺杀的绝大部分途径,但其实还差得很远。

    杀手要做到的,就只有两个字而已。

    杀死。

    无论以什么途径的杀死。

    死于天灾,被雷劈死,被水淹死,被火烧死,被冰冻死。

    死于,被辇车压死,被自己喝水呛死。

    只要他们接了钱财,收到了雇主的任务,而对方死去无论是以何等的形式死去,这桩任务便宣告了成功。

    那时候,平等王还只是一个幼嫩的孩子,他走在江湖与世俗之间,学习了至简的杀手精髓,跟着他的师父,拜入了大隋东境一座“豪绅”府邸,当做幕僚府客,替那位“豪绅”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第一年,大部分的事情,都是他的师父在做,他默默看着,学习,第二年,他的师父便不再去做。

    他的师父被府主奉为了座上贵宾。

    那位府主并非是一个不懂修行之道的俗人,相反,他有实力,而且有野心,靠着数次关键的刺杀,得到了巨大的修行资源,修为境界臻至后境,最终占据了一个小山头,开始试着在东境开宗立派,成为了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那时候,平等王的师父只是一个中境。

    那一日后,府主不再是府主,而是山主。

    然而当上了山主,他只活了一天。

    他这一年来,给了平等王师父不下十次的刺杀机会,为了试探师徒两个人的效忠程度,他殚精竭虑,下了数不清的圈套。

    只因为他当时仍在中境,修行者最害怕的,就是对一切失去掌控,所以他试探,永远提起那一刻警惕的心,曾经无数次,平等王自己生出念头,觉得初境的自己,也可以杀死这位安睡的府主,但是师父都制止了。

    于是懵懵懂懂,尚还年幼的平等王,在府邸待了一年,待到他学会了杀人的大部分手法,待到了府邸变成小山,他打心底认为师父带自己来,是为了在这座山头过完下半生。

    一觉睡醒。

    师父就拎着那位山主的头颅,站在自己面前。

    师父告诉自己,不可相信任何人。

    师父也告诉自己,若是心思被人猜透了,那么便输了。

    他记住了这一句话。

    他跟在师父后面又修行了一年,把冰天雪地捡回自己,教自己生存,教自己修行的老杀手,当成自己的父亲来供养,杀死那位山主之后,两人大富大贵起来,他在东境那座山头,修葺了一座极尽奢华的府邸,篆养金丝雀,囤放美酒,珠宝。

    三年。

    三年后,他的修为超过了老人。

    这三年,像是在府邸那一年的重现,看似亲密无间,但无论他如何尽孝,都始终隔着一层隔阂,直到老人得了一场重病,他花光了山头所有的储蓄,卖掉了这一切,背着老人云游四海,寻病求医。

    他买了一颗金丹。

    那颗金丹,卸下了老人所有的防备。

    这一切都是假的,当一个杀手,自然不能奢求有人会对你动了真情,这世上没有一种情感是可信的,老人在演戏。

    他也在演。

    平等王搁下老人头颅的时候,觉得这一切变得十分轻松,又十分沉重,这些年来,他无数次浸入其中,真的把老人当成自己的父亲,可是他忘不了老人拎着血淋淋的府主头颅,站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刻。

    他想活下来。

    大千世界,阳光是真的,温暖是假的,相互扶持是真的,生死相依是假的。

    那一天像是新生,也像是死去。

    那天知道,他才知道,他杀死的乃是地府平等王。

    他成为了新的平等王。

    隐姓埋名的老人,坐在地府平等王的位子上已经有数十年,他根本就不是一个中境杀手,以他的真实实力,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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