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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地狱里来-第3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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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如此类的,还有一桩桩一件件。
某天。
何冀北陪高柔理逛街。
“老公,这件好看,还是这件?”
一件款式不对称、一件印花不对称。
何冀北指另外一件:“那一件。”
可能到了五十岁高柔理会考虑他的建议,她摸摸尚且平坦的肚子,孕妇嘛,有小性子:“两件都帮我包起来。”
又某天。
高柔理刚换完鞋准备出门。
何冀北盯着她的鞋子看:“怎么两边图案不一样?”
今年很流行这种随意涂鸦的款式。
“这样好看。”
何冀北没说什么,又看了一眼。
高柔理知道他强迫症又犯了:“看着不舒服?”
何强迫:“嗯。”
今天周日,不上班,她不是高秘书,她是喜塔腊·高孕妇:“忍着。”
又某天。
高孕妇发现自己养在阳台的花被搬动了。
“何冀北,你动我花干嘛?”
何强迫说:“没放好。”
这会儿孕激素上头,高孕妇不能忍:“我故意放在同一边,另一边日照太长,会把花晒死。”
何强迫解释:“我没养过花,不知道。”
“给我挪回去,立刻。”
“哦。”
何强迫任劳任怨地把花盆全部挪回原地,就像高秘书在公司那样任劳任怨。
婚后他们就是这个相处模式,有他占山的时候,也有她为王的时候,彼此臣服。
高柔理偏瘦,显怀比较晚,四五个月才见肚子。江州的一月份很冷,冬天的外套已经藏不住何金蛋了。
她倒也没有刻意去遮掩,就很顺其自然。
“高秘书。”
“嗯?”
Sonia坐在转椅上,脚踮地,挪着椅子凑过去:“那个,”她不好直说,“你是不是交男朋友了?”
高柔理把挂在脖子上的婚戒拉出来:“我结婚了。”
何总迅速啊。
“你……”Sonia看向她的小腹。
高柔理大方承认:“四个半月。”
何总火速啊。
Sonia嘴上打趣:“口风这么紧,你也太不够意思了。”
“还没摆酒,所以就没说。”另外一个原因是,高柔理怕被特别对待。
Sonia试探试探:“你老公?”
高柔理暂时还不想公开:“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
早八百年就看出来了的Sonia配合她的表演:“好啊。”
怀金蛋的第八个月,高柔理开始休产假。她跟怀了个假孩子似的,能吃能睡,不抽筋不孕吐不失眠。
预产期在五月二十二号。
五月十五号高柔理住院待产,十九号上午开始宫缩阵痛,傍晚六点三十七,金蛋出生。
金蛋六斤一两,男孩。
晚上,高柔理在朋友圈晒了金蛋的照片。
下面的留言:
总经办Sonia:【恭喜何总】
总经办邢璐:【恭喜何总】
产品与研发关心怡:【恭喜何总】
市场部郑君茂:【恭喜何总】
总经办吴兴:【恭喜何总】
后面全是恭喜何总,队形非常统一。
高柔理看完惊呆了:“他们怎么知道是你的?”
何冀北摇头。
高柔理给Sonia发了个问号。
Sonia秒懂秒回:“何总演技太差了,总经办的都看出来了。”
何冀北每次挑完“刺”,下一个动作就是去看高柔理的脸色。
“那其他人呢?”
“我帮你问问。”Sonia问完回复,“好几个人看见过,你跟何总那啥,在停车场。”
高柔理有点郁闷,合着她白演了大半年。
人生经验:少再停车场接吻。
金蛋的大名是何冀北取的,叫何觉(jue,二声)。
为什么叫何觉?因为他觉特别多,总不能叫何觉(jiao,四声)。
金蛋小朋友长得更像妈妈。
“妈妈,我能不戴这个胸针吗?”
胸针上刻了名字,每个幼儿园的小朋友都有一个。
“为什么不想戴?”
四岁的金蛋声音还很奶,但语气神态都很正经八百:“只戴一边很丑。”
金蛋觉得一切事物都是对称状态下最美。
高柔理用手指点了点小朋友的胸针:“很丑啊。”她微笑,“忍着。”
金蛋:“……哦。”
没错,她生了个小龟毛。
何冀北用事实证明,他把强迫症写进了基因里。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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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高番外写完了~
。
530 洪醒番外 江醒的求偶行为
江醒第一次见洪端端本人是在九月份,在祁栽阳家附近的公园里。
当时是月底,降温了,室外十几度,她穿了一身像睡衣又像玩偶服的套装,黑白色,从头裹到脚,不动的时候像只苗条的企鹅。。。
她在跳广场舞,站在一群老太太中间,鹤立鸡群,跳得手忙脚乱。
舞姿嘛,特别像鸭子走路。
严格来说,那也不算江醒第一次见她。他以前在颁奖晚会上也碰见过她,不过没同台,没正面碰上,也没特别注意,倒是时常在网上看到她的消息,不是刻意关注,就是这姑娘黑料太多,经常被骂上热搜。
她显然没有舞蹈的天分,但她好学,学着前面老太太的舞步,同手同脚地扭得很欢快。
她那身衣服太醒目了,很快就有人注意到了她。
是个年轻的女孩子:“洪端端?”
洪端端立刻变声:“我不是。”
她捂住已经戴了口罩的脸,拔腿就跑。
江醒把鸭舌帽压低,跟了上去。
祁栽阳的住处离跳广场舞的公园只有几分钟的路,洪端端边跑边往后边看。
她感觉有个影子在跟着她。
她很慌,摸到手机给经纪人打电话:“喂。”
杨幼兰问她干嘛。
她声音都抖了:“兰兰,有人跟踪我。”
不像是刚刚那个认出她的女孩。
她好怕哦。
“好像是私生饭。”
江醒脚步骤然停下。
他跟着她干嘛?他反应过来,他的任务对象是祁栽阳。
失误。
他又折回广场,继续“监督”祁栽阳。
他的雇主是徐伯临。
祁栽阳的妻子二十多年前车祸去世,一尸两命,但没有找到尸体。祁栽阳一直在找肇事者,还发出了高额悬赏。
上周有目击证人出现,徐伯临让他盯着那个目击证人和祁栽阳,并且收集消息。
“江醒?”
你说巧不巧?认出洪端端的那个追星女孩也认出了包得亲妈都不一定认得出来的江醒。
“江醒!”
女孩追上去。
江醒把卫衣的帽子套在鸭舌帽上,低下头:“我不是。”
他快步没入人群,隐身在绿化带里。
艺人这个职业,不适合职业跑腿人,尤其是他这种不想露脸的职业跑腿人,
但是,当艺人来钱快。
祁栽阳下了几盘棋就回去了,江醒暗中跟着他,还没到祁栽阳家,就先听到了洪端端飙歌的声音。
“死了都要爱~爱——”
五个字,三个字破音,最后一个字破成了“惨叫的海豚音”。
一周后。
江醒看着台上穿仙女裙唱情歌的洪端端,客观地评价了一句:“口型对得还不错。”
坐在江醒旁边的是同公司的男艺人,叫陆韩宇。
“假唱?”
江醒嗯了声。
陆韩宇有点近视,眯着眼看舞台:“这次晚会不是不让假唱吗?”
江醒笑起来有那么股子邪气,穿一身黑色正装,极其矛盾的两种气质在他身上融合得丝毫不突兀。
“她不假唱没法播。”
语气略带调侃,有点逗趣的意味。
陆韩宇听出了点不寻常的味道:“你听过她的现场?”
还真听过。
江醒没说,结束了话题。
洪端端演唱完回到座位,挺不巧的,就在江醒前面一排的左边一个位置。
他自然地把修长的左腿伸出去。
没到一分钟,洪端端回了头,目光先落在陆韩宇身上,然后低头看裙子,之后把目光移向江醒。
视线对上,他给了回应:“嗯?”
就一个字。
分明不熟,却是很意味深长的调调。
可能灯光太迷离,旁边的陆韩宇听出了几分暧昧的意思。
洪端端今晚的妆很漂亮,口红和眼影都很斩男,她提醒:“你踩到我裙子了。”
她知道江醒,但没说过话,这是他们第一次对话。
江醒拿开脚:“抱歉。”
洪端端把裙摆往前扯了扯,免得再被人踩到。
江醒像个没事人一样,懒懒散散地靠着椅子,消磨时间的同时,几次三番地把注意力分给洪端端后颈那缕惹得她频频挠脖子的头发。
镜头没拍到,但陆韩宇看见了,江醒刚刚是故意踩洪端端的裙子。
为什么踩她裙子?
幼儿园的小子都用这种方式“求偶”。
当天晚上,江醒又听见了洪端端的现场。他刚放好窃听器,浴室里响起了洪端端鬼哭狼嚎的声音。
“死了都要爱,不哭到微笑不痛快,宇宙毁灭心还——啊!”
尾音是惨叫声。
江醒本来打算跳窗离开,脚步莫名其妙地停住了。
刚刚还鬼哭狼嚎的人这会儿声音弱弱的:“舅舅。”
祁栽阳在外面的院子里接电话。
“舅舅。”
洪端端痛得哼哼了声,大声点喊:“舅舅。”
估计摔得不轻。
祁栽阳没听到,在骂跟他通电话的人。
江醒走路没声,过去敲了敲门。
浴室里传来带着哭腔的颤音:“舅,我摔脑袋了……”
这姑娘有点蠢啊。
她要哭了:“帮我打120。”
还有——
“快叫我妈来。”
江醒还真思考了一下他有没有祁培林的号码,结论是没有。这就没办法了,他从窗户跳下去。
稍后,咣的一声!
二楼的玻璃被砸中了,祁栽阳闻声,立刻挂掉电话,跑进屋里。
“端端!”
浴室里,洪端端仰面躺着,睁着眼,眼前天旋地转:“舅舅,你打120了吗?”
她当然不知道刚刚敲门的不是祁栽阳。
“打120干嘛?你咋了?”
“我摔了,动不了。”
她摔了,脑震荡。
时隔两个月,江醒又碰上了洪端端,在综艺节目上。五个主持人,五个嘉宾,玩一个“你有我没有”的游戏。
江醒觉得无聊透顶了。
每个人头上都悬着一个锅盖,轮流说一件自己从来没做过的事,其他人只要做过,就得挨砸。
其中一个主持人说他从来没骑过自行车。
其余九个人都骑过,集体被砸。
轮到江醒,他想了下:“我没有跳过广场舞。”
洪端端跳过。
咣的一下,她被砸了一锅盖。
第二轮,江醒:“我没有假唱过。”
洪端端和另外一个女嘉宾假唱过。
咣的一下,她和女嘉宾都被砸了一锅盖。
第三轮,江醒:“我没有洗澡的时候摔成脑震荡过。”
就洪端端洗澡的时候摔成了脑震荡。
咣的一下,她又被砸了一锅盖。
这里提一下,洪端端的脑震荡上个月就好了,她发过微博。
节目录完。
杨幼兰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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