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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定你-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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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笑天狼的无声威胁,她不像别的医护那般紧张,全然无视。

    她的轻慢态度激怒了笑天狼,让司华悦他们三人感到有些意外。

    司华悦对笑天狼呵斥了声,笑天狼本预前仆的姿势略微收敛,但双眼依旧警惕地注视着郑护士。

    “郑护士,”司华悦快速在她浑身上下睃了圈,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如果不是热蚂蚁的提示,很难想象眼前这个看起来柔弱的女人身上会携带有热武器。

    “你来的正好,麻烦能给换一下被褥和床单吗?仲安妮尿床了。”

    既然你上赶着来闻尿骚味儿,那就给你安排点事情做做。

    看来仲安妮先前的担忧还真是应验了,走了一个林护士,还会有另外一个林护士。

    疾控中心虽然属于国家单位,但并非是铁板一块,包括行政人员在内,都是经过精挑细选出来的社会精英。

    可工作能力高,不代表人品和素质也高。

    近四百个工作人员,难保不会出现几个经不起金钱利诱,作出有碍国家和人民利益的事情的人。

    林护士失踪以后,司华悦磨着闫主任从人事科调出了疾控中心所有工作人员的档案看了下。

    这才发现,原来三十二岁的郑护士和林护士是同一所大学毕业的。

    或许是精神高度集中了,经司华悦这一提醒,郑护士才发觉整个病房里都弥漫着浓重的尿骚味。

    “司队长,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回家?”郑护士右手食指象征性地顶在鼻孔下,轻蹙眉头反问。

    司华悦没有急于回答她,左手搀着仲安妮,右手探入床垫子底下,连着床单、枕头和被子一起掀到地上。

    郑护士赶忙回退了步,险些碰到沾着尿液的床单。

    “你不也在带夜工作吗?”司华悦傲然反击。

    带着热武器又怎样?你得有能拿出来的胆量和本事!看是你掏枪的速度快,还是我扭断你小细脖颈的速度快。

    司华悦的视线忍不住在郑护士白皙的脖颈上兜了圈。

    突然想起来时在花圃那儿看到的人影,难不成就是她?

    但那个人身上并没有携带热武器,热蚂蚁是在司华悦下了地下三层才发出警示的。

    看来疾控中心里真的不止一个“林护士”。

    将仲安妮放到光板床上坐下,司华悦故意掏出手机。

    “你说我这大晚上的,要床被褥都得惊动闫主任,他明天会不会批评或者开除我?”

    司华悦这句话并没有面对郑护士说,但房间里只有她这一个护士。

    洗手间的门开着,地面有明显的水渍,乳罩和女人的内裤散落在地,很显然是仲安妮刚换下来的。

    “等着,我帮你去叫这边的护士。”郑护士再次看了眼司华悦三人,然后转身走出病房。

    眼前这个郑护士跟那天司华悦在重症区见到的无脑护士,除了皮囊一样,感觉完全不是一个人。

    看着郑护士离开的背影,司华悦有些闹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拿下钥匙串,装着给仲安妮剪指甲,司华悦将她的疑惑讲给仲安妮听。

    一旁始终没有说话的李石敏也听到了,他小声说:“一个人的性情短期内不可能完全大变得像两个人,她们俩肯定有一个是假的。”

    瘦猴男穿着防护服,戴着工作卡冒充林护士,那是有防护服做掩护,可现在是正脸面对,怎么造假?

    “初师爷和他哥的模样不像,但声音一样。”仲安妮提醒了句。

    司华悦恍然,是啊,这世上孪生兄弟姐妹可不止袁禾、袁木、马哈和马达。

    避开监控,司华悦拿出手机看了眼,红点刚进入电梯,随着电梯上升而消失。

    敲门声响,当值的小护士一脸惺忪地走进来,满脸不愿意地将病床重新铺好并拿走地上沾了尿的脏床单等。

    待房间里就剩下司华悦他们三人一狼后,司华悦压下嗓音对仲安妮悄声说:“我上去一趟。”

    “我陪你去吧?”李石敏问。

    “别,你在这里陪着安妮,我连笑天都不带,去看一眼花圃就回来。”司华悦说完就走出病房。

    上到一楼,她并未急着出去,而是看了眼手机里的红点,发现那红点的位置居然还真就在花圃附近。

 第一百九十一章 郑护士死

    作为重症区的护士,违反规定串区,且在已经下班的时间里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岗位上,这说明什么?

    说明她不在意这份工作,不怕被开除,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监控室里有她的同伙。

    果然,藉墙上的灯光照明,司华悦发现郑护士转过头,往她所在的位置看了眼。

    这么远的距离,如果是司华悦站在花圃边,也绝难发现办公大楼大厅里有人在偷窥。

    看来自己的猜测没错,监控室里的同伙将司华悦的到来通知她了。

    既然已经被人发现了踪迹,那就索性明着来。

    思及此,司华悦暗自提高警觉,迈着悠闲的步伐向花圃走去。

    郑护士没有转头,看着花圃不知在想什么。

    “郑护士,这么巧,出来掐朵花儿也能遇着。”司华悦用带着玩味的口气说道。

    “是巧么?”郑护士冷淡地回了句,连看都没看司华悦一眼。

    司华悦呵呵一笑避开这个问题,是不是巧合彼此心里都清楚。

    “需要我帮忙吗?”司华悦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一团刺球身上开着两簇花,已经快枯萎了。

    “不需要。”郑护士明显急于结束对话。

    “一直想跟你说谢谢来着。”话匣子已然打开了,司华悦可不会由着她将谈话结束。

    “谢我?我有什么好谢的?”司华悦的话题并没有勾起郑护士多大的兴致,语气里愈发透出不耐烦。

    “我那天去重症区的时候,工作卡掉在仲安妮的病房里,但我进不去,是你帮我进去捡出来的,当时走得匆忙,忘记跟你道谢了。”

    说完这句话,司华悦便不着痕迹地留意着郑护士的表情变化。

    郑护士仅嗯了声,便不再接话。

    但她在听到这个话题时脸上一闪而过的茫然,包括微微呆滞了下的眼神,均未逃过司华悦敏锐的观察。

    司华悦了然一笑,转移话题道:“特护病房那边的护士就是不如你们重症区的护士负责任。”

    郑护士垂在身侧的右手握了下拳又松开,显然她已经快到忍耐的极限了。

    司华悦才不管,继续自说自话道:“你帮忙喊来的那个护士一脸的不耐烦,大概是碍着你的面子,好歹还是给我们把床单换了。”

    说到这儿,司华悦微微停顿了下,将视线移向花圃里的花。

    没等来该有的客套话,她就继续笑着说:“这不,病房里全是尿骚味,我就想着来这儿折几朵玫瑰回去熏熏屋子,可这到底哪个是玫瑰,哪个是月季呀?”

    “反正是熏屋子用,是花就行!”郑护士冷冷地来了句。

    “嗯,也是。”司华悦说着话,脚步移动,围着花圃绕到郑护士的对面位置。

    压下心头对刺刺的厌恶,一边警惕地留意着郑护士的举动,一边探手从最外沿捏起一根花枝。

    这根花枝上待开的花骨朵比较多,回去水养一下就能开。

    可这花枝的柔韧性特别大,司华悦身上除了一把指甲剪,没带任何利器,她又不想被花刺扎着手,一个用力,居然将整颗花连根拔起。

    感觉腿上被野枣树的刺刺给扎着了,她重心不稳,身体前仆,踉跄着险些摔进花圃里。

    变故就在此时毫无预警地降临。

    噗——

    司华悦只觉耳边倏地一下似乎有什么东西飞过,一颗子弹紧贴着她的鬓边击中对面的郑护士,正中眉心。

    一团血花飞溅,郑护士脸上依然挂着对司华悦的厌恶的表情,猝然仰倒。

    本能下,司华悦迅疾闪身隐藏到墙根底下,快速环视圈四周,然后拿出手机翻看上面的红点。

    一堆的红点中,有三个在移动,速度极快。

    放大之后发现是在旁边的精神病院,一个红点在前,两个红点缀在后面,似乎是在追逐。

    由于他们移动的速度太快,几息间这三个红点便从热蚂蚁上消失。

    司华悦不知道这属不属于危险解除,她四下看了眼,保安室里的人似乎都睡着了,没人出来。

    她调齐一切感官密切留意着四周的动静,蹑足走到郑护士的身旁,将眼前的场景拍照发给顾颐。

    电话振动,她看了眼来电后忙接听。

    “怎么回事?死者是谁?”电话接通后,顾颐直接问。

    “一个姓郑的护士,好像是冒充的,身上还带着枪,被隐藏在精神病院的人给击杀了。具体怎么回事我也没搞明白,一分钟前的事。”

    “你没事吧?”

    “我没事,”司华悦摸了下大腿,还好没摔进花圃里,不然这么会儿她就成一团刺猬了,“但我不确定那发子弹的目标到底是她还是我。”

    “我一会儿派人去打听下,你赶紧回去该干嘛干嘛,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花圃那边的现场自然会有人过去清理。”

    司华悦嗯了声挂断电话。

    瞥了眼地上的郑护士,她突然想知道这死的到底是真的郑护士还是冒牌的。

    郑护士至死双眼圆瞪,注视着黎明前的墨色天幕,这是典型的死不瞑目。

    司华悦蹲下身,用手机近距离拍下她的脸,尤其是瞳孔。

    心想,如果将这两颗眼珠子挖出来,带到重症区去检验一下能不能将病房门打开,不就知道真假了么?

    想归想,她可没有虐尸癖。

    一条命就这样没了,司华悦突然有些感慨。

    难不成是郑护士的身份暴露了,被当弃子给消灭掉了?

    难不成真的是那些刺刺救了她一命,那发子弹是要她的命,而非郑护士的?

    捡起一旁那颗被她连根拔起的花,抖落掉花根的土,带着一肚子疑问返回地下三层。

    这里的病房虽然不像地上的病房那般可以开窗通风,但这里的换新风功能非常强大,仅这一会儿的工夫,房间里的尿骚味就淡去了很多。

    地面被重新拖过了,洗手间门开着,李石敏在洗手间里忙着洗衣服,仲安妮在逗笑天狼。

    如果将背景换成一处宅院,眼前这副画面看上去倒也温馨。

    男的洗衣服,女的撸狼,再来个小包子满地跑,就圆满了。

    笑天狼当先听到脚步声,它鼻子抽了抽,噌一下冲过去挡在门口,呜呜叫着阻止司华悦进入病房。

    虽然笑天狼背信弃义自主换主人,但司华悦作为它的旧主人,平时说什么它还是听的,顶多闹个小情绪罢了,但却从未像此刻这般冲她横眉怒目过。

    这是发的哪门子神经?

    “它不是冲你,是你手里的花。”仲安妮当先发现异样,看向司华悦手里的红玫瑰。

    在室外没有感觉到这玫瑰有什么异样,现在再一看,红红的玫瑰并没有给冰冷的病房带来多少温暖感觉,反倒愈发阴森,因为这玫瑰的颜色会让人不自觉地联想到鲜血。

    听到动静的李石敏用手巾擦着手上的水渍从洗手间走出来,看到司华悦手里的花后说:“笑天它每次出去遛弯,从不靠近花圃。”

    “不早说!”司华悦转身往回走。

    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遛狼了,自然不知道还有这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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