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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每天都在盼着失宠-第4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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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鲁叹口气,“你可别忘了,狼主是南渊第一勇士,而且狼主是君,君要臣死,臣尚且不得不死,何况其他。
这些年,狼主身边笼住的美人,还少吗?
就拿这位胡姬娘娘来说,昔日荣宠,如今不也是”
说起这个,阿鲁心里有些凉意。
“嘘!”
巴林推搡了阿鲁一把。
阿鲁骤然回过神来,“重生公子你别介意,我就是、就是嘴快,事情也许不似咱们想的那样糟糕,这宋王妃到底是宋王妃,身份贵重,非寻常女子可比。”
“就是就是!”
巴林忙附和着,“不看僧面看佛面,这宋墨好歹也是宋王爷,只要他活着一日,这宋王妃就没人敢动,哪怕是狼主,也不敢贸贸然出手。”
阿鲁点点头,“对对对,就是这个道理,公子莫要着急,眼下狼主优待宋王爷,想必不会有那等脏秽之事发生。”
“对,我们还有时间。”
巴林又道。
宋烨幽幽的叹口气,没有再多说半句。
待胡姬回去,拓跋律已经在寝殿里等着她。
“狼主!”
乍见着拓跋律,胡姬心里有些发虚,自个还没探出点什么,在狼主眼里显然是处于废物一级,若是此刻她没能让狼主满意,只怕
以后荣宠,皆是无缘。
“胡姬。”
拓跋律半倚着软榻,冲着她招招手。
胡姬扭着细腰,缓步近前,就这么妖妖娆娆的靠在了拓跋律的怀里,明明是一如既往的温存,可不知道为什么,在拓跋律的手抚上她脊背的瞬间,胡姬有种汗毛直立的错觉。
隐隐的,好似有一把刀子,正在幽幽的刮着她的脊背,剔她的皮肉。
“去过了?”
拓跋律问。
胡姬颔首,低低的应了声,“是!”
“然后呢?”
拓跋律揽着她的腰肢,沉冷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该不会又没什么结果吧?
胡姬,你可别让我失望!”
胡姬身子微微绷直,已然用身体语言告诉了拓跋律,她此番又没有成功。
见状,拓跋律眯起危险的眸子,嗓子里发出低哑的冷笑声,“胡姬,你是个聪明人,有些事不需要我反复说明吧?”
“是!”
胡姬喉间滚动,面色微微白,“胡姬知道,狼主的意思,只是这宋王妃软硬不吃,仗着身孕”
话音刚落,胡姬忽然一声尖叫,已经被拓跋律推倒在地上。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胡姬倒伏在地上,愣是吐不出半句话来,整张脸霎时雪白如纸。
疼痛是真的,但比疼痛更真实的,应该是恐惧。
来自于对王者的畏惧,对未来的恐惧。
“狼主恕罪!狼主恕罪!”
胡姬忍着疼痛,勉强撑起身子跪在地上,“是胡姬办事不利,请狼主责罚。”
拓跋律站在那里,目色沉沉的望着跪在脚下的女子。
曾经,他也是那样宠爱过她。
可现在呢?
连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足见也只是个虚有其表的东西。
“胡姬!”
拓跋律蹲下来,冷不丁钳住胡姬的下颚,一双冷眸直勾勾的盯着她,“我原以为有你出马,肯定不成问题,没想到你在宋王妃那里,居然半点消息都探不出,那我且问你,你跟宋王妃的情义如何了?”
胡姬流着泪,眼角微红。
可惜了,这一副好皮囊。
只不过,她天生妩媚,这般落泪倒不似北凉女子的温柔婉转,让人瞧着有些厌恶。
见状,拓跋律伸手拂开了她,神色凉薄的站起身来,“往日里,你可不是这般柔弱,怎么今儿倒是先哭了?
你该知道,我最厌恶的就是哭哭啼啼的女人!”
胡姬满脸是泪,“狼主恕罪”
“真是烦人!”
拓跋律抬步就走,“废物。”
胡姬慌忙起身,连滚带爬的要去追,“狼主?
狼主?”
都说是一夜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
可到了狼主身上,便是什么都是假的。
这人心狠如铁,对你好的时候,宠着你疼着你,觉得你无用之后,便会毫不犹豫的将你舍弃,宛若现在。
“娘娘!”
底下人慌忙搀住摇摇欲坠的胡姬。
胡姬泣不成声,“他以后都不会再来了!”
“肯定是西苑那个女人的缘故,若非如此,狼主怎么可能对娘娘您这么绝情呢!”
婢女恨恨的说,“娘娘,您可一定要振作,否则岂非中了西苑那女人的圈套,便宜了她?”
听得这话,胡姬面色惨白如纸。
西苑?
那个叫月盈的女子。
月盈的容貌,有北凉女子的缩影,也就是说,跟宋王妃有几分相似,尤其是眉眼间的气质,都是那样的温婉柔情。
“娘娘?”
婢女又道,“您要不,先跟宋王妃打好关系?
有宋王妃在,狼主兴许会”
胡姬狠狠拭去眼角的泪,“没错,你说得对,只要有宋王妃在,我就还有复宠的可能!”
只要狼主还没得到自己想要的,那个月盈就不可能得逞。
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这两句话,对男人而言,简直就是真理!
“从今日起,我便日日去看宋王妃。”
胡姬咬着牙,“且看这月盈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只要狼主能松口,赐她一个孩子,何愁没有来日
第八百一十一章 离间计
胡姬是这样想的,自然也会这样做。
拓跋律冷着脸出去,这事儿让宫里人瞧着,一个个便都觉得胡姬怕是要失宠了,尤其是这两日,狼主一个劲的往西苑跑。
那位月盈姑娘,想来是要飞上枝头,一飞冲天了。
窦真是在宫道上逢着拓跋律的,当下躬身行礼,“狼主!”
“免了!”拓跋律沉着脸。
窦真是个能察言观色之人,见拓跋律从胡姬宫里出来,又是这般神色,隐约能猜到是因为什么事,又因着了解拓跋律的为人,心里便愈发清楚明白。
“狼主瞧着气色不太好,可是哪儿不舒服?”窦真明知故问。
拓跋律缓步往前走,面色依旧沉得厉害,“你觉得宋王和宋王妃感情如何?”
“依臣之见,臣以为宋王和宋王妃的感情还算可以,但若说是情比金坚,倒也未必!”拓跋律喜欢听什么,窦真便说什么。
听得这话,拓跋律心头稍缓,“哦,何以见得?”
“宋王疼爱王妃,这是有目共睹之事,左不过愈发表露在外,着实不是什么好事,眼睛看到的也未必是真!”窦真幽幽的开口,“其次是宋王妃的态度。”
说起这个,拓跋律也有感觉。
“这宋王妃待宋王,一惯冷淡,着实不像是情深义重,情意绵绵的样子。”窦真说的也是实话,“臣瞧着胡姬娘娘待您,再瞧着宋王妃待宋王,天差地别,一辨便知!”
拓跋律皱着眉,瞧着窦真半晌,终是没说话。
但窦真看得出来,拓跋律听进去了,显然是默认了他的这个说法。
“听说不久之前,宋王妃因着一个婢女动了胎气,其后宋王一生气,便打死了这婢女。”窦真目不转睛的盯着拓跋律,“狼主可知道此事?”
拓跋律倒是听说过,但是没有细究,毕竟这宫里的奴才多,偶尔打死那么一两个,浑然不是什么大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臣私底下打听了一下,这才知道,宋王妃之所以动了胎气,是因为那天夜里宋王爷喝醉了酒,与这婢女……”窦真说到这儿,微微停顿了一下,想了个很委婉的词,“不清不楚!”
拓跋律忽然就笑了,“不就是与那婢女睡了一晚上?说得这般委婉,作甚?”
“臣没有亲眼瞧见,岂敢胡言乱语,只能找个好点的说辞。”窦真无奈的笑笑,“不过,如狼主所言,也就是那么点事。只不过这夫妻间的事,外头的人哪儿知晓呢?”
拓跋律点点头,“可见这二人的关系,也不似看到的这般情比金坚。”
“诚然如此。”窦真偷瞄了拓跋律一眼。
嗯,很好,面色业已好转,可见心情阴转晴。
“狼主,臣瞧着您刚从胡姬娘娘宫里出来,莫不是派了胡姬娘娘去掺一脚?”窦真压着声音低低的说。
这话,委实大逆不道。
但这是南渊,又另当别论。
在北凉,女子名节为上。
在南渊,女人只是附属品。
饶是狼主的女人又如何?
只要狼主开口,胡姬再得宠也不过是个宠物,狼主想把她送给谁那就送给谁。
往日里,君赐臣妾,亦是常有之事。
窦真这么一说,拓跋律骤然愣了愣,瞬时如同醍醐灌顶一般,眼前一亮,就这么笑盈盈的望着眼前的窦真。
“狼主,臣……”窦真慌忙行礼,“臣该死,臣出言不逊,以下犯上,臣……”
拓跋律却显得很高兴,“欸,不打紧,你倒是真的提醒了我,接下来该怎么做,才能真正的掌控宋墨。”
“是!”窦真行礼,悄然松了口气。
能哄得帝王高兴,也是臣子的本事。
“对了,关于宋王妃的身世背景,可查仔细了?”拓跋律问。
窦真忙道,“臣让底下人去查过,宋王带来的人说,这位宋王妃乃是孤女,自小与宋王爷一道长大,一直养在宋王爷身边,在宋王爷逃出北凉的时候,便也带在了身边。”
“孤女?”拓跋律愣怔,“那就是说,无父无母,孑然一身?”
窦真连连点头,“是!”
“就这些?”拓跋律又问。
窦真想了想,“还有一桩事,颇为怪异,这宋王妃好似压根就不记得,曾经发生过的事情,简而言之,全忘了!”
“全忘了是什么意思?”拓跋律还真就不明白了。
什么叫,全忘了?
忘了过往?
“这位宋王妃,不记得以前发生过的事情,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还是宋王爷后来一一告知,她才晓得自己是谁。”窦真低声开口,“据说是生了一场病,也不知道生的什么病?”
拓跋律诧异,“生病?”
瞧着这宋王妃身康体健的样子,也不像是生过重病啊,怎么会……
“是!”窦真点点头,很是肯定的告诉他,“底下人都这么说的,说是病得厉害,昏睡了小半个月,直到入了南渊境内,才有所好转,人这才醒了过来。”
拓跋律若有所思的皱眉,“这般厉害?什么病?”
“不知。”窦真摇头,“只说是病了。”
拓跋律想了想,“巫医那边怎么说?”
之前不是请巫医瞧了吗?
难道没有察觉任何的异样?
“巫医没什么说的,只说是胎像不稳,不过体内好似有什么药物残留,至于是什么药,那就不得而知了。”窦真解释,“巫医说,时隔太久再想去查,连药渣都找不到,实在是为难至极。”
也就是说,可能不是生病的缘故,是因为被宋墨动了手脚,下过药……
失忆只是假象,中了毒才是真的。
“这件事务必要追查下去。”拓跋律觉得,这是个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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