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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每天都在盼着失宠-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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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让人端了凳子搁在床前。

    “是!”陈词近前,“恩师放心,赈灾之事,学生已全部办妥,绝对没有半分疏漏,折子递到了皇上跟前,皇上也挑不出半分错漏。”

    太师如释重负的点头,沙哑着声音虚弱道,“那就好,头一回奉了皇命当钦差,务必要办得妥当,只有这样,才能在皇帝面前站稳脚跟!为师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以后可都得看你们了。”

    “恩师长命百岁,莫要说丧气话。”陈词压低了声音,“学生知道,恩师受了委屈,所以在觐见皇上之时,学生便以性命为太师府作保,皇上亦有所动容,虽然学生人微言轻,但此番赈灾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想必……”

    太师低咳着摆摆手,“何苦搭上你呢?皇上英明,自有决断,咱们都该相信皇上。”

    “是!”陈词拱手,“恩师一定要保重身子,唯有如此,才能度过这道难关!”

    太师垂首不语。

    一旁的刘志得叹口气,“为了这桩事,父亲缠于病榻,郁结在心,大夫说……”

    “好了!”太师轻斥,“他刚回来,少说两句。”

    刘志得行礼,“是!”

    “先回去休息吧,太师府的事情不着急。”太师掩唇低咳,瞧着好似极为虚弱,“事情已然这样,还能坏到哪儿去呢?只要你们这些后生晚辈还记着为师,常来看看为师,为师就心满意足了!”

    陈词起身,毕恭毕敬的行礼,“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您对陈词有知遇提携之恩,陈词万死不辞!”

    “回去吧!”太师倦怠的耷拉着眉眼,“缙北的后续,定然不能放松,要取得皇上的信任才行!”

    陈词颔首,“那……恩师好好休息,学生告辞!”

    “去吧!”太师掖了掖被角,“志儿,送一送!”

    刘志得行礼,“是!”

    旋即送了陈词出门。

    “陈大人您也看到了,家父这般模样,委实让人心焦。”刘志得与陈词比肩而行。

    回廊里的风,拂起衣袂轻扬。

    “是!”陈词点头,“恩师这般境况,委实堪忧!大公子放心,既然我回来了,自然不能坐视不理,恩师对我有恩,我岂能看着丞相府对恩师下手。”

    刘志得躬身作揖,“多谢陈大人!”

    “不必如此!”陈词赶紧将其搀起,“若是有什么需要,只管来寻我,但凡我能帮得上忙,必定竭尽全力。”

    刘志得做了个请的手势,二人继续往前走。

    “陈大人!”刘满天拾阶而上,立在回廊尽头。

    三个人正好打了个照面。

    “小公子!”陈词尊了声。

    虽然刘满天无官无职,但他是太师的老来子、掌心宝,得罪他等同于得罪太师,陈词无谓得罪他。

    “大哥倒是好惬意,不去伺候爹,倒是在这儿跟陈大人闲话家常?”刘满天冷哼,压根瞧不上自己这位,无能的嫡长兄。

    刘志得略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当即解释,“父亲让我送陈大人出去,这不……”

    “哼!”刘满天拂袖而去。

    刘志得站在原地,与陈词双双转身,瞧着那傲然离去的背影。

    “陈大人莫要介意,舍弟……惯了!”刘志得无奈的笑笑,面露愧疚之色。

    陈词摇摇头,“小公子这是真性情,倒也难得!”

    只是,刘志得这一句“惯了”倒是有点意思。

    惯了……那就是说,刘满天一直都是这样目中无人,向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以后若是由这样的人执掌太师府,接手太师的势力,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聪慧如陈词,当然明白,刘志得这是在拉拢他。

    不过,他不会答应。

    难得之事难失去,易得之事易失去!

    一直到陈词出门,刘志得都没听到陈词,说半句关于刘满天的坏话,或者露出站在他这边的意向。

    贴身随扈——刘恭,颇为不解的问,“公子,这陈词有眼不识泰山,不过是个翰林阁供奉罢了!”

    “你懂什么?”刘志得负手而立,瞧着远去的马车,勾唇笑道,“虽然是个翰林阁供奉,可我爹既然有心提拔他,那他的将来就不止是一个供奉。人前不多言,人后又谨慎,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我爹看中的人肯定差不了,我得在他倒向老二之前,将他拽到我这边来!”

    刘恭大喜,“公子聪慧,奴才万万不及!”

    “给我留意他。”刘志得对陈词,那是志在必得,“不能让老二捷足先登。”

    “是!”

    陈词刚走没多久,刘满天便进了门,“爹!”

    太师坐直了身,耷拉的眼皮徐徐抬起,眸中精光毕露。

    “爹!”刘满天近前行礼,“您今儿觉得如何?”

    太师深吸一口气,“能有什么事儿,不过是装装样子,别学你兄长迂腐的那套,你最好有话直说,别跟为父拐弯抹角。”

    “爹,丞相府对咱们动手,咱们也没跟他洛川河客气,动不了老的,咱就动小的。”刘满天一肚子坏水,“宫里那位……是洛川河的眼珠子,您儿子不才,让这小子吃了点苦头。”

    太师眉心一皱,论心狠手辣,还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

    “你做了什么?”太师问。

    刘满天笑得阴狠,“杜昭仪放狗咬洛长安,这事在宫里闹腾,但消息被皇上压下去,大概是怕洛川河着急,可儿子觉得,这么有趣的事,为何不能与洛川河那老东西分享?所以,儿子添了点料。”

    “杜昭仪?长定侯府的那位?”太师倒是记得,长定侯府往宫里送过人。

    刘满天点头,“所以啊,洛长安捅了篓子!”

    这篓子,还不小呢!

    “娘娘?娘娘?来人,快去请太医!快请太医!杜昭仪……杜昭仪不好了……”

    整个栽月宫,已经乱作一团。

 第七十六章 没想到这么严重

    栽月宫里闹腾得紧,杜昭仪中毒,命在旦夕。

    到底是长定侯府送来的,若是在宫内出了什么事,这笔账会被算在皇帝头上,所以眼下最要紧的是,赶紧找个替死鬼、背锅侠。

    很不幸,洛长安就是那位背锅侠。

    “干什么?”洛长安啃着糖葫芦串,立在宫道上,“皇上可没说走路不许吃东西,宫里也没这条规矩!何况这些山楂,是皇上同意的,答应了给我的,不算偷!”

    她丞相府什么没有,也不稀罕这宫里的山楂,只是闲来无事,打发时间罢了!

    “洛大人,请跟我们走一趟!”侍卫行礼。

    洛长安:“??”

    吃个糖葫芦串,也得被抓?

    “不行,你们若说不出个子丑寅卯,说什么都不能让你们,碰了我家公子一根汗毛!”吾谷挡在前面,“抛却相府公子的身份不谈,皇上跟前的行走,岂是你们说抓就能抓的!”

    难得公子起个大早去太学堂,吾谷绝对不能让这帮人搅了公子的好兴致。

    “洛大人!”侍卫们还算有礼,心里都清楚,这是皇帝跟前的红人,又是相府公子,处置不妥当,怕是小命不保,“栽月宫的杜昭仪中毒匪浅,据其婢女作证,说是毒发之前、之前与您有所不快。”

    想了想,侍卫又道,“咱们是按规矩办事,请您去说个清楚。”

    “去哪说个清楚?”洛长安双手环胸,嘴里嚼着糖葫芦。

    吾谷梗着脖子,“对啊,要带我家公子去哪?天牢?刑部?”

    “暴室?”洛长安挑眉,“进宫这么久了,到处都走遍了,唯独这暴室,还真是没去过。”

    吾谷刚要吭声,却听得洛长安低咳了一声,当即闭了嘴。

    暴室这地方,原是处置犯错的宫人,杜昭仪是后宫的妃嫔,洛长安是御前的人,犯了宫规理该先交由暴室处置查察,再让皇帝抉择,是送天牢还是送刑部。

    洛长安踏进暴室的那一瞬,眉心便皱了起来。

    臭,太臭。

    “什么怪味?”她掩鼻,款步往内走。

    刑房内,各种刑具一应俱全,门一开,外头的风裹挟着阴寒之气,吹得那些铁质的刑具相互噢鞥装,发出叮当声响。

    洛长安来了兴致,别的倒是没看中,独独看中那把锋利的剥皮刀。

    “公子小心!”吾谷提着心。

    指尖从刃口边缘掠过,凝结在内的隐隐戾气,足以让人心惊胆战,洛长安不由感慨,“够锋利!”

    “洛大人!”侍卫行礼,“杜昭仪……”

    洛长安这才回过神,揣着明白装糊涂,“杜昭仪怎么了?”

    不就是一点痒痒粉?

    这是……挠花了脸?

    总不可能把人挠死了,拿冷水泡一泡就没事的活,不可能出人命,洛长安自己下的分量,心中有数。

    “杜昭仪中毒!”侍卫说。

    洛长安轻嗤,痒痒粉而已,怎么算是中毒呢?小题大做。

    “昨夜吐血不止,命悬一线。”侍卫补充。

    洛长安眉心一跳,不敢置信的望着吾谷。

    “不可能,这不是我家公子做的。”吾谷知道自家主子喜欢胡闹,但是下毒杀人……绝无可能!

    洛长安皱了皱眉,“什么毒?”

    “太医已经用银针,暂时保住了杜昭仪的性命,还望洛公子高抬贵手,把解药交出来。”侍卫说这些可不是空穴来风。

    杜昭仪折腾完了洛长安便回了栽月宫,回去之后就没再出来,因为……她痒!

    据说,浑身痒得厉害,皮都挠破了,一身白如凝脂滑如玉的雪肤,挠得跟挂了红色彩带似的,极是可惜,又因着太医去得晚了,怕是要留疤。

    仅仅如此倒也罢了,偏偏……到了夜里,就开始吐血,仿佛这并非单纯的痒,而是被人下了毒,待毒素累积到了一定程度,一并发作起来。

    昨夜,太医在栽月宫守着。

    侍卫则在宫道外头候着,饶是皇帝留在御书房,并未在乾元宫里安歇,底下人也不敢闯进去,那是皇帝的寝殿,擅闯者……死!

    “难怪一大早的在门口堵我!”洛长安恍然大悟,“毒不是我下的,我也没有解药。”

    侍卫不依不饶,“洛大人,咱们不敢同您为难,丞相和皇上都还在金殿议事,趁着杜昭仪还未苏醒,暂时将此事大事化小,若是真的闹起来,怕是……”

    “威胁我?”洛长安面色陡沉。

    侍卫行礼,“卑职不敢!”

    “我洛长安天不怕地不怕,敢作敢当,解药我真的没有,这事同我没关系!”洛长安将剥皮刀扎在桌案上,“你们敢担保,杜昭仪回宫之后,没有发生其他事?”

    这事,谁敢担保?!

    “宫人们口径一致。”侍卫回答得倒是颇有水准,“杜昭仪中途也醒过一回,喊了您的名字。”

    得,这是死也要拽她当个垫背的。

    “把我留在暴室没什么用,还是送我去一趟栽月宫,要是杜昭仪真的死了,你们再抓我不迟!”这事儿,她说不清楚。

    但是整个栽月宫的人一口咬定是她下的手,这里头的问题可不小。

    连宫内的侍卫都对她毕恭毕敬,栽月宫那帮宫女,却胆大包天……不是很可疑吗?

    侍卫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擅自做主。

    寒山疾步进门,“还愣着作甚?”

    “大人!”众人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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