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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将军的小通房(重生)-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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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斯年目光复杂的看着她半晌,随后一声略带无奈的轻叹:“知知,你姑母也不是非要你在马球赛那日就选出驸马。她只是担心,你没见过其他儿郎,不知我们大凌还有许许多多优秀的好儿郎,都比容将军还要优秀。”

    “就当做是去见见世面。”

    云娆反驳:“我见过的。”

    “嗯?”温斯年看她。

    “爹爹不知道,公子,”她顿了下,有些懊恼自己的习惯,红着脸改口,“容将军六年前未到边关时,去哪都带着我,我进过宫,也跟着他一起参加过各种诗会、赏花宴、马球赛,您说的那些优秀的好儿郎,我也见过不少。”

    但都没有一个人能像容珺那样令她动心。

    也没有一个人能像他对她那么好,从不计较她的出身,不嫌弃她曾经是一个乞儿。

    容珺以前带着她出去玩时,她并不是没有听过嫌言碎语,说容子玉哪里都好,就是年少不知事时从路边捡了个乞儿回来,还将人带在身边养大。

    有些人更恶毒,像是故意要败坏他的名声,暗地说他从小就对她抱有龌龊心思,才会将她这个小女娃带在身边。

    只有她自己知道,容珺对她根本没有那样的心思,他看她的眼神一直都是单纯且干净的。

    她很清楚,他就只是将自己当妹妹,直到两人时隔六年再见,少年昔日单纯的目光,才终于多了一丝不一样的波动。

    如今她贵为大凌公主,自然有许多儿郎愿意娶她。

    但那些人,是真的单纯的只喜欢她这个人吗?还是只喜欢她的身份?还是只喜欢她的容貌?

    温释月惊讶:“容子玉不知让你学礼仪规矩与琴棋书画,他还带着你四处玩?”

    她与温澜清不同,温澜清是十足十的大家闺秀,深养在后院的那种,温释月是小小年纪就出门四处闯荡,饶是她见多识广,也没见过哪家公子对一个丫鬟这么好的。

    云娆用力的点了点头。

    这些事,温斯年早就知道,早在云娆回来之后,他就派人彻底查过,并不意外。

    温斯年原本还想再劝她的,但想到这么多年来,他们并未真正照顾过云娆,的确不该打着为她好的旗号强迫她。

    他无奈笑道:“知知若真对容将军有意,我也不会强硬地反对或阻止你们,只是这马球赛,你还是得出席。你姑母都跟皇上说了这是替三位公主挑选驸马才举办的,你就当做去玩罢。”

    云娆无奈地叹了口气,就在她起身打算回房时,登感一阵晕眩。

    温释月眼疾手快地扶住她。

    温斯年亦皱眉关心:“怎么了?知知可是哪里不适?”接着转头吩咐候在外间的人去叫府医。

    云娆摇头:“也没有不舒服,就是突然头晕。”

    温释月扶她坐下:“是最近都如此?要不我给你搭个脉?”

    “最近都如此,这两天刚睡醒时,偶尔头重脚轻、走路不稳。”

    温斯年难得用责备的眼神看着她,语气严厉:“知知,以后要是有任何不适,就马上叫府医,甚至直接让人进宫请太医都可以。”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又放柔下来:“答应我好吗?”

    云娆很少被人这样围着关心过,以前她生病了,容珺虽然也会派人照顾她,但容珺对她再特别,她也只是个小丫鬟,大家都是奴仆,就算照顾她也不会特别关心,蓦然被这么多人关心,眼眶不禁一热。

    府医很快就赶了过来,搭脉之后,面色却逐渐凝重起来。

    温斯年原以为云娆只是染了风寒,并不太担心,见到府医神色不对,不禁问:“秦大夫,五公主身子可有大碍?”

    府医犹豫了下,看着云娆及温斯年欲言又止,像是不敢说。

    温斯年很快就察觉出不对,立刻厉声道:“说!”

    府医颤颤巍巍地跪下,语气有些不确定:“老朽可能是年岁已大,医术不精了,搭脉恐有误,不如请相爷派人进宫请太医来为五公主诊脉。”

    云娆一听要进宫请太医,一颗心瞬间被提了起来,不安问道:“难不成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第59章 晋江文学城首发

    第五十九章

    府医冒着冷汗; 极力掩饰震惊之色,沉默不语。

    温斯年曾对府医有恩,府医不止忠心; 嘴巴也严实; 如今这番话; 怕是不方便在人多的地方多说的推托之词。

    他沉吟片刻,摆手让温释月及温澜清都退下,就连候在外间的奴仆也一并屏退。

    待屋内就剩他们三人; 温斯年才又开口:“秦大夫请起,你跟随我多年,应当知道我的为人及规矩,但说无妨。”

    府医见所有人都退下了,这才有些底气不足的说:“大人,五公主并非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公主脉象滑数有力,像极了……滑脉。”

    五公主尊贵无比; 温斯年又明显对她宠爱有加; 府医再如何也说不出公主“有孕”二字,用词十分委婉。

    云娆有一瞬间茫然。

    什么是滑脉?

    她只听过喜脉,并不知喜脉就是滑脉的一种。

    云娆听不懂; 温斯年却是立刻就听明白了,脸色蓦然阴沉; 周身散发出一股冷意。

    府医也知道此事有多严重,再度艰难开口:“老朽医术浅薄; 亦不擅长此科; 还是请大人──”

    “知道了; ”温斯年微微笑着; 深深看了府医一眼,“本相会再另请高明,秦大人无需自责。”

    府医跟随温斯年多年,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更清楚行医者,最忌多语,言多必失。此事一旦走漏风声,不止五公主与相府出事,他亦会小命不保。

    半晌,府医面色凝重道:“依老朽看,五公主应是染了风寒,老朽这就亲自为公主抓药、煎药,还请相爷安心。”

    温斯年微微颔首:“下去吧。”

    府医到底跟在温斯年身边多年,提着箱子离去时,神色淡定,举止从容,面上更无丝毫方才的慌乱。

    待府医离去,温斯年才神色复杂的看了云娆一眼。

    云娆虽然听不懂,但也知道自己绝对不是染上风寒,她忐忑的看着舅舅。

    温斯年双手背在身后,在屋内来回踱步。

    半晌,他才来到云娆面前,轻声问道:“你之前和容将军在一块时,他没让你喝避子汤吗?”

    这不可能。

    未娶妻便生子,乃是大忌,不止容珺名声受影响,就连荣国公与长公主都会被人耻笑教子无方。

    长公主又是个极重规矩与面子的人,纵使破例让容珺收了通房,也绝不可能允许通房承宠之后不喝避子汤。

    温斯年话一出口,云娆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她,她这是怀上孩子了?她有孩子了?

    云娆朱唇微启,羞得连指尖都泛粉。

    她呆愣愣地垂下眼,不可思议地盯着自己平坦的小腹。

    难以言喻的无限喜悦于心底一涌而上,压抑不住,隐藏不了。

    温斯年见到云娆眼角眉梢藏不住的欢喜,沉重地闭了闭眼。

    “我现在就让人去请钟大夫。”

    钟院判是纯臣,只忠心于皇上,若是将他叫来,此事必定很快就会传到明帝耳中,绝对不行。

    太医院的人,也有许多钟院判的门生,温斯年并不放心,如今唯一可信任之人,就剩下钟钰了。

    钟钰为云娆至交好友,并且在云娆仍是小丫鬟时,就一直在帮她,为了云娆,她定会守口如瓶。

    云娆有孕一事,温斯年谁也没说,就连温释月与温澜清都不知道。

    温家姐妹二人见到钟钰进连夜请到相府,虽然担忧云娆,却也未曾多问。

    相府下人前去请钟钰时,只说五公主得了风寒,难受得厉害,钟钰二话不说,连药僮都没带就自己背着药箱,急匆匆赶来相府。

    钟钰本来就挂心云娆,见下人不是带她前去云娆所在的明珠阁,而是温斯年的主院,心中蓦然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管事将钟钰带到书房之后,立刻将门带上,外间仍然不留人,并且亲自守在屋外。

    钟钰见云娆面色红润,嘴角明显噙着笑意,心中不禁一阵诧异。

    温斯年不多说,只让钟钰先替云娆搭脉。

    钟钰一开始以为自己把错了,怔了下,再次凝神,仔细搭脉感受。

    她很快就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按之流利,如盘走珠的圆滑感觉,不是喜脉又是什么!

    温斯年见到钟钰骤然瞪大眼,面色难掩震惊之色,心中了然。

    但有一事,他还是不明白。

    “钟大夫,可是喜脉?不过知知刚才说了,容将军虽未给她服用避子汤,他自己却是有在服用避子丹,既如此,现在怎么会……”

    怎么会突然有孕?

    难不成是回来相府之后,容珺仍对云娆行不轨之事?还是容珺根本就在骗她,从来就没服过什么避子丹?

    温斯年欲言又止,面色难看得吓人。

    钟钰沉吟了下,柳眉紧蹙:“的确是喜脉,从脉象看来,阿娆有孕近两个月,应该是。”

    她突然顿了下,面色微红:“应该是阿娆初次承欢时就怀上了。”

    钟钰也觉得奇怪,乞巧节前她帮云娆搭脉时,她还未有孕,怎么会……难道是因为当时阿娆思虑过重又病倒了,才不显孕脉?

    当时她的确有摸到微弱的滑脉,但滑脉不一定就是喜脉,她并不以为意,再加上当时容珺紧迫盯着,她心里慌得厉害,只想着要如何将假死药交到云娆手中,根本没想到继续追踪云娆的情况。

    此时,钟钰终于明白过来,为何当时容珺会那么干脆利落的相信她。

    容珺向来对云娆无微不至,细致入微,那么细心的一个人,肯定连云娆的癸水何时来都记得清清楚楚。

    定是云娆与他在一起之后,就没来过癸水,他当时才会如此轻易相信她的谎话,并非被狂喜冲昏了头。

    他就算疯,也疯得有条不紊,清楚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容珺与云娆初次云雨时,并未服用避子丹,之后,也未让云娆喝避子汤,那所谓的避子汤,不过是寻常的补药,还是钟钰亲自煎熬的。

    她原本不赞成,无奈容珺说什么也不愿意让云娆喝,她原想,应该不可能那么刚好一次就中,谁知道,还真就这么刚好!

    钟钰倒底是未出闺阁的姑娘,哪里会知道,那一夜容珺究竟与云娆来了几次。

    在云娆之前,容珺没有过旁人。

    他未曾开|荤,又整整六年都在沙场驰骋,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初识人事,再加上被太子设计,怀中的温香软玉又是初次拨动他心弦之人,饶是他自制力再厉害,也难不失分寸。

    云娆脸皮薄,更不可能告诉钟钰,公子要了不止她一次,而是荒唐了一整晚。

    到最后,就连她哭着不停地告饶,依旧不知疲倦,肆意掠夺。

    避子丹与避子汤一样,都需要持续不断地服用才能维持药效,正因如此才伤身。

    云娆原本以为,自己是在第一次出逃失败,被容珺捉回来之后,拘在外宅,哪里也不让她去时怀上的。

    毕竟当时容珺曾告诉过她,只要他们生个孩子,她就能立刻拥有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亲人。

    她以为容珺是在那时停止服用避子丹才会怀上,没想到,居然是在两人初初云雨就有了。

    云娆怔怔地摸上小腹。

    要是她没有那么莽撞,挨了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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