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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地狱里来-第3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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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放掐了自己一把,不是做梦:“方赛金,你是不是看我可怜才跟我结婚。”

    她是真的高冷,眼神像谁也不爱的女王大人:“如果是呢?”

    霸气地拿出男子气概,抵死不要同情?

    怎么可能!

    用狐朋狗友的话说,他在方赛金这里是孙子:“那你可要一直可怜我。”

    方赛金把安全带解开:“蠢货。”

    她骂他蠢货,然后拉着他卫衣帽子上的带子,把他拽过去,吻住。

    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她不再扔他送的花,接受他的下午茶,帮他挂科,在百忙之中回他的微信、骂他蠢货……

    徐放被亲傻了,手都不会动。

    方赛金做什么都很高效,接吻也一样,没有试探的过程,直接深吻,把他亲到身体发软,甚至把他的双手放到自己腰上,让他随便摸。

    “三十岁之前不生孩子。”她帮他擦掉唇上的口红,“同意吗?”

    徐放手上全是汗:“嗯嗯!”

    就在这一天,他们领证了,像做梦一样。

    徐放总觉得方赛金是看他可怜才跟他结婚,所以婚后他很没安全感,于是,以下几个问题成了他经常挂在嘴边的话。

    “老婆,你爱不爱我?”

    “你爱不爱我?”

    “你爱我吗?”

    “老婆,你说你爱我好不好?”

    “爱我吗?”

    “你爱不爱我?爱不爱爱不爱爱不爱?”

    “……”

    “方塞金,你到底爱不爱我?!”

    方赛金在看医学案例,回头:“不爱你为什么跟你结婚?当我做慈善的?”她很凶,“出去,别打扰我工作。”

    徐放笑得像一朵花:“好的。”他从书房出去,走到门口,双手举到头顶,比了个心,“老婆,爱你哦。”

    方赛金头转回去,看着血腥的手术视频,眼里在笑。

    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以前是坚定的不婚主义,如果不爱他,她结婚干嘛?

    ------题外话------

    ****

    徐放就这一章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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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546 温时遇番外

    温时遇十一岁的时候,被接到了温家。

    那时温家的夫人还在世,没有哪位原配会喜爱丈夫的私生子,他在那个家是很多余又很不讨喜的存在。。。年夜饭上没有他的位置,没有哪个大人会记得地下室里还住着一个不受欢迎的孩子。

    地下室的灯坏了很久,没有人来修,突然,有光照进来。

    坐在窗前的小时遇回头,寻着光望过去。

    女孩提着精致的莲花灯笼走下楼梯,今天是大年三十,她穿着漂亮的红裙子,穿着暖和的毛茸靴子。

    “小舅舅。”

    她喊他小舅舅。

    “年夜饭好了。”

    她叫檀兮,乳名杳杳。

    她是她姑姑和祖母捧在掌心里的小公主,可是她的妈妈温照芳女士不喜欢她,最严重那次,还把她弄丢了。

    温照芳没有去找她,直到深夜。

    “杳杳。”

    “杳杳。”

    他跟着大人们出去寻她。

    “杳杳。”

    深巷里没有路灯,只有昏沉的月光,垃圾桶里伸出来一只手,脏兮兮的:“小舅舅……”

    她躲在垃圾桶里。

    他跑过去,将她抱出来:“谁把你扔在这里的?是不是你妈妈?”

    她摇头,绣着君子兰的围巾上沾了好多灰,不知道在垃圾桶里哭了多久,眼睛红肿。

    “街上乞讨的那个哥哥,是被大人抓来的,那些人一直打他。”她抓着他的衣服,哭着说,“哥哥让我藏在这里等他,舅舅,你帮我找找他,找找那个哥哥。”

    他们没有找到那个被拐卖的男孩,他们也不知道那个男孩叫戎黎,他已经被打断了双腿,磨掉了硬骨,瘫在暗无天日的垃圾场里,苟延残喘地数着黑夜。

    *****

    “夫人。”

    “夫人。”

    温夫人披着衣服去开了门:“什么事?”

    家里的佣人说:“二公子发烧了。”

    “二公子?”

    佣人立马改口:“对不起夫人,我嘴笨,是地下室那个野种,他发烧了。”

    在这个家里,即便是佣人,也能薄待那个孩子,因为温鸿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温夫人去了地下室,推开门,有一股发霉的味道扑面而来。现在是冬天,地下室里回潮,旁边就是酒窖,温度很低。

    半大的少年把自己裹在了厚重潮湿的被子里,一动不动,像已死去。

    温夫人是个高贵又爱美的妇人,即便是去自家的地下室,她也穿着高跟鞋,披着昂贵披风。

    她捏着少年的脸,这张脸像极了那个唱戏的狐狸精。

    她用力掐着,将他惨白的脸颊掐出红痕:“真穷酸,跟你那个妈一样。”

    温鸿不在家。

    没有人在意,没有在意地下室的那个孩子会不会死,也许就算温鸿在家,也不会有什么不同。

    迷迷糊糊间,有人在叫他。

    “小舅舅。”

    “小舅舅。”

    是她来了,能救他的人来了。

    他睁开眼:“杳杳,”额头的汗滚下去,跟眼角的泪融到一起,他努力睁开眼,还是看不清女孩子的脸,“我刚刚看见我妈妈了,她来接我。”

    那一年,徐檀兮九岁。

    她把手覆在他的额头上:“她没来,你不要走,只是做梦了。”

    做梦吗?现在是梦里吗?

    他用力地、用力地抓住她的手。

    她把药瓶塞进他手里:“这个是退烧药,一天吃一颗。”

    他每一次狼狈无助的时候,她都在,他被温夫人虐打的时候,他被冻得只剩一口气的时候,他被扔到生母坟地的时候。

    后来温夫人病逝了,他“恶毒”地高兴了很久,他搬出了地下室,成了温家的二公子。

    她不时常来温家,因为她和她母亲关系不好。快暑假的时候,她姑姑带她来了一趟,当时他念初三。

    “杳杳。”

    她在树下,回头:“你怎么这么早放学了?”

    十五岁的他已经比他高出了很多。

    “今天考试,我提前交卷了。”他走过去,看见树下放了几盆花,旁边还有浇水的水壶、松土的小铁锹,“这是什么花?”

    她一只手拂着裙子,在修炼叶子:“是君子兰。”她低着头,睫毛安静地垂着,“我姑姑喜欢这个花,可是我种不好。”

    “你喜欢吗?”他问。

    “我也喜欢。”

    “我帮你种。”

    后来,他种了满园的君子兰,人人都传他爱花如命。

    *****

    “一霎时,把七情俱已味尽,参透了酸辛处,泪湿衣襟……他叫我收余恨、免娇嗔、且自新、改性情、休恋逝水、苦海回身、早悟兰因……”

    他的母亲是梨园的名伶,这是她生前最爱的一段戏。

    他也会唱戏,母亲教的,但不常唱,更不在外人面前唱。

    杳杳最喜欢青衣,喜欢《锁麟囊》和《霸王别姬》。

    “想当年我也曾撒娇使性,到今朝哪怕我不信前尘,这也是老天爷一番教训,他叫我收余恨、免娇嗔……”

    戏还未唱完,少女已经枕上手臂了。

    “杳杳。”

    “杳杳。”

    她趴在石桌上,睡得安然。

    他小心翼翼地伸手,没有碰到她分毫,又无声无息地把手收回。

    克己复礼。

    他学会书法后,写的第一个词就是克己复礼。

    “时遇。”

    他回头,喊了一声:“父亲。”

    温鸿神色复杂,但什么也都没说。

    一个月后,温鸿把他叫到书房。

    “我已经帮你找好学校了,下周你就去国外留学。”

    温鸿直接通知,不给他任何商量的余地。

    “我不去。”

    温鸿从来不容许别人忤逆:“行啊,滚出我温家。”

    当年的十月份,他出国了。直到她被绑架、被撕票,他才回国,满世界找她。

    *****

    黎明时分,天边有微光若隐若现,病房里的灯亮着,床上的人在昏睡,在梦里里醒不过来。

    梦里,有个欢快的声音在喊他。

    “小黑。”

    “小黑。”

    “你快过来,我抓到了好多鱼。”

    梦里的白猫变成了女子的模样,却不再欢快了,无精打采地坐在山脚的石头上,不吃不睡。

    “你坐在这里干嘛?”

    她说:“我在等人。”

    “等谁啊?”

    “等先生。”

    黑猫也不说话,趴在石头上,陪着她一起等,很久都等不到人,它就去问每一个路过百里山峦的妖精。

    “你见过一只有三条尾巴的白狐吗?”

    “你见过一只有三条尾巴的白狐吗?”

    “你见过一只有三条尾巴的白狐吗?”

    “……”

    咚!

    九重天光上的金轮钟重重地响了一声。

    金钟前的白猫拔腿就跑。

    “小白!”

    “不是我干的!”

    他是少年模样,转瞬到了她面前:“你是哪位神尊的弟子?”

    “我是……”她扯了个谎,“我是毕方神尊座下弟子。”

    “你叫什么名字?”

    “光光,你呢,你是谁?”

    少年拱手作揖:“万相神尊座下,红晔。”

    她回礼:“神友有礼了,那个金轮钟不是我——”

    “哦,是我不小心敲的。”

    梦境忽然碎掉,像打散的沙画,慢慢重新拼凑。

    白猫变成了美丽的女子。

    “红晔,红晔。”

    他从高高的阶梯上走下来,红衣墨发:“怎么了?”

    “你快来,我们一起吃鱼。”

    “我已经辟谷了。”

    “辟谷了也还是猫,猫怎么能不吃鱼。”

    病床上的人满头大汗,一会儿喊小白,一会儿喊棠光,一会儿又喊杳杳。

    梦里,她回应他。

    “红晔。”

    “小黑。”

    “小舅舅。”

    “……”

    前世今生,过眼却不是云烟,而是滚烫的刀子,在刮他的眼,剜他的心,把他拆成一块一块,明明是他的骨、他的血、他的肉,拼凑在一起竟是她的样子。

    他伸手想碰碰她,却发现手变成了一缕烟。

    “红晔。”

    “小黑。”

    “小舅舅。”

    “……”

    “时遇。”

    “时遇。”

    温时遇猛地睁开了眼,张嘴,大口呼吸。

    “怎么了?”周青瓷焦急地问,“是不是做梦了?”

    他缓了缓,眼里的汹涌又归于平静:“你怎么来了?什么时候来的?”

    已经九点了,她来了一个小时。

    “我去叫医生。”

    温时遇拉住她:“青瓷,你回去吧。”

    “没关系,我明天没有工作。”

    他摇头:“回去吧。”

    周青瓷明白了:“好。”她去倒了一杯温水,放在床头的柜子上,“好好保重身体。”

    “嗯。”

    她走了。

    情深最伤人,如果不深情,不深情多好,她原本可以做一缕潇洒的风,自由自在,何必画了个牢,在里面兜兜转转,她完了,出不来了。

    经纪人在走廊等她:“青瓷,算了吧,别喜欢他了。”

    她笑了笑,不能潇洒了,但她可以假装潇洒:“好啊,不喜欢他了。”

    她回头,还可以听到病房里的声音。

    “杳杳。”

    “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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